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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上]——

时间:2008-11-15 11:27:25  作者:

自从那次玉堂哥哥被气晕过去之後,小丫头现在最怕的就是玉堂哥哥动怒,看他又气的脸色发白了便立马乖顺了下来,心道既然玉堂哥哥不让我去,我就等他睡著了以後再偷偷溜出去,大不了再摸到开封府去大闹一番,把那个臭展昭好好教训一顿,让他以後再不敢对玉堂哥哥不好!
一边还抚著白玉堂的肚子给他顺气:"玉堂哥哥,我不去找他了,你也别气了,当心动了胎气......"
这小丫头这麽想著,还真就不顾自己的伤病硬撑著一夜没睡。白玉堂毕竟是有孕之人,虽然整夜心烦意乱,辗转难眠,最後还是撑不住了,天快亮时终是在一旁的榻上睡了过去。小姑娘又等了一会儿,确定玉堂哥哥是真的睡熟了,才拖著浑身伤痛的身体艰难的下了床,一步三晃的挪了出去......
白玉堂刚睡著没多久,就被"啊!"的一声尖叫给惊醒了,以为出了什麽事,便撑起身子,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扶著後腰,起身便迅速向门外走去。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门外矗立著一个蓝色身影,一旁的小丫头不但没出手,连骂都没骂一句,一时也是既惊讶又疑惑:昨夜明明听到这只猫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就离去了,为何现在又去而复返?就连这小丫头也一副和他尽释前嫌的样子。
细细看去才发现那展昭身上露水湿衣,竟是一夜未归!白玉堂这才明白,那闷骚的猫儿大概是以为自己真的和那小姑娘做了什麽,怕听到什麽不该听的,所以躲到了远处,却又不舍离去,便在外面呆了一夜。
想到这,白玉堂心下又有些气恼,其实他一直还是很相信这猫儿对自己的感情的,毕竟展昭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亲口承认过,就不会那麽轻易改变!只是他就是看不惯这笨猫总是把什麽事都憋在自己心里,什麽事都不会为自己争取,他难道不知道幸福不是等来的,而是要靠自己的努力追求来的吗?
心里有怨,语气也自然不善:"你为何还没走?"言下之意就是五爷已经知道你在外面守了一夜了,这下看你还不把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说出来!
展昭早就看到白玉堂从里面出来,本来在野外冷静了一夜,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想著今日一定要向玉堂问清楚,可当真的见到了人,却又不知先说哪一句了,呆了半天,眼睛始终盯著白玉堂的肚子,直到听到白玉堂略带恼怒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刚待开口,却忽然想到这二人在房内共处一夜,恐怕已经......,那自己还有什麽立场质问那些问题呢?问了也只会破坏他们"夫妻"关系,让玉堂两难!於是转而编了个理由:"那个、展某昨日不甚出手伤了这位姑......白夫人,今日特来致歉!"那"白夫人"三个字出口的时候,展昭明显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声音也有些颤抖。
将他这一举动完全看在眼里的白玉堂此刻差点又要气绝了!"展昭,你......!"你什麽也不争辩,什麽也不质问,竟然就这样主观的径自把称呼改成了"白夫人"!展昭啊展昭,你以为你一心只为别人著想,就是对别人好了吗?

冲霄一夜16(猫鼠生子)

一旁的小姑娘也看明白了,若只是为了道歉,也不至於在屋外守一整夜吧?看他盯著玉堂哥哥的眼神他分明就是为玉堂哥哥而来,却还口是心非!而玉堂哥哥又不肯主动跟他解释。看来,还是得要我这个冰雪聪明的妹妹出马推他们一把啊!
於是上前一步,皱著眉头,噘起小嘴怒道:"臭展昭你乱叫什麽,我是姓白,可是我还是黄花大姑娘呢!"说完不禁小脸有些泛红。
展昭听闻此话不禁心中窃喜,竟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和玉堂......"
"她是我妹妹!"展昭你终於肯问出口了啊~! 白玉堂抢先一步回答,转而又进一步引导他道:"你还有什麽想问的,都一并问了吧。"
展昭虽从没听说过白玉堂有个妹妹,但是他对白玉堂的人品一向都是很信任的,尤其是这种关系到姑娘家名节的事,他相信玉堂不会骗他!
於是又准备进一步发问,可刚一张口又不知从何问起了:"这......"
玉堂你也喜欢我吗?
你是从陷空岛来找我的吗?
白姑娘说你有了我的骨肉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你是男子之身又为何会有孕呢?
............
展昭却问不出口了──如果不是这样,说出这种话岂不是又要让玉堂蒙羞了......
小姑娘在一旁看得都替他们著急,这展昭!亏他还是南侠呢,怎麽这麽不干脆?!真不知道玉堂哥哥看上他哪点好了?
索性直接挪到白玉堂身前,俯下身对著他的肚子道:"宝宝啊,你真命苦,都这麽大了,你爹爹居然还不相信你的存在!"说完还在白玉堂圆隆的肚子上摸了两下。
这一下霎时又把展昭的脑子冲击的无法思考了,半响才颤抖著吐出几个断续的单字:"是、是......真的?"
"你说呢?"白玉堂知道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对这只木头猫来说确实需要时间消化,所以已经尽量隐忍著了。
没有否认!也就是说......!展昭只恢复了一瞬的思考能力立刻又被震惊和狂喜淹没了,脑中再没有多余的空间顾虑其他,身体完全本能的向白玉堂冲了过去,一把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口中不停的唤著:"玉堂、玉堂、真的、这是真的!玉堂、玉堂、真的、这是真的!......"
白玉堂听著他仿佛失神一般的一遍遍重复著这句话,感受著他温暖坚实却激动的不住颤抖的怀抱,内心也是感动万分!但是相对於展昭来说,白玉堂此刻还是保持著理智的,它可没忘记自己气还没消呢!今天若不是这小丫头帮忙,这笨猫还不知道腰憋到何时?没准儿一辈子都不会问出来! 再说他把人家小姑娘打成这样人家还帮著他,就算为了这小丫头白爷爷也不能轻易服软从了他,不然白爷爷也太没面子了!
白玉堂欲推开展昭,却无奈身体尚未恢复,哪有这只猫的力气大,便怒嗔了一句:"臭猫,你压著我肚子了!"
展昭这才被白玉堂的话拉回了心神,立马像触电一样弹了开来,但就在他松开白玉堂的前一刻,他感觉到腹部被什麽东西重重的顶了一下!那是──孩子的小脚!孩子在踢他!
一时间,展昭的内心又是兴奋,又是心疼──兴奋的是终於确信那里面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而且已经动的那麽有力了!心疼的是那麽重的一下,连自己都有点吃痛,那玉堂一定很疼吧,若是孩子常常这样,那玉堂岂不是吃了不少苦?!
想著想著,展昭的手便不自觉地向白玉堂高耸圆隆的大腹轻抚了上去。
白玉堂也感觉到了孩子那一记有力的律动,心头顿时软了下来。再看著展昭眼里的疼惜,感觉到他手掌的温暖轻柔,一时也想不出再怎麽为难展昭了。
还在一旁的小丫头也注意到了展昭对白玉堂那深情似海的目光,但是觉得不能这麽轻易就把玉堂哥哥交给他,玉堂哥哥不让我找他算账,至少我也要让他好好心疼一下,让他知道玉堂哥哥一个人怀著身孕有多辛苦,这样日後才会对玉堂哥哥更加珍惜!
於是面露担忧的神色拉著白玉堂的手臂,作势要把他往屋里推:"玉堂哥哥,你快进屋去吧。你病还没好呢,身子虚,外面天气凉,早上风又大,别再受了风寒!"
白玉堂一听这话又是气闷:"我哪有病?"白爷爷哪有那麽若不禁风啊?!说的好像个体弱多病的姑娘家似的!
展昭知道白玉堂一定不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弱势,所以直接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小姑娘,向他寻求答案:"玉堂病了?严重吗?"从昨日见面时他就发现玉堂憔悴虚弱的脸色了,只是这整件事让他太过震惊了,脑子一直很混乱,才没顾得上关心玉堂的身体状况。
小丫头看到展昭忧心急切的表情,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於是再接再厉,眼眶一红,似带著抽泣的说道:"玉堂哥哥为了去找你,挺著个大肚子还要日夜兼程的辛苦赶路,导致劳累过度、积劳成疾,结果他还不顾病体硬要逞强,最後竟然疲累虚弱的昏倒在树林里!当时差点就......" 这小丫头这时候倒是鬼机灵,愣是把白玉堂被迷药迷晕的事给歪曲成了是给累晕的,还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情况进行了一番夸大。
"你瞎说什麽呢!"白玉堂出声喝止,可是小姑娘根本没理她。一边说著还抹了两下眼泪,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焦急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的展昭,继续道:"你不知道当时玉堂哥哥和宝宝的情况有多危急,若不是我恰好路过撞见了,你现在怕是都见不著他们了......"说完便转过头掩面而泣了。
白玉堂听得差点又给气的背过气去,眼前一阵星光,站都站不稳了,本来要去捂她的嘴的双手不得不收回来先扶住门框。白爷爷到底是因为谁才给人弄晕的啊?!这丫头就非要在这只猫面前把白爷爷说的这麽凄惨哀怨、这麽柔弱无能吗?!白爷爷在这只猫面前的威严形象算是彻底全毁了~!同时还不忘努力争辩道:"展昭,你别听他的!白爷爷武功盖世,身体健朗著呢,怎麽会晕倒!"
但白玉堂此时的样子确实是让他的话没有半点说服力,展昭看著他面色苍白,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逞强,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再次上前一把将白玉堂揽进了怀里,这次还很小心的弓起腰避开了白玉堂的肚子,并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肩窝。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道了一句:"玉堂......苦了你了......"
白玉堂没料到展昭会突然抱住自己,也是一愣,待听到展昭的话,心里又有些不爽:知道白爷爷辛苦,就拿出实际行动来答谢白爷啊!做什麽这般口气,说的好像同情白爷爷似的!正待开口再教训那只猫几句,却忽觉肩头一阵湿热──这猫儿,竟然......为自己哭了!

冲霄一夜17(猫鼠生子)

"猫儿......" 白玉堂惊愕於展昭对自己的深情,一向坚强果敢的铮铮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南侠展昭竟为了自己落下泪来!一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迟疑了一会儿,一双手犹豫著向展昭宽厚坚实的脊背揽了上去......
本想说些温情的话语安慰一下,可是方才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却还是纠结著让白玉堂拧不过弯来,他总是觉得这猫儿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需要同情和疼惜的弱者,好像白爷爷在这只猫面前的地位矮了一大截!於是本欲出口的温馨慰藉在白玉堂的口中就变了样──"喂!臭猫,你白爷爷又没怎麽样,你哭什麽哭啊~?根个娘们儿似的,像什麽样子?"
展昭听闻白玉堂的话一时有些尴尬,心道自己这一动情之举怕是又伤了玉堂的面子了。於是缓缓的松开了白玉堂,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情绪,才抱歉似的苦笑道:"是,是展昭失态了,让玉堂你看笑话了。"
没想到展昭竟然不但没跟自己争辩,还这麽低声下气的顺了自己,和这猫儿吵闹惯了的白玉堂一时有些不适应,心下还升起一丝内疚,但嘴上仍旧改不了这嘴硬的毛病:"做什麽这副表情?好像白爷爷欺负了你似的。"说完心里又有些後悔,怎麽好像这猫儿不和自己吵架自己心里就不舒坦似的。
正犹豫著是否要改口之际,却被展昭的下一句话惊的彻底无语了──只见展昭微笑著凝望著自己,道了一句:"只要玉堂你高兴,便是给你欺负一辈子,展昭也甘之如饴!"天哪!这还是那个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展御猫吗?别说官威了,就连基本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嘛~!俨然一个怕老婆的......不,是怕老鼠的猫嘛~!
白玉堂用一种极度怀疑的眼光看向展昭,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喂,猫儿,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只见展昭依旧嘴角含笑的答道:"我没有吃药啊!"说完眼中又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倒是玉堂你,你不是还病著吗?是应该吃点药。"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时又怒了:"不是说了吗?白爷爷好得很!哪有什麽病?!"
展昭怕他气坏了身子,立马上前赔笑道:"是、是,玉堂没病,玉堂好得很!那先进屋去总可以吧,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说话吧。"那口气就像在哄个孩子。
说著还伸手要去扶他进屋,结果被白玉堂一把甩开了:"扶我做什麽?白爷爷又不是残了!"
展昭也了解他的想法,毕竟相识了这麽多年,知道这小白耗子不过是不想被自己当成个弱者,於是换了个说法道:"玉堂你在陷空岛照顾了我三个月,现在也该换展昭伺候伺候你白五爷了不是?"
他这明显是在谄媚的说法,在白玉堂面前还就真的十分受用,虽然还是没有适应这只对自己大献殷勤的臭屁猫儿,但是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的小白鼠一想到这猫儿竟也有对自己低三下四的一天,不禁心中窃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像个老佛爷似的给展昭扶进了屋内。
一旁的小丫头看了半天,早就被这展昭的肉麻功夫酸的看不下去了,但是为了确定自己真的可以放心的把玉堂哥哥交给他,硬是忍了许久,待看到玉堂哥哥也终於被他这小心翼翼的呵护给哄了去,才惊觉自己在这里似乎是有点多余,於是找了个借口准备退场:"那个,对了,玉堂哥哥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去。"
小姑娘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准备向厨房挪去,却被展昭叫住了:"白姑娘,你受了伤,还是让展某去吧,你和玉堂都进来歇著吧。"边说著,边一手拖著白玉堂的後腰,一手掺著他的右臂像是放下什麽易碎的物品一般小心翼翼的把白玉堂扶到了床上靠坐下来,还细心的在白玉堂腰後垫了个软垫,确定他坐的很舒服了,才直了身子转身离去。
被他有些过於小心的呵护著,白玉堂心里渐渐又升起一股憋闷,心道:[真把白爷爷当废人了吗?伺候人也不是这麽个伺候法啊!]正待发怒,一抬头却对上刚好想起什麽回过头来的展昭的目光。
看到展昭依然面带微笑的问了一句:"玉堂,你想吃什麽?我这就去做。"白玉堂突然就气不起来了,被这只猫这麽伺候著感觉好像也不错!
於是懒洋洋的开口道了一句:"五爷我要吃鱼,你去给我弄两条来。"
"鱼?大清早的吃鱼......不太合适吧。"展昭愣了一下,这个要求看起来没什麽,其实不然──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买鱼自然是不可能,而这北方山地,本就水少,此地更可以称得上是一毛不拔,就那麽几条从石头缝里渗出的涓涓细流怕是根本养不出鱼来。
"五爷我就是要吃鱼!怎麽,你不是猫儿吗?捉两条鱼对你来说应该没什麽难的吧?"白玉堂的任性在这只猫的面前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末了还不忘借机调侃了展昭两句。
展昭看他态度强硬,心想:玉堂怀著身孕,确实需要好好补补,更何况他千里迢迢来找自己路上一定也没吃过什麽好的,如果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他,自己也就太不够诚意了。於是点头便答应了下来。
可是这一时半会也不可能马上就弄两条鱼出来啊!展昭又怕白玉堂饿坏了,於是去厨房先煮了点粥,好言好语哄了半天,才劝著白玉堂吃了点,这才放心地出去抓鱼去了。
白玉堂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本来自己也不是那麽想吃鱼的,而且他也知道要等这鱼出锅恐怕还要饿上一段时间的肚子,可是看到这猫儿这麽围前围後的求著自己,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就是想再为难他一下,所以故意装作在耍脾气,非要马上吃到鱼不可!
等了一个上午,终於看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展昭拎著两条鱼从外面回来,白玉堂还是觉得没有玩够!
听到展昭献殷勤似的凑过来问自己:"玉堂,你想吃怎麽煮的,我马上去做,很快就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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