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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上]——

时间:2008-11-15 11:27:25  作者:

当时只想著玉堂决不会无故爽约,还以为他遇到了什麽事,心下担忧不已,便寻去他常去的酒楼客栈看能否打探到他的消息,却在醉香楼里见到了只杯独酌已经喝得有些微醉的玉堂。
当问及他因何事未能赴约时,却见他头也不回的淡淡应了一句:"五爷忘了。"
自己本有些气恼,欲转身离去。却被玉堂唤住,说是为了赔罪请自己喝酒。
展昭还记得那天的酒比玉堂平日里喝的陈年女儿红更加醇烈,还渗著一股奇异的芳香,问他是什麽酒他也没答,只说是自己一辈子也喝不到的好酒。
展昭之所以对那酒印象深刻,也是因为那酒的确是好酒,自己只饮了三杯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自己在酒楼的贵宾客房里醒来时,玉堂早已不见了踪影。
想起那晚见到的白玉堂,半醉半醒间,周身显出一股慵懒性感之态,眼神也有些迷离,看在展昭眼中,便似要勾人心魄一般!
自己那时看著玉堂的样子确是有些情动,待一杯酒下肚身上更是难耐的燥热起来......
想到这,展昭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中不禁懊悔万分,暗骂自己简直禽兽不如!若不是自己本就存心不良,怎会因为区区几杯酒就失了理智?!
难怪在冲霄楼那晚玉堂对自己恨之入骨,想置自己於死地,自己就是真的给玉堂那一剑刺死也弥补不了自己的罪孽啊!
此刻展昭恼愤的恨不得自行了断,好向玉堂谢罪!可是他却不能这麽做,玉堂腹中有了他的骨肉,他必须对玉堂和孩子负责!所以他这条罪孽深重的命还得留著!
心中无尽的悔恨使展昭本来已经变迟钝的大脑更加无法冷静思考了,连几个很明显的细节也没有察觉──若不是另有原因,一向承诺是金的白五侠怎会无故忘记约定?
若不是早知他会寻来,玉堂又怎会事先就备好赔罪用的珍贵美酒?
若不是出於自愿,武功与他不相上下的锦毛鼠白玉堂又怎会让他这喝得烂醉如泥的猫儿得逞了去?
不过好在玉堂心中应该也是对自己有情的,虽然不知玉堂是何原因阴差阳错的服了那可改变体质使男子受孕的灵药,可既然他愿意留下这孩子,还不顾身怀六甲的身子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就说明他已经原谅自己了。
[看来那一剑还真是没有白挨!]想必若不是因为自己当时命悬一线,也换不来玉堂的今日真心和这个连接两人血脉的小家夥吧。
"玉堂,对不起......"展昭诚恳的低头忏悔道,身体却一直保持著刚才一手揽著白玉堂的腰,一手覆在他圆隆的肚腹上的姿势,说话时还爱怜的在那肚子上轻柔的抚摸著。
虽然知道玉堂已经原谅自己了,可是他自己却仍然无法原谅自己!
白玉堂刚刚看展昭先是若有所思,继而又懊恼不已的神色,心下已经了然他大概已经想明白是哪一日了,这会儿自然知道他是为了什麽事道歉,可他似乎逗猫逗的上瘾了,一想起这只猫羞红著脸,说话语无伦次的糗态,就更加欲罢不能了。於是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何要道歉?"
果然见到那张猫脸瞬间又给刷的通红了,口舌也结巴迟钝起来。
他怎麽说的出口是因为自己对玉堂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再说再提起玉堂被自己......那个的事也会伤了玉堂的颜面的!无奈之下只好另扯了个理由:"那、那个......若是、若是我早些发觉那时的情景是真实的话,就不会贪恋梦境迟迟不愿醒来,後来还不告而别,害玉堂你这几个月来这麽辛苦了。"
白玉堂听他第一句话时还没太明白展昭说的是什麽时候的事,待他说到第二句那"贪恋梦境迟迟不愿醒"时,方才心中那股得意顿时就被怒意取代了!
"原来那几个月白爷爷对你说的话、做的事你都知道?!原来你竟然把白爷爷的一片真心当成一场春梦?!原来真是白爷爷把你伺候的太舒服了,你这懒猫、死猫、臭猫才舍不得醒来的?!那你怎麽不干脆睡死算了啊?!臭猫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指望白爷爷会再那样伺候你、对你好了!"说完还给展昭胸口上重重的来了一拳。
本来以白玉堂现在的体力,展昭完全可以握住他的手,不让那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可是他却连躲都没躲。
白玉堂虽然身子虚弱,也没使内力,那一拳却是饱含了满满的火气,使了十足的力道,打的展昭差点就摔倒在地,可他还是硬撑著没让自己摔倒,自己摔一跤给玉堂解解气那也是自己应得的,可是玉堂还坐在自己腿上呢,要是把他摔著了那可不是闹著玩的!
展昭一边拉著桌子准备调整好姿势坐稳,一边还安抚白玉堂道:"是、是,玉堂你以後都不要伺候我、对我好了,应该让展昭伺候玉堂你,对你好才是!"
白玉堂本来打出那一拳就有些後悔,他知道展昭不会拦著,又要顾著自己丝毫躲闪不开,所以那十成的力道展昭一分不少的全受了!
待听到展昭竟还毫无怨言的哄著自己时,他的气已经基本上全消了,但那倔强别扭的脾气让他就是不愿如此轻易的服软,便嗔怪了一句:"哼~,说得到好听。"说著还又打了展昭一拳,但语气已经明显软了下来。
这一拳白玉堂没使多大力,倒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可是对於本来就没坐稳的展昭来说却无异於是雪上加霜!
只听"!!!"一声巨响!二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冲霄一夜24(猫鼠生子)

只听"!!!"一声巨响!二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慌乱中,展昭只来得及紧紧抱住白玉堂的腰腹,让自己的身体垫在了白玉堂身下,却再没有多余的手支撑自己或是推开身下的凳子,结果後背重重的磕在了翻倒的凳子上,再加上此时身子沈隆的白玉堂的体重也加在了他身上,这一磕一压之间,差点没把他的腰给撞断了,五脏六腑也好像要给挤出来一般!
可是展昭完全顾不得自己浑身的疼痛,立刻紧张的在白玉堂全身上下检查了一番,还一边急切的询问道:"玉堂,你怎麽样,摔疼了没有?"
白玉堂刚才跌倒之时也有些担心腹中的孩子,可是这会发现肚子里并没有什麽不适之感,倒是看著这只猫为了护著自己摔的如此狼狈,还要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检查的样子,心下是既好笑,又感动,便会心的笑了出来:"呵呵......"
展昭看到白玉堂的笑容,知道他和孩子应该是都没事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的展昭盯著白玉堂近在咫尺的脸,看著他那笑起来如两弯新月一般的桃花美目,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都被那上面随著眼睛眨动,如蝶翼一般不住地忽闪颤动的纤长浓密的睫毛搔的痒痒的,还有那高挺笔直的鼻梁下面,随著笑声不断开合著的性感水润的薄唇,展昭竟不禁看呆了......
等展昭回过神来,自己的唇已经不知何时贴上了玉堂的温热的双唇,这才意识到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自己半卧在地上双手抱著玉堂浑圆的腰,玉堂则侧身压在自己身上,展昭脸上一红,本想松开,可是感觉到玉堂不但没有拒绝,反而积极的回应著他,便彻底的欲罢不能了。
不一会儿,浅啄渐渐变成了深吻,感觉到玉堂用他灵巧的舌在自己微启的唇齿上添吮,像在发出邀请一般,展昭便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生涩的回应了他。
白玉堂顺势勾住了展昭的舌,与他唇舌纠缠起来。
展昭也似是被白玉堂甘美的味道迷醉了,像品尝一道美酒一般在他口中一寸寸的细细品味著,几乎流连忘返......
恍惚中,感觉到一只不安分的手探进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下抚摸著,展昭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身子也跟著有些僵硬,但还是努力配合,怕压著白玉堂的肚子,便在他的後背和腰间跟著抚摸起来。
之後又惊觉白玉堂竟开始在他的身上扭动磨蹭,尤其是和自己紧贴在一起的下腹和大腿,那撩人的摩擦虽隔著衣物,却仍是撩拨得展昭浑身一阵阵的发热,下体竟渐渐起了反应!
展昭很想赶紧推开白玉堂,可是又怕扫了他的兴致,惹得玉堂不高兴,於是仍咬牙坚持配合著。
直到自己腰间一松,似是被人解开了腰带,展昭这才明白玉堂接下来是要做什麽!
展昭立刻惊窘交加的抓住白玉堂的肩膀一把推开了他,低著头红著脸,含含糊糊的说道:"玉、玉堂,你、你现在身子不、不方便。"
白玉堂正在兴头上,却被他突然打断,心中有些不悦,噘著嘴蹩著眉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又伸手摸了摸,略微沈吟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麽,眉心顿时舒展了开来。
抬起头,轻轻拍了拍肚子,说道:"也对,五爷我这身子都快七个月了,是不大方便,那不如这样好了,猫儿你就委屈一下,让五爷我在上面好了。"
展昭听闻这话愣了一下,待他好不容易想明白了那"在上面"的含义之後,脸上顿时更是羞窘难当!
可是这种事既然玉堂都提出来了,自己若是拒绝不是给玉堂难堪吗?再说玉堂连孩子都肯为自己生了,自己却连在下面让他享受一回都要推三阻四,这样岂不是太自私了吗?而且据说女子初夜时尚且会疼痛见红,想必玉堂上一次也一定不好受,自己也应该设身处地的体会一下玉堂当时的感受!
想到这,展昭虽然止不住内心的羞涩和紧张,但还是顺从了白玉堂的要求,从地上爬起来,又直直的在床上仰躺了下去。
实在不好意思再看白玉堂的脸了,就干脆把眼睛紧紧地阖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便道了一句:"玉堂,不论在上在下,只要能让你舒服就好。"虽然努力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那一句话仍是说的面红耳赤、声如蚊讷。
白玉堂站在床边看著展昭笔直僵硬的躺在床上,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下实在止不住想嘲笑这猫儿几句:这哪里是要准备承欢的样子,简直像是要去受刑的!
不过他可知道若是这话一出口,刚刚辛苦培养的气氛可就全给破坏了,今天也就别想做了。
於是强自压下心底的笑意,提醒展昭道:"喂,猫儿,你就不能放松一点吗?你这个样子,我们两个可就都没法儿舒服了。"
展昭听了他的话,也自知自己身体过於紧绷了,便努力试著放松自己。
可是这时,他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放松哪里?!
他没有女子那承欢之处,也没有服过玉堂服的那种改变身体的药,那他到底要怎麽在下面啊?!


冲霄一夜25(猫鼠生子)

展昭心里又羞又急,可是偏偏这种问题又没办法问出口!他本来对这种事就是毫无经验,即便是与女子也从未有过此等逾距之举,不过男女之事那是人类本能,尚可无师自通,多少还了解一些,可是这男男之事......
展昭想著想著身上便越发的不自然了。
白玉堂本是想让展昭放松些,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到起了反作用,反倒让这只猫更加紧张了。
这倒让白玉堂有些意外,心道这猫儿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何况他倾慕五爷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一次虽是由於春药的作用,可他不是也挺配合的吗?可是现在看他这样子,不但是从未经过人事,怕是连研究都没研究过,这麽多年来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忍过来的?!
也不对啊~!这只猫也不算是未经人事了吧,即便上一次的事他脑子里都没印象了,可这身体的经历那是实实在在的啊,本能的反应应该还是在的吧。
白玉堂越想越觉得这只猫儿简直太有意思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要出世了,可这猫儿却还连一点快要当爹的样子都没有,看那羞涩劲儿倒更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
不过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越是能够激起白五爷的兴趣,他看著床上那只已经从头到脚彻底红了个透的木头猫,突然又有了主意──於是半褪了衣衫,笨拙的爬上床去,在展昭身边侧身躺了下来。
展昭也感觉到白玉堂紧挨著自己躺下了,那浑圆的肚子就顶在自己腰侧,想到他现在身子圆隆,怕他躺不下跌下去,便又向里挪了挪。
白玉堂还以为他躲著自己,心中有些不悦,又向他贴了上去,一把揽过展昭的腰,另一只手迅速的解开他的外袍的带子,将手探了进去,寻找到胸前的两点,便用手指攥住其中一点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展昭给他这一举动惊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来,脑子也霎时清明了许多!
感觉到白玉堂的动作有些粗暴,展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一定是让玉堂误会了。再说自己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怎麽能让玉堂一个人动手,那自己也太没用了吧!
展昭虽然无法抑止心中的局促不安,但还是配合的伸出了双手揽住了白玉堂伏在自己胸前的头向自己压了下来。
白玉堂得到了展昭的回应,知道他刚才并不是要拒绝自己,便顺著他的力道一口含住了那还空闲著的另一点,用牙齿和舌头轻轻的啃咬舔允起来。
展昭被胸前疼痛麻痒的感觉刺激的好像一股电流丛胸前流入,然後窜遍全身,身体止不住的一阵战栗,虽然强忍著没让呻吟声溢出口,可是呼吸却无法控制的粗重不稳起来。
白玉堂干脆整个人爬到了展昭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间,怕压著肚子,便用双手撑著上身,让自己的肚子半压在展昭的下腹上,这样既不会伤到腹中的孩子,又可以分担一部分肚子的重量,不至於使腰上的负担过重。
即使这样,展昭还是感觉到白玉堂的动作有些吃力,中间隔著个大肚子,他低下头在自己身上舔吻的时候十分困难,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都有些颤抖。展昭想到玉堂此时还有病在身,恐怕体力不济,可千万别一下撑不住跌下来压著他的肚子!
於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後挪了挪,後背靠在床头的棉被上半坐了起来,还尽量挺起身子好让白玉堂容易够到。
不用再保持那种吃力的匍匐姿势,对白玉堂来说自然减轻了不少负担,动作也越发舒展纯熟起来。
他干脆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双手扒著展昭的後背上下抚摸抓挠,胸部和腹部在展昭的身上来回扭动磨蹭著,唇舌还不住地在他的脖颈、耳畔和脸颊落下点点啃咬和舔吻。
肢体撕磨间,刚刚被解开的衣衫都已经褪的差不多了,二人几乎是赤裸相见。
展昭担心白玉堂赤裸著身子会受凉,再加上被他撩拨的身上燥热难耐,便再也顾不得羞涩了,伸出双臂抱住了白玉堂,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包住白玉堂的身体,手也在他背後轻柔的摩挲起来。
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已经兴奋起来的下身也在纠缠间不时的触碰在一起,虽然还隔著裤子,那一下下仍是让展昭感觉浑身似被一阵阵热浪从下腹猛然卷起向上直冲头顶,最後将自己全部淹没!
展昭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在那强烈的感官刺激之下,已经越来越不听使唤了,每次被白玉堂的身体触碰一下,便会更加涨大一分!
展昭一面想躲开,好让那不听话的祸根不要再涨下去了,不然他真的觉得那东西有可能会涨爆掉!
另一方面他又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爱抚,甚至希望能有个柔软的洞穴把它整个包裹起来,好像那样就可以缓解这种饱胀难耐的感觉一般!
越来越高涨的欲望烧得展昭的理智和刚才的窘迫都已经渐渐远离,展昭强咬住自己的下唇才勉强没让那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喉中溢出。
白玉堂却还不满足,稍停了一下嘴上的动作,在展昭耳边说道:"猫儿,舒服就叫出来,别忍著,我想听你的声音。"他现在真的有些佩服这只猫了,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忍的住!难到在床上他还要坚持他的君子风范吗?
展昭被他这一阵热气呼的耳边一阵酥麻,身子不禁抖了抖,下身又壮大了不少,可是嘴上仍是咬著牙坚持不肯发出声响。
这似乎成了他身体的本能,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玉堂吻他的时候口中不是也不住地发出轻哼,这根本没什麽!可是下意识里就是觉得那声音很淫媚不堪,发出那样的声音让人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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