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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黎传说(穿越 生子)上——千鲤忘忧

时间:2013-01-09 11:50:36  作者:千鲤忘忧

醉卧青云了然的牵起抹笑,垂下眼眸缓缓道:

“我跟你回青雀门,只是你们不为难我的朋友。”

那老头听后一下便跃到醉卧青云面前,拿手猛的一拍他的肩膀:

“看你这伤的不浅的模样,怕是还没到就死在半途中,到时候还得我们费心处理你的尸体,平白无故粘了满身的晦气。”

醉卧青云惨白着脸往后退了几步,勉强站定朝老头抱了一拳道:

“在下不会劳烦前辈。”

老头这才点点头,接着又眯着眼一副老狐狸的模样看向紫云英:“我说小姑娘,这第一件事算是完成,那么第二件。”

“寄情剑我绝不会给你。”

紫云英往前靠了半步,神色很倔强。

“哎哎哎。”老头一怔随即摆摆手,脸上的褶子笑得像一朵花:“老夫可没说让你给我。因为,老夫从来都是用抢的。”

说罢,嘴角带出一摸诡异的笑容,随后竟像一阵风般袭向紫云英。

纵使紫云英拥有踏云靴,但由于这老头武功实在是凌驾于她之上太多,一瞬间,她竟也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的速度快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见此等紧迫的情形,也只有我离她最近。我想也没想便挡在她身前,强劲的掌风袭面而来,我只得死命的闭着眼。

突然,一个鬼魅的黑色身影如闪电般飘过我的脑海,他如夜色般的黑发弥散在空中,侧过脸上嵌着一双猩红狭长的眼眸,幽暗的像是修罗场。

顿时,我的四周黑雾乍起,它们迅速形成一层屏障,在我四周形成一股牢不可破的结界。

老头见势快速收住掌风,就在他手势的一瞬,那阵黑雾在吸收了他所有掌风的同时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头却像见了鬼似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手颤抖着指着我:

“你……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殁神九殇?!”

第二十八章

老头的这话一出,当场包括我在内全部呆愣在原地。

我张开手掌,看着掌心残余的黑雾,神情呆滞:

“夜邪……我……”

老头突然夸张的抱着头,不无讽刺的倒退两步:

“哈哈!我就知道,当年月遥果然舍不得杀了夜邪!”

“孽缘,真是孽缘啊!!”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准备上前一步问他时,老头突然神经质的一把退开我,又笑又叫的狂奔而去。

我被他退得往后跌了数步,撞在门边。

脑袋嗡嗡作响。

似乎又看见了月遥站在魔罗花海中,长衫翻飞,他回眸一笑,湛蓝如海的眼睛,连月色也失去了颜色。

然后便是那如同深夜一般的黑色长发,猩红如修罗般狭长的眼睛。

它们互相交织着,狂乱的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一切的一切,在眼前如过电影一般的回放:

崖边伫立的身影,细雨中宁谧的画面,耳边的低吟,纠缠的头发,月遥妖娆而火热的身体……

“倾儿。”

幻像中谁执起我的手,银发落在我的手背上,微微发痒。

突然悲伤得无以复加,心像是忽然被抽空一般。

耳膜股动得厉害,随着心跳不断翻腾。

我恍惚着摇晃起来,眼前的变得氤氲不名。

我似乎看见,远处的梅影与清泉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快速的奔出了院子。

他们是去追那老头了吧?

呵呵,夜邪真能有这么恐怖么。

让青雀门的师叔也落荒而逃?

想到最后,我竟然还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叫我,转过头便见沈七愕然的表情。

忽然,脑中传来一阵刺痛,我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如梦初醒的看着面前的沈七。

他脸色居然有些发白,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摸摸脸,奇怪的问:“怎么了?”

沈七没答话。

紫云英拧着眉头看向我:

“小怀,你刚看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我怎么了?”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共同选择沉默。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沈七选择沉默,紫云英尴尬的转过头。

最后,还是醉卧青云打破了尴尬。

“你胸口是不是有个血红三瓣花的疤痕。”

我震惊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他们的。”沈七微微抬头冷静的说。

“别误会,他告诉我们,也不过是担心你而已。”醉卧青云补充道,于是又问:

“你这个印记是怎么来的?”

我看着他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但是刻意隐瞒了仅剩下两年寿命与我来自异世界的事实。

他们听后,表情很凝重。

醉卧青云又咳了几声,抬手擦去唇边的血渍:

“这个符号代表的是忘忧岛才有的——魔罗花。”

麟翼歪着头想了片刻,拍手道:“是哎,这就是魔罗,我们尊主额间也有类似这样的印记。”

“更为主要的是,只有中了罂行七绝的人才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疤痕。”醉卧青云继续解释道。

我震惊的往后退了半步,喃喃道: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的那根本不是梦,而同我说话,告诉我一切的人其实就是月遥?而浮黎右心也是他给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屋内顿时陷入了沉默,因为谁也猜不透月遥这么做的用意。

我抖抖嘴唇道“月遥会不会是想得到浮黎神像的力量?”

“胡说!我们尊主才不是这样的人。”麟翼突然很激动的凑到我面前,瞪着金色的眼睛,头发一抖抖的。

“我们尊主已经送你魔罗花,就代表你已经是他所认定的命中之人。”

麟翼气得眼眶都发红继续道:

“我们忘忧岛的人从来不会随意的许下承诺,如若许下,即使付出性命也是心甘情愿。”

麟翼说罢,眼泪竟随着脸颊滑落而下:

“都是因为你,你十年前如果不出现在忘忧岛,我们尊主也不会……呜呜。”

我瞠目结舌:“你说什么?”

“十年前,你误闯忘忧岛昏迷在禁地里。后来尊主为了救你,散了一重的功力。你知道为了这一重的功力我们尊主昏迷了多久,受了多久罂行七绝反噬的痛苦!这事本来落霞怎么也不让我说的,但没想到你居然将我们尊主忘得一干二净……”

我摇着头不断往后退着,腰间的玉魔罗像一块灼热的烙铁,侵蚀着我的肌肤直达心脏。

“我、我真的忘了……我。”

“本来我觉得落霞说得过激了,因为她得不到尊主的爱,所以才会如此敌对你。但我现在明白了,凡人都是薄情寡义的!”

麟翼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赌气朝院外跑去。

“麟翼……”

我准备追过去,紫云英按住我的肩,摇摇头:

“我去就行了。”

接着她回头看了眼沈七,转身朝着麟翼的方向奔去。

“小公子。”

紫云英走后没多久,沈七靠了过来,低低的唤我。

我垂着头,牵起嘴角:“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

沈七沉默了片刻,语调低缓道:

“十年前,小公子确实失踪了一段时间。”

“我不想听这些。”

他顿了顿,才抬起头,眼神里有丝压抑与挣扎:

“小公子,你不能同尊主月遥在一起,这样的感情是世俗所不容的。”

那夜魔罗花海中月遥回过头,清逸绝伦的身影,还有他那如痴如醉的低语……

原来他说的那些不止是玩笑而已。

只是……我早已忘记。

阵阵莫名的疼痛揪住我的心脏。

沈七伸过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臂,抬起漆黑如墨的眼眸。

我回望着他,他依旧是那般,剑眉星目,沉默得像一阵风。但是,我却觉得他忽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得好像我从来都不曾认识他一般。

“月遥是天下的尊主,小公子他不适合你。”

我甩开他的手臂:“沈七,你太自私了。”

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丝悲伤,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模样让我心里乱成一团,乱得恨不能将一切都抛在脑后。

而他的挣扎他的激动,只在那一瞬爆发,很快,他便又沉默不语的站到一边。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们之间蔓延着。无法解释,无法释怀。

我烦躁的抓着头发,看了他一眼调头冲出院子。

我不能解释心中到底是什么情绪,它们像是长牙舞爪的恶魔,引诱我朝着欲望的中心走去,但当我真正伸手去触碰它们时,它们立刻将我吞噬,拆骨嗜血,直到成为一堆腐朽的枯骨。

有些东西,潜意识里我也许是明白的,但却又害怕它们昭着于世的那一天,于是总是轻描带写的掩饰而过。

月遥……沈七……

我谁也不想伤害。

但我无意的行为,只因为我不是沈倾怀,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哈,想起来真TM的讽刺。

夜晚,我才回醉花楼,手里拿着酒坛。

有句话说得好,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糜烂颓靡的身体,清醒异常的思维。

主厅内一片寂静,沈七不在。

我兀自的笑了笑,我同他说了那样绝情的话,他肯定是不愿见我了。

不过也好,面对他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徒增尴尬而已。

今夜夜色正好,抬头向那轮弯弯的月亮望去,无意间撇到屋顶有个人影。

我想也没想,便翻身跃了上去。屋顶的尽头正是醉卧青云,他手搭在右膝上,听见动静便转过头,看见是我,朝我露出个风流倜傥的微笑。

我朝他举举手中的酒坛:“月夜正好,来一杯吧。”

说罢坐到他身边。

从屋顶望去,正好能俯览着灯火璀璨的荆城。

热闹而繁华,看见他侧面微扬的嘴角,我揭开酒壶的盖子,递了过去。

“今天下午让你看笑话了。”

他扬起眉角:“哪里,人之常情。”

我怔然的看了他一会儿,往嘴里倒了口酒,无奈的叹口气。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他也仰头喝了口酒,片刻才又问我:“你对月遥究竟是什么感觉?”

我微怔,移开眼睛:“很熟悉很怀念,看着他会心疼,很想保护他。呵呵,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我保护吧。”

“其实沈七说得很对,两个男子怎么能在一起呢。”

他轻咳了几声。

“你伤还没好,还是回屋好好休息吧。”

他抬起手道:“无妨。”

接着又往口中倒了口酒,再抬眼里,眼中流光闪动:

“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他换了个姿势,继而道:“从前有个男子,他天生尚算聪颖,一次偶然得到的神秘武器从此让他自恃甚高,凭借着这把神兵而逍遥于江湖,无恶不作,只不过为了显示他卓越的武学与强大的力量。他出生于恶贯满盈的罪人谷,从小便是孤儿,因为这样的出生而被世人所鄙弃,所以他养成不受礼仪教条的束缚,极度厌恶江湖中所谓的正道侠义的性格。他纵情于风月场所,四处散播着他的爱,只不过为了显示他不是孤单一人而已。江湖中人对他的褒贬不一他不在乎,他也很享受傲视群雄的感觉。

那一年的夏天,他遇见了出生名门正派的另一名少年。那时他正在与调戏一名女子,那少年见了便出手阻止。他极其看不惯少年那副自命清高的脸,也许也是内心的好奇与不服输在作怪,驱使他追随着那少年上了巫山。”

“他发生因为少年过于出类拔萃的天资,他在门派内遭到了众人的欺负。男子就这么幸灾乐祸的躲在暗处,看他用瘦弱的肩挑着水在雪地里艰难的前进,看他被弄断了习武的剑而垂下的眼眸。直到有一次,他无意中在他的同门的交谈中得知他的出生:原来他的母亲竟是名妓女,他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后来他母亲在生他时难产而死,临终时把他托付给一位高人,高人又将他送至武林中颇有威望的名门正派。后来,随着他的成长,他惊人的武学天赋便显现出来,因此掌门对他宠爱有加有心栽培,这样一来更是惹得同门对他的嫉妒之意。听到这里男子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被堵了一层似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少年依然清傲如那寒风中的梅,拥有着从未被尘世所玷染的洁白。男子不信,他心里升起股邪恶的破坏欲,于是一个计谋在他心里悄然形成。”

醉卧青云又仰头喝了口酒,偏过头来道:“后来,男子扮成了一个正义的形象接近了少年,帮他维护他同他成为了朋友。那段日子,其实是男子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从来没有朋友的少年将男子当成了自己的最重要的知己,甚至,发展成了一种超越友谊的感情。”

我怔然的看着醉卧青云,他笑了笑继续说道:“起初男子觉得很恐慌,甚至恶心。但后来他却深深的在心中鄙视着少年:看吧看吧,装成一幅圣人清高的模样,还不是一样对男人动了感情,下流无耻。他要将这一切公诸于世,要让世人看看,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如此。在一个清朗的午后,他将少年拉到树下,在他微微泛白的唇上印了一个吻,看着少年惊恐又参杂了喜悦的眼神,他心底涌上一股十足的成就感。但,最后少年还是痛苦的拒绝了他。男子不甘心,于是鬼迷心窍的又设了一个局。当看见提着剑满身是血的少年闯进来的那一瞬间,他迷茫了,究竟为了什么让他不顾一切?即使满身腥臭的鲜血,少年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如此清澈,傲然如梅,纯白似雪。他颤抖着解下男子手上绑着的绳子,四目相对,少年像是再也无法忍耐啃咬上男子的嘴唇,他们在狭窄的小屋内疯狂的拥吻着,像是两头交缠的野兽,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物,抵死缠绵着。但戏剧的是,正在这一刻,屋内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打开,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他的师傅,大师兄还有门派内一众弟子。他快速的反应过来,将衣物遮上男子的身体,用身体护在他身前。”

说到这里,醉卧青云猛烈的咳嗽起来,边咳边笑:“多么可笑呵,那种环境下他居然先想到的是保护这样一个没有心的人。”

醉卧青云拭去唇角边咳出的血,朝我牵起嘴角:“想必你应该已经明白,那个男子便是我。”

他仰起头,看向璀璨的夜空:“后来我才知道,为了我,他居然杀了整整一个山寨的人。”

我讶然的看向他,忘记了言语。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他沾满血迹的脸,与看向我绝望的眼神。”

“后来呢?”

“那件事后,我便离开了青雀门,终日漫无目的的行走于江湖中,纵情于风月场所。一日无意中,听说他被囚禁于青雀门的后山中,处于严厉的刑罚。这样一晃便过了四年,再见他时,他已经变成现在的冷漠无情。”

他看着我呆呆的眼神,挑起唇道:“我曾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第二十九章

“爱本是卑微,爱本没有罪孽,爱不分男女。小怀,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爱便是爱了,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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