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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FZ)下——千棵树

时间:2013-01-15 10:12:14  作者:千棵树

杜构等人在李靖的后院的练武场地,正两两配合的踢球。

见太宗帝抱着承乾进来时,都一愣,随即急忙上前跪伏行礼。

太宗帝爽朗一笑,“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说罢,转身小心翼翼的将承乾放到李府下人们早已安置好的榻上,也顺势坐了下来。

承乾看了眼杜构等人站得直愣愣的紧张样子,便拉拉太宗帝的袖子,低声道,“父皇,您和李靖将军不如去里头喝茶吧。这里太阳大。”

太宗帝扫了眼杜构等人紧张的样子,心头了然,但让他留承乾一人在这里……

又看了眼杜构,他心头不乐意!

承乾见太宗帝不肯走,更大力的拉了拉太宗帝的袖子,压低声音道,“父皇!算儿子求你了!”

太宗帝低头,见承乾故作可怜兮兮的眼神,心头一软,好吧。便起身,对杜构等人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和一旁恭敬站着的李靖走向里屋。

承乾这才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训练了!

和李靖走向里屋的太宗帝,一进里屋,便笑着对李靖道,“你教乾儿的东西,乾儿这次看来用了不少。”

李靖恭敬拱手,“殿下素来聪慧。”

太宗帝微微点头,又漫不经心开口道,“听说赵节昨儿个来找你了?”

李靖一愣,随即急忙弯腰道,“回皇上的话,赵节郎君昨晚来过,他是来请微臣指教蹴鞠技艺的……”李靖心头擦汗,看来,皇上还是记着赵节这事呢……

太宗帝微笑,“你别紧张,朕只是随口问问。”又问道,“演武的事情,你这几日抽个时间去看看,程知节到底是个粗心的,恐怕有些事情做得不够细,你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赶紧整过来。”

李靖恭敬应下。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过了大概半柱香功夫,太宗帝就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走向练武场。见承乾依然坐在榻上,手中拿着图纸,正对杜构说些什么,而杜构还弯腰……太宗帝眼眸一沉,那杜构没事靠那么近做什么?!

大步走了过去,边走边朗声道,“乾儿!”

对急忙跪伏行礼的杜构淡淡点头,“嗯,起来吧。”

便揽过承乾,低头问道,“都交代好了吗?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承乾抬头看天,好像才半柱香时间吧……

但见太宗帝爽朗的笑容下不容置疑的眼神,便只好点头,“都好了。”

43.小过渡

离开李靖的府邸,太宗帝便抱着承乾上马,缓缓驰行,到了春风楼前,承乾拉拉太宗帝的袖子,有些兴奋道,“父皇,是春风楼!”

太宗帝眼眸微闪,乾儿知道春风楼?谁说的?

但面上却微笑,“乾儿饿了?要不,我们进去用点东西?”

承乾连连点头。有“三最”之称的春风楼,他上辈子只来过几次而已。这辈子,有机会了,他可要多来几次才行!

上了春风楼。

要了一个靠窗的二楼包间,将承乾小心安置在垫上,才在承乾的旁边坐下。

徐柱等人就在包间外找了个靠近包间的位置。

承乾心里本想让徐柱等也在包间用餐算了,但话还未出口,就见父皇把徐柱他们“赶”到外头去了。仔细想想,徐柱平时颇吊儿郎当的一个人在父皇面前规规矩矩的跟什么似的,如果让他在父皇面前用餐,肯定也浑身不自在。

于是,也不开口,不一会儿,包间里头就剩下他和太宗帝了。

而李福跟着徐柱到了外头,心头对皇上和殿下独处一室有各种各样的不安,但面上也不敢显露分毫,脑海里还回响着那日皇上说的话,“若世俗是对的……那我的错事还少吗?……”

心头既震动又复杂难言。

皇上为何对他说这些话?他心里清楚,无非就是自己跟随皇上多年,几乎算得上是看着皇上这一路如何过来的人之一……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皇上,但皇上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最为清楚,而皇上对他说这些话……也是在告诉他,该说的不要多说,不该说的就闭上嘴巴吧……

待小二将酒菜上齐了,太宗帝才夹起菜放到承乾碗里,见承乾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不由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戏弄,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承乾耳边,低低声道,“乾儿……”

承乾缩缩脖子,转头,刚张口,就被塞了一块鱼肉,待咀嚼吞咽后,盯着太宗帝戏弄充满笑意的眼眸,承乾心头无奈,“父皇,儿子可以自己吃……”

太宗帝将碗里的夹起,递到承乾嘴边,悠悠的说道,“父皇知道。”

“父皇,您——”话未说完,又被喂一口豆腐肉。

承乾心头有些无力,但看太宗帝柔和深邃的眼神,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只好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吃着太宗帝夹给他的菜。

见承乾乖乖的吃下自己夹的菜,太宗帝嘴角微微一翘,心头愉悦。

“父皇,您怎么不吃?”承乾吞下豆腐,问道。怎么只夹给他吃?

“没事,父皇不饿。”太宗帝轻描淡写的开口。

承乾一听,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便递到太宗帝嘴边,“父皇,张嘴!”

太宗帝眼眸微微一闪,嘴角一勾,随即顺从的张开了嘴。

于是,承乾很满意的又再夹起一块羊肉,顺势也吞咽了太宗帝夹到嘴边的青菜。

于是……

当承乾最后放下筷子时,惊觉,这顿饭,他吃了很多平时绝不会碰的菜。

而太宗帝更是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抱过承乾坐到腿上,顺便帮承乾揉揉肚子。

承乾有些不太自然,肚子上的这只温热的修长的还有厚茧的手来回轻柔的抚摩揉动着,便试图转移注意力,看向窗外,这一看,不由惊奇张大眼睛,“父皇,您看,那好像是刘弘基大人和长孙叔祖……”

太宗帝循着承乾的视线望去,眼眸不由一眯,还真是他们!

待又看见那两人身后偷偷尾随的人时,嘴角不由一勾,柴绍?!

“父皇?”承乾抬头看向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太宗帝,眨眼。

“嗯?”太宗帝低头,脸上笑容不变,“乾儿有事?”

“没……”承乾转头,父皇似乎不想多说,那自己最好还是啥都别问。

“刘弘基举荐了周世通做了滑县的县令,还记得周世通吗?他就是你上次救了的叫娟儿的姑娘的爹。”太宗帝却淡淡开口了。

承乾惊讶转头,见太宗帝漫不经心的端起酒杯,慢慢喝着,心头有些不解,“父皇?”

“此次大旱,长孙顺德负责押运救灾钱粮,本以为他该分得清孰轻孰重,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了他……”太宗帝端起酒杯晃了晃,嘴角微微嘲讽一笑。

承乾一默。

关于长孙顺德,承乾只记得此人贪财,多次贪污,最后还是被父皇罢官免职,而他和母后舅舅的关系也似乎不是很好。舅舅似乎甚为厌恶他。

“乾儿,不用想太多。”

承乾沉默时,忽然听见柔和的声音在耳畔说着。

承乾抬头,对上太宗帝深邃温柔的眼神,一愣,“父皇?”

“那与你无关。”太宗帝手指轻抚承乾的眉,轻笑道,“父皇可不爱你皱眉的样子,都成小老头了。”

承乾很想皱眉,但一听这话,努力抚平自己的眉头,拉下那总是在他眉眼间来回抚摸的手指,痒痒麻麻的感觉很奇怪!

“父皇,我们该回去了吧。”承乾转移话题道。到底这些事情还不是自己这会儿该掺和的。

太宗帝盯着承乾一笑,知道承乾不想掺和,便配合着转移话题,“不想再看了?”

承乾点头,“嗯,父皇,你还有些奏折没批吧。”

太宗帝抱起承乾,闻言,爽朗一笑,“是啊。乾儿陪父皇批奏折吧。”

承乾想了想,点头道,“好。”

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承乾被抱着走下二楼,正欲离开时,承乾听到惊喜的一声,“恩公!!”

承乾转头,便见一女子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见自己转头,腾腾几步上前,便跪倒在地叩头道,“娟儿见过恩公!”

承乾愣了楞,低头看向那跪伏在地的年轻面容姣好的女子,“你是娟儿?”

娟儿抬头,一脸激动感激,“是,我就是娟儿,前次蒙公子搭救,娟儿一直都在寻找公子,希望能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承乾笑了笑,“那就不必了。”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腰间一疼,转头,见太宗帝一脸似笑非笑。

“乾儿,我们该回去了。”太宗帝低沉着开口道。

虽然太宗帝面容似笑非笑,声音很平稳,但承乾敏锐的察觉,父皇,他,不高兴了。

承乾心里疑惑,父皇为什么不高兴?

但面上还是嗯了一声,转头对依然跪在地上的娟儿微笑道,“报恩什么的,就真的不必了,如果娟儿姑娘执意如此的话,就帮忙多做一些好事吧,算是为我积点功德。”

承乾话音刚落,太宗帝就抱着承乾大步朝外走去。

娟儿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小银子笑眯眯的挡住。

小银子不知说了什么,娟儿只好无奈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承乾和太宗帝的背影远去。

徐柱慢悠悠的走出,在快要跨出春风楼时,有意无意的眼睛瞥向二楼方向。

待太宗帝抱着承乾跨马而去后,春风楼二楼的窗边,一紫色袍衫的男子对一绿色袍衫的男子低声道,“看来,中山王殿下那边是很难下手的了。”

“哼,枉费我给李冲那么多好处,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娟儿那个蠢女人竟然连个边都没靠上!”

“李冲那边,你可不能断了!”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徐柱那边太难下手了,小银子和小金子的嘴巴也很紧,偏又那么谨慎,起晖殿那边实在是很难下手……”

“那就暂时别动那边,现在,还是把力量都集中在魏王那边,只要魏王那边能够得胜,我们也算成功了。”

……

******

待回到宫中,承乾有些乏困。

太宗帝便抱着承乾来到甘露殿后殿。

“乾儿好好睡。”太宗帝将被子掖了掖,抬头看着承乾困倦的脸,低笑道。

承乾嗯了一声,闭上眼,就呼呼睡去。

太宗帝凝视着承乾恬静安心的睡颜,勾起宠溺一笑,低头,亲吻着承乾的额头,半晌,才眷眷而起。

离开后殿时,太宗帝对守在门口的太监宫女沉声嘱咐道,“殿下若无召唤,不许进去打搅。”

太监宫女们急忙应是。

太宗帝转身进了前殿,徐柱已经恭敬跪伏在地。

“看清楚了?”太宗帝坐到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批阅,一边淡淡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已看清楚了。”徐柱低声道。

“确认无疑?”太宗帝抬眼看向徐柱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确认无疑!”徐柱沉声道。

“嗯,李福!”太宗帝点头,随即淡淡开口,“传旨魏征,命其速速前往山东,查周世通一案!”

又对徐柱严肃道,“起晖殿的巡防要注意,切不可疏忽大意!”

徐柱恭敬拱手,“臣遵旨!”

徐柱跪安离开时,见不远处长孙皇后正慢慢走来,于是恭敬站定,给长孙皇后作礼。

长孙皇后走至徐柱跟前,温婉一笑,“徐将军,可曾见过中山王?”

徐柱面容肃穆道,“回娘娘的话,殿下今儿个和皇上出宫,刚刚回来不久。”

“哦?”长孙皇后心头忐忑,跟皇上一起吗?但面上却柔婉一笑,“是吗?不知现在是否回了起晖殿了?”

“这个……臣不知。”徐柱心头嘀咕,殿下好像还没回起晖殿吧??

长孙皇后笑笑点头,越过徐柱,进了甘露殿。

李福远远的就见长孙皇后来了,心头叹气一声,上前恭迎,转身进去禀报,见太宗帝批阅完一份奏折了,李福轻步上前,低声请示道,“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太宗帝手一顿,淡淡道,“请!”

******

此时,武正殿里。

李泰看着布阵图,满心烦躁,便一把抓起,随手扔到一边。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我就还不信了!没了这个东西,我会输给李恪李佑他们!”李泰对坐在他对面气定神闲的荷兰楚石冷哼道。

贺兰楚石悠悠开口,“臣早说过了,殿下聪慧机敏,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可惜杜荷那个笨蛋,偏偏以为自己从他哥哥那里偷到的这破东西是个宝贝,还非得要在下献给殿下不可。”

李泰心烦,一看到那让他熟悉的字体,他就莫名的烦躁。

他的哥哥,李承乾,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为什么,总是,总是非得在他跟前出现不可?!

“好了!告诉杜荷,只要他好好踢!我不会亏待他的!”李泰说罢,拂袖而起,转身进入了后殿!

而贺兰楚石捡起被李泰扔在地上的图纸,嘿嘿冷笑一声,就凭这个?就想赢了这场蹴鞠?人人都说中山王殿下聪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贺兰楚石不屑一笑,慢慢的将纸张一点一点的撕碎。

******

“皇上,我想让乾儿提前开府。”

太宗帝一听,抬眼,看向长孙皇后,“你认真的?”

长孙皇后一脸认真,“皇上应该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

太宗帝盯着长孙皇后,半晌,才慢慢说道,“你知道,乾儿是我儿子。你觉得,我会伤了我的儿子吗?”

长孙皇后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太宗帝,“皇上能保证吗?永远都把乾儿当成您的儿子,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乾儿的事情!”

太宗帝微微一笑,“观音婢,乾儿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而且不用你说,我也不舍得伤害乾儿。”

长孙皇后缓缓摇头,“皇上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皇上,都到这个份上了,您也无需装聋作哑了吧?”

太宗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淡淡的看着长孙皇后,半晌,才沉声道,“观音婢,有些事情永远都不能说出来,比如说……沈君元,其实不姓沈……”

“那是我儿子!乾儿,是我的儿子!”长孙皇后忽然打断太宗帝的话,盯着太宗帝,眼神毫不畏惧,“哪怕是我死了,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儿子!”

太宗帝沉默了。

前殿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压。

半晌,太宗帝才低低笑了起来,“观音婢,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我不舍得乾儿难过……”

“那就让乾儿离开皇宫吧。让乾儿开府——”长孙皇后几乎是乞求的开口,甚至声音有些哽咽,“乾儿有多敬重您,皇上,如果让乾儿知道,他最敬重的父亲却……”长孙皇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脸凄伤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太宗帝。

“观音婢,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在乾儿十六岁生日之前,我,只会是他的父亲。”太宗帝慢慢说着,声音低沉,语气轻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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