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以舌尖舔过顶端,在这种最敏感的时刻,对阳具的任何一次刺激都会带来喷射。 可惜他的算计还是错了,李岳成在已经流出少许的时刻突然将他的嘴捏开,阳具拔了出来,带着喷薄的欲望。乳白色的精水全都射在了他的脸上,以及嘴巴上。没想到如此曲意逢迎还是不能改变羞辱的命运,李碧琼愤恨地瞪了一眼,转过脸,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去黏在脸上的肮脏液体。 “别生气了,我本来也没想把精水都浪费在你的脸上的。谁让你的表情太让人忍不住欲火中烧呢?” 半是调侃的安慰着,李岳成亲了亲他的嘴角,本欲安慰,此时车子突然紧急停住,他不满地严肃了神情。 “怎么开车的!” “对不起,老板。前面有两个小孩子挡着路。” 早已经被后面淫乱的声响弄得下体肿胀的司机无奈地报告着,此时车子停下,后面骑着车的人也已经追上,他慌乱地将摩托扔在一边,扑倒车身,敲打着窗帘紧闭的车后门。 “下车!下车!” 青年拍打着窗户,急急的叫着,意识到这事情有些麻烦的司机目不斜视地问道:“老板,该怎么处理?” “你说呢?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 李岳成异常不满的说着,他已经从声音判断来者是刘世典,自然是更加生气。 司机也明白老板此时的怒火,于是下车,冲着刘世典就是一拳,刘世典也不甘心地回击,两人扭打成一团。 李碧琼颤抖着,他知道李岳成的司机是个退役军人,刚猛好斗,只凭着一腔热血的刘世典,注定会被打败! 但他不能开口为他求饶,求饶只会让李岳成的手段更加狠毒。他必须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如玩偶般接受李岳成的抚摸。李岳成也露出了笑容,他温和地搂着李碧琼,手指划过颤抖的嘴唇,喃喃。 “刚才那么乖,主动给我口交,是为了这个小子吗?你是想转移我的视线……可惜这个小子一点也不懂事情,害你白辛苦了那么久。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 “……放他走吧,他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只是……只是想……想和我再见一次面,打个招呼,确定……确定彼此都过得很好……” “你确定?真是这么简单?” 李碧琼点点头。 “可惜我没法子相信你。你的劣迹让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咬着耳垂的喃喃,让李碧琼心中一阵寒颤。 “……你要做什么!” 急促地问着,李岳成一副“你应该知道”的神情。 “让他留下两只手!照着规矩,试图觊觎我的东西,自然要付出代价。哪里曾经摸过你,哪里就要剁下来!” “你!他可是弹钢琴的!他还要用这双手生活的!” 此刻司机已经制服了刘世典,果真掏出刀,便要将刘世典的手指斩下来。 李碧琼急了,好在李岳成也不急着看血腥的场面,他拉开窗帘,示意司机暂时不要行刑,而此刻,因为老板的车子受到阻击,又有些人赶到,这些手中握着西瓜刀和棍子的强壮男子们一拥而上,将刘世典制住。 他们等着老板做出处置。 李碧琼却知道李岳成的暂停行刑,只为等他做出舍弃的觉悟。 努力压下心中的呕吐欲望,李碧琼挤出微笑,谄媚地讨好着李岳成。 “剁掉他的手指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也省得你以后都是疑神疑鬼的。” 李岳成于是刮了下他的脸,宠溺而严厉地说道:“还敢对我说你心里没有他,这么为他着想,真是让我吃醋。” “……我和你之间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还担心什么?我是不可能和他……做……的……” 李碧琼低声下气地解释着,试图唤起李岳成一丝一毫的怜悯。 李岳成也不拒绝主动的投怀,将李碧琼的上身揽在怀中,屁股翘起,一边拍打,一边一字一顿严正地宣布。 “可惜我却觉得杀了他有些太可惜了,猫在吃掉老鼠以前也会和老鼠玩很多很多的游戏。今天,他是老鼠,我是猫,我怎么能不好好地玩一下?何况还有你这个特别的客人正看着呢。” “你——” “心疼了?你从一开始就不该试图逃走,我可是个很会吃醋的男人!既然不能让时间倒回去,倒回到你还乖巧地躲在我的怀里的岁月,我就让你离开我的两年时间里任何亲经过的人都消失!” “可是——” 李碧琼还想努力改变他的想法,为了刘世典的双手能够保全,他甚至主动以脖颈磨蹭李岳成的腰侧,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性欲兴奋点,他希望时至今日还能以此换取刘世典的安全。 他徒劳地取悦着,半裸的乳处滑过刚刚还在体内逞威风的阳具,他能感受到李岳成意志的松动,但在他以为自己会成功的时候,李岳成将他一把抓开,扔在了车座上。 “你还想卖弄风情,以为自己对我有绝高的影响力?如果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拿孩子作威胁,我也许会退步。可惜——不过是生不出蛋的阉鸡一只!” “你——” 居然说出这种伤尊严的话,李碧琼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窜,他连看见的东西都带着些血红了。他当然一直都明白自己是弱小的,在李岳成面前,他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任何试图保护的东西,总是会被他损坏。 可这一次——不能再被他得意地占有全部了! 他看了眼李岳成,心中有了些觉悟。 不再谄媚地讨好这个暴君,李碧琼默默地将扔在一旁的长衫穿上,凄凉地看着李岳成。 “男人的身体是不可能生孩子的,不管你怎么努力,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只是奇怪,你一心想要流着母亲的血的孩子,为什么当初不和母亲做爱?为什么可以把淫邪的欲望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却不敢对我的母亲越雷池一步?明知道……她不是什么贞女烈妇!” “闭嘴!” 李岳成踹了李碧琼一下,李碧琼也不回避,小腹被踢打以后,又是两记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有血丝了。 他不但没有哼痛,反而将衣服穿好,推开车门。 车门外的人本来是紧张地等待着,被抓紧的刘世典也是睚眦欲裂,此时只穿了白色绸衫还脸上带血头发凌乱的李碧琼下车,顿时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有好奇的人看着车上,李岳成做了手势,示意他们不用多问,随李碧琼乱来。 李碧琼直接地走向被抓紧如同一只小鸡般的刘世典。 “放开他。” 他低声地说着,声音带着无言的威慑。 押着刘世典的人不知是不是松手,询问的视线游荡着,李碧琼又重复了一遍“放开他”,这时李岳成也是笑了笑,暗示他们可以照做。 于是,他们都松开了。 得到自由的刘世典再迟钝也嗅到了空气的不对,他一个踉跄抱紧李碧琼,忘怀地。 “碧琼,我……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不该来。” 冷漠地推开抱紧,李碧琼转身走到一个男人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刀。看着磨得无比锋利的刀刃,他的眼神带着少许忧伤,最终还是将刀尖对准了刘世典的喉口。 “你不该来。” 他重复着,刘世典的眼神瞬间闪过无数,激动、惊诧、焦躁,但最终却是平静。 “但我还是来了,那一次我错过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李碧琼笑了,他步步紧逼,刘世典却没退步,终于,刀尖已有少许刺进喉口,殷红的血缓慢地流出,落在黑白相间的礼服上,分外的耀眼。 “为什么不避开,我可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轻轻地说着,手中的刀没有落下,他温柔地看着刘世典。 “我知道。从你第一次告诉我你要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为什么要害怕,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因为爱我。能够在死之前得到你如此深情地表白,我……很幸福。” 柔情,仿佛能将时间都融化的温柔,在他的脸上,没有死亡的恐惧,只有幸福的向往。 李碧琼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是……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你……我……” “别哭了,这可是最幸福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哭呢?” 刘世典的手指落在刀刃上,如抚摸情人的身体般温柔地摸着刀身,李碧琼的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不争气的眼泪扑棱地往下掉。 “……因为太幸福了……” 勉强地挤出字,李碧琼觉得自己的膝盖撑不住身体,他快要瘫倒了。 刘世典的手抓在了刀刃上,锋利的刃将手掌划破,鲜血流出,落在地上,红得触目惊心。 但他的笑容却也是更加璀璨了。 “所以……别忘了亲吻,我看洋人的婚礼都会有亲吻的……小琼,不要忘记了……下手一定要狠,让我轻轻松松地上路。” “……我知道……我……我们会……” 哽咽了,说不出话了。 “……我们会在天堂在见面的,我等着呢。” 无比甜蜜地笑着,刘世典闭上眼,李碧琼也是闭上眼睛,带着微笑,双手握紧刀柄,一口气利索地将他的头颅砍下! 鲜血喷溅着,早已经彻底站不稳的李碧琼在头颅飞出的瞬间,扔下刀,整个人都瘫倒了。 但是他没有长久地沉湎在悲伤和无助之中,他勉强地站起,走到落地的头颅前,蹲下,跪坐在地,抱住这至死任带着笑容的头颅。 眼泪,居然在此刻没有流下。 李碧琼抱紧了头颅,手指划过还残留着血色的嘴唇,又触摸着自己的嘴唇,最终亲吻着,如莎乐美手捧约翰的头颅说:“我现在要吻你。我要用我的牙齿,如同咬着水果一般地吻你。”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吧?” 柔美地说着,他的手被鲜血的温暖包裹,带着完美的笑容,抱着如婴儿般沉静的面容。 因他诡异行为而害怕的人们远远地绕成一圈,他们多想大声尖叫,却又觉得此刻的空气不应当发出任何声响。心被邪恶的力量控制了,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怖,却又情不自禁地被这一刻的邪恶诱惑。 最终,李岳成走下了车。 人群自发地散开,李岳成走到李碧琼面前,李碧琼却还是低着头,哼哼着。 李岳成于是低下腰抓起他的胳膊,便要将人拖走,李碧琼也是微笑,抱着头颅微笑。 而后—— 抬起头。 涂抹着鲜血的嘴唇艳丽得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冷静,他看着李岳成,眼睛因为绝望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性感。 “你敢亲吻我吗?亲吻着刚刚吻过死人的嘴唇?” 这是挑衅,但—— 李岳成冷笑着拉过他的头,狠狠地咬在嘴唇上,被抱在怀中的头颅横在中央,将两个人的衣裳都染成了血红的颜色。 血腥让此刻蒙上恐怖,却没有带来索然无味。红色以它与生俱来的对邪恶欲望的煽动能力,将只是泄愤的亲吻变成了直击欲望的极致。 长吻着,最终松开,李岳成看着神情恍惚的李碧琼。 “世界上只有两种感情能把人永恒地联系在一起,要么是爱,要么是恨。如果你不能爱我,那么就让你恨我吧。怀抱着杀死我的恨意,纠缠一起。” “恨意吗?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爱情了。” 诡秘地笑着,抱着头颅的李碧琼向车子的位置走去,李岳成也是搂着他的肩膀,很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个喜欢亲吻尸体的弟弟。 车子驶动,围在一旁的人也散开。这邪恶的事情终于结束,让每一个目睹的人都由衷地感到愉快。 只是——事情解决感到轻松的同时,竟还有一阵空落? 没有人能明白,明明是邪恶的事情,为什么当它落幕的时候,内心感到的不全是轻松,竟然有……遗憾?或许这就是人性生来就有的对淫邪和猎奇的饥渴吧。 这时又是一阵风吹过,从远处来的桃花沾上了鲜血,很快地落在地上,等待着化为春泥——再也飞不起来了…… 48.无止尽的深渊欲望 夏天还没有到来,空气中却已经开始流淌令人烦躁地闷热,但对正在灯下纠缠的两个人而言,潮热的空气似乎根本不存在。 远比天气更容易让人流汗的行为正继续着,令人为之目眩的白皙身体,在低沉地喘息下,扭动着,他转过头,因为乳头被手指和牙齿亵玩而发出呜咽声。 “……嗯……啊……啊哈……” 呻吟着,因为已经注射雌激素连续一个月的缘故,乳头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了,胸部虽未有明显的发育迹象,但也开始肿胀,只是被李岳成吮吸着,他都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 “……才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 宠溺地舔舐着乳头,李岳成非常满意这身体的改变,和两个月前比,肉体的变化是明显的,乳头敏感嫣红,腰肢也圆润了,臀瓣弹性十足。至于最能令人感受到快乐的蜜处,更是甜美多汁得只需要弄几下,他就会气喘吁吁地哀求被进入。 “……真的……真的很难受……” 他无助地仰起头,纤细的脖子上找不到喉结的痕迹,虽然交合了无数次,身体依旧带着尚未发育的天真,雌激素也只是让他的细节变得淫荡,到底不能变成肉感与妖娆的女体。 “很难受?” 温尔地说着,李岳成探上去,吻了吻脖颈,又再一次低下身,咬着他的锁骨。 李碧琼顺从地温和喘息,同时将双腿打开地更多一点,下面肿痛得厉害,如果得不到男性粗糙的手指抚摸,恐怕是不能阻止瘙痒难耐了。 只是啃咬之余,李岳成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他的手指抓着李碧琼的肩膀,缓慢地顺着肩膀—脖颈的路线上溯着,眼看就要摸到嘴唇时—— “……不许……不许亲我……的嘴唇……” 这是李碧琼最后的坚持,自刘世典死后,他也开始像变了个人一般,床笫间总是那么的温顺,但是拒绝亲吻嘴唇,不论是被弄得多么的难受,都不会接受对嘴唇的亲昵。 李岳成开始的时候还会试图纠正他,但随着注射雌激素的伟大任务的开始,他逐渐在亲吻这事情上没有了兴趣,虽然拒绝亲吻的事实总是让他有些不愉快。 于是,作为回报,在刘世典已经入土为安的今天,他还特别找了个漆色的青年男子头盖骨仿真模型,放在案头做灯座。 李碧琼对此的反应是眼不见为净,他沉湎于自我的臆想世界里,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 注视雌激素的时候,李岳成求欢的时候,他都是配合着,不管做什么都顺从温柔,但他确实沉默寡言了,他总是发呆,坐在阳台上往往就是一个下午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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