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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生子)下——玖公子

时间:2013-02-18 09:46:09  作者:玖公子

可惜此时也不是多想的时机,当务之急是找到李碧琼。

李碧琼是在距离周家老宅二十公里的小河里被找到的。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全身都在水中,周家的人叫了几个水性好的把他弄上来,控了半天的水才把人救活了一口气。好在他也实在是幸运,看着似乎已经落水很久,其实不过是比把他拉上来的人早了十几分钟,只是全身都湿漉漉的,看着好不狼狈。

周明诚知道,这都是自己的错,他看李碧琼还没有醒来,心里很是宽慰的将人抱起塞进马车,带回家,立刻要佣人们熬人参煮热水,自己更是孝子贤孙般的在李碧琼身边伺候。

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周明诚为他把潮湿的衣服脱下来,再用大毛巾把他的身体包好,可即使如此,他依旧全身打颤,周明诚于是凑过去,小心地,轻柔地,将他抱入怀中。

李碧琼的身体反射性的抖动了一下,最终没有拒绝,任由他拥抱。

周明诚顿时觉得空气中满是尴尬,像是自己正在猥亵一个良家孩子。

“小琼?”

小心翼翼地用这个名字呼唤着,李碧琼抬起头,眼神带着茫然和悲伤。

“为什么救我?”

言语间的疲惫让人心痛,周明诚越发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他低下头,吻了李碧琼的额头。

“为了赎罪。”

“你不欠我任何东西的。”

李碧琼的苦涩已经流进他的心底,周明诚于是也低下头,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将自己的心意传递给他。

“我知道了你的那么多,不管是不是出于爱,我都是绝对放不下你。我想我和你之间已经形成了某种深刻的羁绊。这种羁绊不是甜蜜的幸福,而是心底深处的同情和理解,以及和你共命运的一种觉悟。也许这种觉悟会有一天引领我走向毁灭,不过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

他越加用力地抱紧,誓言流出。

“我绝对不会松开你的。”

李碧琼的眼泪流了下来,一直以为刘世典是那个能够和他一起飞翔的人,也确实想过放弃一切以后和他一起飞翔,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有了一次安定的感觉,他真正的感受到了被充实的怀抱包裹的快乐,在周明诚的怀抱里,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将为你分担。”

这是知道了他的全部秘密以后必须有的觉悟,周明诚在窥看日记的时候不曾想过后果,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必须为李碧琼分担痛苦,这是偷看了日记的人必须发出的代价。

“你会后悔的。”

但这小小的抱怨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在这短短的半天里,周明诚已经完全获得了李碧琼的信任,他信任他,并且已经与他约定了承诺。

确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信任,周明诚的心中泛过一个伟大的念头,他随即意识到这个想法有些荒诞,但是他必须告诉李碧琼,这是与他共命运的觉悟以后必须做的事情。

“碧琼,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吗?”

李碧琼的身体如遭雷击般有了僵硬,他抬起头,看着周明诚,也许是周明诚满脸的真诚,李碧琼的面色也自然许多,终于将裹身的毛毯脱下来,还残留着寒意和潮湿的身体躺在了床上。

周明诚弯下腰,亲吻了他的脚趾尖,这略带谦卑的姿势让李碧琼的不安有了少许的舒缓,紧张也逐渐消退,周明诚这才将床帏拉下来,昏暗中,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总之你如果有任何的不适应,都可以马上让我停下来。我……我看过一本书,上面说,如果一个人怎么也摆脱不了某个可怕的阴影——比如遭受过某人的虐待,或许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另一个他在乎的人象征性地对他做同一件事,也就是说通过覆盖的方法洗脱原先的施虐者的形象。虽然同样是可怕的事情,而且可能永远忘不掉,但是在受虐者心中,施虐者的身份已经变了,因此可以减轻痛苦,继而产生对新的‘施虐者’的依赖。我想,用这个办法也许能把你从噩梦中救出来。”

李碧琼点点头,他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的时候听说过这种方法,只是他涉及的心里隐私太过难于启齿,医生几次试探以后放弃了这个手法,转而鼓励他尝试性的把心里不能说出口的念头,以及曾经经历过的不能对人说的委屈都用文字记录下来,等到心里的委屈有一定的倾斜度以后,再考虑用这种办法治疗。

此刻,李碧琼身处黑暗中,曾经的噩梦又交织着袭来,周明诚又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看不清面孔的此刻,他甚至觉得那个正在抚摸他的人是李岳成。

只是李岳成的动作不会这样的轻柔,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温柔抚摸过,温柔给了李碧琼安宁,他逐渐从紧张中释放,在周明诚带着温和地爱抚之中,他的身心都舒缓了,直到——

周明诚的手指爱抚着,已经从脚尖抚摸到了双腿之处,手指顺着腿线上滑,逐渐要侵入里面,本能让李碧琼感到可耻,而周明诚的动作更是已经不止一次的令李碧琼回想起那些曾经的非人虐待,他抓紧了周明诚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周明诚也确实停了下来。

他拉开床帏,灯光照进,确信眼前的人是周明诚以后,李碧琼松了口气。

“不要关灯,就这样开着灯,我怕黑,怕……”

后半截话没有说,周明诚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李碧琼的压力来自心灵深处,若是不让他确切的看清楚眼前的人的面孔,他是绝对无法保持冷静的。他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恐惧,唯有开着灯爱抚身体这种在一般人眼中有些过分的行为,才能将他从对李岳成的恐惧中解救。

于是,他将房门都反锁,窗户处也确定已经锁死,这才将李碧琼的身体抱起,放在灯光最明亮的桌子上。

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可以清晰的确定正在爱抚自己的人是周明诚。

而周明诚,也在他确定可以以后,这才小心地分开腿,亲吻了羞处。

“……嗯……”

嘴唇吻过花瓣的时候,李碧琼感到有些不习惯,和李岳成的性总是伴随着暴力和野蛮,当周明诚以绅士的态度舌尖舔过下体,他竟觉得下体一阵火热。随即,嘴唇热吻了下身。

“……别……别这样……”

尴尬地说着,当细小的畸形的花蕾被男人亲吻吮吸的时候,李碧琼的小腹处甚至有了火热的前奏,他万般怨恨自己的身体,竟会对此反应密切,更难堪的是,因为和李岳成的性交太多,身体已经形成本能,当周明诚的舌尖伸进去不过捣弄了几下,竟有花蜜流出。

唯一庆幸周明诚不是李岳成,他不会在这万般难堪的时候说出羞辱的话语,让他更加难看。他只是更高的抬起李碧琼的双腿,用力地吮吸着,花蜜也是源源不断地流出,等周明诚感到有些满足,松开的时候,花瓣早已经充血红肿,花蜜也是涟漪着泛出。

“……我……我……”

李碧琼害羞地低下头,他本能地想要用手指挡住羞处,却不想周明诚再一次低头,热吻上去,同时手指抚摸着蜜穴,竟是兴致高昂地想要继续做下去。

李碧琼也觉得自己的性欲都被他的舌头挑起来了,毕竟是正处于性欲亢奋期,又是和一个温柔的男人在一起,舒服的感觉解放了身体对性的感受能力,他下意识地双腿夹紧周明诚的脖子,周明诚也是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双腿之间,抱紧他的腰,用力的吮吸着。

“……嗯……恩啊……”

哼吟着,性欲是不可抗拒的魔力,很快李碧琼的身体就被他吸得腰肢酸软,躺在桌上,臀部也是微微翘起,接受舌尖对蜜穴的爱抚。

周明诚是性游戏的高手,他承诺了李碧琼不会进去,所以也只是用舌尖和用手指,不断地弄着他的粘膜,直到下体两处都是潮湿的时候,他也没有被动摇,反而以前所未有的温柔爱抚了李碧琼小小的玉柱。

这一个动作带来了极端的紧张。

李碧琼知道身体的畸形让他的下体几乎不能感受到正常的性需求,尤其是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射精,对他而言便是个不可达成的梦想。虽然长久以来身体都饱受虐待,但他确实很羡慕大哥的阴茎,那粗大的肉棒,能够喷射出灼热的液体的肉棒,男人最重要的权威的展现。

如果我也有这样一根粗粗的阴茎,我就不会被看不起,被当做废物了。

所以才会怀着怨恨和嫉妒,快乐地割下青山的阴茎,这是他对那些拥有完美的阴茎的男人的最美满的报复。

“别碰那里,很恶心。”

这个畸形的肉体,尤其是畸形的器官,即使再怎么恭维,他也不觉得可爱。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碰。”

没有所谓的敷衍,周明诚轻轻地松手,抱住他。

“你也累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先睡吧。”

“就这样……结束了?”

周明诚鼓励地笑着,将他弄回床,又把钥匙放他枕头边,离开了房间,并锁上门。

“……他是个好人吗?”

捏着钥匙的李碧琼,翻了个身,下体还是有些欲火燃烧,他于是偷偷地将手指伸进去,满足欲望。

60.无法消除的精神伤痕

不得不说周明诚是个娴熟地爱情高手,被他的手指和嘴唇爱抚过的地方,是如此的贪婪并潮湿,手指只是稍微弄了一下边沿,便被蜜处吸了进去,而且流露出明显的欲求不满。

李碧琼弓起身体,他虽然不喜欢性,但是也到底被性的迷乱吸引,他调整了姿势,让手指能够更好的深入内壁,指尖轻轻地挠着内壁,带来身体的痉挛,而后——

喘息,呻吟。

性,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李碧琼想起这句话,但一直以来他能够坦率的承认自己得到了性快感的时候并不多,李岳成是压在心底的一座山,他的存在让李碧琼难以呼吸,只有用毒品麻醉了自己之后,他才能彻底的放纵了道德和本身的坚持,在情欲的爱抚和插入下变得淫乱。

此刻,没有任何危险的此刻,被周明诚的爱抚挑起了火焰的身体,扭动着,为了手指可以更多的进入一些,也为了性的需求得到更好的满足。

“……嗯……恩啊……不……别……嗯……恩啊……”

淫乱的哼鸣着,他空出了的手指掐着乳头,那里早已充血,稍微掐了几下,下体就焕发出更加浓烈的需求,手指都有些不够了。

而且,因为是性需求异于常人,简单地手指进入一处,也只能暂时缓解,被冷落的另一处,以浓郁得即将溢出来的耻水彰显着存在。

李碧琼的手在枕头出一阵乱摸,最终摸到了金属的钥匙,此刻性欲如火如荼,他也不加思索的将钥匙塞进去,顿时,冰冷的金属给予灼热的体内无法言喻的快乐,身体将会在这自慰的行为中得到高潮。

“……嗯……恩啊……啊……嗯……恩啊……嗯……”

呜咽着,只单单是金属和手指的切入,并不能完全的满足他的需求,他抓起枕头,夹在双腿间,布包的部分正与最娇嫩的部位接触。那已经被进入的部位越发的充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他闭上眼,仿佛此刻正骑在男人的身上,被粗糙的手指分开,双腿夹着他的脖子,并被刺入邪恶的物体……

这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摆脱了道德的束缚以后,身体对性的需求以及在性的高潮即将到来前夕的敏感,都是享受,李碧琼抚摸着乳头,手指也舔着嘴唇,没有人能看见他最为自我的一面,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摩擦,意淫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欢爱。

直到——从未感受到的脱力感袭来,他险些不能夹紧双腿间的枕头,但是脑海里短暂的空白之后,他又感到了一阵狂喜:他射精了,一直以为不可能完成的只属于男性的生理功能发生了!

虽然只有一点点的精水,但是确实是流出来了,他欣喜若狂的抱着沾染了精水的枕头,拼命地在属于耻水的气味里寻找精液的气息,很淡很淡的味道,一道少得几乎不能感受到的痕迹,却——

这可是我还是个男性的证明。

他愉悦地抱紧了枕头,亲吻着枕头上精液留下的痕迹……

******

两个人的生活有了一定的平衡,周明诚是个比李碧琼想象中更加懂得自律的男人。他虽然总是表现出好色的样子,但真的在他面前坦露了全部,他却居然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绅士。

替代治疗仍在继续。

周明诚一直都在帮助他治疗,李碧琼知道,这种治疗对有正常性需求的男人而言都是难言的酷刑,但是他忍住了,每一次不管如何的接触,他都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

抚摸、亲吻每天都在进行,李碧琼嗅吸到他的急促,在他的亲吻深处是性的湍急。他很饥渴,很期待更多的得到,李碧琼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一定不能抵抗住,也有为了感谢他的付出、当他控制不住的渴望更深一层时绝不拒绝的觉悟,这个男人却出人意料的坚持着最后一线理性。

可他如此的克制,让李碧琼也有些过意不去了。如果不是他的动作和反应都带着饥渴的隐忍,李碧琼甚至怀疑他也许不能完整地完成生理需求。

但他确实是个有正常的性需求的男人,他的隐忍也许是出于绅士的道德修养,又或者因为他到底是个风雅的男人,随时都能得到健康美丽的女孩子的他,到底只是把李碧琼当成一个需要拯救的孩子,内心深处无法对他畸形的肉体产生更多的需求。

当然,心里想得再多,李碧琼也不会主动问周明诚,这种问题太敏感了,作为周明诚的合作者,李碧琼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合适。

每天走的时候,他都会建议李碧琼把钥匙捏在手心再睡觉,他的意思是,心里想着我的手中有钥匙,即使不幸掉进噩梦里,也会很快的逃出来。

周明诚的建议或许是正确的,在听从他的建议,晚上握着钥匙睡觉后,噩梦重现的几率也很少了,偶尔再一次梦见自己被关在无人能够进入的房间,也是很快就会在身上找到钥匙,打开门。周明诚正在成为那个从噩梦中将他解救的人,李碧琼欣慰的想着。

也许是因为生命再一次点燃了激情,李碧琼看周围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他重新又可以体会到山明水秀的自然风光,偶尔和周明诚走在街上也会和路人攀谈。这是个美丽的小镇,虽然和李碧琼的故乡无比相似,却有着李家不能给予的脉脉温情。

李碧琼甚至觉得一辈子呆在这小镇上也许是个美满的选择。

但在他感觉到生命进入新的阶段的时候,他和周明诚的关系却陷入了僵局。

——随着治疗的深入,属于性的抚摸和亲吻已经安抚了李碧琼对双性的厌恶以及幼时的性记忆的憎恨,但是接下来,李碧琼的坦白却让周明诚坐立不安了。

“鞭打我。我在戒毒的时候,曾经很长一段时间……”

周明诚沉默了,他做不到,他无法做到这么残忍的事情,他只能抚摸着李碧琼的背脊,告诉他:“对不起,我……我……我做不到……”

空气陷入了僵硬,许久以后,李碧琼叹了口气。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

相对于李碧琼和周明诚的平静而尴尬,上海这边早已经是闹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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