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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生子)下——玖公子

时间:2013-02-18 09:46:09  作者:玖公子

周明诚摇晃着手枪,李岳成的言语让他感受到即将发狂的扭曲,到底是怎样的世界才能孕育这个怪物!

他是个疯子!

“你真恶心,你的自私——”

“彻底撕下外衣,以赤裸的灵魂感受来自世界的每一丝痛苦。而你的自以为是的温柔和帮助,只会玷污他,让他在污秽粗糙的亲吻和昏暗的眼神中堕入平庸。他需要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是适合他的。”

“疯子!我确定你是个疯子了。”

占有欲。

以毁灭为手段的占有欲。

周明诚不能再犹豫了,他举起枪,瞄准。

对此,李岳成毫无异义,他甚至主动指着自己的心脏:“对准我的心脏开枪吧!将我杀死,然后他就自由了。”

停顿。

“或者,杀死他,将他送往尘世的手再也不能碰到的地方。但是如果你试图用这样的手段解放他,我也会立刻随他而去。他是只属于我的,他只能属于我!”

地狱或是天堂,不重要,他只属于他,只是属于,抢占的,疯狂的,炙热的,暴力的,毁灭了灵魂的疯狂。

砰!

树林深处,一声枪响,惊起无数飞鸟,而后,一个身影倒下了,周明诚输了,在随时可能误伤李碧琼的此刻,他到底不能开枪,于是他输了,以胸口盛开的血花,宣告他的失败。

李碧琼惊叫着跑来,他要到周明诚的身边,他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李岳成却以更加恶毒的手段阻止了他。

他甩开手枪,冲上去拦腰双手抱起惊叫着“明诚”的碧琼,不论他是如何的反抗挣扎,只是强势地亲吻着,并将人打晕拖进马车。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李碧琼睁开眼,是满脸血丝的李岳成。

仿佛达成某种协议般,李碧琼看着他,没有一贯总是无法逃避的害怕,只是平静的看着,李岳成也是单膝跪在床上,抚摸着他的脸庞。

“想要摆脱我,以为找到新的爱情,加上反复回味我曾经对你做过的残忍的事情,就能将我的存在抹杀,真正摆脱我吗?”

李碧琼没有说话,他享受着粗糙的指腹滑过脸颊的感受,掌心是滚烫的,带着对也许的失去的害怕,而这正是李碧琼所希望的。

他只需要看着李岳成,看着他充满不安的神情。

也许是这种注视让他越加的不安,李岳成仿佛自我安慰般更凑近,李碧琼能感受到他嘴唇喷出的热气:“你错了,没有人能忘记他的初次对象,我不能忘记,你也一样,不能忘记。你的每一份初次都是被我引导的,那无数次的结合,你当真对身体的改变一丝也没有发觉?”

不予回答。

而李岳成也不需要回答。

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着,从脸庞亲吻到脖颈,再从胸口吻到肚脐,李碧琼本能地退缩,他的身体在颤抖,一种不同于害怕的美妙感觉正涌出来。

但他还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手指带着对占有的证明,伸进去了,而后,温柔地抚摸着花瓣。

“……嗯……呜呜……”

指腹的粗糙带给敏感的花蕊快乐,身体是冰冷的,当粗糙的手指试图进入娇羞的部位的时候,李碧琼开始挣扎,只是他的挣扎在李岳成的眼里显得那样的微弱不堪,反倒因为难得的温柔遇上反抗,越发的激荡男人的欲火了。

他将腰肢托起,双腿更加的分开,以丝缎绑在床柱上。于是,腿再也不能合起来了,他的手掌托起腰,低下头,难得殷勤地将双腿叉开架在了肩上。

在亲昵前,他又用手指揉按着花蕊,那里如本能般地流出汁液,李碧琼扭曲着腰肢,李岳成于是嘲笑了。

“虽然内心深处对我恨之入骨,但身体对性欲快感的反应是不由理性支配的。你记住了我的吻,记住了我带给你的异样感觉,美妙的,触电般的快感。你的心灵憎恨着我,但你的身体却渴望着我。”

这邪恶的话语让李碧琼生气,他抗拒着,因为双腿被绑紧不能停止着屈辱的体位,却到底无法忍受胡渣摩擦私处的诡异快感,抗拒着。

“不会的!我会离开你,和别人做爱。这只是一时沉迷,是一个从没有体会过性快感的孩子对突如其来的性高潮的中毒。毒瘾能够解除,你强加给我的性快感也一样,我总有一天会找到办法擦掉你给我的痕迹的!”

“戒除?”

这是个笑话。

舌尖舔舐着下身。

大腿内侧的每一处都得到了照顾,舌头一寸寸地爬行着,李碧琼的皮肤很热,热得简直要把男人的身心都融化一般。李岳成快乐而痛苦地继续着,在被挑逗的同时,愉悦的确定着身体的执掌权。

“你的身心浸透了我的气息,不管你以后遇上谁,爱上谁,和谁做爱,都不能消除。你的身体永远记着我,记得我给予的快感、欢愉,以及屈辱。”

63.荆棘鸟的宿命

“你的身心浸透了我的气息,不管你以后遇上谁,爱上谁,和谁做爱,都不能消除。你的身体永远记着我,记得我给予的快感、欢愉,以及屈辱。”

“……不、不要……”

李碧琼是难受的,他扭动着,试图让李岳成不再碰触那些敏感的部位,但在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邀请深入的暗示,已经很难再忍下去了,手指熟练地伸进双腿之间,爱抚着细缝。

那里是潮湿的,比预期的更加柔软,李岳成心满意足地抚摸着,他以从未有过的温柔将下体变得沁出汁水,甚至已经准备将自己的男性象征掏出,还扶正李碧琼的身体,准备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这可真是难堪到极点的感觉。

李碧琼虽然已经因为快感变得无法言语,此刻却还是凝聚了最后的理智,颤抖着,嘴唇溢出明显的拒绝,但意乱情迷的此刻让李岳成失去了最后的辨明是非的能力,他本能地拒绝了倾听,或者说,为了满足原始的欲望,他必须听不见那些拒绝。

在呜咽中,淫靡的源泉已经开始接近火热的欲望了,他的柔弱最终将男人的热情吞下,他的身体僵硬着,带着难以言语的快乐,李岳成顺从欲望让他吞吐着,一次又一次的结合。这比预期更加美味的身体,焚烧了他全部的理智。

他贴上去啜吸着胸前,将乳头也含入的啃咬着。

李碧琼已经不再发出声音了,他显得那么的可怜,牙齿咬着嘴唇,因为被侮辱而痛恨。他双腿被绑着,不得不跨坐在李岳成的身上,上面和下面都遭到凌辱,但他的手指渐渐变得理智,在李岳成迷恋他身体的滋味的时刻,手指动作着,竟不知以什么为工具,将绑缚双腿的丝缎解开了。

解开以后,他的手如本能地落在主控者的脖子处,李岳成却没有意识到他的危险,反而在迷恋的游戏中倾注了更多的感情。

他越发地抓紧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出于爱怜抚摸着前面没有勃起的柔软器官,调整了抽插的角度和节奏。

他正在寻找让自己更快乐的姿势,他的目的只是取悦自己,享受着快乐。

他加大了冲击的幅度,在狂乱的抽插下,李碧琼在颤抖,疼着剧痛紧绷了腰肢,让埋入其中的欲望越发地火热紧张。李岳成快要忍不住了,他掐紧腰肢,再继续的深入之后,欲望也到了喷发的边缘,眼看就要……

蓦然的停止了。

在冰冷的注视下,即将喷溅的欲求停止了,李碧琼的眼睛带着冷漠,看着李岳成,仿佛变了人一般。

“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他冰冷的吻着李岳成,虽然是跨坐在身上的体位,但那莫名其妙地让人不愉快的冰冷注视已经严重影响了李岳成的性趣。

李岳成点点头,中途打断让他不是很舒服,他很是僵硬地退出。得到自由的李碧琼倒也觉得没必要在他面前做出害羞的处女姿态,随便地坐着,看着他。

“你爱我吗?”

他的眼睛有些空洞,李岳成却在这个问题面前犹豫了很久,最终温柔地抚摸着。

“当然爱你了。”

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他的存在左右着他的生死,李岳成深切地感受到那种融入心血的感觉,不能失去,一旦失去会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的可怕感觉。

“为什么针对周明诚,他……不是个坏人。”

“因为我需要你,比他更多。”

李岳成缓缓地说着,他想起决斗前夜对周明诚说的话。

(“我和你不一样,你爱着的是他的才华,所以你希望他以歌唱家的身份活下去,不忍心看他此刻的样子。你宁可他失去嗓音以前就回到天父的身边。可我却不一样,我喜欢他,喜欢他本身,想要留下他,哪怕割断他的声带拔除他的翅膀,也要将他强行锁在我的身边。你可以怪我毁掉了他,毁掉了他的才华,但我确实是这样的自私,用最自私的手段,将他变成了我的东西。”)

这是周明诚不能理解的爱情,这是孽,是牵绊,是凌驾于爱情和仇恨之上的纠缠。

李碧琼的才华让他生来就带着毁灭的气质,李岳成要把他长久地留在身边,唯有将他生命中属于毁灭的部分拔除——他不应该再唱歌。

荆棘鸟终其一生都在飞行,以死亡唱出最美的歌,但是李岳成却意识到比起听到最美的歌声,他更需要荆棘鸟本身。他不是不懂得音乐的转瞬即逝之美,但他不希望为了瞬间的美丽永远失去荆棘鸟,所以李岳成唯有让李碧琼失去翅膀再也不能飞翔,不能找到属于他的为之献出生命的荆棘。

甚至,李岳成认真地考虑过毁掉李碧琼的声带,让他再也不能歌唱,再也不能因为宿命的吸引,寻找荆棘树,并在荆棘刺入胸口的瞬间高歌。

而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李碧琼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狂热,如夜空般寒冷的眼眸,正是李岳成所希望得到的。李碧琼已经不会再燃烧灵魂歌唱,他作为荆棘鸟的宿命被打破了,李岳成顺利地将李碧琼留在自己身边,在毁掉他的才华以后,终于顺利地将他永远地留下。

人人都知道,个人欲望的满足有必要适度地与社会的道德规范做妥协。但是李岳成不愿意,他不想做这样的妥协。同样的,从幼时思维观念就被成人世界最污秽的部分蹂躏的李碧琼也一样,不懂得这个让自己的行为变得能够获得世俗认可的办法。

——即使他曾经努力观察周围的人,并尝试模仿他们扮演正常人!

此刻,得到李岳成爱的承诺时,脱去虚伪的假象的李碧琼也没有丝毫不适应,只是低声地反问。

“真的?”

他的话语带着颤抖和担忧,李岳成于是吻了他,在耳垂处柔和地说着:“当然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

李碧琼笑了,他的笑容带着孩子气,却又如此的病态。

“我也很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

宣布着,他反手抱住李岳成,亲吻着他的脸庞,舌尖舔到耳垂处,突然温柔的问到:“你愿意让我在你的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记号吗?”

“当然愿意。”

理所应当地回答者,李碧琼也是温和地张开嘴,在耳垂处咬了一下,而后又嘴唇下移,在脖颈处啃咬着。

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亢奋,啃咬从最初的温和舔舐,逐渐变成留下带血的牙印,但李岳成愿意接受这样的啃咬,他的啃咬让他感受到安宁,他通过肉体的疼痛感受到自己确实占有了李碧琼。

甚至,原本就因为中途打断而不快的下体,又有了充血的前兆。

李碧琼抓起了李岳成的手,吻着指尖,却没有直接咬上去。

他拿起李岳成放在桌上的烟嘴,拔掉插在上面的雪茄,将还带着红色的灰烬的烟嘴按在李岳成的手背上。虽然不是高温,但火热的烟嘴按上去,李岳成的手背很快就有了烤焦的味道,烟嘴拿开时手背上多了带血的焦黑痕迹。

李碧琼看着烤痕,依旧空洞的眼神居然带上了一丝怜悯。

“疼吗?”

确实很疼,可是当看见李碧琼的笑容时,烫炙的疼痛已经化为极致的幸福,李岳成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的感受,他只是本能的觉得幸福,这是他一直都渴望追求的幸福。

他终于可以确切的感受到李碧琼的心也属于自己了,不需要再用任何手段来强化自己的占有。

或许,对这样的两个人而言,被社会放逐也未尝不是得到幸福的一种手段。

李碧琼终于还是选择了黑暗的世界,他的心不再被背德的痛苦折磨,在道德认知上始终存在缺陷的他再也不用装成正常人,逼迫自己以全世界都认可的准则思考、说话做事。

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生活了,不用在乎外界的目光,不需要再追求不可能达成的梦——李凝碧的愧疚化为纵容,构成梦幻的王国,任由他为所欲为。

而李岳成也终于感受到安心,他再也不会担心有人把李碧琼从身边带走。

从一开始,李岳成的欲望就很简单,他需要李碧琼,需要把李碧琼绑在身边,唯有他坐在身边李岳成才会正常的呼吸,若是他离开了,名为李岳成的生物就会死去,因为不懂得呼吸而死去。

不再被过去牵绊的李碧琼以只属于自己的病态的方式让李岳成感受着从未得到的占有的满足。他甚至觉得李碧琼给自己的每一处伤痕都是爱的表言,越多的伤痕,越痛的伤痕,证明着越多的爱情。

“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会死掉的。”

耳语着,李岳成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将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甜蜜的继续。

李碧琼也是温和地笑着,他迎合着李岳成,享受着支配心灵的快乐。

呻吟间他的心已飞到伊甸园,感受不到尘世的任何苦痛……

这是上天对违背道德的人们真正的惩罚,将他们紧紧地融在一起,以注定被全世界拒绝的方式生活,他们自身却感受不到异常。

命运惩罚着他们,以爱的名义,残忍的绑在一起,化为绝望的孽缘,斩不断,割不了。

而且这种惩罚并不是只限于一代人!

在很多年以后,李碧琼的孩子降生以后,遗传自李碧琼和李岳成体内的属于疯狂的物质,也在这个女婴的体内继续流淌着,不,是她的孩子们,子孙世代都继承了这种物质,并有可怕的征兆显露出来。

当然,这些全都是许久许久之后的事了。

******

六十年,对于历史而言不过是匆匆一瞬,但对一个人而言,却是从热血青春到垂暮之年的大半辈子。

2006年夏天,在上海音乐学院的老师刘璋的带领下,记者林静终于有幸访问居住在卢湾区思南路的一位老教授。

作为音乐教育家,周明诚老教授着作等身,桃李满天下,但是奇怪的是,从解放前到现在,已是年迈古稀的老人依旧没有一位长久的伴侣。这不由不让林静感到好奇,她是个女人,女人的本性是挖掘八卦,这一次花费不小心思才得到给周明诚教授写回忆录的工作,其实也伴随着窥探老一辈的艺术家的情感世界的野心。

从繁华喧闹的淮海中路拐进来之后,仿佛穿越般,几乎立刻就安静下来,路边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这条上海历史上最著名的道路,六十年都没有什么变化,路的两旁依旧是葱郁的法国梧桐,可以想象昏黄的路灯下的树影婆娑。

老式别墅的门打开着,苍苍白发的老教授坐在摇椅上,精神矍铄,他的每一条皱纹都带着岁月的优雅。

示意同行的林静止步,刘璋走上前,凑近:“周教授,这位是我前几天给您说过的要给您写回忆录的林静小姐。”

“林静?”

周教授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但最终他还是摇摇手,让林静上前几步,坐在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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