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认为你喜欢我。”白濯笑着回道“不过没想到布伦特公爵会是一个使阴招的胆小鬼,怕我好了打不过我,就给我下药吗?” 这是唯一能够解释他真气尽散的理由。 布伦特一点都没有因为白濯说他使阴招气恼,反倒有些赞赏的吻了下白濯“用最点单的方式达成目的才是智者的所为。” 扣扣!房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布伦特公爵,我是劳斯医生。病人换药的时间到了。”昨夜那个为白濯处理伤口的医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布伦特放开了抓着白濯头发的手。 得到布伦特允许的医生劳斯推门走了进来,将纱布、伤药一一自药箱取出,开始自顾自的为白濯换药。 布伦特一副看欣赏美景姿态的站在一旁,当看到劳斯拆开白濯身上的旧纱布,露出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狰狞的伤痕时,皱了下眉“‘那种’药没有了吗?。” 这句话很显然是和劳斯说的,原本包扎动作娴熟的手顿了下“病人身体虚弱,用‘那个’也许会受不了。”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印上他人的他人的痕迹。”布伦特不容劳斯辩解,委婉的下了命令。 劳斯停止了包扎“我这就去犬那种’药。” 话落就离开了。 布伦特看着白濯优美的身子半裹着绷带,眼里透出了兴奋,带着迷人的微笑开口道“真是期待亲手用鞭子撕裂这完美的肌肤,那将是多么唯美的画面。” 白濯用你有病的眼神扫了布伦特一眼。 布伦特瞳孔微微一缩,低头闷闷笑了两声,惬意的坐到了床边,“知道消除你力量的药下在哪里吗?”似是等白濯抓狂的停顿了下“就下在医治你伤口的伤药中。” 第七十章:落入敌手(四) 要想伤好就得上药,上了药体内真气就无法恢复,真是两难的抉择。虽然心里是有些闹腾,但白濯并没有表现出来,端起了蔬菜汤慢悠悠的喝了起来,但酸不拉几的奇怪口味让白濯忍不住的蹙了一下眉。 “怎么,不合胃口?”布伦特明知故问,甚至加深了笑容。 白濯看着布伦特的表情眼眸微敛寒光一闪而过,也许是忍闷气忍的太久了,他还真把冒着热气的碗扣了过去。 而布伦特显然没有想到一直对着他笑眯眯顺从的白濯会突然发难,整个汤碗顺利的扣在了他非常整洁漂亮的金色卷发上,黄中带绿的汤汁顺着他头顶慢慢滴落,流过眼皮的时候眨了下眼睛。 布伦特滑稽的样子让白濯心情舒畅的想要发笑,眼角微微上挑显出了一种奇异的风情,原本布伦特心里腾起的火苗一下熄灭了“你……” 刚开口,头上的汤碗就被白濯取了下去,白濯很真诚、很惊恐的道歉“真是对不起,刚刚手抖了一下。” 布伦特沉沉的看了白濯一会,起身拿出了手帕将脸上的汤汁擦去,站起身看着坐在床上的白濯“没关系,反正一会就有的你受了。” 也不说明白,留了个后面的话让人畅想无比。 当劳斯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无比优雅完美的布伦特公爵顶着一脑袋菜叶目光诡异莫测的看着床上含笑的白濯“布伦特公爵要不要到隔间清洗一下?” “等你为病人上完药再去不迟。”布伦特又对白濯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白濯觉得这药一定有猫腻。 劳斯拆开了刚刚他自己亲手为白濯包扎上去的纱布,打开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带着青草的清新香气溢出,仙渺大陆的瓶子、清香的味道让白濯多少有些惊讶,默不作声的让劳斯洗去先前的伤药。 在布伦特慢慢扩大的笑容里,劳斯将小瓷瓶里的药按到了白濯的伤口处,开始的一阵清凉让白濯放松了警惕,可随之而开的像是在灼烧皮肉的痛楚让白濯叫出了声“嘶~~” 反手技巧性的挣开劳斯的手,手指捏住了劳斯的喉咙,做完后才发觉他竟然再次冲动了,可已经做了,只好……“放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掐死他?” 虽然知道布伦特不大可能会介意劳斯的死活,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是……”劳斯被惊吓的瞪了眼,说不出话, “你倒是会欺软怕硬。”布伦特无奈的扶了下额头,蓝色的眼里有些腻宠,翻身压向白濯。 白濯见他根本不管劳斯的死活,弃了劳斯,一不做二不休抬腿踹向布伦特的胸口,布伦特看着白濯挣脱薄被显露出的修长白皙的双腿瞳孔微微放大。失了真气的白濯那里是魔武双修的布伦特的对手,双腿被布伦特轻松拉开,布伦特直接镶在了他的两腿间,俯身牢牢的压在了白濯的身上。 “你给我滚下去!”白濯眯眼瞪向上面鼻子挨着他脸颊整个压着他的布伦特,动了动四肢,只有夹着布伦特的双腿能动,可这一动岂不是跟求欢无异了! 这是布伦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白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像是无敌的深渊将他的心魂吸了进去,脸白濯怒骂的声音听起来都很好听,赞扬道“没想到仙渺大陆的人确实长得不错,怪不得父亲……” 说道他父亲,忽然惊醒了。脸色一变起身离开了。离开前吩咐地上半死不活的劳斯“给他上药。”。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白濯喘了几口气看向四敞大开的铁门,他现在若是能挣开铁锁的话就能走了。可是胳膊上重新裂开的伤痕和被布伦特差点捏断的手腕都告诉他,这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 布伦特走后,劳斯才摸着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拿着药瓶迟疑的看了会白濯“我也是遵从了布伦特公爵的吩咐……你就配合一下吧?” 白濯抬眼看着他“你过来。” 劳斯需要给白濯上药自然需要过去了,可刚到床边就被白濯拉到了床上压住了,白濯点住劳斯穴道,卸开他的下巴,将面包渣扔到了劳斯的喉咙里,再使劲一拍强迫劳斯吞下,解开了劳斯的穴道。 劳斯压根就没尝出来白濯给他吃了什么,趴在床边咳嗽了一会什么都没吐出来,难看的看着白濯“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濯擦了下额头的冷汗,不答反问“你知道我的血里有毒吧?” “你难道给我吃的是毒药?”劳斯惊恐的看着心目中的病美人,白濯。这也太狠了,严肃的告诉白濯“我只是一个医生,你想胁迫我救你出去是不现实的。” “我知道,只不过。”白濯拉着劳斯的脖领子,将对方拽到了跟前,在劳斯的耳旁说了些话,劳斯先是脸一红然后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会吧?我觉得……”劳斯连连摇头“他不会和你深吻的!” 白濯点了头“我知道。你只要帮我拿到我要的东西就可以了。现在……”在劳斯惊慌的表情下笑着说“帮我上药吧。” “那你忍着点。”劳斯开始为白濯涂药。 剧烈的疼痛后是麻痒,只是一个小时,白濯身上的疤痕彻底消失了,恢复了如常的白玉剔透的质感。弄得劳斯心思有些飘飘,但他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的,原因是—— “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脖子,它都快被你掐断了。”劳斯可怜兮兮的求着白濯。 白濯放了手躺在床上,刚才的忍痛让他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的难受“哪里可以洗澡?” “隔间就可以。”劳斯指了下其中的一面墙“我该走了,我去帮你把仆人叫来。”摸了摸脖子“那个解药……” “等你给了我想要的东西再说吧?”白濯不在意的斜了劳斯一眼。 劳斯看了看白濯,转身跑出了房间。不一会先前的男仆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抱起白濯,白濯想要挣扎,却对上了男仆友好的眼睛,于是任由男仆带着他进入了伪装成墙面的门后的浴室。由于白濯的坚持,男仆只好退出让白濯自己洗。 等洗的白白净净的白濯出来后大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男仆看了眼白濯进去收拾浴室,等男仆出来的时候白濯已经躺在床上睡去了。 …… 夕阳洒下了斜晖。 白濯是被冻醒的。一睁眼看到换了白色衣服的布伦特站在床边幽幽的看着他,准确的来讲是视线放在他身上,却不知在想什么。 白濯皱起了眉头,像是熟人间的问候“布伦特公爵下午好。” 布伦特回了魂,对着白濯也是温柔一笑“我的小猫想我了吗?” 原本觉得布伦特友好的不正常的白濯在不着边际的扫视完布伦特,看到了布伦特腰间黑细的鞭子时,白濯觉得布伦特正常了,手抓紧了被单,他不是受虐狂,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布伦特见白濯的视线停在了他的鞭子上,愉悦的笑了,抓了抓白濯顺滑的长发“真是聪明的小家伙,既让这样,那就开始你的晚餐吧。” 不给白濯一个缓冲的机会,手上的鞭子灵活的甩出,在空中发出了啪的一声,抽断了白濯耳畔的一簇发丝,若不是白濯闪得快,只怕脸上要见血了。 “看来恢复的不错。”布伦特赞赏了白濯灵活的动作,摆弄了下手中的鞭子转而一甩“乖乖的趴在床上。” 白濯盯了他一会,咬牙转身趴跪在了洁白的大床上。这样的姿势充分的显出了白濯各处的优美。后背附上了布伦特温热的手掌,白濯抿了唇没有躲闪。 “我真是越来越期待后面的景象了。”布伦特满意的看着白濯,防止白濯躲闪,布伦特走过来将白濯四肢的铁链缩短。 布伦特开始挥鞭。 白濯的额头抵在软软的枕头上,数着背后的一鞭一鞭……,眼睛变得通红,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若是不相信血魅,就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布伦特!早晚我要加倍奉还! 布伦特使劲的回着鞭子,看着优美洁白的后背染上纵横交错的红痕,不够!不够!还不够!体内沸腾了起来,脑子有些失去了理智,但他不知道他想要些什么,他只是喜欢看到美好的东西被撕裂而已。 可是,低头看着白濯包裹在白色内裤中挺翘的臀,咽了咽口水,扔下了鞭子,扑了过去……布料被撕裂。 痛!白濯瞪大了血红的眼睛,怎么会?不是说布伦特有隐疾吗?他怎么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他开始挣扎,打骂,可布伦特像是一只发疯的野兽。 昏迷前,白濯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中透着令他作呕的味道,那是布伦特的味道。该死的!我一定要折磨死你! 没有点燃蜡烛的室内一片黑暗。 完事后,布伦特保持着搂着白濯腰身的动作跪在床上,他呆愣的看着昏过去的白濯,怎么会?他竟然……了?! 双手伸入发间,使劲的揉了揉。颓废的抹了一把脸。将白濯翻了过去,看着白濯被自己咬出齿痕的唇瓣,有些迟疑的伸出手,碰了碰,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指尖,蓝色的眼眸一亮,没有死! 可接下来他有些神经质的拽着白濯的头发扔到了地上,昏迷中的白濯发出了闷哼声。布伦特皱着眉,自语道“为什么你会是仙渺大陆的人。” 手中凝结出一把冰剑,抵在白濯的脖颈处,却迟迟的没有下手。 望着白濯,往事一幕幕的在他脑中晃过。被选中成为‘神火之力’的继承者曾经是他最为自傲骄傲的事情,直到十六岁那天青春懵懂的他同他喜欢的女孩发生了恋人间的关系,明明是心动的相拥,却成为了看着心爱的人活生生被烧死在他身下的景象。 虽然随着后来的努力,‘神火之力’已经能够被他控制自如,可他却烙下了病根,他无法……,不论面对多么美的人,他都无法……而白濯却是一个意外。 手中的冰剑消失了。 第七十一章:落入敌手(五) 庄园的玫瑰园内,美丽的精灵兰斯仰着头呆呆的看着月亮,映着月光铺满后背的银色长发更显光泽,那身姿令见到的人纷纷倾倒。 “呵呵……”兰斯有傻笑了了两声,迟疑的伸手蹭了蹭嘴唇。笑容收敛,紧锁的眉头和茫然的眼神,都向人述说着他陷入了非常难解的问题中。 离亲了那个被黑魔法侵蚀的木系法师已经过了一天了,可为什么那人嘴唇软软的质感似乎还在他的嘴上存留着?每每想起,心里有些乖乖的? 他站在月下慢慢的想呀想,紧锁眉头的神秘忧郁气质迷倒了千万只夜间的母蚊子……太阳慢慢出来了,他眨了下酸胀的眼睛,左手握拳击了下右手,仿佛决定了什么。 …… 天已经亮了,整间屋子包括白濯自己变回了洁净,布伦特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空荡荡的。若不是身上清晰的疼痛他只会以为那是一场噩梦。 睁着眼看着上方镜子里苍白的青年,眼里尽是厌恶‘白濯呀白濯!你为什么这么的没用!不仅没有报成仇,还被仇人再一次的欺辱了!’ “对不起精灵先生你不能进去。”士兵忍着不耐烦喊出的声音。 “为什么?我又不是危险人物!”兰斯那只白痴精灵不解的声音。 “啊!”士兵叫了声。铁门被拽动发出剧烈的响声,随后外面安静了下。 “你是那天的那个仆人?帮我开锁,我要见他。”随着兰斯的话落,铁门真的打开了,先是端着食物的男仆走了进来,而后是一脸担忧、迟疑的兰斯站在门口看了白濯一会,当对上白濯的视线兰斯低下了头“你还好吗?” “你说呢?”声音干涩,白濯在男仆的掺扶下坐了起来,看到男仆打开盖子露出来的属于仙渺大陆的食物——肉粥,皱了下眉,他不想猜测这是不是布伦特很满意他昨夜的表现才恩赐的食物。 男仆先喂了白濯几勺清水,才舀起肉粥送到白濯的嘴边,白濯没有吃,抬手接过勺子“我自己来。” 听到铁链的声音,兰斯这才发现他的手脚被锁着,睁大了眼,一下来到白濯身边。难以置信的抓起铁链“天呀!这是什么?这样保护目击证人的方式也、也太过激了!” 白濯的手一抖。男仆紧忙要抬手帮忙,白濯摇了头“我自己可以。” 他觉得男仆今天的举动比昨天多了些小心,可能是布伦特有了什么吩咐。 看着脸色非常差劲的白濯,兰斯心里有些范疼“放心!我这就去找布伦特理论!” 白濯没搭理他将粥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吞咽。男仆小心的看护,生怕白濯手一滑烫到了自己。 兰斯看着两人没有一个搭理他,站在了原地,脑子里很多知识运转着,最终闪过白濯身上的伤痕,忽然明白了铁链的用处“布伦特公爵果然是一个细心的人!他怕你伤口结疤发痒时忍不住的挠,所以……” 因为白濯身上穿了睡衣,兰斯并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情况,还以为白濯身上依旧是绑着绷带养伤的样子。 不等他说完,白濯吃完的碗飞向兰斯“你这个神经病!你给我走开!” 兰斯灵活的避开碗,眼里有些委屈。这时外面走进了一个穿着军服脸上带疤的男人“我是奉布伦特公爵的命令来保护病人的凯尔将军,还请精灵使者立刻离开,否则。” 做了一个手势,后面几个明显阶级非常高的士兵准备压住了兰斯。 白濯听着他的介绍,心里微微一动,不知道伊凡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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