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结界之外的梅费斯特俯下身来，又哈哈大笑。 唉……宓栗林如挠小猫一样挠着主上下巴，也微微笑着眯起眼——怎么办啊，主上无意之中的诱惑和这个梅哥的挑逗让他有点坚持不住了呢…… 虽就触手的性能考虑，脱掉衣服是迫不得已。但宓栗林并没打算这么快就跟露西弗发生关系。 当然，他和所有下属们一样渴望着拥抱主上。不过比起身体，他更为热爱着的是露西弗本身，他想永远留在这个神身边，哪怕只是静静的靠近他……所以他认为必须跟其他同僚搞好关系，而想跟他们搞好关系这事儿就不能急。 ……不过，因为那个梅哥，现在他改变注意了。 不，应该说，他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主上啊……” “嗯？” “你有没有感觉到体内那种力量的萌动？” 露西弗阖眼，“哦，它们……好像要出来了吧？” “是啊，另外四对翅膀，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长出来呢，主上，我就觉得好激动啊……”宓栗林玩弄着一片黑羽，微笑道，“现在如果有什么也能让主上激动一下……效果会更好的……” 梅费斯特觉察到什么，忽然放下书向这里看。 宓栗林手绕过主上腰部，抚上其双腿间。 微动。 梅费斯特愣了一下。 然后站起身，走过去。 露西弗唇边稍稍翘起，刚抬起手，腕部就被突然缠来的触须固定住了。 “我帮你打开结界。”宓栗林看着梅费斯特，说得还很自然。 “这在计划之中吗？”梅菲斯特走进去，趴到诊疗台前，眨着天真的绿眼睛瞧医生，“我想不是。” “不在此前计划之中，但不会有坏处的。你可以用非法治疗之名制裁我，然后对巴兄交代个什么的——”宓栗林丝毫没有要防卫的样子，反之将精力都集中于主上身上。他捂住露西弗嘴巴，生出更多触手缠绕上他四肢。 “或者？” “跟我一起实施非法治疗。”宓栗林的镜片在主上肩后闪烁了一下。转眼之间，露西弗双手已被束缚在头顶，下肢因触腕的牵动而大张开。 梅费斯特跳上诊疗台，俯身到主上跟前，然后咬住那沾满汗珠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淡红的樱桃。 “……嗯……” 伟大的主上犹如落入网中的小动物般扭动了肢体。 “呵呵。”宓栗林笑出声来，梅费斯特虽没回答他，但显然是没必要问了。 露西弗眯起眼，两个以下犯上的魔族身影逐渐模糊起来。 感觉到宓栗林温暖的手指托起他雄性的象征，将隐藏的秘密打开。此时只听一声嘶吼，梅的肢体又改变了状态。 金发的温文尔雅的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如小山般巨大的野兽。 “这个状态……”只听宓栗林说。 “不太好吗？”梅费斯特道。 “不是。”指端插入，“我在想，难怪会有撕裂伤。” 露西弗无意识的想将腿部合拢，然而越是用力，触腕便似乎将它们拉得更远。于是他以这种姿态在梅费斯特面前全然敞开着。 那野兽喘着气，似乎再忍无可忍。 ——贯穿—— “……嗯……呃……”堕天使仰起头来，整个上肢向后弓去。 “哦？梅哥，你打痛我的手了，好着急。”宓栗林笑道。 梅费斯特只是嘶吼着，将凶器插入得更深。又准又狠的顶上主上最敏感的区域，然后将之最深处全部占有。 “啊……嗯……！” “……主上……”野兽晃动着庞大的躯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猛力的晃动和过于激烈的穿插。 每一回都狠狠顶上主上最不堪忍受被侵犯的部位，数次触电般绝望的晃动，露西弗已被那痛苦的快乐弄得昏昏沉沉，再顾及不到宓栗林在后方的动作。 高潮来得很快，就像飓风一样凶猛，在无法抵挡的欢快的洪流之中，露西弗几乎没注意到后面也被强行进入了。 但偷袭者宓栗林却为此快乐无比——果然如传说中那样，晨星天使长比处女还要紧密炙热……哦哦……而且不停收缩着，让他爽得受不了。 数次动作，主上瘫软在他们怀中。 梅费斯特却没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因双方面的侵袭，堕天使疲惫的躯体再次敏感起来。 “呃……嗯……” “主上……你好棒……”享受着花道勾魂的紧致温暖，宓栗林痴迷的喃喃，“我的神……” “……宓……喂……” 他太沉醉了，以至于很久之后才听见梅费斯特的询问。 “快……回答我，这样真的可以吗？”那野兽说。 “可不可以……不也是做了吗？”宓栗林喘息着。 “可如果……像上次……”梅费斯特眼中滑过一丝担忧。 宓栗林立刻意识到他指什么……孩子，他是怕主上再怀孕以至受到伤害吧？“百分之百不会。” 现在宓栗林完全可以确定是不可能的。一来先前能够被受孕其实是身体自发的自救反应，而如今主上基本已痊愈，它不会再发生；二来，处于圣魔性转换后期的天使的身体不会产生卵子，所以…… “唔。”思索间，平和期已过，宓栗林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快爆发了。 “……我想生个小怪物……”此时主上也不知怎的挣脱了那些触须，拉住他们。 “……唔……” “主上！” 此后又一阵醉人的收缩，他们再难以控制，同时将种子洒入露西弗躯体的最深处…… 接下来是长久的凌乱。 “治疗结束。”宓栗林抽回触手，略支起身，看到旁侧的主上发丝凌乱、满身吻痕，他顿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嗯……”露西弗遮着额头，似笑非笑的向上瞧。 宓栗林又爬到他身上，不停亲吻他，“我的神、我的神……” “唔。”半晌，梅费斯特也恢复过来，他又变成男子形态，将唇放在露西弗颈部，轻柔摩擦。 “嗯，你们的神有些累了。”又过来一会儿，露西弗像抱娃娃那样将宓栗林抱下，放在一旁。 “哦。”梅费斯特很体贴的拉起主上下肢，将尚还坚硬的分身缓缓抽出。这刚一退出，乳白色的液体就随之流了出来。 淡色的小花瓣在空气中微颤，中央柔嫩的小口开开合合的，让梅费斯特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嗯，我去拿些热水来。”宓栗林跳下诊疗台。 “啊，我去。”梅费斯特放下主上。 “你们一起去吧，过一个魔界时再回来。”露西弗躺回去，说道。 “啊可是……”宓栗林。 “只是想回味。”露西弗眯起眼，挥手让他们走。 两个属下无法不从，相继离开。 “美好的治疗方式。”他们走出去之前，他给了个飞吻，之后看到宓栗林露出孩子般单纯的一笑。 “……我的神……”宓栗林临出门前还在喃呢。 ……神…… 露西弗仰卧着向上方看了一会儿，那光叫他不舒服……即使是灯光…… 他想下去。 翻身，因疼痛而没把握住平衡，就那么摔在地上。 略微发着抖，再没办法站起来——虽比起六翼被折断的疼痛，这肢体上的折磨根本就不足提。不过…… ……神…… 现在，他只是个被凌虐亵渎过的肮脏的堕天使，身体已被四个男人被最大限度的侵犯，流过两次产……失去翅膀，曾经腐烂，最后连圣属性这天使最后的标志也失去了……黑色的羽翼，人不人鬼不鬼，浑身污浊、目光涣散…… …… “呵呵，要是迈克他们看见这些，会说什么呢？”躺在那里，露西弗微微一笑。 第三章 “露西是被冤枉的，我错杀了他。” ……就是同一时间，天界的迈克尔在轻喃…… “我用最残忍的方式侮辱杀害了最纯洁的天使。” 两双蔚蓝的眼睛，对视。 “拉法，并且在此之后，我取代了他。” “迈克尔。” “更有趣的是，我根本没去想过稍微弥补一下我的罪过——还他个清白，取而代之，把最恶毒的罪名加在他身上。”迈克尔低笑着。 拉法无言，一只手轻压到迈克肩头。 冤枉的…… 无辜、纯洁的…… ……被强加的罪名…… ……忠诚…… ……忠诚于神…… ……神……拉法眯眼，某个声音自记忆深处传来——露西弗，像神一样。—— 那不是臆想，不是妄断。 那不是不负责任者擅自的评判。 那是……那是曾经…… 曾经，他无意中发现，独自浸身于温泉之中的露西弗亲吻着水面上倒影并自言自语——“露西弗，像神一样。”—— 露西弗，像神一样。 或者露西弗早就觉得自己是个神吧？ “第二次的子计划又开始了吗？”此时，迈克打断拉法。 “哦。” 他们注视旁侧悬浮容器中的女人。 “夜是个不成功的例子。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撒弥尔的背叛不能阻止我们继续……”拉法低喃，“总有一天……”
第四章
“梅哥。” “哦？” 两个魔族相互注视。 “我想说……” “他么？” “巴尔布瑞斯。” “主上不会告诉他。但他可能已知道了。”梅费斯特说，“我认为我们和主上起程之前他就想到这问题了。” “哦……但还是任由我们来了，这个家伙……”宓栗林一笑，“你们的团体可真有意思。” “是我们的团队。”梅费斯特温和的纠正。 “哎呀，是啊……”宓栗林长吁了口气，“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加入什么组织，这是第一次呢。” “但从刚刚的‘附加治疗’来看……我们合作很愉快。”梅费斯特微微一笑。 “外表单纯内心复杂。” “我们哪一个不是如此？” 他们又笑。 走在透明的空间长廊，脚下是无尽穹宇。 “你一直都是自己吗？”半晌，梅费斯特又问。 “你是说，在这里？” “嗯。” “算是吧。” “算是。”梅费斯特回味这个词。 “我养了些兔子乌龟花鸟鱼虫……在温棚里面，你也看到了。” “但都是些没有办法交流的生物啊，没什么高等生物陪你吗？” “打个架、聊个天之类的那种——没有。”宓栗林凝视建筑伸延到远方连接着的几个球体，思索道。 “那里有什么？似乎是禁地，每次我一走过去，就会被结界弹开。” “想看看吗？” “哦？” “走吧。”宓栗林微笑道。 “没问题吗？每天都看你的书啊，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梅费斯特晃晃手中那本大部头。实际上，这延绵数百公里的大型建筑中收集了古今所有珍贵典籍，加之各类意念芯片中的文献，几乎网罗了宇宙中一切生命的智慧。 “这有什么，书嘛，就是要人看的。” “不过说起来啊，你果真是博学，Doctor.宓。” 此时，主上所在之处忽有异样响动。 “啊，那不是……”梅费斯特侧头看宓栗林。 而后者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发出声音。当稍微清醒，梅费斯特已在向回跑，于是他也迅速跟上去。 “难道是那临时的特殊治疗方式……” “……我想……” 他们止住脚步再无法前行，巨大的冲击力伴随金色与黑色光彩涌到面前。此时只听一声“趴下！”之后他两个险些丧失了知觉。 “为……为什么会有圣性……” 朦胧之中，梅费斯特听见宓栗林喃呢。 而后是长久的寂静。 宓栗林和梅费斯特抬起头来，主上就在前方——跟刚刚离开时一样，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点恍惚、黑色长卷发随意的搭在肩膀、顺着身体与背部拖到地面—— “……主上……” 主上的肌肤一如既往的雪白，映衬着那黑色六翼，那越发鲜明了——简直是白皙无血色到令人不忍去看—— 黑色的六翼…… 六只！ 他们忽意识到这个数字，而与此同时主上缓缓翘起嘴角—— 整个建筑整个领地——不，是整个宇宙——都笼罩在他六翼的阴霾之中—— “——宓，谢谢。” 第五章 ……露西弗，像神一样…… 多年以前，那个时候，孩子仰着头，纯净的眼睛眨呀眨。 ……露西弗，像神一样…… 那童稚声音让他怦然心动。 多年以前，那个时候，露西弗垂头细细观察那个孩子——瘦瘦的脸，娇小的肢体，栗色头发略微带些波浪，苍白脸显得很高贵，五官端正甚至可以称得上好看，眼眸中透出某种唯美而又危险的激情…… 这天真无暇和这危险都让露西弗无比沉醉。 ……露西弗，像神一样…… ……像神一样…… …… …… ……露西弗，或许他真想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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