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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亲”(穿越 FZ)中——泥上只爪

时间:2013-02-25 10:41:33  作者:泥上只爪

玺,天外来石雕琢,光线盈足时通透冰凉,黯淡时血色如流光,15度角仰视,玺中似有雏凤翩跹。

世间仅此一物,无从仿制。

将戒指递还楚央,青衣单膝跪地,压抑着激动,平静地开口,“请您下令,吾等誓死追随!”

果然最完美的藏物方法,就是,在世人眼前,将它变成另一物!

楚央将戒指套回无名指,静静地看着下马跪在眼前的众人,若非地宫之人不可调动,他绝对不会将玺的真实面貌暴露。

“令所有棋子待命,第一暗号,白子,柳絮,竹,紫”楚央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眼神晦涩不明,“其他暗号不变,青衣回宫,其他人以第二身份接近。散吧。”

“请少主允许寒水跟随。”见少年有意一人独往浔州,寒水固执地不肯离去。

“寒水,你替我去查两个人,何钦的话,就从他踏出医谷开始。至于言止戈,彻查到底!”楚央语气中隐隐的愤怒不容错辩,十年的感情瞬间消弭也不算什么,只是,背叛的代价,言止戈,你是必须要付的!

第87章:初见,再见

浔州城。

楚央一手牵着马,出神地望着城门上古朴苍劲的两个大字。犹记得七年前那场轻雨,凤冽辰抱着他踏进这座繁荣的城池,那人唇边的笑意似乎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那笑意是因为这浔州城真正的主人吧。

凤戠,不是长辈的长辈,不可替代的损友。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还会不会如此积极地自投罗网?

凤氏子孙,若有一人受辱,便是与整个凤家为敌,凤家必将倾全力报复。

何时起,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自觉?

楚央想起言止戈,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面对凤冽辰的挑衅,他所表现出来的包容并没有半分虚假。楚央甚至开始佩服起这个男人,明知道未来的结局,是必然的背叛,仍然投入了全部的真情,欺骗。

可是,面具带久了,言止戈,你可还依旧不改当初的真心?

时间,可不是一场说醒就醒的梦呵!如果曾经心存柔软,就注定了要被它凌迟!

楚央不知道自己嘴角原本乖巧温顺的弧度竟然逐渐阴冷起来,路人带着几分忌惮从他身边来去匆匆,而他手中牵着的马也因为主人长时间的无视而无聊起来,骄躁地喷着气。歪头扫了眼不耐的马,楚央放开了手中的缰绳,径自往城门走去。

“小公子,你的马!”坐在官道边休息的旅人看到如此暴殄天物的行径,连忙大叫提醒,然而回头注视的眸却清冷得好似没有半点关系。

“不需要了!”淡淡地回了一句,楚央毫无顾虑地踏进城门。决定了抛弃的东西就没有任何回头的价值了,凤戠,你可同意我的观点?

浔州府衙,依然是那三岔路口、繁华地段不可忽视的宏大建筑,府衙的大门依旧如以往任何一个时刻一般紧紧地闭着,无人站岗,亦无人守门。

行人来去,没有任何不妥的感觉,更不会知道,浔州,已落入他人局中。

楚央敛下眼睑,局这个字眼其实并不适合,这是一张网,只是,网中的猎手并非蜘蛛。

褚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曾经同路的人站在门内。

大街上,楚央轻轻地笑,风轻云淡,却又乖顺得自然而然,“言太守好!”

言止戈只觉眉心一跳,这乖巧的面容与往日似无二样,然而,他站在这里,只孤身一人,站在这府衙之前,眼神通透无物。与这样明净深透的目光相对,言止戈突然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打招呼,还是跟自己身后的这座府邸。

似乎只是一瞬,那记忆中鲜少下地的脚移动了,缓慢却坚实地朝自己走来,直到跟前,言止戈才注意到这人一身奔波的风尘。尚未开口,纤细的身形已经与自己错开,微微一个停顿,撇来的视线,妩媚而通透,优雅而傲慢。

“你,不带路?”

句是问句,却是吩咐的语气。

言止戈瞳孔一缩,难道,他,竟是知道了?!言止戈似乎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大街,三岔路口,一切景象皆入眼中,便是没有任何武功的他,也能感知到此刻无异常。

“言太守,我想,你没有资格怠慢我吧。”

似笑非笑的语气令言止戈心中一紧,与往日记忆相差太多的人令他困惑不解,摸不清眼前少年的意图。要说知道,便是楚刑天令他此刻前来候人的举动,言止戈的眼神微动,躬身朝楚央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将人往后院带去。

“言太守,”感受到身边人因自己的称呼而注视的视线,楚央的眼却未曾有半分的移动,“贵主应该不介意我先去沐浴换身衣服吧。”

“自然是不介意的,想必楚央为了赶路也未用餐吧。”蓦然出现的男声令楚央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顿了顿,才转过视线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人。

来人一身青衣,墨黑的发整齐地束在耳后,如玉的面孔斯文俊美,含笑的眼意味不明,唯一不容错辩的,是处在高位上的人所拥有的慑人威仪。即使他已经极力控制了,淡淡的威压仍使得空气凝滞起来。

楚央终于叠起了眉,倒不是因为惧他,只是,这人,他见过。

却又不是这人……

第88章:疑,问

“楚央,朕可是等了你好久,”楚刑天倾身贴在楚央耳边,语气中恰到好处的暧昧和愉悦令人玩味,“再多一会,朕还是等得下去的。”

楚央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面色微沉,不是说这人洁癖成狂的吗?楚央可不信自己的魅力大到能让这人打破已成本能的习惯。

看到少年的退避,楚刑天倒也不恼,唇边的笑意仍是一派优雅温和,“楚央不是要沐浴么,朕已令人备下了温水。稍后一起用餐,如何?”

楚央很想说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只是如今自入罗网,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自讨苦吃的人。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近两个头的男人,楚央笑容真挚地接受了邀请。

目送楚央离开,楚刑天的沉默令言止戈有片刻的不解,尚未出声询问,就听到单手覆在身后的人令人意外的爽朗笑声,“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言止戈从未见过这位血缘上的弟弟对旁人表现出理智之外的褒贬,虽然不知道这声感慨有多少分的真心,然而,凤楚央的所作所为却是出乎了他的算计了。

楚刑天喜欢随心所欲地安排别人的人生,但他更喜欢不可算计的棋子,因为与那种人对峙的过程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然而,若非当年被凤冽辰惨败,或许也就没有今天以天下为目标的楚刑天了。

以天下为棋盘的凤主,被困在这棋盘之中。

这才是楚刑天意欲天下的真正目的,为了最终的目的,他可以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来了解对手、等待时机,上天的恩宠不是无止尽的,运气再好也会有失手的时候!现在,这时机终是为他所捕获。

想不到凤戠引来的,是这么有趣的一个小东西,凤楚央,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比他想象中更要聪明,也更识时务、知进退,乖巧时让人忍不住想顺了他的心满了他的意,却又更想看他傲慢的表情,那以绝对的权势纵容出的傲骨和贵气……

令随侍的婢女退下,楚央动手缓缓解开衣衫,让雪白的身子沉入温水中。看着水面上漂浮的鲜艳花瓣,楚央轻轻叹了口气。看样子,楚刑天并不打算让他见到凤戠了。虽然情况尽如所料,不够进入持久战这种认知令楚央很难不心生抵触。楚刑天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而被凤冽辰骄纵至今,楚央可不认为自己的脾气能够与他人相安无事。何况,他们还是敌人。不管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配合,利用价值如何丰富,上位者,恐怕不能容忍卧榻之侧的毒刺吧。

敲门声之后,少女清澈的声音随着推门声响起,“小公子,陛下让奴婢送来换洗的衣物,需要奴婢伺候吗?”

“拿过来吧。”楚刑天并不是他可以预料的人,与其竭尽心力而不得,不如平心静气赢得好感。再怎么着,会有人给他善后的,谁让他说为自己安排一点消遣活动的!

理所当然地要求婢女擦干自己的发,楚央这才慢悠悠地随着引路之人来到饭厅。

“朕还以为楚央不打算吃饭了。”布置雅致的饭厅,等待良久的楚刑天坐在主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地转着酒杯,显然已有不少美酒入腹,冠玉般的面孔并不见半分醉意。

“陛下说笑了。”楚央很自觉地入座,眨巴着眼睛看着主位上的男人。

楚刑天轻笑,一个眼光,静如塑像的貌美女婢便上前揭去遮住美食的盖子。四目相对,楚刑天笑意更甚,“楚央不必客气,朕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听到这句赦令,楚央毫不客气地放开肚里的馋虫,优雅而迅速地消灭眼前的食物。两日的行程缩短为半天一夜,除了更换马匹,他几乎没有时间理得上吃饭。而且,凤戠出嫁时,可是毫不犹豫地卷走了宫里的首席厨师。

面不改色地在他人的盯视中填饱肚子,楚央这才惬意地取过毛巾擦拭手脸,而后热情地招呼只看不吃的人。

“其实楚央何必这么着急,朕的时间虽不算多,但两天的功夫还是有的。”楚刑天姿态尊贵地夹起一道五彩鹿肉丝,也不急着品尝,只是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神情大不赞同地看着楚央。

“陛下不是很清楚吗?”楚央抿了一小口的酒,落落大方地看着明知故问的人。凤家,只他一人落网就够了,若是再搭上两个并不算知情的,那得多冤啊!而一旦他落跑,凤于攸和凤于斐必会心生怀疑,沿途阻拦。他并非是急着自投罗网,而是要赶在那二人的消息到达之前,让一切成为既定事实。

“呵呵……”楚刑天抚额长笑,“摇光殿的七年、洛阳行宫……还有这次,楚央向来都是这么配合为人质的么?”

不算吧,那时候他还是个幼儿,根本反抗不了强权,而洛阳行宫,那是凤冽辰的主意……他不过就是在无法反抗的事实之下选了一条不会自讨苦吃的路而已。

见楚央不语,楚刑天倒也没有生气,波澜不惊地开口,“朕倒是很好奇,凤戠对于楚央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乐意拿自己作人质,楚央应该清楚自己的影响力的吧?”

“陛下本来的目的不就是楚央嘛?”

朕的目的……

楚刑天敛了笑意,斯文白皙的面孔平静得深邃,静静地盯着楚央,半晌,寥落的掌声缓缓响起。

“不错,你便是朕此行的目的,若是凤戠不成,朕便会另觅他法!朕倒是好奇,楚央为何偏偏对朕就不装拙了?”

“同一张假面,用第二次就没有意义了,实实在在地来,反而显出诚意。”楚央一脸平静,不是他不想,而是已经没了必要。掩耳盗铃,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可笑罢了。

“诚意?”楚刑天一怔,温文的脸上瞬间一片遗憾,“虽然知道楚央很想见凤戠一面,不过可惜,此刻她已人在路上,朕也是无能无力的了。”

“非要说诚意的话,朕倒是可以告知楚央一件与之关系密切的事情。”

“哦?”果然是不想他们见面……

“在此之前,朕还有一问,想求教楚央。朕一直很好奇,楚央是如何从那封手书看出破绽的,这一点,朕如论如何也想不通。”原以为可以一箭三雕,虽然目的是达成了,不过,终是背了原本设想。

“并没有什么的破绽,说起来,一切只是偶然而已。”不经意的一句话被不经意地记下,成为众多约定中的一条,最后变成了暗号而已。

“暗号吗?”楚刑天眼神微动,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没料到,那封信所成事实便是一道暗号。凤戠,果然,不该留的。

气氛瞬间冷凝,楚央很清楚眼前这位帝王是动了杀意,而且还是冲着凤戠而去,不由紧了眉。

“陛下不打算告知楚央那件关系密切之事了吗?”与凤戠关系密切之事,楚央能想到的便是言止戈的来历,然而楚央抬眸,却看见楚刑天笑得异常诡异。

“倒也不是太特别之事,只不过那封信所言,字字属实罢了。”

字字属实?楚央花了一段时间才将“字字属实”四字应用到那封信上,而后,楚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清风明月的男子,确定他不是在戏弄自己,楚央的眼中汹涌着一股阴沉晦涩的冷意。

第89章:凤戠

凤戠觉得自己老了。

以前的自己,会这么心平气和地任人绑架?只怕一个不善的眼神,都会招惹到杀身之祸。魔音凤戠之名,可是能止小儿夜哭的!

如今,她居然能平静地面对这样的侮辱。

孤身一人,功力全失,棱角尽收,这样的凤戠,应该活不久了吧?

看着手中短暂的生命线,凤戠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自己。既然活到现在的目的是一则谎言,那么,为何还要在剩下的短暂时间里面对不是自己的自己?

为了报复?

因为这长久的背叛,所以改变自己生存的意义?言止戈?只怕他还没有这么伟大!何况,十几年来,可没有人逼着自己看走眼。

一厢情愿的错误,就不要只责怪他人的欺骗。

凤戠眉眼一挑,露出一抹极致淡雅的笑。这样的恩怨都能被轻易看开,她果然是老了。

“凤戠……”注意到凤戠的改变并不是件困难的事,自离开浔州,这个气势逼人的女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甚至这笑颜……言止戈从未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记忆里,凤戠,从来都是光彩耀人的,就连笑,都似能逼视阳光。然而,终究是自己的背叛……

自责改变不了任何事,尤其对于凤戠,愧疚令他只能保持缄默。

“有事?”

平静至极的语气令言止戈心下一惊,怨恨也好、无视也罢,言止戈从未想过凤戠会对自己露出这般神情,在意,却已是陌路之人。

言止戈不由想起楚荆天的话,凤家人的感情,是熬不住时间的。

因为他们的生命太短暂了,所以自私的本质在他们身上比任何人都根深蒂固,他们可以为一个人压制住这种本性,然而时间却不能纵容他们挥霍,于是注定他们之于他人的感情始终是要褪色的。

楚荆天断言自己的背叛会成为这种变化的催化剂,甚至——

“你会恨我吗?”言止戈终于还是低低问出了声。

“恨?”凤戠偏过头,看着这朝夕相对十年的爱人,突然觉得有几分陌生,“为何我们之间要谈恨?”

我爱你,你放手了,我自然没有坚持的必要了。

言止戈张了张嘴,缺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有种苦涩的感觉弥漫在胸口。

凤家人,爱已耗尽,他们,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当时很气恼,毕竟,我对你倾注了全部的真情,自问天下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凤戠倚在车厢上,“可我居然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如此轻易地出没了自己的情感!现在,我为自己不值。”既然我的十年只是成为你的筹码,那么,我为何还要为那筹码付出恨这种奢侈的感情?

“呵呵……”听到凤戠的坦白,言止戈笑得苦涩。对上凤戠 平静坦荡的目光,言止戈只觉得这狭小的空间令他难以呼吸。

扫了眼夺门而出的身影,凤戠依靠在车壁上发起呆来。言止戈无声的指责她比谁都看得透彻,无情?如果感情是可以预知和出卖的,那我凤家人的无情无私也该是值得歌颂的!这时间可没有一厢情愿,如果得不到等价的回应,一切终将崩坏!

凤戠突然觉得更迷惘了,这明明是自己坚持的原则,可是为何她还会犯了一厢情愿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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