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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多情(生子)下——鬼灯如漆

时间:2013-03-02 11:24:52  作者:鬼灯如漆

裴宿恒抱着安平不能松手,耳鬓厮磨了半天,舌尖舔着安平耳垂道,“我最想吃……”

拂在腰上的手,悄悄钻进衬衫滑入仔裤里。

这段时间忙得什么都顾不上,裴宿恒几乎要忘记爱人的味道了。

安平周身一震,慌忙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安平?”

安平挣开他,红着脸躲开一些距离,“今天,今天身上不方便……”

“咦?啊!”裴宿恒想起什么,搓着手,面上也红了,“那药,起效了吗?”

“嗯,好多了……”安平羞得快要说不出话。

裴宿恒摸摸鼻尖,尴尬地笑笑,“那我先去冲个澡,到家还没顾得上呢。”

安平转动眼珠偷偷瞥了他一眼。头发还是湿的,分明刚洗过不就。

“宿恒。”

安平喊住青年,慢慢向他伸过手去。

裴宿恒不明所以,下意识握住,猛地被安平甩进一旁的小沙发里。

“别急,我告诉你,还有一种吃法……”

安平双臂撑在扶手上,嘴唇轻轻吻住青年的额头。

第二十九章

安平把裴宿恒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双唇从恋人饱满的额头一直滑到线条柔和的下颌。

年轻的皮肤细腻嫩滑,安平如同品尝美味,每一寸都不放过。张开齿列,用牙齿轻轻摩擦青年的下巴,舌尖不时调皮地伸出来舔一下。

裴宿恒轻喘着,身体扭动想吻住安平。

安平偏头避开,一手按住他肩膀不让他挣动,舌面结结实实舔过他的下巴,嘴唇转移到脖颈,一口含住微凸的喉结,啃咬着用力一吸,种下一只很可爱的粉红草莓。

裴宿恒微张着口,脸颊透出红晕。

安平挑着眼睛看他一眼,笑了笑,埋在青年颈窝里,在精巧的锁骨上用犬齿叼出一连串小小的红印。

裴宿恒穿了一件浅海蓝色短袖衬衫,贝壳纽扣小小巧巧很秀气。安平单腿屈膝跪在他两腿之间,身体微微下榻,双唇游走到青年胸口,牙齿咬住纽扣,配合着舌尖的活动一粒粒解开。舌尖若有若无在光裸的皮肤上擦过。

“唔……”青年闷哼一声,双手按在安平肩上。

安平似乎还嫌他受的刺激不够,手指把衬衫的前襟拨到两边,伏在青年赤裸的上身上,一面咬住一侧乳首轻吻,一面用头发轻轻摩挲他的胸口。

“安平!”

裴宿恒哑着嗓子喊出来,身体冒出细汗,被安平的膝盖时断时续蹭着的腿间,鼓鼓囊囊地胀起来。

安平眯着眼睛笑,膝盖又稍微用力挤了一下青年的裆部,这才直起身对准裴宿恒的双唇吻下去。

青年马上咬住安平,双臂铁钳一样把怀里的人夹紧,舌头伸进安平口腔疯狂扫荡,毫无章法地啃咬吸吮。这些日子苦心钻研的调情手段一股脑全忘了个干净,只剩下本能的冲动,恨不得把安平按在地上生吞活剥。

安平的嘴唇被咬得麻木,似乎还破了点皮,口里隐隐有血丝的味道。他费了很大劲才把退化成野兽的青年推开,勾着青年的脖子,轻抚他的后背安抚他。

“别急宿恒,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裴宿恒委屈地往前挺了挺身,紧绷的下体几乎都要将裤子撑破了。

安平笑得更甜,舔着他的耳垂“啾”得吃一口。

“要乖哦,不然就把你扔下不理你了。”

裴宿恒扁着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安平,按照指示贴在沙发靠背上不敢乱动了。

安平继续亲吻青年的胸口,在那一身绸缎样的肌肤上尽情开发耕耘,撒下成片成片的草莓、树莓、冬枣、红豆。青年仰着头,喘得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绷得生硬,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像一座座迫不及待要喷发的小火山。

湿润的粉红印记渐渐往下,停在凹陷的肚脐上。安平把那惹人怜爱的小窝舔的水灵光亮,手指跟下来拉开青年的裤链。

裴宿恒急忙抬了下臀部,配合安平的动作,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胯下。

黑色的平角内裤被撑起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大包,内裤裆部的布料已经有了湿意。

安平勾住裤边褪到一半,让宽边的松紧带卡在青年臀上。前面的包包涨得更大了些,阴茎的顶端吐着清液探出头来。

安平矮下身,单膝跪在青年大开的双腿间,缓缓低头凑过去,舌尖伸出来,沿着阴茎在内裤上顶出的形状冒着火星字添上去。

“嗯……”

裴宿恒下身一紧险些就这样泻出来。他咬住唇,手指抓着沙发扶手能抠出一个洞。忍了半天,身体抖得害热病一样,才没像上次那样丢了脸。

安平额头也渗出汗水,呼吸变得粗重。他改变计划加快些进度,沿着两个囊袋舔了一遍,便把恋人那跃跃欲试的家伙释放出来,有些心急地张口含住。

“啊!安平,安平!”

裴宿恒紧闭着眼,双手狂乱地挥舞。他跟安平这么多次,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甚至说他连想都想不到这一层。冲击力太大,他都不知该做何反应,身体激动地兴奋到极点,理智上却有些想逃。

安平眼疾手快握住他性器根部,张口把包在口中的龟头吐出来,斜着眼勾了他一下,“怎么,不喜欢?”

裴宿恒双眼血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盯着安平看了一阵,猛地将安平的头按回自己腿间。

安平低低地笑了一声,舌面绕着青年浓黑的耻毛转了一圈,重新将青筋暴涨的柱身含进口里。

裴宿恒抓紧安平的头发,哑声叫着不知轻重地在安平口腔里冲刺。

安平按不住他,尽量用嘴唇包住牙齿一面咬伤他,舌头舔着柱身有技巧地吸吮。

青年开始发出细弱的啜泣声,身体抖动地越来越激烈。

安平知道自己的爱人太年轻,跟了自己才逐渐明白点人事,现在还受不了太大地刺激。他见好即收,抬眼雾蒙蒙地忘了青年一眼,在他呆呆愣神的当口,双腮裹住阴茎轻轻一吸,青年猛地爆出一声低喊,精液悉数射进安平口中。

安平被冲进喉管的精液呛到,斜身坐到地上掩着口干呕。裴宿恒回过神来,慌忙弯腰把手伸在安平面前。

“安平对不起对不起!”他从情欲中缓过神,陡然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吓得脸都白,“快吐出来,快点!”

安平挡开他的手,撩起眼皮直直望着他,把口里的精液缓缓咽下去。

裴宿恒张着口直愣愣地又呆住了。安平一把将他推回沙发上,起身抱住他,双唇慢慢贴在他唇上,“宿恒,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青年傻傻地任安平在自己口中巨细无遗舔舐了一遍,待觉出唇舌见那点涩涩的似乎混着青草气息的腥味儿后,身体猛地一颤,推开安平跳起来撞开门逃窜出去。

“哈哈哈哈哈……”

安平倒在沙发上仰头大笑。

臭小子,看你还牛不牛,才学了一点点皮毛就整天琢磨坏点子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以为谁都拿不住你了,现在可知道厉害了?

安平用么指沾了下残留在嘴角的精液,探出舌尖舔干净,心情大好地拉开自己的裤链,揉搓几下攀上顶点。

第三十章

小爱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挫伤了。

月事过去了十几天,安平向裴宿恒暗示明示数次,那青年只会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看他,然后拔腿就跑。生怕慢一秒种又会受不住诱惑,在已经修炼成精的安平面前颜面尽失。

安平总算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明明有个精力旺盛、俊美无匹的爱人,居然每天晚上还要靠右手解决问题,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安平一面懊恼自己做的过分了,一面惴惴地担心,裴宿恒要是纤细到一辈子都好恢复不了那他该怎么办。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让安平也怨气陡升,愤愤地耍小性干脆也不再巴巴地去讨好青年。

这倒给裴宿恒空出了时间抓紧赶模型作业的进度,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几乎长在了工棚里。赶到快完工时一连几天大雨,工棚漏水,模型整天挨雨淋,裴宿恒急得直薅头发。安平赶紧收拾起自己那点小情绪,把茶铺二楼上的一间小阁楼整理出来,给青年做临时工作室。

那阁楼面积不大,本是做储藏室用的,放了些平日用不到的零碎杂物,偶尔也充当一下安平的画室。阁楼里原本就有一张行军床,把画架之类的物品搬到墙根,摆上一张工作台,在里面做些收尾工作倒是很合适。

裴宿恒把已经成型的建筑模型和工具都搬进去,拎着电脑站在阁楼中央环顾了一圈,微微笑着挨到安平身边,很轻地用嘴唇碰了碰安平的唇角。

安平心潮澎湃,眼睛灼灼地喷出两团火球。要不是老王在楼下没命地喊他,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老不修老不修!

安平边往楼下跑边骂自己,跑到楼梯口又忍不住抬头张望。青年从上面探出头冲着他眨眼睛,安平红着脸一阵风跑下去。

晚饭裴宿恒又忘了下来吃,安平给他送上去。

很意外青年这次没有蹲在工作台前埋头苦干,反倒在很悠闲地翻腾阁楼里的杂物。他把安平忘在画夹里的几幅画翻出来,很有兴致地给其中一幅园林小景上了颜色;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搜出一面正红色的仿古茶铺旗幡,撑在拳头上不住比量。

安平看到那抹艳红,眼色暗了暗,一把扯下来,“又胡乱琢磨什么呢?不好好用功赶作业。”

裴宿恒难得没有捂着胸口避开他,主动拉住他的手,眉眼弯弯地笑道:“我在想,将来咱们的洞房,用这块布料做一盏花灯摆在床前就很好。”

安平满面潮红瞪他一眼,把那块大红绸塞回最底层的箱子里。

这傻小子一直在做梦哪天能正式摆酒拜堂入洞房,放了这些天以为清醒了些,没想到愈演愈烈了。

“别瞎想些有的没的,快把作业赶出来。”

“已经差不多了,明天再修饰一下细节就算完成了。”青年的手偷偷摸摸往安平衬衣里滑,“安平……”

安平终于等来了复仇的时机,毫不留情把那只居心叵测的爪子拍开,义正词严道:“老实吃饭!”

“安平~~~”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捏着嗓子学小姑娘撒娇。安平汗毛直立,摸了摸手臂火速闪人。

裴宿恒忙扒了几口饭,嘴里塞满饭粒乌鲁鲁地道:“那里面的旗子没用了吧。给我行吗?”

安平身形顿住,慢慢转过头,脸上表情有点僵硬,“你,要那个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呢,”青年放下饭碗,走过去把把箱子面废弃的旗幡都拿出来。红色、绿色、青色,一幅幅排开琳琅满目,“料子很好,可以拿来做很多手工艺品,最不济还能拼一面彩虹旗挂出去。”

安平哭笑不得,“我可没有做推动社会改良先锋斗士的兴趣。”

“无妨,安平只要乖乖在斗士背后躲好就行,一切有我呢。”青年还在摆弄那几幅绸缎大旗,兴致盎然,“做工真好,旗面也够大,被风展开很远就能看得到,漂亮又夺目。怎么不用了?多浪费。”

安平垂着头,也摸了摸那光滑的旗子,神情一时恍惚,思绪被拉回到很久以前。

裴宿恒突然靠近,面孔几乎贴在安平脸上,“要不,再把它挂起来吧。战场上的帅旗一样,多带劲!”

安平没听清青年在说什么, 目光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裴宿恒以为安平默许了,当即便要从阁楼上到楼顶去挂旗子。

安平心里一震狂跳,抓过旗子掼在地上,“不要命了吗?不许碰它!!”

话方出口,面色惨白,一双眼睛惊恐地四处躲避,转身就要逃。

裴宿恒抢先一步,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紧抱在怀里,又哄又求地向他道歉。

安平紧闭上眼,胸口波涛翻涌。

有些事,这一辈子都不能对裴宿恒坦白。他曾经认为这种隐瞒对彼此都有好处,所以不需要有负担,但当恋慕的人真正成为自己的家人时,才发现压在心底的巨石,居然如此沉重。

裴宿恒还在哄他。伏低做小,一点立场原则都没有。

安平心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他时常想自己有什么好,年纪大性子闷,脾气也不讨喜,被这么出色的年轻恋人珍视呵护,不自觉就会忐忑惊慌,生恐一觉醒来只是美梦一场。

“宿恒,我,我真的受不起,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不知不觉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裴宿恒怔忪片刻,猛地抓紧安平手臂,“你又想干什么?又要抛下我一个人逃走吗?安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安平被吼得愣住。

裴宿恒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一口吞掉他。安平立时察觉裴青年误会了,连忙要解释,腰间却陡然一紧,下一秒就被压着滚到了一旁的行军床上。

“哪儿也别想去!有我在,安平你哪里也别想去!”

青年撕开他的衬衫剥掉裤子,完全没有前戏,拉开双腿便闯进花穴里。

安平疼得绷紧了脚尖,挣扎着喘了几口气,双臂环住爱人的颈子。

隔了将近一个月重新拥抱缠绵,两人做得都很投入。虽然开场并不愉快,但当彼此的唇黏着在一起,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之前的那点小别扭早被扔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许是禁欲的时间太长了,裴宿恒一反平日的羞涩,动作奔放大胆到让安平都要承受不住。他从后庭和花穴轮流侵入安平,每一下都捣入至最深处,精液一次次射入,让安平有要被烫伤的错觉。

他甚至掰开安平的腿,埋头在安平汁液横流的腿间,毫无妨碍地为安平口交。舌尖戳进花穴抽弄,沿着肉缝舔舐着滑到阴茎上,用舌面卷住顶端吸吮着,让安平射进自己口腔里。

这世界简直要疯了。眼前只剩一团模糊的光点。

安平流着泪,被青年掰着下巴,口对口地哺进充满自己精液和蜜汁的淫靡体液。

“好吃吗?”

双眼放亮的爱人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安平反应过来,这些天他积攒着,原来就等这一刻报仇雪恨。

安平手按在青年脸上无力地推一把,“走,走开……”

他被炸的命都丢了半条,实在没力气再跟那小混球计较。

裴宿恒顺势趴下去一点,侧耳伏在安平下腹上,憋着声音偷笑。

安平半眯着眼,手指下意识抚弄着青年的头发,脑中空空地想睡了。

裴宿恒环着安平的腰身,在安平腹部很用心地鼓捣出几个形状颜色上佳的吻痕,突然抬头扔出一句:“安平,咱们生个小宝宝吧。”

安平半睡不睡,怔怔地愣了很久才回过味来,抓起一个枕头按在裴宿恒脸上,“滚!”

“啊啊啊,我开玩笑了,安平不要走啊!”

安平把那混小子仍在阁楼上,匆匆逃回小院。他顾不上洗澡,先拉开抽屉找药,最后一板竟也是空的了。

安平望着空空的药盒站了一会儿,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庆幸还是遗憾。

注射雌激素的事发生以后,他对借用女性的那部分器官怀孕生子,变得更加排斥。

裴宿恒一直不清楚他能够怀孕。目前为止世界上有报道的双性人几乎都没有生育能力,裴宿恒便默认他也是那种情况。对此安平求之不得,自然更不会主动向他说明。

只有两个人,应该也会过得很好,很幸福。

但方才裴宿恒的话——那青年也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吧。

安平抬头看着对面阁楼上的灯光,一只手不觉放在自己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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