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过是说,喂,君痕,我们互相口交吧。 不待君痕点头,冷子琰已经单膝跪在他身下,做出这种谦卑的动作,他的神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身材过 于高大、空间过于窄小而轻轻的皱了下眉。 他先是抬起眼看了君痕一下,黑色的眸子三分高傲三分不屑偏偏又有四分的讨好:“你别紧张,我保证让你射在我嘴 里。” 他没紧张! 他……射他嘴里…… 君痕脑子里自动浮现出冷子琰嘴角挂着白色淫液,若无其事的伸出舌尖,把那些浊液一点点舔掉的画面。 一只手依然紧紧扣着扶手,另一只手握成拳,无奈的抵住额头。 君痕怀疑冷子琰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把他带坏。 这样,他就没理由说什么身体是最重要的话了。 君痕的阳具虽然没有野鸡和凌晔那么壮观,却绝对不小,冷子琰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全部含入,他的嘴大大撑 着,眉毛再次皱了下,似乎极为不适。君痕见不得他难受,作势便要退出,冷子琰抓住他腰际,狠狠瞪他一眼,见他 不动了,才撑了一只手在地上,右腿也顺势跪了下来,身子伏得更低,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姿势。 冷子琰自然不喜欢这种姿势,不过如果不这样就没办法把君痕的男根彻底吞进去,他回忆着以前的情人给他口交的动 作,试探着转动了下舌尖,“唔……”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 冷子琰不敢动,他觉得嘴里的玩意很可怕,比插入后穴可怕一百倍……跳起的硕大不断挑战着他的承受力,那根东西 一个劲往里戳,大又深喉之意。 “唔……”明明那些情人的舌头都很灵活,为什么他的舌头就转不过来? 既然夸下海口要让君痕射在他嘴里自然不能半途而废,攀在对方腰际的手渐渐下移,抚上挤在嘴边的两颗囊袋。 被瞬间刺激到的君痕几乎把下唇咬破:“放……放开……” 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君痕一直忐忑不安,倒是冷子琰,从始至终泰然自若……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坐在前面的那对男 女随时都有转过身来的可能? 冷子琰听到君痕粗重的喘息,眉毛斜斜向上一挑,暗暗骂着君痕的口是心非,明明被他侍弄得很舒服,还一个劲让他 放开。 电影院……偷情…… 淡雅音乐……黑暗的角落……前面的情侣……这些事物无一不狠狠刺激着冷子琰全身的敏感细胞。 他想要被君痕抚摸,被君痕亲吻……当然,如果能进入他就更好了。 身下的男人开始挑逗他的阳具,君痕咬着牙根把呻吟吞回去,他只需稍稍低下头就能看见冷子琰被汗打湿了的碎发、 胀得通红的脸、大大撑着的嘴——明明滑稽可笑,却又性感得要死。 也许是嫌他的东西太大,那个人的眼睛鼓着,偶尔瞪他一眼,凶狠是凶狠,却委实没什么威慑……唔……他今天穿得 很规矩,V领T恤,普通仔裤……但是……他伏在地上……领口春光一览无余……两颗鲜艳的乳珠毫不羞涩的含苞待放 。 前面的情侣仍然没有注意到后面的热火朝天,君痕紧紧夹住双腿,空着的一只手按上冷子琰脖颈,对方的肌肤烫得骇 人,电影音乐突然高亢,害他的手狠狠颤抖了下,君痕深深吸口气,勾下身子,手潜入衣襟,抓住一颗乳头轻轻捏了 捏。 君痕用食指和中指掐住他的乳粒,指头侧面细细摩擦,不轻不重的瘙痒折磨得冷子琰欲火难耐,他一边要舔舐嘴里的 硕大,一边要应付君痕那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额头上全是被热气熏出的细密汗珠。“嗯……”即便被堵着嘴,冷子 琰的呻吟也毫不逊色,鼻音又浓又粗,君痕觉得自己快被他鼻子里的哼哼声点燃了,这个人的口腔温暖而湿润,技巧 粗糙却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恨不能立刻在他喉咙里放肆戳刺。 不用冷子琰多做侍弄,君痕很轻易便射出来,淫靡的液体流了对方满嘴,有部分还溅到他脸上,冷子琰累坏了,趴在 君痕身上只顾喘气:“一会你也得帮我弄。” 君痕轻轻笑了下:“转过脸来,我先帮你擦干净。” 冷子琰配合的转过脸,红肿的唇、白色的浊液,对比太过鲜明几乎有几分诡谲的艳丽。 灼热的空气再度变得粘稠,掏出手帕的手微微有些不稳。 “我应该买套房子把你锁起来。” “啊?”急压而来的是君痕柔软的双唇,一点点把他脸上、嘴上淫荡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你不需要锁我……”冷子琰红着脸想,我本来就是你的。 “以你淫荡的体质,不锁起来如何能让人放心?”旁边忽然插入一个男声。 凌晔抱着五袋爆米花,站在两米之外,神情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抱歉,”他淡淡开口,“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 51. “你来做什么?” 冷子琰冷冰冰的话瞬间让他胸口里的岩浆沸腾了! 他来做什么? 他来捉奸! 内心翻江倒海,凌晔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破绽,他笑得礼貌而绅士:“好巧,看个电影都能遇到,真是有缘。” ——当然有缘,他动用自己将军公子的身份,才查到一个小时前冷子琰和一中年男子进入‘安西’影院B放映厅,哼 ,中年男子,他冷子琰会和中年男子看电影? 不得不说,君痕的化妆技术出神入化,若非他低头时温柔的神情令他心里一动,他还不能那么快从黑压压的人群中找 出两人。 君痕把趴在他腿上的冷子琰拉起来:“凌晔都来了还赖我腿上,也不怕人笑话。” 冷子琰抿了抿唇,坐回自己位子,看也不看凌晔,声音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你今天果然很无聊。” “是很无聊,不过能看到冷少爷纡尊降贵替人口交还是十分值得,”凌晔顺势坐在他身边,面上的笑意无懈可击,他 微微侧了下头,唇角刚好划过冷子琰耳际,“我站那看了很久,你淫荡得让我恨不能立刻捅进你身体。” “吃爆米花吗?”眼见冷子琰眉锋一挑,凌晔推了袋爆米花过去,眼睛微微弯起,“外面的五家我每家各买了一袋, 总有一家适合你口味。” ——两人中间,忽然伸出一只手。 “闻起来挺香,”君痕拿出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咀嚼一番,“嗯,味道也不错。” 凌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冷子琰,要吃吗?”君痕偏过头问。 凌晔咬住下唇,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竟然张开嘴,要君痕喂他。 该死的! 那种眉目含春的表情,那种慵懒暧昧的声音,这个家伙又在欲求不满了吗? 凌晔的目光死死盯着冷子琰红肿的双唇,他可记得,刚才这双唇是怎样流满淫荡的乳白色液体……现在……这双唇又 视他为无物的舔过君痕的手。 你吃爆米花就是,舔君痕的手做什么? 为什么他辛辛苦苦抱来的爆米花要被他们以这样一种方式分食? 凌晔知道自己不能暴躁,在君痕面前暴躁他就输了。 垂下眼,面无表情的扔了颗爆米花进自己嘴里:“君痕,你知道他哪个地方最敏感吗?”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君痕怔了怔,冷子琰面色冷凝:“凌晔,滚回你家里去。”和凌晔单独一起的时候随便他怎么讥讽,他一一回敬就是 。但是在君痕面前……虽然君痕知道他以前有多么荒唐……他还是不愿那些令人不堪的往事被人暴露在君痕面前。 君痕缓缓眯起眼:“我不认为这是个有意思的话题……” “乳头……”凌晔截断君痕的话,唇角上挑,“他的乳头又大又硬,我捏他的时候他最有感觉……” 砰! 手臂与手臂狠狠碰在一起,爆米花洒落一地。 将手里剩余的四袋爆米花全部扔掉,一只手扭住冷子琰企图挣扎的双手,一只手狠狠扳过他的下巴,凌晔笑得无赖而 嚣张:“要我说多少遍,你不是我对手,怎么总是不听?” 黑色的瞳子冰冷一片:“我们出去说。” “这样也好,哼——”凌晔闷哼一声,不顾对方用膝盖顶他的疼痛,强硬的贴上冷子琰干脆利落的侧脸,他非得在君 痕面前啃这个人不可。 君痕一把捏碎扶手,声音听不出喜怒:“这就是你们凌家的家教?” “冷家也差不多,”凌晔整个身体都压在冷子琰身上,令对方动弹不得后,方慢悠悠的说,“所以,我和他才是天生 一对!” 他明明说得极慢极平淡,却让人觉得他在宣布什么,高高在上、睥睨而视的目光,凌厉坚决,不容反抗。 前面那对男女早发现后面的情况,一直侧着身子偷偷往后瞄。 冷子琰轻飘飘一笑,笑里绝无温度:“没见过男人打架吗?” “啊……”两个人十分尴尬,“你们……好像不止在打架吧……” 冷子琰一把推开凌晔,他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之徒,与凌晔多次交锋,打十次输十次,但是输得越多,经验也就越丰 富,这不,乘着凌晔分神之际,轻松的便脱离掌控。 站起身,低头吻了吻君痕额头:“我和他出去会。” 君痕没说话,只淡淡应了声,脸上全无表情,冷子琰知道君痕这样就是生气了的表现,他和凌晔打打闹闹好几年,君 痕从来不帮他,就算凌晔把他的脸打得他爸都不认识,君痕也只会在之后来看看他,顺便让他少惹凌晔。 他自己技不如人,君痕帮他只会让他觉得更丢脸。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是情人! 其他男人当着你的面戏弄你情人,你还能安安稳稳心不浮气不躁的坐着?! 君痕这种淡雅温润的性格,一直都是冷子琰喜欢的,现在,却忍不住有些埋怨,他心里不快,不会把气撒在君痕身上 ,中招的只会是凌晔。 谁叫他是罪魁祸首?!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洗手间,凌晔冷冷的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刚刚锁上门,背后凶悍的拳风破空而来,凌晔不闪不避 ,后背结结实实挨了拳,额头“砰”的声撞在门上。 凌晔晃了晃被撞晕的脑袋:“现在舒坦了?” “放屁!”他和君痕的第一次约会被这个人破坏成这样,他能舒坦才怪。 “在君痕面前怎么没见你骂脏话?” 凌晔回过身,背抵在门后,冷冷的掀起嘴角,“君痕全身都是贵公子气质,上流社会谁不赞他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像君痕那种人,能入他眼的只会是知书达理的名流淑媛。而冷少爷,”目光自上往下的巡视,不顾对方令人心寒的冷 漠,凌晔继续挖苦,“你这种不羁的性格,君痕不过一时新鲜,玩玩罢了。” “你放屁。” 以往冷子琰骂脏话,凌晔也不高兴,因为那说明冷子琰正跟某种他不齿的野人鬼混,不过……今天会骂脏话的冷少爷 ……真诱人……好想立刻把他扑倒……啃他,咬他……让那双冰冷的眼睛流露出不甘、愤怒、进而淫荡的神色。 “当然,冷少爷也是出身名门,家学渊博……”凌晔摊摊手,颇有几分遗憾,“可是你不会诗词歌赋,不会琴棋书画 ……从头发根到脚趾头,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看出贤妻良母的潜质,更没办法……给君痕怀个儿子!” “君痕父母已死,他全家就他一个男丁,你以为……他们会容忍你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进门?”凌晔挺直身子,微微上 前一步,咄咄逼人,“冷子琰,就算你再怎么喜欢被人操,你也是个男人……你肚子里面……终究生不出君家的种! ” 插在裤子里的手紧捏成拳,冷子琰死死压抑住要揍这个人的冲动:“你以为,君痕和我在一起,是要听我弹琴看我画 画,是要我给他生儿子,凌晔,你确定,你脑子里面没有进水?” “难道不是?嗯……我想想……你们认识了十几年,他一直知道你喜欢他,以前对你不理不睬,怎么现在突然要跟你 一起?呵,君家苟延残喘了三年,最近陛下病重,君家日益艰难……”凌晔捏了捏下巴,“莫非……君家想把你们家 拉过去……” “看来你的脑子进水得并不严重,还知道怎么挑拨离间,”冷子琰冷笑,“我告诉你,他会和我好,是因为昨天晚上 我勾引他……” “你勾引他?”凌晔不动神色的吸了口气,“你勾引他操你?” “嗯,没操成。” 凌晔揪起冷子琰领口,一把将他甩到地上,他这一手毫不留情,冷子琰当即疼得面色苍白,全身动弹不得。 “你果然如我所料的淫乱下贱……”蹲下身,神情冷凝,修长的指端一点点划过对方侧脸,音色寒如冰霜,“拿自己 的热屁股去贴人家的冷板凳很好玩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冷子琰嗤笑一声,强撑起身子,靠近凌晔耳朵,“我和君痕约会,你巴巴跑来做什么?我们两 人好歹是两情相悦……你呢……你以为我有正眼瞧过你?” 52. 说完,他毫不示弱的与凌晔对视,两人都是倨傲至极的人物,目光森森然透着凛冽的寒意,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愿认 输。 “该死的!”凌晔恶狠狠骂了一句,揪住冷子琰的头就一阵狼吻。 是啊,他脸皮厚,明明知道对方心里从来就没有他,明明知道他肯跟他做爱只是因为他下体十分威猛,明明知道…… 只要君痕一出现,他这个充当人形按摩棒职能、连地下情人都算不上的‘情人’就该立刻光荣退休! 但是——他不服气! 君痕那种弱小的人类,如何能满足这个淫荡家伙旺盛的性欲? 他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 他连这个人什么地方最敏感都不知道! 君痕哪里有他了解冷子琰。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清清楚楚的知道冷子琰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甚至,也只有他才知道,他渴望着被插入的同时也畸形的痛恨着自己的身体。 他喜欢你把他随便扔在一个地方,撕了他的裤子,立刻提枪上阵。 他讨厌前戏,冗长的前戏会让他觉得你在对待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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