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下他回到族里,拒绝所有企图接近他的雌兽,一个人在寒潭里泡了整整两日。 从寒潭里走出的他,身形高大得超乎想象,银亮的毛发覆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之上,优雅而强悍。 以前的他只是被冠予了少主的身份,现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令人臣服! 他的权威,无人敢质疑! 他终于有实力,拥有那个人了。 结果呢——? 他发现那个倨傲的家伙,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瞄向君痕。 那是种,恨不能将对方据为己有的目光! 幸好幸好,皇室对君氏夫妇下达暗杀令,两人双双遇难。 君痕在军校呆了一个月就退学回家,继承君家家主之位。 君痕的离开让他狠狠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顺得过来—— 那个人竟然—— 那天晚上他觉得很烦躁,索性起身去找冷子琰。 很久没揍他,他有些想他。 像他们这种世家弟子,来军校都是混个资质,以方便今后在军部任职。 虽然训练十分严苛,住宿条件却是不错,一人一间房,还带卫生间。 刚走到冷子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厚重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他没听过——但可以猜到。 房门上了锁,他沉着脸把锁扳掉,缓缓的,推开门。 日光灯挂在房顶,雪白的房间简洁干净。 而窗台上——两具肉体狠狠纠缠。 54. “啊……啊……重点,啊……唔……那里……那里……” 红肿的唇毫不知耻的张着,唾液挂在嘴角,淫乱得惊心。 冷子琰坐在窗台上,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往上折起,粗壮的男根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肉穴。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糜烂的肉穴怎样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丑陋的性器,暴着紫红色的青筋。 鼓胀的囊袋挤进肉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他怎么也不嫌脏?! 那个男人的手……那双手竟然敢捏冷子琰的乳头…… 该死的……该死的…… 冷子琰的乳头他连今后的儿子都舍不得让吸,那个丑得不行的男人竟然还嫌捏起来不过瘾,他竟然把嘴巴凑上去,含 住了! “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沉醉于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于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么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么放着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伙?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兽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么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后,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裸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精液顺着后穴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乳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 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后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么,现在的他,那么脆弱? 唔……他的雌兽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么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后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扭着臀部,将那艳丽 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怎么?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淫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 兽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淫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着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兽……高高翘着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干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艳丽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着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于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么打我? ’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着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后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阳具就像毒品一样吸 引着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么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么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雌兽强势,也不能强势到雄兽头上吧。 不顾他的挣扎,他一把抱起他,粗暴的扔进浴缸,打开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上去。 他为了他,连那种恨不能死掉的情欲折磨都苦苦忍耐下来,为什么他就不能为了他洁身自好一点? ‘你听清楚了,’他剥开他被水淋湿的碎发,一字一顿,‘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如果族里人知道他们少主的雌 兽跟过其他男人,一定会笑死他。 冷子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话,更不会为他着想,他闭了眼,任凭他把他的全身搓得泛红。后面那个地方,他更没有怜 惜,扳开他臀部,把精液一滴不剩的抠了出来。 用毛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水迹,严词警告:“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冷子琰瞟他一眼,目光十分不屑。 族里的雌兽,即便是男性,也格外温顺,对雄兽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像冷子琰这样,不把自己的雄兽放在眼里 。 他又气又怒,在他身上掐了两下:‘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 ,我先睡了。’ ‘你……!’你睡就睡,为什么要在他面前爬上床,而且,又没穿衣服! 这个人喜欢裸睡? 他蹭上床,强硬的抱住某人:‘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回来,今晚我就守这。’ 冷子琰显然不愿意,眉毛扭得像麻花:‘滚下去。’ ‘休想!’ 与他打了一个小时,揍人的浑身舒坦,被揍的……他也不知冷子琰被揍得舒不舒服……应该不舒服吧……啧啧,看那 眼神给不甘的…… 哼,雌兽就是雌兽,他一拿出雄兽风范,他还不得乖乖趴地上臣服。 虽然——对于某人的不忠,心里就像堵了个疙瘩一样难受。 虽然——某人的淫荡好比晴天霹雳。 但是,他终于抱住他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他。 他的手环住他的胸,乘他睡着,偷偷摸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幻想着……今后他生了他的宝宝……这里有可能会流出 甘甜的汁液。 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乳头里淌出,爬满饱满结实的胸膛,自己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那些东西舔干净…… 唔……好像流了口水…… 他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贴上他的后肩,尽管这个雌兽淫荡了点,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放开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后,唇 齿暗暗划过蜜色的机理。 ‘嗷——’他的屁股……好翘…… 之后的几天,他过得春风如意,尽管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唇角翘起的次数却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将军公子,饭菜都是从高级军官那里蹭来的,中午的时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对方,那个坏心眼 的家伙竟然怀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兽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饭吃掉。他端着备给冷子琰的饭,普通的饭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后?’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兽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发情。 他决定给冷子琰留个惊喜,明晚,他要让他见识到他的阳具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个叫什么谢安的,就那种尺寸,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精心准备了一天,整整一天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让对方爽个彻底,可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经验,利用休息时间上网搜罗了一大筐男男碟 片,学习模仿里面的姿势。 碟片里的男人都好丑,完全没他家雌兽性感,他一边观看一边意淫冷子琰艳丽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他 就地阵法。 脱得光溜溜的,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 镜子里面的人有张俊美的面容——绝对符合他家雌兽审美水准。 漂亮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不会显得粗鲁。 四肢修长有力——至少在那个高大的家伙面前不会显得弱势。 性器呈最干净鲜亮的颜色,即使以人类姿态勃起,也比普通人类大一倍——肯定能满足冷子琰淫荡的体质。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自己非常满意。 穿上笔挺的军服,理正帽檐,今晚,他要让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兽。 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驾驭他! 这个人,似乎总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结实有力的双腿为什么总是喜欢缠上其他男人的腰?!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用处。’ ‘什么警告?’对于他的突然闯入,冷子琰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两个选择,’军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面无表情,威压极盛,‘一,让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声。 ‘二,我强暴你,’扔掉衣服,弹开皮带,‘你选哪个?’ ‘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的家教没有教会我如何滚着出去,’他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视线终于放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缓缓道,‘这 位学长,你确定你还要把你那根东西继续放在他身体内,你确定,一会儿我不会把它切掉?’ ‘凌少爷,’男人并未被他的气势所摄,‘我不认为我和冷少爷做爱碍到了你什么。’ 他和他的雌兽交配没有碍到他? 脱掉军靴,裤子随意的扔到一边,他上前扳开冷子琰的腿:‘真可怜,被操成这个样子。’ 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而视:‘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你以为我不会生气?’ 冷子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姿势根本不容他做出激烈的动作,这不,人没推开,倒把自己献了上去。 他扯了扯嘴角,强硬的抱起冷子琰,让那淫乱的肉穴抽离别人的阳具。 一脚把那个男人踢出门去,不顾冷子琰的激烈挣扎,尺寸过人的男根‘噗’的声长驱直入。 淫荡的声音像是敲在心上——宣示着自己的雌兽刚刚被侵占的事实。 这个玷污他雄性尊严的家伙! 让冷子琰反身趴着,抓起他的双腿,狠狠往上弯折,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松看到自己的巨物是怎样在这个男人糜烂的 肉穴里反复冲刺。 “啊……”是正常人两倍大小的男根自上往下,带着摧枯拉朽之力,像要把人操死在这里,冷子琰除了不断发出尖锐 的高声呻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赤裸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撑着才能稳住身体。 嘴里的呻吟时而欢愉时而痛苦,后面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戳弄他的男根,一幅被凌虐还甘之如饴的放荡模样。 足足操了五个小时才射精,怀里的人基本奄奄一息,眼角挂着淫荡的泪水,嘴边也全是唾液。 扳起他下巴,眉头高高挑起:‘我操得你舒服吗?’ 冷子琰声音沙哑,看着他的目光极其无所谓:‘和其他人的感觉差不多。’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用手一把掐住他性器,害他立刻惨白了一张脸:‘其他人能让你射那么多次?其他人能把你操 哭,爽得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说,其他人能不能?’ ‘找两个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一个巴掌甩过去,贴近他,语气极端危险:‘冷子琰,你故意气我?’ ‘气你有什么意思,’他冷凝的表情,冷子琰毫不畏惧,黑色的眸子一片荒凉的冷漠,‘凌晔,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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