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你说了会话,就不耐烦了?”凌晔轻轻笑了下,一把抱起冷子琰,将人拷在铁窗上。 以冷子琰的高度刚好只能脚尖着地,他拉了拉手铐,蒙着湿气的黑眸透露出不满。 不过那不满很快被凌晔曲解为刻意的勾引。 “别急……” 凌晔伸出舌尖,倏地舔过冷子琰的脖颈。 “啊……”喉结剧烈滚动,逸出沙哑的呻吟,犹如催情剂般惹人欲火焚烧。 冰凉的指尖陡然间掐住凸起的乳尖,反复搓揉,直到完全挺立,绽放出斑斓的色泽。 “好漂亮,跟花似的,”凌晔咧开嘴笑,笑容迷人,“半年没见……我……好像有些想你……” 冰凉的手渐渐火热,侍弄得冷子琰浑身打颤,薄唇不停抖动,吐出灼热的呼吸,“我也想你……想你去死……啊…… ” 手掌迅速下移,在腰腹处反复游弋。 蜜色的肌肤像粘人般紧紧吸住凌晔的手掌,眼里的火苗“簇”的声燃烧起来,凌晔含住冷子琰的唇,双手架起他的双 腿,一柱擎天的物事迫切的与对方大腿根部亲密接触。 冷子琰配合的张开嘴,滑腻的舌头立刻进入,刁钻的四处点火。 唇舌相交,啪嗒啪嗒。 铁窗外寒星缀在夜空,铁窗内,激情似火。 谁也不服谁,舌尖不断纠缠、追逐。 等到分开时,两人脸上都染着红潮,狼狈而又色情。 冷子琰嘴角挂着唾液,冷酷的眼里春情荡漾,实在是一幅等着被欺凌的模样。 舌尖一勾,将流着的唾液舔掉,再在唇边留恋的荡了圈,凌晔一双潋滟的的眸子闪烁着红色的光芒,犹如打量着食物 的野兽。 将冷子琰的双腿再往外拉开些,露出红艳的小穴。 察觉到他的注视,小穴瑟瑟的抖了两下,凌晔也不进去,只用自己的男根去挑弄入口。 “你看,又在淌水了。” 冷子琰低下头,后穴果然流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淫靡的视觉冲击狠狠刺激了下他本就绷着的神经。他看到自己的欲望 正高高翘起,由于腿被对方抱着,那物什便紧紧贴在腹部上,晃了晃,颤巍巍的吐出白液。 “到处都在流,你可真是淫荡……” 挂着汗珠的结实胸膛,劲瘦的腰腹,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诱惑得凌晔再难自持。 “噗!”一个用力挺进,小穴颤巍巍地张开,一点点把凌晔的庞然大物吞下。 15. 手腕被拷着,双腿被抵在胸前,扭曲的动作带来异样的激情。 战栗的性器忠实的反映出身体的欢愉,它在灼热的空气中高高挺立,荡漾出紫红的色泽。 凌晔忽然放开搂着冷子琰腿的双手,任那两条长腿在空中荡了几圈,才魅惑一笑,将人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重新进入。 爱怜的吻上受伤的后背,丝毫不嫌弃上面混合着的血迹和泥渣。 “刚刚你去哪了,怎么伤成这样?” “啊……黑……黑街……” “你去那种地方?” “是……是又怎么样!” “随便问问而已,冷少爷的事我哪敢管啊。”凌晔嘲讽的说。 在冷子琰那么多任情人里,他从来都是最地下的那个。 不,或者,在冷子琰心里,自己不过是个偶尔可以一起性交的对象,连情人都算不上。 即便如此,这个人还是躲他。 乘着自己被父亲派往前线历练半年,竟迫不及待的从军校转到皇家学院。 他就那么想离自己远远的吗? 今晚刚刚回来,偷听到父亲与幕僚的谈话,得知父亲打算对付这个被关在警厅里的倒霉蛋。 自己如何会允许这具漂亮的身体被其他男人恣意欺凌? 幸亏他及时赶到,幸亏! “左……左边……” “不要心急,慢慢来……我会满足你……”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在乳晕周围转圈,安抚里面躁动的神经。“凡是你想要 的……我通通会帮你得到……” 混沌的头脑闪过什么,冷子琰偏过头,凌晔也正看着他。 这个人长得还挺美的,冷子琰想。 不过,太暴力了。 而且自己打不赢。 但是…… 但是…… 唇擦过唇,自然而然的吻在一起。 凌晔细心的舔过冷子琰的上颌下颌,攻城略地,不放过一分一寸。 而后缠住他的舌尖,上下绕了圈。 睁开眼对视,两人眼里都是露骨的红。 犹如野兽般低低吼了声,肉体“啪嗒”相撞…… 16. “虽然我知道我儿子的身体很令人着迷,但将军公子是不是应该考虑下时间、地点、场合?” 门打开,说话之人声音平稳,像是在叙述事情般冷静,但他额上隐隐突起的青筋,毫不掩饰的彰显着他的怒气。 “冷伯父来了。” “我有看见!” 冷子琰往后顶了顶,想把身后之人顶出去,但处于高度刺激状态的后庭显然违背了他的意愿,反而紧紧绞住凌晔的性 器。 凌晔忍不住埋在冷子琰背上闷笑:“你舍不得我。”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完全不把门口的冷父和管家当一回事。冷父显然见惯了冷子琰淫乱不堪的场景,尽管青筋 一根比一根突的厉害,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倒是冷府的管家,作为家主亲信,他是少数知道少爷隐疾的人之一,可是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那荡漾着春情的眸子,那艳红得滴血的双唇,那被男人揉捏着的紧实翘臀,还有那一身的爱欲痕迹。 这样的少爷……一幅被凌虐还甘之如饴的表情…… 实在是……引人犯罪啊! 管家觉得这一切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他赶紧低下头,不愿再看。 “冷子琰,不想在床上躺半个月,就立刻给我滚下来!”父亲不阴不阳的威胁令冷子琰打了个寒颤。他自小在父亲的 鞭子下长大,渐渐的对鞭子已经无感,就算痛得狠了,咬咬牙也能忍过去。父亲发现他不怕鞭子后,开始变着花样的 惩罚他,电击、针刺,哪样阴险用哪样往他身上招呼,着实让他苦不堪言。 冷子琰摇摇头,感叹实在出师不利,竟然接二连三被人撞见。 凌晔打开冷子琰的手铐,替他披上地上那件外套,勉强遮住下身。 经过冷承风时凌晔微微低了下头,“过不了多久,宰相大人,恐怕就靠不住了。” “什么意思?”冷承风一双眸霎时变得冰冷。 皇室目前分成两派,一派以王后为首,主张彻底铲除他们这些大家族,而另一派以宰相大人为首,认为削弱大家族会 给国家造成不可承受的损失,给敌国可乘之机。冷家就是靠与宰相府亲密的关系才暂时安然无恙。 凌晔并不为冷承风凌厉的气势所摄,他悠悠然的理了理帽子:“冷伯父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最好早做打 算,千万……不要搞得像君家一样……” “君家怎么了?”冷子琰挑起眉。 “没怎么,”凌晔掀了下嘴角,也不知是冷笑还是嘲笑,“冷少爷,管好自己就好,别人的事,你少关心。” 17. 凌晔前脚刚走,冷承风后脚便踹冷子琰腿上,“你很留恋他的味道?” “谈不上。” “我以为把你转校就能断了你们关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冷承风怒气上涌,“还不快走!” 刚才沉迷于性事还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全身都痛,尤其是碎了骨头的脚踝,动一下都难。 冷子琰身上不是血就是精液,别说贵族风范,就是一般的平民也不会如他这般不顾礼仪。 冷承风抚了抚额,怀疑皮肤下的血管会被自己这个儿子气爆! 管家贴心的伸出手,“少爷,我来扶你吧。” 经历了两场群殴,一次激烈的情事,绕是铁人也扛不住,更何况冷子琰还一身的伤。他自然不会拒绝管家的好意,在 对方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跟着父亲走出警局。 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寒气扑面而来。 上车不久冷子琰就昏睡过去,他紧紧蜷缩着,高大的身形看起来有几分难得的脆弱。 “温度开高些。”冷承风淡淡下令。 调好温度后,管家低声问后座的冷承风:“家主,需要治治那些人吗?” “手脚都废了吧。”淡漠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夏司长那边……?” “他动我儿子,难道我还要忍气吞声?”冷承风挑起眉,眉宇间有暴虐之气,片刻,他又平缓了神色,“现在局势复 杂,我们冷家一定不能示弱,一旦示弱就输了。” “我明白了,家主。” 冷承风轻轻抬起冷子琰的腿。 整个足踝的骨头都被捏碎,而且由于没有及时治疗,足踝高高肿着,看起来极为可怖。 虽说冷家的医生能够将这只脚恢复如初,但受些罪肯定是难免的。 冷承风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肿起的足踝,冷子琰立刻皱起眉,闷哼一声,险些醒来。 冷承风沉默的注视自己的儿子,目光有些深沉又有些悠远。 他忽然想起,这样安静的、无害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 冷子琰的母亲白琳出自白家。 不同于存在的年月同皇室一样悠久的君冷两家,白家为人所知的历史不过短短五十年。但就是在这短短五十年,白家 从一个江湖帮派发展成为了黑暗帝国的掌舵者,攫取了全国三分之二的灰色收入。站稳脚跟后,白家开始把势力向上 流社会延伸,白家家主瞧上了年轻而富有才华的冷承风,想把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儿嫁给他。 皇室与将军府联姻,给冷家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冷承风当机立断的答应了白家。冷承风相貌俊美,虽说不苟言笑了点 ,但仍是名媛们争相追捧的对象。只是白琳心有所属,嫁到冷家后一直郁郁寡欢,刚把冷子琰生下不久就迫不及待的 与旧情人逃到了国外。 当时的白家少主亲自向冷承风道歉,却只字不提把妹妹抓回之事,只怕也是兄妹情深,做兄长的自觉愧对妹妹。冷承 风对白琳也没什么感情,笑纳了白家赔罪的几条产业线后带着儿子做了个亲子鉴定,确定是自家的种便一心一意的培 养继承人。 冷承风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一直没有再娶。冷子琰只有爹没有娘,小时候就一直缠着自家父亲。而冷承风要的继承人 是冷血的、坚毅的。软趴趴的小孩子张开手臂要他抱抱,后果自然是被他一脚踢到地上。 哭?越哭冷承风越烦,孩子小受不了刑,就打屁股,嫩嫩的小屁股常常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他打一下,冷子琰嚎一声 ,打到后面,声音都哑了,黑乌乌的眼珠子淌着泪,那模样十万分的可怜。 其他的父亲一定会给儿子几颗糖,安慰安慰,但冷承风不会……他从来不知道……小孩子是喜欢吃糖的…… 打雷的时候儿子会钻进他被窝,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惊慌得不行。冷家继承人怎么能怕打雷?说出去不是惹人 笑话吗?!他掀开被子,提起儿子衣领就扔床下去,第二天醒来儿子蜷在墙角,眼睛下一片乌黑,只怕是一夜未眠。 儿子五岁的时候,开始不再缠他。 十岁的时候,不与他说话了。 十五岁的时候,学会顶撞他。 十七岁的时候,开始玩男人,还是被搞的那个。 二十岁的儿子,性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时而阴沉时而嚣张,时而冷酷时而叛逆。 冷承风觉得,儿子正在远离自己。 他转头望向车外,雨水模糊了车窗。 视线里……一片雾蒙蒙的白…… 18. “宝贝,醒醒。” 谁在吵? “宝贝,快睁眼,再不睁开老公要摸你了哦~” 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贴上了他的腰腹,他猛然被惊到,睁开眼,眼里一张放大了的野鸡头,像小猪一样在他的胸膛间 拱着。 “诶,宝贝……啊……!” 野鸡被冷子琰一脚踢到墙上,冷子琰这一脚用了狠力,寻常人被踢死都可能,但野鸡落地后只是咳出两口血,恼怒的 吼道:“妈的,你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冷子琰蹭起来,凌厉的目光如同要杀人。这是他的房间,这个该死的野鸡怎么进来的?冷府的保 镖都做什么去了?! “咳咳……你老爹……把我找来的……咳咳……” “还不老实!”冷子琰利落的翻身下床,将刚刚试图站起的野鸡再次踢倒,狠狠踹了两脚。 距离那夜已经过了半个月,冷子琰差点都忘记这个家伙。蹲下身,重重捏起野鸡下巴,薄薄的唇角微微上勾:“说, 谁派你来的?” “宝贝……你……没穿衣服……啊……!”不知死活的发情自然是被毫不留情的痛殴一顿。野鸡抱着自己的头承受冷 子琰的怒火,连连哀嚎,“宝贝,轻点,宝贝……” 这半个月被父亲关在家里修养身体顺便检讨,冷子琰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野鸡现在跑来不是找死吗? “别打了,真是冷先生带我来的,哎哟~我是你弟!” 弟弟?冷子琰眯起双眼,他哪门子的弟弟? “父亲,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下。” 冷子琰一把推开书房的门,父亲正端坐于书桌前看文件,见他进来,只微微抬了下头:“什么事?” “这个东西哪里来的?”冷子琰把野鸡揪到面前,眉毛挑了挑。 “我不是什么东西……”后面的话在冷子琰的怒目而视下自动消声。 那天晚上宝贝走后他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得知大哥是宝贝时别提他有多开心,结果宝贝不但不与他再续前缘还打他, 呸,要不是他皮糙肉厚,哪里会只是吐几口血,怕是都被打死了。 野鸡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鼻青脸肿,身上破破烂烂,甚是滑稽,冷承风看了两人一眼,淡淡道:“他母亲是我多年前 的好友,我找他很多年,这次终于找到。我打算认他做我二子,以后你们就是兄弟,”冷承风向后靠了靠,狭长的眼 微微眯起,向野鸡道,“我不是叫你别到处乱跑?” 野鸡自小在黑街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冷承风平平静静而又饱含威胁的话却让他极不自在,隐隐生出中惧意。 他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干笑道:“那个,冷先生,我一个人无聊,就随意转转。” “转到我儿子床上去?”冷承风将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缓缓说,“以后你就是冷家的二少爷,子琰拥有的你都可以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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