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也可以和子琰一样叫我父亲,但是有件事,希望你能清楚……”他顿了顿,低沉的声线有些危险,“别对我儿 子有什么想法,否则……我发现一次剁掉你一只手指!” “父亲……”野鸡举起手,小心翼翼的偷瞄冷子琰,“把脚趾也算上成吗?” 19. “你出去!”将不甘不愿的野鸡关在门外,冷子琰走到父亲面前,直视父亲狭长的眸,“父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冷承风起身倒了杯红酒,浅浅啄了口,声音低沉,“这些日子小心些,别到处乱走。” “他有什么特别的?”冷子琰不依不饶的问,“学识?体能?战斗力?” 修长的指尖细细摩挲杯壁,冷承风似乎在考虑什么,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你管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不关你事。 ” “父亲这话说得可轻松,”冷子琰冷笑道,“那是不是冷家倒了都不关我事?” 冷承风抿了抿唇:“有我在,冷家就不会倒。” “父亲哪里来的自信?君伯父当年也给君痕说君家会好好的,可结果呢?”冷子琰双手撑在桌子上,咄咄逼人,“结 果君伯父死了,把烂摊子扔给君痕!” 冷承风将手覆上冷子琰的手,皱眉道:“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父亲。” 冷子琰抽出手,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缓缓说,“我只是不能理解,父亲从小严格训练我,难道只是想让我一辈子 躲在你的身后?” 门“砰”的声关上,冷承风移开面上的文件,藏在下面的赫然是几十张照片。 照片拍得极为血腥,头几张一个男子满脸狰狞,正狠狠操弄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翻到后面,同意的场景,照片里前却已经没有男子的身影,女子的表情痛苦且惊悚,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花色的豹 子,这只豹子体型巨大,几乎是一般豹子的两倍。 豹子反复蹂躏着浑身赤裸的女子,等到最后一张图,女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全身浸在血泊里,她睁着双眼,眼里 一片空洞…… 这些照片是十几年前得到的,若非知道照片没有造假,便连冷承风也难以相信,这个国家里竟有兽人的存在。 更可怕的是,尽管光线昏暗,但绝不会认错,照片上的男子正是受万民敬仰的大将军阁下。 如果将军是怪物,那么传承了将军之妹血统的大皇子、二皇子,不就都是怪物了吗? 冷承风低低笑了两声,神情优雅而又疯狂。 反正你们都是怪物,就让你们狗咬狗好了。 “宝贝,你听我说,宝贝……” 仆人们都惊讶的看到一个顶着野鸡头的男人追着一瘸一拐的少爷,在后面宝贝宝贝的叫着,那个男人疯了吗,敢叫少 爷宝贝? 还有,这个野鸡头的男人是谁带进来的,冷府怎么会出现这么不修边幅的人? “闭嘴!” 冷子琰忽然回过头,野鸡一时不查,直接撞到额头,他可怜兮兮的捂住伤处:“你怕了我们父亲,所以不理我?” “第一,我想我和你没什么关系。第二,那是‘我’父亲,不是‘我们’父亲。第三,再乱叫我撕了你嘴巴;第四, 请把你这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换掉!” 野鸡嬉皮笑脸的笑了两声。 “你想什么笑那么恶心?”冷子琰不悦的皱起眉。 “没什么,没什么,”野鸡弯起眼,“几天没见,大哥想我没?” “如果不是你那个野鸡头,我想我还认不出你。”冷子琰实话实说。 “大哥就会让我伤心,”野鸡边说边跟着冷子琰跨入卧室,“大哥你脾气真不好,得改改。” “哦?”冷子琰挑起唇角,正要说话。忽然,肩上一股大力,电光火石间,已被野鸡猛地按在墙上。 “我去……你妈的……关门!” 野鸡抬起头笑了两声。这次冷子琰算是认真审视了下自己未来的弟弟。 脸上不知道糊着什么,脏兮兮的,得让他好好洗洗。 轮廓还行,不丑。 嘴巴马马虎虎,但笑起来很好看。 身高,肯定是比自己矮的。 一脚把门踢上,野鸡立刻像条狗一样缠在了冷子琰身上。 20—22. 宽大的屏幕上,两个男人正兴致高昂。 深入浅出的巨大性器,翻滚着浊液的红色肠肉,控诉着背德的恶行。 冷承风仰躺在椅背上,重重闭上眼。 他知道他那个儿子绝不会听他的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那么快就又搞上了。 该死的,那只野兽将他儿子当做什么? 雌伏的雌兽?! 他冷承风的儿子怎么可能扮演那种角色! 他定了定神,恢复一贯的沉稳,优雅的拿起电话,只是战栗着拨键的指尖仍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愤。 幸亏他一直有在冷子琰房里安监视器,要不儿子哪天被这只怪物以兽形侵犯了都不知道。 “您好,博爱心理诊所,竭诚为您服务。” “你好,我李延,”冷承风镇定自若的撒谎,“抱歉再次麻烦你,我想我儿子又出了点问题。” 优秀的心理医生并不知道面对的是权势滔天的冷家家主,“李先生能说具体点吗?” 冷承风思考了很久才淡淡开口:“他现在……似乎有被虐倾向。” 淡漠的视线在转向屏幕时再度燃烧起愤怒的火焰,那种蛮力的抽插,是个人都受不了,连他看着都痛,可他儿子呢, 满脸的兴奋,对着女人怎么也挺不起来的男根更是高高耸立,一柱擎天,透明的淫水迫不及待的往外冒。 不错,他对儿子的教育严苛得近乎残酷,他一直希望儿子能够坚毅、勇敢,但绝不是要他把坚韧的性格运用到这种近 乎暴力的性爱中。 “我曾经告诉过李先生,令公子天生就有身体缺陷,这种人脆弱、敏感,极易受到刺激……” 冷承风一把摔掉电话,这群该死的心理医生,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缺陷。 冷承风久居高位,早已练就完美的自制力,偏偏在冷子琰的事情上,内心膨胀的火焰怎么也难以抑制。 为什么他就教养出了这样一个叫人难堪的儿子呢? 怒到极致,冷承风反而平静下来,那么多年他已经搞懂了,他儿子只是想被人插,压根不关心插他的人是谁。 凌晔他不能动,野鸡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也动不得。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冷承风猛地推开椅子,关掉屏幕,理了理衣衫,一把打开门。 “家主,白家来了人。”正要敲门的管家与冷承风撞在一起,不能理解为何一向冷静自持的家主情绪如此失控。 “让他们等着。” “可是家主,来的是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等着!”冷承风明显已经不耐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几日内,儿子连着两次在他眼皮子 底下和男人乱搞,而且还是和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身的怪物,他怎么还容忍得下去。 一步一步往三楼走去,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冷承风却觉得那淫靡的尖叫正穿透紧闭的房门,在整栋别墅里回 荡。 冰凉的金质扶栏丝毫不能减轻汹涌的怒火,脚跟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有节奏的敲打声停 在了冷子琰的卧室外面。 23. 热情的喘息声中忽然参进了清脆的皮鞋声,两人同时一怔,转过身,冷子琰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被克制住的惊异:“父 亲?” “需要我加入吗?”在外面等了会,平复下激烈的焦灼,可是打开门,刚刚死死压制住的愤怒再次卷土重来! 他给儿子这间房是要他用来睡觉,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留下男人可耻的精液!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淫乱肉体,肉体拍打出的火热呻吟,扭曲畸形的体位,都让冷承风脑子里的那根弦“!”的下断了 。 “需要我加入吗?”冷承风再次重复了遍,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冷子琰彻底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还是野鸡蹭的下跳起来,赶紧用被子将冷子琰牢牢裹住,不甘示弱的回视冷承 风,眉毛高高扬起,犹如被侵占了领土的兽:“滚你妈的变态,你儿子你都敢动,回去照照镜子,也不看看你多大, 比我们大了一轮,去你妈的……” “闭嘴!”冷子琰一脚将野鸡踹到床下去,这头该死的野鸡,他的父亲是他可以随便骂的吗?! “宝贝……”野鸡揉了揉屁股,在冷承风恨不能杀死他的目光中再次蹭上床,讨好的将冷子琰环住,“宝贝,我们搬 出去住吧,你父亲真可怕。” 冷子琰冷哼一声,向父亲耸了耸肩膀,神情绝对称不上愉悦:“好的,你赢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又没镜子,我怎么知道。” “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冷承风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他摇了摇头,冷然的面容下是崩溃的岩浆 ,将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彻底摧毁,“就算是娼妇也知道羞愧,就算是娼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父亲 面前,与男人上演这种戏码!” 冷子琰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一直就是这种形象。 淫贱的、堕落的…… 饥渴的需求着男人…… 父亲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现在在外人面前指责他是什么意思…… 故意让他难堪吗?抱歉,他天生淫乱,本性难改! 房间里令人窒息的静,便连野鸡也不敢再多话,只拿一双愤恨的眼死死盯着冷承风。 冷子琰翻身而起,利落的找出衣服穿上,擦过父亲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24. 呆若木鸡的野鸡终于反应过来,火速穿上衣服,“宝贝,宝贝,等等我!” “子琰?”正坐在大厅里候着的白宇桓见冷子琰蹬蹬蹬的跑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家伙,“这位是?” “表哥,”冷子琰向白宇桓点了下头,而后转过头,凶神恶煞,“滚远点,别跟着我。” “宝贝你好凶,”野鸡丝毫不以为杵,反而笑嘻嘻的想去抓冷子琰的手,被冷子琰一拳挥过来,一时不备,竟从楼梯 上滚了下去。 从三楼滚到二楼,再从二楼滚到一楼,看到这幕的人都大惊失色,哪料冷子琰冷冷甩了一句,“死不了。” 谁相信会死不了,那么高的距离,不死也得半残。 结果,野鸡仅仅是捂着胸口疼得打颤,他呸的一口吐出嘴里的血,望向冷子琰的目光楚楚可怜,“宝贝,要是我不幸 遇难,你就找不到那么合心意的‘枪’了。” 冷子琰脸色铁青,他本就在怒火上,野鸡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他痛处,活该被经过的他踹上两脚,“嘴巴放干净点,小 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痛,痛,宝贝,别走啊!” 等野鸡边吐血边追出门去,冷子琰的跑车已经只剩一个小小的黑点,野鸡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想, 妈的,真凶! “二少爷,老爷让您整理下着装。”仆人恭敬的说。 “去,去,宝贝就喜欢我这个样子,”野鸡挑了挑头顶上那撮鸡毛,不过他满脸血污,就算这动作再帅气看起来也不 过惹人笑话。 仆人不敢笑,仍旧一板一眼的道:“二少爷,老爷说了,如果两个小时后二少爷仍是不修边幅的模样,那么他不介意 将二少爷赶出去。” 野鸡又是一口血吐地上,“两父子都是变态,想赶我野鸡出去,我还偏不让你们如愿!” “谁给我弄啊?”野鸡满不在乎的说,“弄得不好看我会很生气,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二少爷这边请,冷府的形象设计师绝对是一流的,二少爷大可放心。” “一流的设计师会搞出你们家主那副面瘫脸?哼哼,骗小孩呢……” “白少爷,让您见笑了。”管家走到白宇桓面前,微微鞠了个躬,“家主已经在书房等着,白少爷请跟我来。” 白宇桓将放在野鸡身上的目光收回,整了整衣服,起身道,“有劳了。” 白宇桓推开书房的门,沉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在冷承风的示意下拉开椅子,“姑父。” “刚才外面的事你也看到了,那个人是我过世朋友的儿子,我刚带回来的,谁知道跟子琰搞上了,”冷承风眯起眼, 修长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敲打,“这件事……” 刚才的那幕其实给了白宇桓极大的冲击,从三楼滚下来,竟然拍拍屁股就没事了,那还是人吗?“姑父放心,宇桓知 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如果子琰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冷承风摇了摇头,白宇桓是白家大少爷,沉稳而又不失气度,优雅而又不失狠 戾,可说十分合他的心意,他看着白宇桓长大,一直把白宇桓当半个儿子,甚至时常想为什么冷子琰不能向这个表哥 多学习学习,为什么自己培养的继承人就要那么……让他提起都羞耻…… 25. “我像表弟那么大的时候,也时常惹父亲生气,父亲总说我这个大哥没做好带头榜样,让下面两个弟弟跟着我学坏, ”白宇桓微微笑道,“后来我年龄大些,慢慢开始接触家族事务,在父亲的教导下脾气才有所收敛,表弟那么优秀, 姑父其实完全用不着操心。” 他培养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不优秀,但是想起那些怪物插入他儿子的场景,冷承风太阳穴就突突突的一阵乱跳。 “宇桓这次来……”白宇桓顿了顿,道,“是向姑父寻求帮助的。” “哦?”冷承风抬起头,坐正身子,“怎么了?” “二皇子要我们交一个人。” 冷承风皱起眉:“你说清楚点。” 白家是黑道龙头,旗下俱乐部多不胜数,其中最出名的要数NOBLE俱乐部。 NOBLE共有七层,每层都有不同的花样,说是淫乱天堂也不为过。 每逢周末,名贵的车辆几乎能将NOBLE门前的停车场挤满,大部分人都为寻欢作乐而来。 NOBLE能吸引那么多达官贵人,除了白家的名号在那里,更重要的是,NOBLE的顶层,会在每周六上演精彩纷呈的调教 表演。 “上周六二皇子去了?” “是,”白宇桓苦笑道,“二皇子看上了我们的顶级调教师。” “那给他啊。”冷承风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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