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哦!对啊!你看,我脚都受伤了,那个老伯喝得醉醺醺,还骑著脚踏"车" 到处逛,我原本是要去接你回来的,结果一下楼就被他撞到,老伯跌得腰闪到,结果救护车连我都载走,后来我打电话想叫你来接我,结果被唐劲诓去,以为你会来,没想到来的是他,后来我......你、你为什么又哭我煮的姜茶真有这么难喝吗"维尼第一次看他哭,慌了手脚,只能一直抽面纸给他。 "是、是很难喝......呛得我好难过......"呈峪转过身,虽然泪一直掉,可是笑意也爬上唇角眼内。 "对不起!那我马上重煮。"说著就要站起来。 "来不及了!我好冷。"擦乾的泪,只剩红眼睛红鼻子。"那怎么办"煮好也要十五分。 "还有一种取暖的办法......"句尾印在维尼的唇上,直接把吻带人最赤裸裸的火热。 "年少轻狂的时代过了,不能用当时的标准求衡量现在。"呈峪突然想起唐劲曾说过的话......他无法用字句去重新诠释一次,但隐隐约约明白唐劲所想要讲的话。 不过,就算他为这只笨熊哭,还是不觉得有爱他耶!呈峪把手伸到维尼后臀,默默在心中回答唐劲。 互相牵引到火红被单上,许久没有的激情在光裸的肌肤碰触那瞬间,全身忍不住颤抖,渴望更深一层的接触与侵入。 呈峪滚在上面。"这次我来!" 黑线。"我,我是第-次......" "那你会让我做吧。"他凋笑。 "真的要这么做吗"听说很痛的、 "你不愿意"挑眉, "没有......你如果想要,就给你吧!"维尼拉下他的头,以吻展开这场别于以往的激情。 番外篇 到口的话顾忌著身上的疼痛,男人的尊严叫他吞回去,面对上床无数次的对象,在角色交换后的"第一次",感觉变得很奇妙,掏空的躯体不是失去了原来的东西,像是为了填满不知名的东西而挪出了位置。 心情飘飘荡荡如无根浮萍,在意他的想法,在意新的关系,在不协调与平衡之间,所有的在意都令人想逃避。没有人知道"改变"是好是坏,维尼却不后悔答应让他做,将来会怎么想也是以后的事...... 无法学肥皂剧女主角醒来后溜之大吉,只好盖棉被当鸵鸟,偶尔偷偷的露出"欲语还羞" 的双眼,巴眨巴贬地看著坐在床沿抽烟的背影。 发觉维尼醒了,转过头就被一双"你强奸了我"的眼睛瞪视。 呈峪沉默数秒,开口。"我的叫床声......也跟恐龙一样吗" 叫床恐龙维尼慢了半拍,对于暗示难听的叫床声,不气反笑的说。"我还有更恐怖的声音,要来第二次吗" "绑住嘴巴,想来几次都可以。"捻熄星火,双手"的的"折得响亮。 呈峪身上触目所及都是激情印记,与以往不同的青青紫紫,颇像跟馨巧欢爱后,曾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有些尴尬面对自己的成果。"你的架势比较像要找我干架,不过既然你想玩,就再来一次吧!" "喂喂!不痛吗公同可没有屁眼生病的假。" 适度的欢爱能增进情感,玩过头可就伤感情,呈峪可不认为用下面的兄弟枪打死一只熊是件光荣的事。 "痛啊!你用骑乘式再痛我也会忍,如何" 对准鼻尖弹下去,呈峪不介意用中指击倒一只大熊。"躺回去吧你,我去买早餐。" 改变关系后的呈峪多了份温柔,使以往不曾有的亲密,让心灵在这刻相依偎,心底感动久久。 "等......一下再走。"拉住呈峪的手,强忍住哈欠。 初体验折腾了大半夜,才醒来没多久心情一放松又开始昏昏欲睡。 "嗯" "陪我聊聊。" 呈峪顺应维尼的要求,在身边躺了下来。 即使两人多次交欢,在呈峪心底仍把他界定在"异男",一个生理上仍可以接受女人的男人;一个曾经与女人情意缠绵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在行为过程中,胆怯、忐忑,却不曾推开过他,不禁使呈峪释放柔情,珍惜他的付出。 "记得田仕冠学长吗他要结婚了。" "谁我应该认识他吗" "真像你会说的话......他就那个讲话很冲,被你讥为鸡公的男人,听说是奉子结婚。" 呈峪不了解他提起这件事的用意,反覆猜测,结论只有......"我们戴了保险套,不会有孩子。" "哈哈哈--别逗我笑了,做了那么多次要生也是你先生。" "是吗要喝点水吗" 维尼瞧著小心翼翼喂他喝水的特写俊俏脸庞,非常有压迫感却也非常赏心悦目,深邃的五官怎么看都不腻,一张一合的菱嘴蕴含香甜诱惑,听不进他的言语,直想著他的滋味。 他会生气吧!在床上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床以外的地方,呈峪似乎很讨厌亲密的举动,上次在停车场偷吻便惹他不高兴。 "看什么" 与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对上,维尼的胸口突然悸动,垂下双目,飞红双颊。 "改、改天......一起去约会吧!吃饭、旅行,去山上看夜景也可以。" 从认识就直接同居,凑在一起不过是有个伴,从没想过做些属于情人象徵的事情,直到现在呈峪仍不觉得需要,却也不会刻意避开。"嗯。"- "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料理很好吃,今晚......" "别太逞强,你的身体[碧波荡漾录入]需要休息。" "没有啊!我没在逞强。"说著就要爬起来。说这种话已经在逞强了。 呈峪叹了口气,强硬的把维尼压回床上。"不听话的话就没有约会。" "能不能打个商量退烧就......" "睡。" 乖乖闭上眼睛,不敢再吭声。 入睡前蒙胧的意识挂记著醒来要问他什么时候搬回来想问他冬天过去了姜茶还煮不煮是不是可以吻他啊......真的发"骚"了,怎么办! "啊--人家不管啦!你不让我住在这,我就把你的裸照四处送。"嗲声嗲气的威胁自房里传出来,提著早餐,满脸疑惑的呈峪探头往房里查看。 "妈的!你再不从我身上下来,别怪我踢你下床。"低胸紧身衣的迷你裙辣妹硬是不从,维持跨坐在腰间的姿势逼维尼就范。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你啊!喂--你答不答应人家啦!" "再晃!再晃我就对你性侵犯!" "都变成GAY了,对女人还会勃起哦"说著就要拉开被子检查。 "猫小凯!"维尼怒吼著把女人丢下床。 "爸爸说国父革命十一次,妈妈还有八次。"床边底下坐著穿蕾丝洋装的小孩子。 前女友前妻纷乱的局面呈峪不想多管闲事,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不行了。"刚才的对战已经耗去他这个病人所有力气。 "丘丘快把葛小熊压住,妈妈要帮他拍美美的照片。" "妈妈,气球气球。"胖嫩嫩的小手高举一团皱巴巴的"小笨,那个叫保险套。" "妈妈有两个气球。" 晕。怎么会忘了丘丘的寻"宝"特异功能,只要他所在之地,举凡A书A片私房钱全都难逃他的手掌心,早该列为十大危险人物。 看著使用过的保险套被小朋友高高举起,什么痛都不在乎了,落空跌下床也要抢回那团见不得人的东西。 奋力一扑!"哎哟--" "喂!活著请举手。"女人残忍的踹维尼两脚。 呈峪看不下去地站出来。"有客人吗" 初见"传说中"的狐狸精,一大一小吓退到角落窃窃私语。 女人:"老头的话真不能相信,什么叫丑八怪......" 小孩:"妈妈,他是阿姨吗" 女人:"有时候是阿姨,有时候是叔叔啦。" 小孩:"" 年纪尚小的丘丘听不懂他妈妈的双关语。"你还好吧!"呈峪扶他回到床上。 "我,我的腰......"泪。 "男生爱女生羞羞脸,男生爱男生屁屁痛。"丘丘见他们抱在一起,顽皮的童言童语马上祭出来。 "猪头丘,别被猫小凯的笨同化,再多一句就送去跟妮姐姐和娜姐姐做伴。"维尼快被他们两个气死,嘴巴一个比一个没分寸。 "不要!我讨厌丑八怪。"有一次被子妮、子娜恶作剧理个大光头,从此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葛小熊,你是笨小凯的弟弟,猪头丘的舅舅,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们这些"萁"专煮我这颗"豆",是不是爸爸叫你来劝我回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速速招来。" "啧!被一个满身吻痕的家伙威胁真不是滋味,也要顾念离婚妇女的心酸。你哪次看到我听老头的话了,不能因为想你,所以跑来住啊?"捏住维尼的脸用力晃两下。 "什么!你又离婚了?" "没礼貌!什么叫"又"老公是同一个就好了,管人家今天是结婚还是离婚。到底让不让人家住下来啦!" "妈妈说爸爸有秘书阿姨就好了,我们不要他了。"被冷落的丘丘不甘寂寞,也想加入大人的话题。 "外遇不会吧!"维尼无法想像如胶似漆的笨蛋夫妻会有第三者介入。 "事实胜于雄辩,还有同胞爱的话就识相点,别忘了老头还没放弃,万一惹毛我,哼哼......" "你是在求我还是威胁我。" "都有啦。" 维尼对凯蒂把逆鳞当自以为厉害很反感,明知道男人最痛恨威胁,偏偏老爱踩这颗地雷,总是再三挑战别人的极限,非要搞到天怒人怨才知错,没想到久久没见又故态复萌。 "呈峪,你说呢" 不要不要不要--维尼用力传送"不要"的念力给呈峪,救她七级浮屠,害己万劫不复,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下来。 从交谈中隐约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似平常的姊弟争吵,呈峪直觉其中底下的角力不简单。"房子是你的,我没意见。" 呜呜--难不成爱太少,所以"不要"的念力都无法传达维尼决定自立自强。"喂!小庙容不下大神,这里挤......"不下你啦! "哎哟!还是小峪峪好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住下来了!这房间真不错呐!葛小熊,等一下帮我把行李搬进来,啊一一有点困了,现在就为难点,先到隔壁躺一下。"抱起丘丘,凯蒂莲花移步走向门口。 "为难个屁!葛凯蒂你客气点,鸠占鹊巢是不是连呈峪你都要徵收去!......" "好哇!好哇!那丘丘就交给你了!小峪峪来一一跟姊姊回房睡......" 吐血!维尼鸣呜低吠。"别逼我发狠。" "是怎样!开个玩笑也不行,真没幽默感!你们爱的小窝人家才不敢抢,又不是真的吃饱嫌命长,丘丘对不对?" "对。"丘丘被训练成非常优秀的应声虫。 喷血!维尼狠不得扑上去咬她。"恶质的玩笑不是玩笑,麻烦自重点。" "你厚--就是硬梆梆的,不懂得用幽默感调剂生活,巧巧才会跟人家跑,做人要relax,生活才有品质,真正的恶质玩笑是,你的鸡鸡比我奶奶小才对,想想看奶奶怎么能跟鸡鸡比,要嘛也是拿我这根中指......" 自爆! "妈妈,小熊舅舅昏倒了。" "这孩子真是的!每次话都讲一半就睡著了。" "......"呈峪。 "猫小凯,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 "什么就算昨晚小峪峪无法满足你,也不能对自己的亲姊下手.造孽啊!"凯蒂掩面而泣。 "不是你,是丘丘的衣服。"筋! "你、你简直猪狗不如,同性恋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恋童癖的男同志!造孽啊!" 维尼已经放弃跟她生气了! 像明明大家赞成他们结婚,她偏偏主张两人不适合,真顺她的意反对他们来往,下一秒就含泪拉著男友私奔,带球私奔还不马上公证,非要一拖再拖享受未婚生子的身分,最后若不是有实无名的老公绝食抗议,她还不肯入籍。 "你才造孽!知道他是儿子还把他当女儿养,快点把丘丘身上的裙子脱下来,再不脱我就要动手了。" "妈妈,我要吃乖乖。" "今天我是凯姊姊,别叫我妈。" "凯姊姊,我要吃乖乖。" "......"呈峪。 "别那么变态好不好,老女人就老女人装什么可爱!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有时候实在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啦!"维尼强烈质疑凯蒂是不是母亲错抱外星宝宝回来,怎么思考逻辑天真到家个白痴。 凯蒂眯起明眸,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什么老女人......什么你在怀疑我的智商吗" "葛维尼。"她轻轻的叫著亲爱弟弟的名字。 维尼电到般浑身一震,鸡皮疙瘩通通站起来稍息立正唱*,有种......非常讨厌的感觉。 晚娘面孔在下一刻突然变得非常甜美可口,用著非常非常撒娇的软调说:"不乖的时候怎么办呢" "要打打。"丘丘垮著小脸,不敢看他母亲。 "那不能打的时候呢" "要处罚。"紧闭双眼蹲在地上。 "怎么处罚呢" "没、没收爱的小东西--!"丘丘捣著小朵耳大吼出来。丘丘每次一想起母亲的处罚手段,就害怕的不得了,有次反抗不穿小狗装,最依赖的毛毛被子就被丢掉,哭到天摇地动也唤不出半丝她的母爱;再上次是不乖乖吃饭,狗狗小迪被送给最讨厌的丹--家华侨家庭。 "我想想......亲亲葛小熊最宝贝的是什么呢"凯蒂东瞧瞧西看看。 维尼谅亲姊也没通天本领,只有威胁搞怪最拿手,不过......双脚还是悄悄移了位置,挡在她跟呈峪之间。 拨拨秀发。"啊......有了有了!反正我现在也自由,下堂夫也早就食之无味,葛小熊......" "干、干嘛!"紧张。 "就让你瞧瞧惹毛无脑的女人有多一恐怖,以我G罩杯起誓,我一定会让"小峪峪"成为我第?二?任?老?公!" "噗--咳咳咳!"凉凉的麦茶全喷在马英九帅帅的脸上。 姊弟吵架怎么他也有事 "喂喂!他、他是我的耶!"退,再退,有股想要抱著呈峪逃离现场的冲动。 "就是你的才要抢。" "他只爱男人,嫁他是要守活寡哦!" "峪峪不是性无能就可以了,担会有办法让他勃起跟我做爱的,嗯--啾啾--"爱的飞吻热力放送。 挡!维尼妒夫当关,万吻莫敌,一个秋波都别想超过他。"弟弟妻不可戏,乱伦的事你也干得出来!道德沦丧败坏风俗。" 呈峪用力踹维尼的背。"谁是你老婆?" "那老公总成了吧!" 再踹。"又没结婚,不要把我们说得有多嗳昧。" 凯蒂乐得他们起内哄,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管他们"结婚"是有形还是无形,只要没有白纸黑字,人人有机会。 维尼有点不安,都好几天了,凯蒂风吹草动也没有,一样的对他呼来喝去,一样的玩弄她宝贝儿子于股掌间,一样的......做些没大脑的事。 "喂!别穿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你是想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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