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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穿越 包子)——桃之夭夭夭夭

时间:2015-12-01 19:01:15  作者:桃之夭夭夭夭

  “今天回来,他又在我家闹了,被子被扔在地上,菜园子的菜全都被拔光了。我去打他两巴掌也不是报复,而是为了救他,当时他正发疯和继阿么闹呢。之后他就好多了,人安静下来,也不吵也不闹,大约好几天不会再犯病了。”
  金阿嬷瞪大了眼睛,简直没想到乔墨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明知道是编造的谎话,却不知道从哪儿反驳。
  乔墨体贴的说:“金阿嬷不用担心,可以先给他抓几副药吃,若是没钱我这儿还有点儿。我到底是他大嫂,能帮的地方总要帮一把。”
  金阿嬷连忙摆手摇头,也不敢再开口要钱,生怕对方真买了药给自家小哥儿吃。金阿嬷只是贪财,不是蠢笨,这会儿已经知道乔墨不好惹,起码这个亏是吃定了。
  围观的人里有听明白了的,也有只听了表面言语的,三三俩俩的议论议论,也都各自散了。
  金阿嬷也不敢再呆,回转去找自家小哥儿,再三嘱咐其留在家里养伤,别出门。
  李水莲不解其意,只以为阿么担心他的伤,便点头应允。毕竟他也没脸出门。因此,直到再次出门后才知道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自己莫名就多了一段病史。
  眼看着人都散尽了,李阿嬷拉着乔墨进了厨房,这才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一眼:“你这促狭鬼,还真敢说。”
  李雪却没懂,还在追问:“乔哥儿,李水莲真有失心疯啊?真吓人,完全看不出来啊。”
  乔墨扑哧一笑:“你问李阿嬷吧。”
  “回去再说。”李阿嬷叹口气,觉得自家小哥儿这脑袋瓜子不太灵活,幸好嫁的近,否则以后吃亏了都不知道。
  经此一事,李水莲没有再出门,自然也没再来闹事,转眼就到了麦子成熟时。
  麦子成熟时最怕遇到下雨,幸好,老天爷赏脸,一连几天都是大晴天。村里已有人家开始割麦子,林正每天都要去地里转一转,终于在某天回来说麦子可以收割了。
  乔墨闻言提上竹篮,里面放着装水的陶罐儿和空碗,两条布巾,两把磨好的镰刀,还有两顶竹帽子。这帽子是早先准备好的,劈了宽宽的很薄的竹篾,编出这种帽沿儿宽大的帽子,就是为割麦子的时候用。
  收麦时节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平时都不愿在太阳底下走动,何况下地呢。
  “阿墨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就行。”割麦子又累又脏又苦,林正不舍得让他去受苦,何况他算过,自家有五亩小麦,自己速度快些,也就三五天的功夫。
  乔墨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摇头说道:“虽然我速度慢点儿,但帮把手终究是快些。这种天气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变,万一下了雨,今年的收成可就毁了。我一块儿去,再辛苦也就几天的时间。”
  林正见他坚持,只好同意,又不忘嘱咐:“你动作慢点儿,当心割到手,若是累了就停下歇会儿,别逞强。”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到了麦地里,放眼一望金灿灿一片,左右早有人在抢收,基本上是全家出动,连十二三岁的小哥儿都不例外。谁都知道一年的辛苦就在这几天,若是收迟了下起雨,一家人就得哭死。
  林正和乔墨也没多话,把篮子放在地头,各自拿了布巾镰刀就开始割麦子。
  林正自小做惯了农活,熟练又麻利,不一会儿就赶在了前头。
  乔墨却是从没做过,手生的很,割的很缓慢,还险些割到手。眼见着与林正差距越来越大,不免有些着急,本来天就热,这下子更是满脸是汗,麦芒沾在身上又痒,别提多难受了。
  林正割了一会儿回头看他,见他动作虽慢,好歹算稳当,便撩起脖子上挂的布巾擦了擦汗,继续朝前割。
  乔墨放下镰刀,擦了汗,回头喝了两口水,这才再度继续。
  随着时间推移,乔墨掌握了技巧,速度也逐渐加快,比先前好了很多,就是一直弯着腰很不好受。可别说林正,哪怕是旁边地里的比他小两三岁的小哥儿都没喊一声累,他怎么能自己去歇着呢。唯有咬牙坚持。
  一直忙到日上中天,林正已经割了半亩,乔墨将将收了有三分地的样子。
  “阿墨。”林正忙的忘了时间,这会儿看到日头已经那么高了,连忙返身来到乔墨身边,让他停下来。“阿墨,你别忙了,回去做饭吧。”
  “嗯。”乔墨也实在累狠了,特别是腰和手腕,果然逞强会死人啊。
  林正看出他难受,伸手替他揉了揉腰,说:“下午就别来了,把咱家院子收拾收拾,麦子弄回去还得晾晒压穗。”
  “……好吧。”乔墨也无奈,这会儿手腕子酸麻的都快没知觉了,等会儿缓过来就该痛的狠了。腰也酸的直不起来,被揉了一会儿才略略好些,再看林正除了汗流浃背似乎没多大影响的样子,不免羡慕起来。
  “你自己也别累着了,歇会儿也不碍事,我看别人都没你动作快呢。”
  乔墨说的不是假话。林正半天就能割半亩,一天下来收一亩完全没问题,可别人家却没林正这个速度,查一截儿呢。
  乔墨回家的路上遇到好几个提着篮子往地里送饭的年轻媳妇,其中就有英子。原本两家关系不好,彼此也没什么交情,见面不过点头,可乔墨却意外的发现英子的头垂的比以往更低了,倒像是在遮掩什么。
  难道是林老嬷又把火撒在英子身上,一个没注意,打在脸上留了印子?
  英子打过招呼,低着头,匆匆的就走了。
  乔墨也只是奇怪了一会儿,转眼就丢开了。
  “乔哥儿,才回家做饭啊?”李雪和他嫂子秋哥儿迎面走来,各挎着个篮子,用布蒙着,仍旧挡不住饭菜的香味儿。
  乔墨只觉得唾液快速分泌,腹中空空,险些唱起了空城计。
  “忙晚了,这就回去做。你们饭做好了,赶紧送去吧,李大叔他们正等着呢。”
  李雪却没急着走,朝英子远远的身影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乔哥儿,你刚才看到英子了吧?他脸上是不是带着伤?”
  “好像有,不过我没看见。怎么了?”乔墨想着又多问了一句:“怎么只英子一个人,李水莲呢?难道他下地了?”
  尽管觉得不大可能,仍是猜了猜。
  秋哥儿撇撇嘴:“他哪会儿下地呀,连饭都不做,只管和林福在家享受。听说他前些天还撺掇着林福去县里住呢。”
  “就是,林贵在县城里读书,没回来,他和林福又不干活,林老嬷不就可着劲儿的使唤英子么。结果昨天也不知怎么了,他们家突然传来好大的打闹声,英子的哭声听的最清楚,想必是打狠了没忍住,最后是林阿爹发了火才停住手。”
  乔墨挑了挑眉,也没深想,却没想到几天后真闹出了大事。
  
  第53章 爆意外林贵休妻
  
  抢收共持续了四天,幸而一直没下雨。
  麦子基本都是林正收割的,后来又捆绑,用车拉回来。乔墨是有心无力,第一天去逞强干了半天,结果睡了一晚后遗症就出来了,第二天手腕子酸疼肿胀的根本拿不好镰刀,腰也难受的不行。
  他不得不再次正视自己这副脆弱不堪的身体,也再一次说明,身体条件决定了他不是种地的料。
  麦子全都收回来之后,下一步就是晾晒工作。
  家里的院子还算大,先前为晾晒早就收拾过,套上碌碡,用马拉着将整个院子碾压过一遍。如今整个院子很平整,太阳将其晒的干干的,把收回来的成捆的麦子松开,一一平摊在院子里,摊满后就这么晾晒。
  隔上一个时辰,林正都要戴上帽子,拿起桑叉将麦子翻一遍,好使之全部都能晒到。等晒干后,再用马拉着碌碡一遍遍碾压,直到将麦穗全都碾压到,最后用桑叉抖动麦秆,把麦秆堆放到一旁,剩下的就是麦子了。
  这同样是一项有苦又累的差事,因为初步得到麦子后,还得进一步扬场筛麦,继续晾晒。五亩的麦子可不少,不过这回好歹有乔墨帮忙,两个人总是强许多。
  忙了几天,天气忽然转阴,家家户户赶忙将麦子都收进仓里,生怕遭了雨。
  就在这当口,林贵回来了。
  哪怕是农忙时节,人们也少不了八卦,何况村口有两个大的晒谷场,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都有不少人,林贵一回来人们就发现了。虽然人们对林贵这个读书人比较关注,可这回不一样,以往林贵可没在农忙时回来过,偏最近他们家闹的很凶。
  这回不是林老嬷和李水莲闹,而是打骂英子,几乎没一刻消停。
  眼下林贵突然回来,人们免不了多想些。
  转眼到了第二天,林贵家更热闹了,林家族长和里正去了。人们抽空也去看了看热闹,原以为又是家庭纠纷的老戏码,没想到这回真不一样,闹大了。林老嬷要休英子,林贵同意了。
  族长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林阿爹身上:“林山,这事儿你同意了?”
  林阿爹闷着头抽烟,一言不发。
  族长叹口气,又看向林贵:“阿贵啊,休妻不是小事,你是读书人,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再者说,便是你不注重名声,英子作为你们家的媳妇来说,也没有错处……”
  不等族长的话说完,一旁的林阿嬷忍不住插话了:“族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咋没有错?进门几年了,肚子一直没个动静,让阿贵遭了多少笑话啊。他这情况就该以七出休掉!再说了,他不会生孩子就算了,竟还学会偷钱了,这样的媳妇我们可要不起。”
  “那钱不是媳妇偷的……”林阿爹刚张嘴要说什么,林老嬷便强势的给截断了。
  “我知道你偏着他,可这关系到阿贵,关系到咱们家的香火,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会算了。”林老嬷望向林贵:“阿贵,他是你媳妇,你说吧。”
  林贵看着跪在那儿已经红肿着眼睛哭不出来的英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想起曾经的英子,清秀腼腆,皮肤白净,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害羞时脸上如同初春绽开的桃花。可再看看现在的英子,皮肤干燥,头发干枯泛黄,走路总缩着肩低着头,问个话喏喏半天说不出来。
  再者,如同林老嬷讲的,英子进门几年连个胎都没怀过,多少人暗地里嘲笑他。
  能让英子在林家待上这么些年,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三叔公,您也知道我是个读书人,原本不该做出休妻这等事,着实有辱斯文有失脸面。只是……刘氏进门几年一直无所出,我是读书人,不耻纳妾之事,总不能让林家子嗣荒芜,无香火可继。刘氏这些年到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与他也是夫妻一场,休妻到底不好听,还请三叔公做主,里正做个见证,我与刘氏和离。”
  这番话说出来,族长本要劝和的言语都出不了口了。
  虽说休妻是丑事,可无后更是大事,谁不想有儿子呢?何况林贵也没说休妻,只说和离,和离与被休可不一样,起码名声好了很多,也好再嫁。
  里正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
  族长看看这一家人,也不再说劝说的话:“既然阿贵不怕损了名声,你们也都没意见,那我代表族里做个见证。一会儿阿贵写个和离书,彼此没有异议,签字画押就生效,英子便送回小刘村。”
  林贵早有准备,和离书是早就写好的,但却不能立刻拿出来。林贵佯作回房现写,少顷才拿着墨迹早干的和离书出来,上面已有他的签字和手印。
  和离书经过族长和里正的手,最后拿给英子。
  英子颤抖着接过和离书,好半天才抬眼看向林贵,嘴唇翕动,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林贵避开英子的目光,一副大方仁义模样:“念在夫妻一场,你的东西都带走吧。你我和离,夫妻情断,往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里正看了眼林贵,与族长一起离开了。
  里正不像族长年纪大了,刚才就看出和离书是早就写好的,说明是早有打算。然而在请他们来时,偏偏不先说和离,反让林老嬷嚷嚷着休妻,他再跳出来做好人。啧,这林贵,读了几年书,倒生出一肚子的小算计。
  当天,林老嬷就借来于老头的车,由林老爹驾着,送英子回了小刘村。随车一起带回去的只有一口箱子,而箱子里也不过是些衣服,本来有的两件银饰,也早已被林老嬷给搜去了。
  林贵与英子和离这事儿绝对算是一件大新闻,不仅传遍了上林村,周围好几个村子也都传遍了。
  乔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是在李阿嬷家,他和林正寻着空子过来是请李大叔帮忙找人。麦子一收就闲了,可以盖房子了,李大叔对这方面熟悉,找人这事儿可以托给他。
  李大叔虽然话不多,可人和李阿嬷一样热情,当即满口答应。
  接着乔墨便说了他们打算要盖的房子,目前的旧宅子宅基地肯定不够,还要再扩一部分。这倒是好办,找了里正就能办,村子西边靠山,很偏,价钱也不贵。
  “哟,这么大的宅子。”李家几个人全都吃了一惊,李阿嬷关心的地方很实际:“你说的四合院儿什么的,我是不懂,可听着就要花大价钱。你们……”
  乔墨说出早与林正商量好的说辞:“李阿嬷不必担心,上回我舅舅不是派人找到我了吗。舅舅说我受了苦,又在乡下,怕我过的不好,特地给了些钱。钱反正也白放着,我平时做点生意也能挣钱,所以倒算一次盖个好些的房子,到时候舅舅来了,也有住的地方。”
  李阿嬷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劝了:“那倒是,听着你舅舅就是城里人,人家来了,可不能住咱们这样简陋的房子。我看你们是能挣钱的,盖就盖吧,往后若难了,只管跟李阿嬷张口。”
  这时候李阿嬷只知道他们盖的房子很花钱,听着很气派,当后来偶然听自家儿子粗粗算了一笔账,这才惊的咋舌。
  乔墨正是明白他要的四合院在乡下来说就相当于小别墅,所以在某些方面含糊了些。
  剩下的事情都是林正在和李家父子谈,谈了之后又直接去村里找人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雪与他说起了林贵与英子的事儿。
  乔墨很吃惊,没想到林贵会休妻。
  说什么和离,当时那种场景,那种方式,不过是把休书换成了和离书而已。林贵可真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哼,只是终究这样的事不体面,他一贯自持清高的读书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乔墨与林贵交集虽不多,可听闻不少,对其秉性多少了解几分。
  在休妻这件事上,别看是林老嬷蹦跶的最欢,可林老嬷做不了林贵的主,拿主意的仍旧是林贵。难道、林贵终于意识到子嗣的重要,宁愿豁出脸面甚至是前程也要休掉英子?
  莫名的,乔墨就是觉得林贵的举动透着一股子反常。
  归根到底,那一家子闹出的事于他不过是一件谈资,也没必要费心深究。李雪却是很感兴趣,大约是在家闷的,除此外也没别的消遣。
  “林老嬷咬定说英子偷了钱。听说前些时候抢收,英子阿爹不小心被镰刀割伤了腿,他阿么一急又犯了病,家中没钱,所以英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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