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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穿越 包子)——桃之夭夭夭夭

时间:2015-12-01 19:01:15  作者:桃之夭夭夭夭

  乔墨这会儿在斜倚在车上补眠,带小孩子实在不容易,夜里要醒来好几次,不是要吃就是拉了尿了。这还是有两三个围着转呢,要单他一个,忙的头都要大了,他只要一听见孩子哭就急的不行。
  马车先进了县城,要在这里接齐琮。
  之前确定了要去京城,齐琮便要和书院里知会一声,回来后说齐韫的一位友人也有事要上京,正巧赶上,便结伴一起,路上也安全些。对此乔墨自是没有异议,对方不过是书院里的一位教书先生,又没什么妨碍。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两辆马车驶来,随行的也有几个护从。
  齐琮与那位先生隔窗和乔墨打了个招呼,便要启程,倒是乔墨听到那人叫周鸣而微愣。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齐韫友人竟是他,当初专程亲自跑去上林村给林贵当面送了“开除信”。而周鸣又和宋家关系亲近,所以这些人都是拐着弯子带着关系的。
  蓦地心头一个念头闪过,想问时周鸣已经登车,只好暂时压下。
  傍晚时分,一行人在一个小镇子住宿。
  镇子很小,只有一家客栈,乔墨房间的左边一间住着齐琮,右边就住着周鸣,其他随行的人都是三三俩俩一间,否则根本住不下。这会儿孩子刚吃完奶睡的正香,留下新竹清泉看着,乔墨出房门活动活动筋骨,坐了一天马车实在受罪,哪怕刻意将车上铺设的柔软,身体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也僵的难受。原本他最担心小孩子受不了,还刻意放缓了速度,幸而这孩子皮实,照样能吃能睡,一点儿不舒服也没有。
  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大堂里就看见了周鸣,周鸣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茶。
  乔墨抬步走了过去:“周先生。”
  周鸣闻声转过头来,本是随意一瞥,却是愣住。
  “周先生?”乔墨觉得对方眼神太过古怪,在一刹那的吃惊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一直在发愣。
  “……哦,你就是齐家隔了十多年才找回来的外甥?想不到你竟在丰城,你……”显然周鸣这会儿脑子里有些乱,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乔墨只能感觉到他内心很混乱,有一团迷雾他自己都不明白,却仿佛在最深处又有一丝恐惧,这令他感觉更加莫名而古怪。
  “周先生可认识康郡王?”乔墨暂时抛开疑惑,问起原本的话。
  “你认识康郡王?!”谁知周鸣对此却是反应极大,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他这次来丰城难道是冲着你来的?那他在这儿逗留那么久,难不成都是为你?他见过你了?和你说什么了?你们……”
  乔墨见他如此无状吓了一跳,只等着他自己不说了,这才问:“周先生怎么了?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周鸣却是抿紧了唇,眼神闪烁,眉峰紧皱,一脸的冷肃。
  “周先生?”乔墨这会儿不得不追问个明白,他预感这里边有很大的问题,切实关系到自己。
  好半晌,周鸣微微吁口气,说道:“我只是一时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和你阿么长的那般相似,一时失态。”
  “周先生认识我阿么?”对此乔墨很有疑虑,周鸣又不像司徒煊与齐家是世交,一个大家子的少爷哪那么容易认识另一大家的公子呢。
  “只是有所听闻,当年你阿么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华无双,不知多少人赞叹。”周鸣此时已将混乱的思绪整理好,神色平静,言语带笑:“我对早年齐家与郡王府的事略知一二,又曾意外见过你阿么,所以一听你问康郡王才那么吃惊。我还说他这回怎么跑到丰城来,只怕是得了你的消息特地来确认的。”
  乍一听这话没错,可就从周鸣刚才那般慌乱的表现,乔墨肯定另有内情。只是周鸣不愿说,他又不好逼问,但并不妨碍他重新将司徒煊这人提到警惕的名单上。毕竟周鸣那反应十分的不正常,让他从中嗅出一丝危险预兆。
  
  第91章 前尘往事渐浮出
  
  因为带着小孩子,一路走的不快,到达京城时已经要入四月。
  在城中的主大街周鸣与他们道别,齐琮的马车在前,拐进了另一条街道,直至在一座大宅院前停下。乔墨撩开窗纱看了一眼,门上挂着一张匾,写着“齐府”。从外表来看,这座宅邸和这条街上其他宅院相差不远。
  看这条街宅邸的建筑风格,庄严大气,大概八成都是官宦人家吧。
  马车刚一停齐家的大门就打开了,齐琮朝门口的小厮说了一句,很快就有人进去通报。乔墨见外面阳光大好,直接抱着孩子下车,正好见着大门内涌出一群人,为首的便是舅舅齐韫。
  “舅舅。”乔墨再看其身旁的那些人,心里一忖度也能对上号,便一一打招呼。
  大家相互见过,舅么接过孩子抱着,一行人进了大门,来到前堂落座。齐韫问些近况,又说几句宽慰话,场面一时就有些静。毕竟林正生死未知,提到这个话题就轻松不起来。
  舅么见状有心岔开话题,轻轻掂着手中襁褓笑道:“这小子一点儿不认生,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我呢。”
  前不久才添了个小子的表嫂江氏识趣的接了话:“可真听话,起名字了吗?”
  “起了小名儿,叫安安。”
  至于为什么叫“安安”,在座的就没有不明白的。
  稍坐了坐,齐韫就领着他去见老太爷。老太爷上了年纪,哪怕平时身体还好,但见了乔墨长相很似死去的大儿子,难免激动,又说了些话,便感觉累了。乔墨见状就寻个托词没多打搅。
  齐家早知道他要来,住处一早就安排好了,就是齐楠未出嫁前的小院。
  小院每隔几年就会翻新,平素里也很注意保养打扫,屋内都还保留着曾经的摆设布置。如今给乔墨住,除了那间卧房,其他地方又新添置了不少东西,拨了些人,顿时略显空旷冷清的小院儿就满是生气。
  乔墨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见安安睡的香,便让新竹照顾着,他去见齐韫。
  齐韫似早有预料,在书房里等着他。
  等着下人上了茶离开,乔墨直接就问林正的消息。
  齐韫缓声道:“至今尚未得到消息。”
  “没消息……”乔墨心头一紧,张口欲言。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齐韫叹口气:“北地之事本就是朝中隐秘,除了我与皇帝旁人并不得知,或许有一二人心有猜测,却也不敢妄加谈论。这回事情失败,皇帝很不高兴,自年后先后两次派人去晋城,却无法轻易踏入北地。自去年年底北地关闭通商至今不曾再开,说是北地内乱,要戒严,因此也无法去打探林正是不是还活着。”
  “皇上早就放弃了吧?”乔墨很清楚一个小小的林正哪里值得皇帝为此广下人手,找一次是抱着侥幸,为的也不是林正,而是林正可能探得的情报。后来再派人,不过是打探情报,也不是为找人。
  齐韫算是默认,但还是对他说:“赵常还在北边养伤,如今已好的差不多,我先前传过信,等方便的时候让他进入北地查探一二。”
  “多谢舅舅。”乔墨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法子,齐韫这么做已是极冒风险,不说别的,一旦被皇帝知道只怕还要落个不是。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猛然回过神,乔墨想起还有另一件事。
  “舅舅,不知您和周鸣关系如何?”乔墨试探着问。
  “周鸣?”齐韫乍一听他问起很是意外。“我与他相交多年,算是不错的友人,其父周大人与我乃是翰林院同僚,两家也有来往。这回你上京是与他一道同路,怎么问起他?”
  乔墨便将途径小镇客栈的事一五一十讲给他听:“舅舅如何看?我总觉得周鸣的反应很不对,明显藏着很多话没说出来,似乎很有顾虑。会不会和康郡王有关?”
  眼下是在书房,只彼此两人,乔墨说话也没顾忌。
  如今除了担心林正,他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弄清十多年原身父母惨死的真相。一是齐家人待他真心实意的好,二者到底他现在是齐楠儿子,若真是另有真凶,他的处境只怕很危险,而这份暗藏的危险可能还会波及到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不止有林正,有安安,有齐家人,还包括上林村亲近的相邻,丰城的方锦年、沈风、宋菡等等。
  他现在怀疑的目标是康郡王,一位皇室郡王哪怕不上朝领职也不敢小觑,他怎能不心生警惕与忧惧。
  齐韫乍然听到这番话难掩惊讶,但他到底老成,很快便稳住了情绪,略作一番思索说道:“康郡王我早年也查过,那时担心他因未能做成亲而心生怨恨,但并没有查出什么。就你刚才所说,周鸣反应确实不正常,他定是知道什么。你刚才说,他是看到你之后就神色不对,那么……”
  齐韫的视线落在乔墨的脸上,喃声自语般:“你长得很像你阿么,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或许……他是不可能见过你阿么的,一定是在别处见到了画像,所以对于你的长相才那么吃惊。他与康郡王素来交好,若是在康郡王处见过你阿么的画像也不奇怪,毕竟康郡王当年是喜欢你阿么的,只是……”
  “只是他反应不该是那个样子。”乔墨接过了话。“那岂不是说明康郡王确实有问题?舅舅,照你看,若是你去询问,他是会顾念与康郡王的交情瞒而不说,还是可能吐露一二?”
  “……我可以去试试。”齐韫之所以这般说,不过是一赌。
  周鸣素来的为人品性他是信得过的,虽说周鸣与康郡王交情很好,但又不是至交密友。若其中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情,凭着周鸣与自己的交情,加上周鸣的秉性为人,极有可能吐实。若对方敷衍不说,八成可能涉及康郡王隐私,也说明其中并无见不得人的阴私勾当。
  所以总的来说,值得一试。
  齐韫今日之所以在家是恰好休沐,之后几天都忙着朝事,本打算等下一回休沐就去找周鸣,谁知周鸣竟先登了门。
  这晚齐韫在书房看公务,下人便禀报周鸣拜见。
  齐韫稍一思索便猜到几分,心下也有几分激动,等着人到了,便将下人打发了,关上房门,只余彼此二人。
  周鸣这回来显然也是做好了准备,见他如此隐秘慎重,并未露出异样。
  “周兄此番能来我很感谢,想必周兄是想告诉些事情。”齐韫先开了腔。
  周鸣点点头,也没卖关子:“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若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告诉你,实在是意外。”周鸣想到乔墨的长相,又想到那回心血来潮去上林村曾无疑瞥见过乔墨,心下不免也感慨或许是上天注定。
  “实不相瞒,初见乔哥儿相貌我着实惊讶,甚至有些自己都没察觉的慌张。回来这些天我仔细回忆曾经那一幕,总觉得内情颇深,若不告诉你往后有何颜面再见。十年前我曾去康郡王府上喝酒,那次颇为尽兴,不知不觉两人都有些醉了,康郡王又邀我入书房赏画。我平生除了诗书,最爱的就是画儿,果然看了两幅很不错的大家真迹……不知过了多久,康郡王醉倒在矮榻上,似乎是睡着了,我却兴致不减,直接从画缸里抽出画轴一一鉴赏,于是、就看到了一幅人像。”
  “当时乍一看画中之人便觉有几分眼熟,但仔细想来并不认识,事后想来那份眼熟是源于你的关系,你与你大哥长的很有几分相像。”
  齐韫已是皱眉。
  周鸣在康郡王处看到齐楠画像在预料之中,只是这之后……
  “那幅画像画的很是传神,我见过康郡王作画,认出是他的手笔,哪怕上头还题着一首情诗,我当时也未曾多想。时下文人都爱舞文弄墨,画张美人寄情也不一定这美人就是真实存在的人,再者哪怕是真人,依着康郡王的身份地位,认识的美人也多了。只是再接着看下去,足足从画缸里翻出好几幅同一个人的画像,画像上的人姿态各异服饰不同,像是个世家公子……
  当打开最后一个画轴时,画上却是一片烟雾袅绕透着火光,没有人,没有建筑,若不注意只以为是一片水墨污渍。原本我也只是奇怪,只是画轴完全展开后,里面掉出一只玉佩,穗子被火烧的只剩了一半。”
  齐韫猛地站起来,声音发干:“是什么样子的玉佩?”
  “流云百福的羊脂白玉佩,缀着豆绿的穗子,穗子上还串着红色玛瑙。”不知是何缘故,在当年周鸣就对这玉佩印象深刻,当时就觉得这幅画很不对,却只以为是司徒煊个人私事,便赶紧原样放回,事后并未提及。
  待司徒煊酒醒之后才知道,原来因为喝醉,司徒煊带他走错了房间。这间小书房素来不许外人进入,好在周鸣早拿出一幅山水画做了掩饰,趴在上面装作喝醉睡着了,由此才混了过去。
  时隔多年此事已经淡忘,原本也以为是件小事,可没料到时至今日竟见到了当年的“画中人”,尘封的记忆翻涌而出,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哪怕他只爱读书作画,也从蛛丝马迹察觉了端倪,这段陈年旧案他不想涉及,可考虑再三,仍是过来了。
  齐韫此时已是怔怔:“那个玉佩是我大哥自小佩戴的。听说小时候大哥他身体不好,我阿么特意做了那枚玉佩,送到寺庙里诵经开光,让大哥佩戴在身上保平安康泰。那么多年,直到大哥出嫁,那枚玉佩就没离过身。”
  后来惨案发生,他赶过去只见到大火焚烧后惨不忍睹的尸体,在尸体上和周围的废墟里,却并未发现这枚玉佩。
  那么多年,他也曾以此为线索查找,一直毫无消息,却不曾想到……
  事情说完周鸣就走了,并且在当天下午就启程离开京城,返回了丰城。
  齐韫立刻就着手安排新的查证,时隔多年本就不容易查找,再加上若真是康郡王所为,哪怕当年其还年轻有所疏漏,这么多年痕迹也都抹平了,再者……齐韫不得不怀疑老郡王是否知情,若知情,老郡王岂能不给康郡王善后?司徒煊排行老二,原本上面还有个大哥,但郡王之位之所以落在他身上,乃是因为其大哥幼时夭折,因此老郡王才越发看重小儿子。
  又考虑到司徒煊毕竟是皇室中人,是与皇帝同一个祖父的堂弟,就算真查出真凭实据,想要明面儿上得个公道,难!
  可就是再难,这事儿还是得查,他们齐家的大公子不能白死!更不能让澄哥儿一直处在危险之中。
  周鸣离开后半个时辰,乔墨找来了。
  齐韫考虑到他乃是当事人,又与司徒煊有来往交集,便把周鸣的话都告诉他了,主要是让他有所防备的意思。
  乔墨却突然问:“他会不会对林正动手?”
  “什么意思?”齐韫一时不解。
  “年前他走的时候去见过我,问了我林正的事,当时我虽然敷衍了过去,可……”
  可依照司徒煊的城府与心计,未尝猜不到,若猜到了,能做下十几年的惨案,至今仍来接触乔墨,岂会对林正轻易放过?
  “若他真的猜到林正去了北地,那就麻烦了。”齐韫毕竟是为官之人,考虑问题不仅局限一处,当下就感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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