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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穿越 包子)——桃之夭夭夭夭

时间:2015-12-01 19:01:15  作者:桃之夭夭夭夭

  “你有事?”司徒煊带着分探究的问。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答应了表嫂,明天要为他家弟做个蛋糕,倒不好推辞。”这件事确实是江氏提了的,只是没敲定时间,为了暂且敷衍过司徒煊,今天回去就先和江氏通个气儿。
  那么巧林正刚回来司徒煊就找他去康郡王府,哪怕是巧合呢,由不得他不多思量准备。
  司徒煊并未强求,顺他的意说后天等他上门。
  看着司徒煊离开了,乔墨也没多呆,立刻坐车回了齐家。
  一回来齐家也不敢立刻放松,思忖半晌,还是先回了小院儿。他估摸着虽然林正回来了,但为不泄露行踪,哪怕在齐家之内也不会大刺刺现身,所以他不能大摇大摆的去找人。
  焦急的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来请他去齐韫书房。
  当书房的门关上,帐幔之后才走出一个熟悉的人:“阿墨。”
  到了这会儿乔墨的一颗心才算终于踏实落地,确信在街上的匆匆相遇不是臆想、不是梦。
  齐韫与林正已经谈完了正事,这会儿要赶紧进宫,也知他们久别重逢必定有许多话说,走时交代到,让林正暂且住在书房不要外出,每日三餐都会由专人送来。又说他现下就进宫面圣,只怕皇上会宣见林正,让林正先做个准备。
  齐韫一走,林正便将乔墨的手握住,止不住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半晌才说道:“老爷说你生了个小子。我一直不在家,辛苦你了。”
  乔墨轻嗤笑道:“反正就这一回。”这会儿乔墨没心思扯别的,拉着他一块儿坐下,问起他这趟行程。
  林正便将事情始末原委都说了。
  林正倒没有认为这是朝事国事对他瞒而不说的意思,一来是乔墨嘴紧,知道事情轻重不会乱说,二来乔墨一贯不像那些柔弱小哥儿,凡事都很有主意,说出来既能解他心中担忧,又能听听他的分析。林正虽没做过官,但偶尔的直觉很敏锐,加之这回带回来的东西,他很清楚北地之事没完,反而是刚刚开始。
  乔墨听了他的讲述才真的了解此行的凶险。
  北地原本就不像本朝,气候风俗语言习惯等等都很不同,加之两国虽通商,但北地对外来者并非那么欢迎。赵常是领队,带着他们一行十人以商队做养护,先行进入北地,才开始的几日很顺利,哪怕遇着狼群也有惊无险。作为年礼送回来的那些狼皮,便是这样的情况下获得的,赵常主要对上头狼,加之要照顾其他人,算下来就数林正猎的最多。
  之后过了两天,天气骤然变化,狂风大作,卷起石块儿砸惊了马。有两辆车被受了惊的马拉着狂奔,林正与两个人追上去,却不料就此失散了。
  此后又死了一个人,林正与另一个叫杨飞的人在旷野里走了两三天,终于听见远处有阵阵马蹄声。两人循声找去,原来是北地的贵族在狩猎,后来林正打听到打猎的乃是北地左贤王。
  北地的政权主要是由中央王庭和东边的左贤王及西边的右贤王组成,乔墨与当地人闲聊,敏锐的察觉到北地的三位最高当权者似乎有不合迹象。林正几经考虑,最后决定从左贤王下手。
  经过三个多月努力,林正不仅了解了北地情势,更额外得到了左贤王转呈给皇帝的一封信。未免夜长梦多,事情办成后林正便和杨飞赶紧着手离开北地,然而也不知是否走漏了消息,眼看要出北地却出了岔子,被一处关卡拦了下来。林正身上藏有左贤王的信,根本不敢让人搜身,只能硬闯。之后虽然顺利出了北地,但杨飞伤的不轻,暂且由赵常接应留在晋城养伤,他则快马加鞭赶回来。
  “对了阿正,你这一路回京,后面有尾巴吗?”乔墨很关心这一点。
  林正深深皱眉:“刚逃出北地时是安全的,可不到半天就不对劲了,晋城好像多了些不正常的人。我没敢多呆,赶紧就离开了。尽管没和那些人正面撞上,但总感觉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幸而一路回来还算平静。”
  “那就好。”这说明暗中的人还不知林正回来了,否则肯定会在入京的路上设伏。
  随后林正又问起他这段时间的大小事,乔墨一讲,难免就提及康郡王司徒煊,说起了过往那段惨事。
  林正越听越不安,及至听闻他要去郡王府,更是脸色微变:“那怎么行?明知他不安好心还去,出了事可怎么办?我以前也听说过这位郡王,老爷也说此人深不可测,绝非外表看去那般简单。阿墨,找个由头推辞了,哪怕对方生疑也不怕。”
  乔墨其实也不打算去,之所以没彻底推辞,一是碍着对方身份,两人毕竟没扯破脸,二来想问问齐韫是否有别的想法。但总的来说,乔墨也觉得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真有个万一……
  
  第94章 林正取名与御赐
  
  两人久别重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虽大多都是乔墨在讲,但林正说的话也比以往多的多。他们并不觉得时间流逝,直至门外响起敲门声,乔墨这才惊觉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门外来的人是齐韫的贴身护卫陈雷:“莫公子,林大爷。老爷已见了皇上,皇上宣召林大爷,因不宜声张,便让我来传话,请林大爷速速与我进宫。”
  乔墨与林正也知轻重,相互对视一眼,林正便略作乔装与陈雷走了。
  乔墨回到小院儿,正好听见安安醒了,等着新竹把安安换过尿布又喂了奶这才接过来。虽说四月的阳光对于大人来说挺舒服,到底孩子太小不敢直接晒,便在树下安置桌椅,抱着安安半晒着细碎阳光半想事。
  关于郡王府之行,他决定等晚些时候去问问齐韫,以免不经意一个举动引发了司徒煊的猜疑,怕不利于齐韫暗中查证。逗着安安玩了一会儿,安安就又睡着了,现在安安还太小,一天差不多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
  新竹见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虽不知原因,但也放心不少。将安安放回室内后,折返回来为他续了热茶,说道:“小少爷满月时咱们在上京的路上,也没能办宴席宴请宾客,到底不太好,这种宴席又不好后来补办。公子怎么打算?不如百日时办的更热闹些?”
  “百日还早。”乔墨又说:“我们家亲戚不多,来往的人也少,除了上林村,也就舅舅家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倒是这边大表哥家的小润,满月我没赶上,他马上就要百日了,我在万宝银楼定了个长命锁,大概也做好了,你去一趟取回来。凭据就在小抽屉里。”
  新竹应了,把手头的事交代下去,就出了门。
  不多时新竹回来,捧着只小匣子打开给他看,里面就是一只银制长命锁。图案倒也没什么新奇,不过是仙鹤祥云瑞草,有长命百岁四个字,但万宝银楼的做工精巧,送出去也显得体面些。
  按照乔墨如今积蓄,一只金的、玉的都送的起,只是小孩子的长命锁还是银的好些。再者,小孩子娇嫩,承受力也弱,戴在身上的东西实在不宜过重。万宝银楼这些小孩子饰物就做的不错,看上去绝对精致漂亮,又不会太重,这很考验师傅的手艺。
  “先收起来吧。”乔墨看后觉得很满意,先前齐家送给安安的就有好几对银镯子项圈长命锁之类,做工造型都很不凡,如今安安手腕上就戴着一对儿齐韫夫夫送的银镯子,缀着两个小铃铛。
  新竹将小匣子收到房里,又出来与他说起一件笑话:“公子,我去万宝银楼取东西还撞见一件事。有人要定制一套玉饰,直言要用最好的玉,羊脂白玉最好。那掌柜的便说店中正好有块极品的羊脂白玉,结果去了半晌,出来却是脸色不对,慌着让人去找东家,说库房里存放的那块羊脂白玉不见了。那伙计却是犹犹豫豫,最后才说前两天少东家来过,进过库房,走时说拿了块玉,也没给看,直接装在盒子里就走了。”
  “哦?有这种事?”乔墨微然诧异。
  如今方家分了家,作为根基的万宝银楼自然属于承袭家业的大房,跟方锦年没了关系。乔墨之所以选择这家银楼做东西,完全是因为顺路,那么一家大银楼伫立在十字路口,加上老口碑,还是值得信赖的。
  只是听着新竹的话,似乎这接了家业的大房不大妥当。
  新竹笑道:“当时那掌柜的听了伙计的话,脸色变了又变,也顾不得有客人在,赶紧就离开了银楼,好像是去见东家了。那少东家从店里将那么贵重的玉石拿走,没知会掌柜,这账算在谁身上?掌柜的能不着急?”
  “这方家够乱的。”乔墨想到方锦年,对方估计早看出大房不成器,而老爷子又不会更改历来规矩,所以才想着早些分家。
  “也是那少东家不成器,随便一打听就知道,这方家早晚要被他败光。”新竹话里不无旁观者的惋惜。
  乔墨想到方家乃是皇商,眼下有了这么个少东家,不知多少人暗中高兴使手段呢。方家败了,失去皇商资格,那别人就有了机会,哪怕是方锦年都一样。
  当晚乔墨兴致颇好,自己动手做了几个菜,备了一壶好酒,只等着林正回来。
  算算时间,林正进宫有两个时辰了,总不会不回来了吧?
  尽管如此猜测着,乔墨还是准备好饭菜,又找出两套衣服。来京城时收拾衣服,他特意将林正的衣物收拾了几身,心里也是抱着几分希望,眼下正好用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饭菜都要凉了,乔墨打个哈兮,迷迷糊糊想着总待在齐家不行了,他若总来书房这边,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看来得和齐韫商量商量,另找地方,身边也不放那么多人,林正总不能一直藏在一间屋子里不动。
  “阿墨,阿墨醒醒。”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喊自己,睁眼便见林正站在面前。
  “阿正回来了?饭菜都凉了,我去热热。”乔墨坐的太久,刚一站起来腿部血液不畅险些跌倒。
  林正一把扶住他,又按着他坐下:“你坐着,我让外面的人去弄。”
  为了方便林正需要,齐韫特地在书房安排了个人,四十来岁,是齐家老人,很忠实可靠。林正交代了一声,那人就进来端了冷却的饭菜出去。
  趁着这个空档,乔墨问起他入宫的事儿。
  林正说道:“我正想和你说呢。这次进宫主要就是说这回去北地的事儿,皇上的意思是暂时不宜公开情况,还要再派人和那边接触一回。”
  “要你去?”乔墨立刻就反应过来,想想也在理,毕竟左贤王的信是林正带回来的,算是熟人,再去接触总比其他陌生人强。只是……乔墨想到他刚回来,已经九死一生一回,再去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危险。
  林正看出他的担心,缓缓点了点头:“皇上的确是想要我去,若是别人,根本很难接触到左贤王,更别提取得对方信任。若无信任,那传递的消息对方也不会信。”
  “……什么时候走?”哪怕再不乐意,可乔墨知道阻拦不了,当初林正决心要走这一条路时他就有所准备。若非林正这次险些丧命回不来,他也不至于表现的这般“依依不舍”。
  “你别太担心,这回和上次不同。之前回来时我与左贤王都预料到可能会再次见面,所以做了准备,只要平安越过关卡,见到左贤王的人,这回的事基本就成了。皇上的意思是尽快出发,最迟明后天,来去都是快马,只要顺利,半个月绝对回来了。”
  乔墨听了这些话悬着的心微微放松,也不愿表现的过于担心,便笑着说:“既然皇上和朝廷如此重视,必定会做好万全准备,你肩负重任,皇上自然得保你平安。我不担心别的,眼下舅舅还没查出实证,但我们都觉得必是康郡王做下的那桩惨案,他现在既然盯着我,未必不会再盯着你。我担心他暗中对你不利。”
  林正略微迟疑了一下,告诉他:“这次在宫里,老爷在皇上面前提了此回北地之行的异常之处,怀疑朝中有人暗通北地、私传消息。老爷虽未言明是谁,但见皇上有片刻沉默,只怕是猜到了。”
  “司徒煊?”乔墨难掩惊讶,这种古代别说与他国私通,便是私通外官都是很大的罪名儿。司徒煊这是想做什么?谋反?
  一股寒意自后背升起,乔墨忽然觉得时间紧迫。
  林正捂住他的嘴,侧耳朝外听了听,这才松开手,低声道:“我也觉得吃惊,但既然老爷这般怀疑,想必是没错的。”
  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将几番意外消化了,乔墨才想起他马上又要出远门,另找住处的事倒是不必了,但另外一件事倒是耽搁不得。
  “阿正,你回来还没见过安安呢。这会儿府里人都睡了,你跟我去看看,他都满月了,你也给他起个名字。”若不是林正现在处境不同,原本他是打算自己起名儿的,现在改变主意,也是希望林正在外多挂念着家里,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多分希望和坚持。
  林正也早想见见儿子,当即就和门外的人打声招呼,与乔墨一块儿静悄悄的择近路去了小院儿。幸而齐楠这座小院儿挨着后花园,当年出了惨案,未免睹物思人,本来住在这边的老太爷等人就搬到府里的另一处,一直到现在这一块儿就只是这座小院儿和库房,白天也少见人,更何况晚上,倒是省得撞见人的麻烦。
  入了小院儿,为防把所有人惊醒,乔墨摇醒了守着安安的新竹。
  “公子?”新竹睡眼朦胧,迷迷糊糊。
  “你回房去睡吧,今晚有我照顾安安,你只管安心睡觉,不用起夜了。”乔墨说道。
  “可是……”新竹觉得很奇怪,一贯都是他和清泉轮流守夜照顾安安,怎么今天就改了?还是在这大半夜。
  “下去吧。”乔墨不想花时间多解释,再解释也是和平常不同,新竹该猜疑还是要猜疑。所幸下人有个好处,做主人的只要态度强硬,他们就不会再追问。
  “是。公子有事再叫我。”新竹见他语气变了,不敢再问,退下了。
  待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藏于暗处的林正才显出身形,几个跨步就走到了床边。安安睡的正香,小脸儿红扑扑的,两只小手投降似的举在小脑袋两边,时不时动动小嘴,别提多可爱了。
  林正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滑嫩的小脸,只觉得一颗心都跟着柔软了,看着小小的小人儿,怎么都看不够。
  好长一会儿林正才笑着说:“阿墨,他长得像你,真好看。我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既然小名儿叫安安,那大名儿就叫林晋安吧。”说着又特意补充:“晋城的晋。”
  “晋安?好,就叫晋安,林晋安。”乔墨懂了他的意思,就如他给安安起的小名儿,不仅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也是希望林正平安回来。现在林正给安安起的名儿,则寓意为晋城平安,国之边疆平安,他自己的平安,若他能得平安,那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没什么比这更好的盼望了。
  尽管林正很想抱抱安安,但孩子睡的正香,大半夜里四下安静,若不小心惊醒了孩子哭闹起来,必会引来下人。林正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摸出一件东西,让乔墨找根红绳儿串了,小心的挂在安安的脖子里。
  乔墨仔细一看,是个只有一寸来高白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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