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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古代架空)——甘草papa

时间:2018-01-25 11:09:35  作者:甘草papa
  凝兰有些无奈,转眼看到镜中面颊消瘦,眼神黯淡的人时,也不禁有些恍惚。
  秋林见他这般更是心疼,柔声哄道:“好歹把这碗粥喝了吧,我特意让御膳房的人加了几味药材,是我老家带来的秘方,活血散瘀极好,您可别辜负了我一片苦心。”她是半年前被送来偏殿照顾凝兰的,点她的大太监临走前万般叮嘱,说就是看中了她不多话,为人老实,伺候“那位”时一定要尽心尽力,不能出一点差池。
  她年纪不大,虽说性子沉稳,难免也生了好奇之心,暗暗猜测那人是谁,又怕贵人不好伺候,处处刁难她。
  唯独没想到,“那位”居然是个孱弱清冷的美貌少年,说话时和善温柔,对她总是笑脸相迎,虽然那笑十分浅淡,但其中的真心她却看得出来。
  皇上这几年后宫空虚,一直不曾纳妃嫔,也有人私下里议论皇上好男风,所以才屡次回绝了朝中几位肱骨大臣广纳秀女填充后宫的建议,只是她在宫中待了两年,却从不曾见过皇上召男人侍寝。
  眼前这个少年,若不是腿有残疾,定是个风姿绝世,谪仙般的人物,她心中不愿相信他是被皇上宠幸的娈童,直到当晚亲眼见到皇上过来屏退众人,自然也包括她。在门口当值时,她分明听到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动,一直持续到半夜。
  她起初只觉得羞,到后来听见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难过,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皇上年轻俊美,睿智过人,与少年也不失为一对神仙眷侣,如若不然,她是绞尽脑汁也寻不出能配得上那人的女子的。
  后来皇上叫她进去伺候,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让人心跳慌乱的气味,她以前没闻过,可就是知道那是从何而来的。
  她忐忑地站在榻前,看到皇上掀开床帐,看了她一眼。
  她顿时心里一紧,却还记得端着热水过去,刚想放下铜盆,被皇上叫住,她便低着头跪在榻前,竖着耳朵听头顶的动静。
  她一直以为皇上面冷心冷,没想到与那人说话时极尽温柔,一直柔声哄那人,连擦身这些杂事都亲力亲为,她当时想,他可真幸运,竟能让皇上做到这地步,真的是上辈子积来的福分了。
  她双手接过布巾,看到纱帐开了一条缝,不经意往里头瞟了一眼,忽然愣住了。
  那泛着红晕,雪白纤细的背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的地儿,看着就让人觉得疼。他似乎晕过去了,这么近也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她有些心惊,后背不知不觉发了一身汗,然后就感觉到一道极锐利的目光朝她瞥来,她急忙低下头,心在胸腔砰砰直跳,缓缓退了出去。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的腿就是被皇上废了的。
  “我说不过你,给我吧。”一道清冷低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摇摇头,顿时忘了那些事,笑盈盈地扶起凝兰,往他身后垫了个背枕,然后捧过那碗粥,舀了一勺轻轻吹凉,送到他嘴边。
  凝兰一口一口吃完了,见秋林又去拿已经放得温热的燕窝,不由得苦笑:“我真吃不下了,你就饶了我,帮我把它喝了,嗯?”秋林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吃便不吃罢!这样好的东西,就你不识货。”她知道凝兰不会生气,与他说话时一直这么没大没小的。
  果然见凝兰失笑,毫无被触犯的怒意,只是这么浅笑着看她,一双眼睛犹如琉璃珠子一般,仿佛能穿透人心。
  秋林面色微红,收拾了东西,临出门前对凝兰道:“晚上我不当值,要是有什么事就让小春子去叫我。”凝兰点了点头,看着秋林纤细有致的背影从门后消失,脸上的笑意也归于平静。
  他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窗外。
  院子里的桃花开了,风吹过簌簌作响,一地落红。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出过这扇门了,好像很久,总之他记性越来越差,许多事转眼就忘,如果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他早晚会痴了。他用力晃了晃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连人的姓名都记不住了,那些曾经在他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人,他都要费好大劲才能想起一些来,以至于他都不想再去想了。不过他也不在意,他知道没人能带他走出去,这是他的命。
  他渐渐皱起眉,想去把那扇窗关了,才动了一下,忽然笑出声,肩膀松松垮下,闭上了眼。
 
 
第52章 
  这几日赵衍去太庙祭祖,宫里清静不少,秋林推门匆匆而入,面带喜色:“公子,今天外面日头极好,我带您出去晒晒太阳吧。”说着她走到窗边,颇有些吃力地抬起一把躺椅,走了两步又觉得费劲,索性抓着把手往外拖。
  凝兰好笑地看着她,出声制止道:“你一个姑娘家,行事不要这般莽撞,让小春子进来给你搭把手。”秋林笑嘻嘻地:“他那小身板子,还不如我力气大,叫他作甚?”凝兰嘴角轻轻勾起,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进进出出,待她走到榻前时,额前已经出了一片细密的汗,顺着白净的脸颊直往下淌。
  凝兰抿着嘴,递给她一块手帕:“擦擦汗,歇息一会儿。”秋林接过,转过身背对着凝兰拭了拭脸,然后把手帕塞进袖子里:“回头我洗过了再还给您。”凝兰“嗯”了一声,眉目神情都淡淡的。
  秋林什么也没察觉,只是看着凝兰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小春子!过来!”小春子不过十四五的模样,一只瘦猴儿似的窜进屋,看看秋林,又看看凝兰,说话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公子,秋林姐,啥事儿找我啊?”秋林抬手弹了他脑门一下,故意拉着脸道:“帮我一起把公子背到院子里去。”语气虽不好,但眼底的笑意与喜爱却不经意流泻出来,看得小春子热血沸腾:“是!”秋林让小春子半蹲着,然后双手穿过凝兰胳膊下面,卯足了劲将他抱起。
  虽说凝兰现在清瘦得吓人,但毕竟比秋林高了一个头,对秋林而言也不是轻松的分量,不过一会儿,秋林就憋红了脸,胸口不住起伏,却还在使劲儿将凝兰往小春子背上放。
  “这是做什么?”门外一道清越冷静的声音响起,屋里几人抬起头看去,都有些措手不及。
  “太,太子?您怎么来了?”云洲似乎有些不悦,一双像极了赵衍的眼睛格外黑沉,大步走进来:“不必行礼,这里有我,你们出去吧。”说着从秋林手里接过凝兰,十分自然地揽在怀中,然后低头淡淡地着看着两人。
  秋林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说不出的奇怪,但她有些怕云洲,讷讷地应了一声,便和小春子退了出去,不忘掩上门。
  凝兰靠在云洲身上,闻到他身上浅淡的熏香:“太子怎么没和皇上一起去祭祀?”云洲这时才卸了那股逼人的气势,低头看着凝兰的脸闷闷笑道:“我告了病假,父皇同意了。”凝兰感觉身后胸膛的震动,心里有一丝异样。
  不过半年,云洲整个人变化极大,为人处世越发谨慎稳重,又兼他在骑射上从不懈怠,远远望去已经是成年男子的身形,只是气质清濯,身姿颀长优雅,并不显得多么强壮。原来他还不甚在意,此时云洲与他靠得极近,只觉得一股热意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胸膛宽阔有力,竟能毫不费力地将他扣在怀中,还显得绰绰有余。
  凝兰心中感慨,渐渐放松了身体:“你父皇可是要为你纳太子妃了?自己可有心仪的人选?”云洲微微一僵,随即笑道:“我翻那送上来的画卷半天,竟没一个好的,待父皇回来我便推了此事,过两年再议。”凝兰如同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瞪了他一眼:“你可莫学你父皇,我记得左相家的千金是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皆精通,难得还是个阅遍四书五经的才女,你怎的又看不上了?”云洲视线落在他脸上,似笑非笑道:“我心中已有珠玉在前,她还差得远了。便是不管这些,她也不是太子妃的好人选。”凝兰有些惊讶:“是哪家千金?还是她家世配不上你,不在候选之列?若是如此,你与你父皇说明便是,想他也不是那迂腐顽固之人。”云洲似乎并不愿说这些,把头埋进凝兰肩颈处蹭了蹭,含糊道:“不是什么官家千金,少傅就别问了。”凝兰愣了愣,随即伸出手摸了摸他轮廓优美的小脸,轻笑道:“不说便不说,你是大晋惟一的太子,总是多些选择的。你若是真喜欢人家,就早些把人收了,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云洲顿住,呼吸有些急促。
  凝兰觉得脖子里一阵湿热的痒意,忍不住动了动,被云洲用力按住。
  “少傅……”“怎么了?”“你能不能等我,等我长大……”凝兰等了一会儿,见云洲不再说了,心道多是他怕自己辞官还乡,舍不得他了。
  他不禁笑出声:“我不走,我会一直看着你娶妻,入仕,直到你替你父皇挑起天下这个重担,你会是个好皇帝,我相信你。”如今云洲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也从不在他面前刻意掩饰他和赵衍的关系。现在除了身边侍奉的几人,也只有云洲知道当今太子少傅被皇帝禁锢在寝宫,已经半年未曾出现了。
  云洲在暗处沉下了脸,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可怜模样:“若是我当了皇帝,少傅便要离开我吗?为什么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不准!”凝兰脸色微变,语气变得严厉,压低了声音道:“太子往后莫再说这样的话,若是让传出去……”他见云洲表情愈发委屈,不自觉柔和了神色:“你父皇虽只有你一个孩子,但若是让他听到这样的话,定会与你生了隔阂,你自小不曾经历兄弟争宠倾轧,心思单纯,须知你父皇本性多疑,还要更加谨慎才是。”云洲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还是秦王世子时何尝不是明刀暗箭,步步惊心,方才不过故意试探凝兰罢了。这么看来,父皇在少傅心中的地位未必比他高了去,或许,少傅还是更偏爱他的。
  “少傅放心,我记住了。”凝兰心中宽慰,拍拍他的腿:“好了,你放我下来,都是大人了,还喜欢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样子。”云洲这回爽快地应了,把凝兰抱到榻上,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中途云洲去校场练习骑射,傍晚赶过来时还不曾沐浴,一身玄黑裋褐都被汗浸透了。
  凝兰怕他受凉,急忙遣人送了热水进来,让他在屏风后洗了,才缓了一口气。
  屏风后面一阵淅沥水声,凝兰听得犯困,恍惚间见一个人影走出来,才定了定神,待看得清楚了,又皱起眉:“怎的不穿上衣衫,如今夜间风凉,当心受寒。”云洲只着了一条绸裤,上半身赤裸着,宽肩窄腰,肌理分明,比起成年男子的躯体又多了一分青涩稚嫩,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哪里那么容易受寒,我常年习武锻炼,便是这般在外头站上一夜也不会有事,少傅太过小心了。”凝兰此时倒不觉得他说的有假,只是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云洲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少傅,我有些累了,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会儿吧。”凝兰尚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云洲已经脱下靴子,掀开锦被躺了进来。
  “云洲!”凝兰轻呼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苦于双腿不能动,眼下两人贴在一块儿,亲密极了。
  “少傅,别说话……”云洲搂了搂他,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迷迷糊糊说道。
  凝兰见他确实累了,便勉强按捺住心里的异样,蹙着眉默默发呆,直到深夜才扛不住困意入了梦乡。
  他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上有什么重物压着,让他喘不过气。
  在梦里,一只手似乎解开了他单薄的小衣,他迟钝地伸手阻止,却来不及了,那只手很快扯开他的亵裤,脱下来扔到一边,他全身光溜溜的,冷得直往那个热源贴过去。
  那具身体十分热,甚至烫到了他,可他更怕冷,还是毫不犹豫地抱住了,皮肉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感叹似的长出一口气,忍不住不停地轻轻扭动,沉迷于那平滑又略带粗糙的触感。
  “唔……”胸前一点忽然没入一个湿热的环境,被不轻不重的啃咬吮吸着,他抗拒之余觉得又麻又痒,扭得更加厉害。
  这时他听到一声闷哼,随后他的双腿被一双手用力打开,腰下似乎垫了枕头,臀部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隐约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但他下意识不想阻止他,甚至抬了抬腰。
  腿间的缝隙已经有些湿润,急速地翕张着,似乎在邀请什么进来。
  他有些脸红,赵衍不过离开了几天,他便做这样不知羞耻的梦,可他又放弃似的想道,若非赵衍天天那样弄他,把他的身体喂得离不了男人,他也不会这样淫荡……这不能怪他。
  这般混乱地想着,一个滚烫的物件抵了上来,在花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带出更多的淫液,弄得腿间到处都是黏黏的。
  他哭叫了一声,想让那东西捅进来,可脑海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他不能让它进来,他会后悔的。
  他难过极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对身上那人说道:“不要……别插进来……不能这样……”穴口忽然一阵强烈的胀痛,他呼吸一滞,环住那人的脖子小声抽气:“太大了……不行的……”可那人不听他的,一寸寸往里侵入,顶着巨大的阻力破开狭窄湿热的内壁,极缓慢地占有,慢条斯理地,耐心地享受这个过程。
  他只能颤抖着承受,如同被抛上岸的鱼无助地喘息,下面像插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而他被牢牢固定在上面,一下都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快被撑裂了。
  “嗯……轻些……”那狰狞的物件在腿间缓慢进出着,可他还是觉得痛楚,辗转着求饶。
  那人似乎笑了一声,问了他什么。
  他耳根发烫,闭着眼小声回道:“已经够了……不能再大了……你要插坏我了……啊嗯!”那人抓着他的手一紧,忽然用力抽插了一下,强烈的痛楚与快感顿时袭击了他,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那人越动越快,他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不断地往床头移动,他哆哆嗦嗦求饶:“慢些……我受不住……唔唔……”他听到身上的人粗喘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只是那物件仍塞在他体内,撑得他想落泪。
  这般停顿了许久,他才渐渐适应他的大小,很快,一股痒意从两人交合处泛了上来,他用力收缩了几下肉穴,手指陷入那人紧实有弹性的后背,又让那人按着由慢到快地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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