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有规律地晃动着,那根粗硕的巨物一次次捅开紧紧闭合的嫩穴,不时绕着圈搅动,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两人下体湿淋淋的,粗黑蜷曲的耻毛纠缠成一团,插尽根时便堵在穴口,在花蒂上用力碾压,刺激的他直发抖。
那人又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他有些听不清,可身体忽然紧张起来,小穴一下下抽搐着,死死咬住体内的巨物,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他上身弹动了一下,高高仰起了细长的脖颈:“啊!嗯嗯!不!太……太快了……”那人双手顺势抓着他微微隆起的乳,低下头狠狠嘬弄,一边急速有力地摆动腰身,用那凶狠的性器肆虐他的身子。
他痛到极致,反而尝出一丝令他灵魂出窍的快慰,一边哭一边送上自己娇嫩的小穴迎接阳物的侵入,在昏沉中淋漓地泄了身。
在梦里,两人干了一轮又一轮,身上那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操得他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到最后穴肉已经肿痛得不能碰,那人才把阳物捅进最深处,研磨着射出最后一次。
他下体含着那人的物件,颤巍巍地喘息,脑海里一片混沌,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而穴里还余韵未消,不断痉挛抽搐着。
那人低低喘了几下,呼吸渐匀,抱着他侧躺下来,让他半趴在他身上,大手握住他一条腿跨过他的腰,然后把软下来却还十分壮观的阳物勉强塞进他恢复窄小的穴里,维持这个姿势一同睡了过去。
第53章
日上三竿,凝兰才抚额转醒,只觉头疼欲裂,浑身酸软不堪。
他动了动身子,忽然顿住,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下身羞耻之处分明传来一阵阵热辣的刺痛,昨晚的梦……他屏息伸手往下探去,轻触花唇,却未曾发现什么异样,心中方稍定,就听门外传来云洲的声音。
他连忙抽出手,一时仍沉浸在惊疑与慌乱之中,呆呆地望着云洲一步步靠近。
“少傅?”云洲见状有些奇怪地问道。
凝兰回过神,不免暗中观察他的神情,却见他一派光明坦荡,脑中越发混沌,便是方才下体传来的疼痛也似自己的错觉,只是梦里的后遗症罢了。
他心中安慰自己,云洲绝不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许是昨晚那梦境太过真实,身子不免有些反应。方才他竟以这般不堪的想法揣度云洲,未免太过分了。说到底,还是怪他自个儿淫荡不堪,竟在云洲身边做起这样的梦,实在不该……他有些羞耻,避开云洲望过来的视线,胡乱点了点头道:“你来了,昨晚可睡得好?”云洲笑笑,有什么在眼中一闪而过:“自然是好极了,只是今晚有些事要办,不能再和少傅同眠了。”凝兰却暗中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不再那么紧绷:“你若有事便去,不必特意过来。”云洲不置可否,片刻后便有东宫的人过来通报,与云洲小声说了什么,只见云洲面露惊讶,中途看了凝兰一眼,神情有些凝重,待那人走后,他又与凝兰随意说了几句话,并不曾提到方才的事,凝兰也没有细究,待他离开后在秋林的监督下喝了一碗粥,便复又沉沉睡去。
当晚,他又做了梦。
只是这回梦里那人的面容掩在一层薄纱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他的五官,却始终看不真切。
这回他是万不肯让那人得逞了,又叫又闹徒然挣扎了许久,身上的衣物却还是被褪了个干净,那人只稍微使了些手段,便分开花唇轻易入了进来。他满心抗拒,挥舞着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朝他头脸打去,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按在头顶,然后在他耳边耐心诱哄了好一阵,要他乖一些,待他终于耗尽力气安静下来,如他所说那般“听话”了,才低笑着摆动健腰抽插起来,时而和风细雨,时而九浅一深,后来甚至用嘴在私密处亲吻吸吮了许久,逼得他抽搐着前后都泄了一次身,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被侵犯的事实。
不知弄了多久,他软着身子让那人抵在墙上,掐着腰往上抛,重重落下时便直直往那骇人的凶器上撞,捣得软烂的花唇东倒西歪,乱得什么都往里吃,将那粗硬吞得极深,他的人也跟着迷糊,只知道不住地哭叫。那人促狭地要命,故意不按着节奏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他进出的频率,顺着他翕合穴口,却不料那人趁他收紧时狠狠凿进来,将窄小的入口顶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胡乱收缩吞吐,任由他操弄。
闷热狭小的床帐里一阵阵低哑粗喘与难耐的呻吟,身下的缎褥皱缩成一团,锦被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两人光裸着身子疯狂地交姌,帐子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嗯嗯……别、别……你要弄死我了……”凝兰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浸湿,粘在雪白的脸颊旁,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在那人同样汗湿的后背上竭力挠了几下,忽然腰身猛地一拧,沾了泪珠的眼睫剧烈颤抖,已然又泄了一次身。
那人停下来,静静感受被穴肉缠紧吸吮的快感,笑着低下头擒住凝兰微张的唇瓣,逼他仰起头承受他又深又重的湿吻,间隙中闷笑着低声问他:“喜不喜欢我这样?”说着挺了一下腰。
凝兰哽咽住,小巧的乳儿紧紧贴在他坚硬健美的胸膛上,嫣红的乳头硬挺地如同小石子一般,轻微的摩擦都刺激得他直发抖。
“嗯?”那人见他不说话,有些不满地重重顶弄了两下。
凝兰倒抽了一口凉气,勾着他脖子,迟钝地点了点头。
“那还要不要?”他又问,语气平淡懒散,仿佛只是在问一件诸如天气如何的事。
凝兰摇头抽泣道:“不能要了,褥子都湿了,会被发现……”体内的凶器又胀大了几分,那人又喘又笑:“既然都湿了,再多弄会儿也没关系,到时候扔了便是。”凝兰一时安静下来,似乎在思索他的话。
那人继续道:“可还受得住?”凝兰眼下已是头昏脑涨,竟伸手探到两人结合处,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花唇,小小叫了一声,老老实实道:“那里都肿了,再弄要坏了。”那人先是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眼睛发红,听到他的话更是腰眼一麻,沉着脸将他平放在床榻上,腰下垫了枕头,两条雪白细腿呈一字撑开,露出粉白的阴户和红通通的穴缝,然后扶着粗壮的阳物稍一挺身,硕大的龟头便伴着黏腻水声没入拥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口,极慢地顶了进去。
凝兰觉得那阳物粗长得似没有尽头,渐渐露出痛楚的神色,眉头蹙起,禁不住把手放到那人小腹上用力推拒,嘴里也开始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人却没把这点力气放在眼里,有些粗粝的拇指按在充血硬挺的花蒂上捻揉,幽深的双眼盯着那处继续深入。
经过漫长到几乎没有尽头般的时间,两人下体终于再无一丝缝隙,凝兰紧咬牙关,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进入的那一点,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那人撑着手臂俯视着他,好整以暇地缓缓抽出,然后“啪”的一声狠狠进入,在凝兰因那一下战栗时又缓缓抽出,再猛地进入……凝兰被弄得满脸通红,眼泪不住地顺着眼角往下滑,放弃似的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然后在渐渐乱了节奏的急速律动中促声尖叫起来……
第54章
“秋林。”“怎么了公子?”秋林替凝兰掖了掖被角,转身又去倒茶水。
凝兰叫住她,眼睛却定定地不知看着何处,淡淡道:“你去准备一桶热水,我想沐浴。”秋林“啊”了一声,有些奇怪凝兰怎么这时候忽然想沐浴了,但也没多问,把茶盏送到凝兰手里后便小步走了出去。
屏风后热汽熏腾,小春子背着凝兰,和秋林两人合力把他轻手轻脚地放进浴桶。
“公子,我来服侍您吧。”秋林站在一旁,眼神有些担忧。虽说凝兰坐卧并不成问题,但若不小心在水中打滑了,后果却不敢想象。
凝兰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秋林心思细腻,又在凝兰身边贴身伺候了这么久,十分清楚他的性子,知道此时多说也无用,便道:“我与小春子就在门口候着,公子若有什么事,千万要叫我们。”凝兰安抚似的笑了笑:“好。”秋林皱着眉走到外头,身后小春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回身躬着腰轻轻关上门,然后睁大一双眼睛凑到秋林面前,压低了声音问道:“秋林姐,你怎么啦?公子不会有事的。”秋林啐他一口:“你懂什么!别瞎问。”方才她分明看出公子心情不好,整个人苍白的像要随风飘走一般,又莫名说要沐浴,她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就是心里闷闷的,忍不住憋着劲努力回想这两天有什么异常。
她的眼神随着思绪飘远,落到院门口正一步步朝这里走来的人身上,一个让她头皮发紧的猜想骤然跃上心头,却是不敢再深究,下意识转过身面向屋子,语气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焦急:“公子,太子过来了!”凝兰待他们出去后才除去身上已经完全浸湿的小衣和亵裤,手指用力扣在木桶边缘,虚无的眼神久久找不到停驻的焦点。过了一会儿,他鼓足勇气低下头查看身上是否有异样的痕迹,略烫的水和雾气让他额头起了一层薄汗,顺着眼皮落到蝶翼一般的睫毛上,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随着羽睫轻颤落入水里,转瞬便消失不见。
什么也没有……他只庆幸了一瞬,又想到下体今日醒来时比昨日更甚的异样,心又扑通跳起来,只要脑海中一闪过云洲的面容,便是一阵难捱的羞耻与自我厌弃。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此刻身体深处残留的情欲痕迹对他而言太过熟悉,那种被巨物反复撑开、进入的火辣感……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是云洲,可若不是他,那又能是谁?他,他总不至于在梦里自己抚慰身子,甚至……甚至弄得这样严重……听到秋林的低喊时,凝兰骤然回过神,咬着下唇微微提高声调:“就道我在沐浴,别让他进来。”话音刚落,一抹修长的人影已经倒映在门上,隐约能听到几句模糊的交谈。
凝兰僵硬着身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慌忙去找不知丢在哪里的小衣,却发现唯一能遮蔽身体的物事落在浴桶外不远处,而他徒劳地伸了伸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一只白净修长的手出现在视线中,捡起了那件小衣,拇指上翠绿欲滴的玉扳指格外刺眼。
“少傅可是要这个?”凝兰垂下眼帘,缓缓收回双手抱在胸前,往一眼能望到底的水里缩了缩。
云洲手里拿着那件小衣,眼神落在凝兰被湿透的发丝遮掩住的小脸上,手指紧了紧。
两人僵持了许久,云洲忽然动了动,见凝兰极轻微地颤了一下,便把小衣扔了,默不作声地上前,也不怕弄湿衣袖,俯身把凝兰从水里抱了起来,稳步走向床榻。
凝兰在他怀里毫无动静,被放在榻上后也没有拿什么遮挡身子,只是面朝里侧背对他,纤弱的后背上一对优美的蝴蝶骨在发丝中若隐若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瘦,反而骨肉匀亭,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云洲解开腰带,把已经半湿的的外袍脱下,随意丢在地上,身上只着一条雪白的绸裤。他转身去取了一块布巾,复又走到床沿坐下,劲痩有力的手臂穿过凝兰光裸的胸前轻柔地将他抱起,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头发。
两人上身都不着一缕,凝兰柔嫩的乳儿与坚硬结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嫣红的乳头很快便硬挺起来,颤巍巍地随着云洲的动作与他来回摩擦,乳尖如同正被千万只虫子叮咬,麻痒难堪。
凝兰脸上像着火一般,心却如坠冰窟,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甚至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淫贱,才让云洲也陷了进去,连师生之道也不顾了。
云洲怎会不知凝兰心中所想,也正是仗着凝兰对他格外偏爱,毫不设防,即便是遭遇了这种事也不会真的恨他,才敢肆无忌惮地趁父皇不在便要了他。
将凝兰一头细软乌黑的发丝拭得半干,云洲才抬起凝兰涨得通红的脸,低下头去寻他的嘴唇。
凝兰这时才活过来一般,左右躲了躲,却还是被他含住下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
凝兰喉间发出小兽般呜呜的低鸣,连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红晕,双手放在云洲胸膛上推挤。
他听到他轻叹了口气,手指抚着他的嘴唇轻道:“少傅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凝兰原来还说不清对他算不算得上恨,听了他的话却气得胸口一阵起伏,睁开眼看向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悲恸。
云洲不曾料到凝兰竟真的如此在意,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分开凝兰的腿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他躲闪的脸,不准他再逃避:“少傅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要不理云洲,云洲只有少傅了。”凝兰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沙哑:“你自己做了什么,是你逼我……”云洲眼睛一亮,薄唇翘起来:“少傅终于肯与我说话了。”见凝兰嘴唇又紧紧抿起,他有些迷茫地低声道:“我以为少傅也喜欢我的。”察觉手中的身躯一颤,他忙又道:“少傅可还记得上回问我可有心仪的人,我那时便想说,却怕吓到少傅,那晚少傅就躺在我身边,我……”凝兰听着他慌乱又委屈的声音,绝情的话在唇齿间盘桓了许久,终究不忍说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平静道:“往后……往后我便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你也不许再提。”云洲闻言愣在当场,心里陡然燃起一场大火,烧得他不复平日的冷静:“少傅何必自欺欺人,您真的能忘了?您敢说,您不喜欢我那么对您吗……”他越说越暧昧,托着凝兰的臀部往自己腿间的火热按去,有些急躁地胡乱顶弄起来。
凝兰惊喘了一声,没想到云洲竟还不知悔过,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力挣脱,张了张嘴,有些绝望地喊出一个名字。
云洲脸色一沉:“父皇那么对您,您还向着他,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您最后也会原谅我,允我占了您的身子?”这话就像在指责凝兰是欲拒还迎的淫妇一般,听得他气血上涌,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自己此刻不只断了腿,还眼瞎耳聋,不听不看,便不用再受这些折磨。
云洲见情形不对,也不敢再拿话刺激他,冷静下来后便有些懊悔自己口不择言,反而伤了他的心,自己也更不好过。
他心知凝兰眼下说什么也不会接纳他,父皇那里又没多少时间……心头那股郁气久久不散,他思索了片刻,也渐渐明白一件事,如今惟有逼着凝兰记住他,才能有一丝机会改变他的想法,让他不再把自己当孩子,而是作为一个能征服他的男人看待。
他蓦地笑了笑,解开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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