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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古代架空)——甘草papa

时间:2018-01-25 11:09:35  作者:甘草papa
  凝兰后退一步,实在对石闵生不出好感,却也听镇上百姓提起过野兽出没之事,此刻便觉难以抉择。
  “那便劳烦将军了……”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眼看日头西落,暗道石闵碍着薛庭应当不敢动他,更不愿显得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异样,便想着速战速决,轻声应了。
  石闵健壮的手臂一撑,率先上马,随后探下身揽住凝兰腰身一用力,便把他带到身前。
  马鞭轻啸,一声嘶鸣,马匹便小跑起来,离山禺关越来越远。
  凝兰身后是一具浑厚坚硬的身躯,颠簸间难免肢体摩擦接触,甚至不知为何越贴越近,逼得凝兰不住地稍稍前移,实在无路可退了,只能任两人紧紧挤着,渐渐地一丝空隙也没有。
  前头是一片荒林,鲜有人烟,路也不像先前那么平坦,马儿便慢了下来,一下一下踢踏着往前小跑。
  头顶处呼吸声有些粗重,凝兰浑身都被石闵困在怀里,实在热得心里发慌,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身子。
  “动什么?”石闵一双粗糙的大手横过凝兰的腰,扣在身前,粗声粗气道。
  凝兰心知眼下不能激怒他,便闭嘴不语,只是仍暗暗用劲,躲开身下那团灼热。
  这时耳边忽然一阵热气,石闵刻意压低的声音近得可怕:“你怕我?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凝兰刻意遗忘的画面霎时尽数涌入脑海,石闵压着那娇柔少年一下下狠干的样子竟无比清晰,那双眼睛像饿狼一般盯着他,流露的意图赤裸得令人心惊。
  凝兰的思绪戛然而止,深吸一口气镇定道:“将军能否催马跑得快些,依眼下的进程,怕是天黑才能到镇上。”石闵置若罔闻,嘴唇凑在他耳侧继续道:“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干起来一定很痛快,我看出来了。”他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兴奋和邪意,言语粗俗而毫不掩饰,让凝兰猝不及防。
  他抿紧嘴角,脸色沉下来,已经极为不悦。
  石闵一直看着他的侧脸,见他这般忽然大笑,粗哑着声音道:“你是将军的人,兄弟妻不可欺,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暂时?凝兰脸涨得通红,挣动了一下,心中对石闵厌恶万分。
  不料身后一身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石闵抱着凝兰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凝兰身子前倾想躲开石闵,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石闵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石闵大开方便之门。
  石闵“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凝兰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天色已经微微发暗,凝兰挣不开石闵的桎梏,只能轻声厉喝道:“将军这便忘了方才所说的话吗?”石闵不以为意,甚至一双大手松开缰绳,放在凝兰臀瓣上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阳根在他会阴处继续卖力顶弄,好几次都拨开花瓣,将布料顶得陷进细缝内,弄得那一块地方都濡湿了。
  凝兰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抓着马儿鬃毛扭腰摆臀,生怕被石闵发现他的秘密,却不知这般越发惹得石闵心头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石闵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凝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石闵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凝兰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那带茧的手指在菊穴口揉按了片刻,吓得穴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石闵调笑道:“真他娘是个骚货,这儿都能出水。”凝兰听到这话,一瞬间什么想法都飞了,不等石闵话音落下便猛地挣扎起来,身下的马受到惊吓,马蹄凌乱地踏着,险些将两人甩出去。
  好在石闵力量惊人,眼疾手快地抓住缰绳一勒,待马安静下来,才咬牙切齿道:“看来你是没吃够教训!”他双手掐住凝兰的腰,也不知怎么动作的,生生将凝兰转过身面对他,两条腿分开搭在他腿上,就如同坐在他胯上一般,然后隔着亵裤便开始发力顶撞。
  凝兰被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来的一阵狂乱密集的冲顶弄得失了声,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那一块很快湿了一片,就连石闵都感觉到了,声音里的情欲十分浓重:“真他妈想在这儿就把你干了!”凝兰侧头躲开石闵凑上来的布满胡茬的脸,咬牙恨道:“混蛋!下流!”石闵哼笑,毫不费力地按住凝兰后颈,在他修长白腻的脖子上乱亲乱拱,喉间发出一阵浑浊的咕噜声,阳根已经硬热如铁杵,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眼下周遭荒芜无人,暗得只能看见眼前石闵的轮廓,耳边是石闵如野兽般的粗喘声,那双眼好像随着夜幕散发着幽暗的光,浓重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是凝兰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他被他凶狠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低低哀鸣,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觉身子发烫,那一处湿软难当,竟是违背他的意愿动了情。
  马儿似乎也感觉到异样,变得有些焦躁,越跑越快。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石闵低吼一声,忽然扯裂凝兰亵裤,只听“刺啦”一声,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凝兰耳边轰响,僵住身子,下一刻石闵的手已经摸了上去,发现了那个秘密。
  石闵只震惊了一会儿,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凝兰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石闵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石闵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石闵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凝兰不能受,痛得穴口不住抽搐。
  石闵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凝兰娇呼,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都不能干,要憋死老子。”说完竟真的放开了凝兰,只将手上亮晶晶的水液往下摆一擦,然后沉着脸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客栈里,一句话也没留便走了。
 
 
第48章 
  回到客栈后,凝兰身子还在发抖,忍着羞耻换下撕坏的亵裤,见私处那块湿了一片,立刻变了脸,将它扔到铜盆里烧了,才心中稍稍安宁。
  赵衍派来的暗卫一直在客栈守着,见凝兰回来,立刻飞鸽传书到京城,待天光稍亮,一行人再次出发,几日后便到了京郊,留宿一晚后第二日清早才进京。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凝兰始终心绪不定,总怕薛庭那儿出什么意外。
  好在进宫觐见赵衍时,并不见赵衍有什么异常,甚至心情有些过于好了,反倒让凝兰又起了疑心。
  过了几日,边关传来捷报,说蛮夷月末便派使者上京求和,让赵衍龙颜大悦,在朝堂上下旨命薛庭即日回京受赏。
  凝兰不禁有些心惊,虽相信薛庭应当不会骗他,但还是免不了内心深处一丝隐忧缓缓升起。
  怀着心思下了朝,凝兰便往资善堂而去。
  赵衍即位后便将云洲封为太子,十分重视他的课业,而凝兰自任太子少傅后便一直为云洲授课,对他不可谓不严厉。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云洲见了他便眼睛放光。
  如今他年又十四,身形颀长,容貌秀雅清贵,十足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郎。
  凝兰心中偏爱他,见他这般也十分欢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走到他案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严肃道:“这些时日都不曾考校太子,《礼记》中《玉藻》这一篇可背完了?”云洲聪慧过人,记性极好,此时忍不住在凝兰面前流露一丝得意邀功之色,应了一声,立刻下笔默写。
  凝兰在一旁看着,见他所书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眼中便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待云洲抬起头看他,凝兰又收了笑,接过他的笔在空白处留下“存诚”二字,然后道:“太子需知,人不可不学,温故而知新,今日太子虽默写出来了,但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每日温习才是。”话毕,他又语带告诫道:“方才太子见了我,不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需牢记皇上对太子秉节持重的要求,在人前万不可这般……”云洲面露委屈,他不过是在少傅面前才活泼多话些,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一个笑脸都懒得给的。
  “我知晓了。”他微微垂下眼,表情惹人怜爱极了,“少傅一回来就教训我,可我在宫里日夜思念少傅,今天见了少傅就忍不住喜悦之情……”凝兰闻言一愣,他自幼受哥哥白宁鹤悉心呵护,不知照顾人、被小辈依赖的滋味,眼下见云洲这般可怜可爱的情状,不禁心中酸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云洲绽开笑颜,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尽是撒娇依恋,让凝兰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午时进了午膳,云洲也不曾休息,读过《礼记》后去庭院中练箭。
  凝兰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一旁看着,见云洲手持弓箭,面色凝重,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箭芒在他眼中一划而过,竟十分犀利冰冷,看得凝兰微微一怔。
  待薛庭回来,他便打算辞官回去,往后远离是非之地,只唯独对云洲有些不舍。只是现在看来,云洲谋略气度皆不输赵衍,宫中也没有其他皇子与他争位,一切都无需他担心了。
  这晚他被赵衍留在宫中,自他从山禺关回来,至今未曾行那事,这回用过晚膳后便立刻屏退下人,将他带到榻上操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凝兰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声噎气凝,眼看就要泄身,忽然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叫了一声“太子”,吓得凝兰小穴一阵痉挛,紧紧裹住赵衍,差点让赵衍射了出来。
  “咬那么紧做什么,松开。”赵衍重重拍了一下凝兰臀瓣,似笑非笑。
  凝兰见他丝毫不掩饰响动,又是一惊,越发吃得紧了,紧闭着嘴只顾摇头。
  赵衍只觉那处紧热湿滑,不禁闷哼一声,也不为难他,当真只握着他脚踝缓慢抽送,进出间带出不少淫液,全部顺着臀缝淌到身下锦褥上。
  凝兰那处早已玩得嫩豆腐一般,这般搅弄下越发痒意难耐,眼神渐渐恍惚,不住地挺腰迎接套弄,入得深了便更加得趣,扭得愈厉害,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么。
  赵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呼吸沉稳规律,嘴角始终噙着运筹在握的笑意,每一下都进到宫口,然后尽根拔出,再拨开花瓣坚定侵入,这么数十回合,外头已经没了声音,应当是门口的太监将云洲劝走了。
  见凝兰渐渐放松,赵衍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顺遂心意肆意抽捣起来。凝兰被逼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白手指抓着身下锦褥一松一紧,渐渐地便侧过头咬住小衣勉力承受。眼神划过那扇露了一指缝隙的雕花窗时,他空茫眼神微微凝聚,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他下意识惊叫。
  赵衍腰眼一麻,眉头紧拧,发狠一挺身,便将浊液尽数喂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缓缓舒了一口气。
  凝兰浑身绷得紧紧的,眼睛看着窗外,感受那凶物在体内一跳一跳,却似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久久不曾回神。
  赵衍任阳根埋在仍不住抽搐的穴中,然后翻身让凝兰趴在自己身上,不悦地顶了顶,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凝兰低哼一声,眼神渐渐清明:“没什么……”赵衍勾起他下巴:“这几天你都别回去了,好生待在这里。”凝兰看着他,眼里有不解和掩藏极深的不情愿。
  赵衍冷笑一声:“过两天你便知晓了。”凝兰心中一凛,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却莫名觉得与薛庭有关。只是赵衍只提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解释,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压下疑惑应了,只等明日再找人打听。
  歇了片刻,赵衍便按着凝兰又操弄起来,帷帐在激烈的交合中急速晃动,凝兰不住低吟求饶,只是有一件事无形之中始终压在他心上,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呼吸困难。
  刚才窗外分明有一双漆黑眼睛与他对上,只眨眼便不见了,那……是谁?
 
 
第49章 
  这般在宫里过了两日,凝兰总惊怕自己不在家中时错过了什么,心绪难平,便趁赵衍不预备出宫,谁知才往外走了两步,就见云洲着一身玄黑常服推门进来,衬得那张小脸有些冷肃,气势逼人。
  凝兰脚步一顿,还来不及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赵衍寝宫里,便见云洲恭敬地向他行了师礼,随后道:“少傅还是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云洲用晚膳吧。”他身姿如清竹,目光宁静澄澈,然而凝兰心中不好的预感却逐渐升起,凝眸看他:“太子这是何意?朝中发生了何事?”这两天他都称病不曾去上朝,只怕被人瞧见他宿在宫中,到时又是流言蜚语漫天。然而赵衍身边的宫人一个个嘴巴都像是闭紧了的河蚌,怎么撬也撬不开,竟连一丝消息都透不进来。
  眼下宫中平静地可怕,越发让他心惊,原先还心忖是自己多想,可看云洲说话神情,他便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薛庭在边关数十城把持重兵,公然抗旨不归,据父皇安插在薛庭身边的探子来报,道薛庭早有造反之意,证据确凿。如今薛庭已经自立门户,欲与朝廷作对,父皇正为此事大发雷霆,少傅还是留在宫里,以免多生事端。”凝兰闻言倒退两步,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心乱如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薛庭为何这么做,更无心思考云洲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极度惊悸之后,他反而很快平静下来,直到深夜赵衍一脚踹开门,满脸阴沉地从外头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讽笑道:“我早就该料到……”凝兰抬眼看他,神情如古井无波,顿时让赵衍火气上涌,咬牙切齿道:“你知薛庭为何不顾大局在眼下这关节造反?”“臣不知。”凝兰面上不动声色,心却已经紧紧缩了起来。
  赵衍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不知你和他私下苟且?可笑你聪明一世,竟真相信薛庭是胸无大志任人揉捏的池中物,甘愿放下滔天权势与你双宿双飞。他谋反之心已定,岂能因你几句话就前功尽弃?”他见凝兰神情逐渐摇摆不定,讥讽之意更甚:“这几日他每晚派人去你府上找人无果,果然立刻沉不住气。便是他掌握五十万大军,真当我没对付他的法子?”赵衍语气笃定,不像是因薛庭谋反发怒,倒更像因凝兰与薛庭私下约定而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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