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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人渣(近代现代)——安日天/skyrian123456

时间:2018-01-30 12:11:15  作者:安日天/skyrian123456
  司机知道我什么脾气,他点点头答应了。
  上班的一路,我都在分发喜糖,一边发一边婉拒了分子钱,剩下了十几分,正好在开早会的时候,分给班子里的人们,大家都面色如常,不过问多余的事,我开始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一眨眼,就到了新年。
  在开完了年底的最后一个会后,司机直接将我送到了机场,我和张晨决定回到我们的故乡,过一个安稳的年。
  这个主意是他提的,他还说已经把爷爷的房子收拾出来了,离别故土很久,我也很想念爷爷,也同意了。
  我们的身上盖着厚实的毯子,手指紧紧相扣,分明是归乡之路,竟有了几分蜜月的甜来。
  我睡了一小觉,醒来的时候,发觉张晨在亲吻我的手指,我一下子想起来,我们之间还差了什么了——差了一对婚戒。
  我们曾有一对戒指来着,张晨的被他随意丢进了葡萄酒里,我的封存在了爷爷的房子里。
  或许我们需要一对新的,我这么想着,张晨却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戒指盒,他抬头看我,笑着说:“你醒了。”
  “嗯,这是新的戒指?”
  “不是,还是旧的。”
  他掀开了戒指盒的盖子,里面果然躺着两枚过分熟悉的戒指,他攥着我的手,捧着戒指单膝下跪。
  “嫁给我,好么?”
  我没回答他,只是从中取出了一枚戒指,借着光看清了内里的缩写“CHP”。
  我抬起了他攥着我的手,他顺从地伸出了手指,让我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我将另一枚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拉着他的手把他抱在了怀里。
  “地上凉。”
  “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
  “我不是已经同你结婚了么?”
  他趴在我身上笑,凑过来吻我的脸颊,我扶住了他的腰,对他说“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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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飞机抵达了我们的故乡,张晨的助理派车过来接机,我们回到了久违的地方,爷爷的家里和我离开前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不久前打扫过,而显得十分干净,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材,看日期,还是昨日刚贴的标签。
  有一种微妙的时间错位感,仿佛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从未发生过,我和张晨一直在这里生活着,没有背叛、没有分别也没有争端。
  我们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吃完之后滚上了床单,张晨躺在我的胳膊上,他说:“陈和平,我很快活。”
  我亲了亲他的鬓角,没说话。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祭奠了爷爷,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向他介绍张晨,告诉他最喜欢的小伙子,已经成了他孙媳妇了。
  说完这句话,我没笑,张晨倒是笑了,我问他为什么笑,他说,爷爷思想比较老套,要是现在活着,恐怕会打断他的腿。
  我对此表示了不赞同,我说爷爷那么疼你,不会打你,只会打我。
  这句话有旧事佐证,在我应张晨的请求打了他一顿后,我把张晨拐到了家里吃红烧肉,爷爷很喜欢张晨的聪明劲儿,又知道张晨家长不怎么回家,就总叮嘱我领着人回家吃饭,有一天,我打张晨的事儿纸没包住火,有个学校的老师和我爷爷打电话说的时候说漏了嘴,我爷爷挂了电话,抄起拐杖,直接打我,张晨慢悠悠地吃完了嘴里的那块肉,才“惶急”地上来拉架,断断续续地说清楚了真相。
  我挨了好几下打,爷爷却摸着张晨的头,告诉他以后有什么委屈了,不要想极端的法子,而是要多同人沟通,他可以做他的倾听者。
  张晨点了点头,特别乖巧,也特别招人疼。
  那以后,他遇到事儿倒是不找爷爷,却总找我,有时候魔怔似的,说个不停,我一开始觉得心烦,到后来就是心疼,平日里也对他多加照顾,权当养个弟弟了。
  那时候的我,怎么也无法想到,会和张晨有一天领了结婚证,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我和张晨出了墓园,他向前迈了一步,握住了我的手,我们缓慢地走着,我想着该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听见张晨说:“我一个人来看过爷爷很多次。”
  “嗯。”
  “有时候我很想你,就过来看看爷爷。”
  “你可以来看我。”
  “你那时候不想看见我。”
  他这么说,好像我很对不起他似的,但分明是他践踏着我的底线,逼得我不想见他。
  我懒得跟他吵,干脆沉默着不说话。他握紧了我的手,又说:“和你在一起,太舒服了。”
  我有点想问他,如果不舒服的话,他会不会转身离开。但想了想今天是大年三十,实在不想同他争执。
  但偏偏赶了巧,我们在陵园的门口遇见了一个老熟人,他穿着厚实的黑棉袄,带着黑色边框的眼镜,胡子许是没有刮干净还带着点胡茬。
  他手里拎着一些祭品,唤了我的名字:“陈和平。”
  我的手骤然被抓紧,我也有些心虚似的,喊了他的名字:“郑东阳。”
  他向前走了两步,视线扫过我与张晨相握的手,又扫过了我的脸颊,他说:“听说你们结婚了,还没有说一声恭喜。”
  “现在说也不迟,听说郑处高升了,我也欠了一句恭喜。”张晨突兀地开了口,端得是云淡风轻。
  “从安全局到环保部,感谢组织的栽培,”郑东阳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没有挪一下头看张晨一眼,只盯着我看,“官运亨通,万事如意。”
  “多谢,也祝你一切顺利。”
  郑东阳将手里的东西挪到了一只手上,空出只手来,伸了出来,我正想去握手,张晨却向前跨了一步,握上了那双手。
  他们握得很紧,像两个幼稚鬼,但彼此的立场却截然相反,与我预想的不同,受不了疼的竟然是张晨,他试图抽出手,郑东阳又握了握,才放开了他的手,重新向我伸了出来。
  张晨盯着我看,我在张晨的视线下伸出了手,与郑东阳握了握,很快又松开了。
  郑东阳同我擦肩而过,张晨骂了句草,转身就走。我没有急着去哄他,一没必要,二没心情,就在我与郑东阳握手的那一刹那,我的掌心多了一样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分外眼熟的粉红色的兔子U盘。
  我将U盘放进了上衣内里的口袋里,加快走了几步,张晨初始走得还很快,但很快就站着不动了,他转过头,看着我走向他,催了一句:“快点,回家了。”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重新握住了他的手,心境却与之前大不相同了,我伪装成什么都没办法的模样,心思却翻转着揣测着那个U盘是怎么到郑东阳的手上的,U盘里的内容是否发生了变化,会不会有一些新的线索。
  张晨开着车,我坐在他的副驾上,整个大脑都在飞速地运转着,有哪些资源和途径是我能够动用的——也只有在这时候,我才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竟从未遗忘过郑强,也从未产生放弃探寻真相的想法。
  我很心急,但理智又告诉我不能太过急躁,至少我不能让张晨看出来异常。
  我与张晨买了不少年货,在一起看了春晚,滚过床单交颈而眠,当我确认张晨已经睡着的时候,才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又轻轻地唤了几声他的名字——他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屏息等了一会儿,终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卧室,顺手拿走了藏匿在衣服里的U盘。
  我打开了几年未打开了笔记本,插入了U盘,依旧产生了输入密保的提示,这一次却有了密保提示。
  “你只有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我问你,你会和张晨一直在一起么?是/否?”
  我猜这密保问题是郑东阳设的,他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是想确定我和张晨之间的关系么?
  我用输入法打出了一个fou,却没有按下数字1,想了想,打了一个是。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郑东阳这个人骨子里有些恶劣。倘若我打下否,他会思考我是向着张晨而故意这么选的,而我打下是,证明我的确是想和张晨在一起,也的确是想知道新的证据——做出选择本身就表明了态度,如果我在明明喜欢张晨的情况下,又选择去打开这个U盘,那就表明,我的私人情感并不会影响我的判断和决定。
  U盘里有两个新建文件夹,上面的文件夹的日期中止在数年前的夏天,与我当时提交上去的文件,几乎一模一样,下面的文件夹日期却很新,是三天前。
  我挪动着鼠标,点开了下面的文件夹,里面的东西,更加可憎一些,除了张晨的母亲之外,张晨的继父,以及背后的一系列人的暗中交易的记录,都在这个文件夹里,承接了上个文件夹的最后更改时间,一直到了三天前。
  我对新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心存怀疑,飞快地将U盘里的东西做了拷贝备份,准备找个时间再进行详细的分析和比对。
  我消除了电脑最新打开文件的记录,关了电脑,手里攥了一会儿U盘,突然想到了那个废弃的乌龟缸,就掀开了乌龟缸底部干巴巴的软垫,把U盘塞了进去——那只乌龟早就死了,我原本还想把他带到鹿市来着。
  我去洗手间里洗了把手,擦干了手指尖,回了卧室,张晨依旧在睡,他睡得很安稳,丝毫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些什么。
  我总以为,我们还有一段时间,还能够静静地相处些时日。但我发觉我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想去揭露隐藏的真相,想让郑强死得瞑目。
  我希望我能够忘记一切,做个只为爱疯魔的男人。
  但我偏偏做不到。
  大年初一,我和张晨一起包饺子,他包了一会儿,就嫌麻烦,拍了拍白色的面粉,抄起手机躺在沙发上了。
  我没管他,继续包我的饺子,只听咔嚓一声声响,我寻声去看,张晨放下了手机,露出了那张很好看的脸,他理直气壮地说:“我拍我合法伴侣,你有什么要抗议的么?”
  我没什么可抗议的,只好举起右手,比了个剪刀手,说:“来吧,拍正脸。”
  张晨哈哈大笑,拍了几张,他说:“陈和平,你怎么这么老土啊。”
  我不明白剪刀手和老土有什么关联,索性接着低头捏我的饺子,张晨拨弄了一会儿手机,又从沙发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他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我也任由他抱着。
  等捏够了我们两人吃的饺子,他溜达过去烧热水,我们开始下饺子吃,手指总会不经意间碰到一起,我没什么反应,他的脸上却带了一层绯红,漂亮得不像话。
  于是我们先吃饺子,再吃彼此,在床上伴随着鞭炮声腻歪了一个白天,等到了傍晚十分,有人打电话给他,他没有避让着我,接听了电话,全程一句话没说,末了,来了一句“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吃饭了,再见。”
  我猜是他妈妈的电话,因为他挂了电话之后,心情明显变得不好起来。
 
 
第53章 
  张晨对他母亲是有执念的,他少年时能够为了见她一面,除了让我打他,之后还干过很多疯狂的事,譬如大冬天的故意不传厚实衣服生病、骑机车故意让交警抓到,尽管后来有我爷爷和我在关爱他,我也尽量拉着他加入到朋友的圈子里,他依旧对他母亲有极深的执念。到了后期,爱未必有多少,却格外固执,他画过很多关于家庭的画,画面上都十分温馨,有他妈妈和他,两个人有时候一起在吃饭,有时候一起在看书,有时候一起在逛游乐园——而这些,张晨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如果他的母亲是已经故去或者在外地常年工作,情况会好很多,但几乎每隔几天,电视新闻上都能出现他母亲的身影,端庄典雅,连笑容都是温暖人心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母亲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两个人有一个聪慧而俊俏的儿子,没有人会把她和张晨联系在一起,张晨的父母栏里,是尖锐的两个字——不详。
  张晨的物质生活从来不缺,他提出过一些比较过分的请求,但从来都得不到拒绝,他享受着同龄人无法享受到的最好的一切,性格却越发恶劣——当然,表面上他还是那副好好学生的模样,他依靠着这个,偶尔在她母亲有空的时候,能在咖啡厅见上一面。
  有一次,我和张晨在更衣室里换篮球服,张晨突然说了一句:“我六个月没看见她了。”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他的母亲。
  我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笑着说:“最长的一次十个月,我每天都能在电视里看到她,她住的地方离我也不远,但是,她就是不来,连个电话也不接。”
  我搂着他的肩膀压在了自己身上,我说:“以后会好的,她不来找你,你就去找她。”
  “我去找过她啊,”张晨在我耳边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她叫秘书带我走,见都没见一面。”
  如无意外,张晨和他母亲会一直维持这种一年见一两次的局面,但偏偏生出了意外,张晨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帮他母亲处理了一件麻烦事。
  具体是什么麻烦事我不清楚,但张晨显然很兴奋,他说:“那个女人陪我呆了两天,她还给我做了一顿饭。”
  我也替他高兴,高兴之后又隐隐觉得不对,我逼问张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张晨一直不说。
  林丹妮那时候追我追得厉害,很快,我也将这件事慢慢地抛在了脑后。如果张晨没有欺骗我,他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学坏”的,高中的时候尚且有所收敛,等到了大学,几乎整体都见不到人影了,他说他在创业,我一开始信了,后来发现他说了一半,准确地说,是一边创业,一边搞人——各种意义上的那种搞。
  张晨的称呼也从“那个女人”变成了“老太太”,他开始迅速从一个少年向一个男人转换,那些阴郁的过往、执着的渴望,仿佛从未存在过。我认识了他那么多年,或许了解的也只是他的一部分,他把自己分割成了很多面。
  我无法确定他和他母亲之间的感情,但非常确定,当我动了他母亲的时候,他不会袖手旁观,而是会将我视作敌人。
  张晨挂了电话,缓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伸手去摸烟,我想了想,也没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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