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虎点好菜,走过来立在鱼儿身侧,鱼儿指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一起吃,姜小虎面露难色道:“少爷,这不合规矩。”
鱼儿倒是并不在乎这些,他佯装生气,最终还是让姜小虎坐到了椅子上,只是看上去很是忐忑不安。
看看风景,听姜小虎说说话,等待上菜的时间倒也不难熬,第一道菜很快送来,上菜的伙计迟疑了一下,问道:“两位客官,可要尝尝本店自酿的桃花酿?今春新采的桃花酿的,眼下正好喝,可要来一壶?”
伙计有些紧张,很快的将话说完,低着头等鱼儿的反应,鱼儿只当他是新来的,也没在意,倒是对桃花酿有些兴趣。
在山谷里和陆润和生活的时候,陆润和身体若是好,又有余钱,也爱买上一壶酒喝一喝,还曾给鱼儿尝过一点,味道并不算好,可鱼儿这时却突然有些想念,便点头应了,让伙计送一壶酒来。
那伙计似乎松了一口气,急急的走出包间去拿酒,这时却听得外边吵吵嚷嚷起来,有人不满的说什么“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独占云中楼吗”之类的话,又有伙计不断道歉赔不是的声音。鱼儿惯不爱凑热闹,听了一听就算了,姜小虎更是怕这种混乱的场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令鱼儿遇上不测,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还好只闹了一阵子就渐渐安静下来,听得一些人的脚步声往楼下去了。
第二十七章
酒送上来了,菜也很快上齐,伙计帮他们关上门,不再打扰。
姜小虎帮鱼儿倒了一小杯酒,劝道:“少爷,你还在吃药,少喝些吧。”
鱼儿捏着酒杯点点头,那酒倒在细白瓷酒杯里,竟然还微微有些桃花的粉色,十分好看,鱼儿尝了一口,入口绵软,并不辣口,味道很是不错。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鱼儿把酒壶推给姜小虎,将剩余的给他喝。他虽然觉得酒很不错,但自己眼下治嗓子要紧,还是怕喝多了会误事。
姜小虎本来不敢喝,但鱼儿表示吃完饭就回王府,不会有事,便也放松了紧惕,接过了酒壶。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姜小虎还是很拘谨,不怎么敢夹菜吃,但对于桃花酿却很喜欢,一杯接一杯,很快将剩余的酒喝完, 还有些骄傲的跟鱼儿说:“少爷,我酒量可好了,这样一壶酒,没有十壶八壶的,我一点也不会醉。”
鱼儿笑眯眯的跟他碰杯,眼见他喝完大半壶酒,面不改色,毫无异状,心里也着实有些佩服。他自己甚少喝酒,此刻两杯酒喝下去,已然觉得身上开始发热,头也有些晕眩。
毫无征兆的,姜小虎一头栽到了桌上。
鱼儿开始还觉得好笑,以为姜小虎说他酒量好是在吹牛皮,结果等他想站起来去推推姜小虎,而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喝醉酒应该不至于会全身乏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鱼儿心里瞬间慌乱起来,思量着怕不是遇见了在酒菜里下毒,谋财害命的黑店了。
努力了半天,依旧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吸引伙计的注意,姜小虎毫无动静,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鱼儿惶恐无比,背后已经出了一层汗,被风一吹,浑身冰凉。
有人推门进来,慢慢走到了自己背后,伸出手来捏住了鱼儿的下巴。
鱼儿惊恐的几乎要哭出来,结果却听得元季修在背后冷冷的说:“看来定王将你照顾的不错,长了些肉。”说着走到鱼儿的面前,一双眼毫无温度的盯着他。
说不清楚此刻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放心,不是有人要害自己,又好像是欢喜,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可是现在被下了药受制于人的情景,又是拜他所赐,鱼儿有些茫然,不懂元季修想要干什么。
元季修恨恨的瞪着鱼儿,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鱼儿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贱货,我才走了几天,就勾搭上定王了!难怪在床上那么骚浪,是不是做惯这种事了……”一连串的辱骂从元季修嘴里冒出来,鱼儿脑子里轰的一声,突然听不懂元季修在说什么了。什么勾搭定王,什么骚浪,为何要这么说自己?
见鱼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一脸震惊无辜,元季修更加恼怒,在鱼儿脸上拧了一把,又骂道:“是不是也是这样装无辜勾引的定王?是不是在我之前就跟定王勾搭上了?不然他怎么那么宠你,还带你回京城?我才离开几天……”
似乎是恨极,元季修一把扯开鱼儿的衣襟,气道:“来,给我看看定王是怎么疼爱你的!”可是鱼儿胸前干干净净,并没有元季修以为会看见的什么痕迹。
元季修楞了一下,他想见鱼儿,本意也不是为了羞辱他,只是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被鱼儿抛弃,投向了别人的怀抱,眼看鱼儿在定王府过的不错,似乎没有他并没有影响什么,一时火气上头,乱说一气。
鱼儿被气坏了,元季修说话难听,而真正离开没几天马上就去寻欢作乐的明明是他自己,却还来这样污蔑自己,真真的好不要脸!他想反驳,想骂回去,甚至想扇元季修一巴掌,让他醒醒,可是他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喉咙似乎被什么扼住,一阵一阵的发紧,并且越来越疼。
“鱼儿,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已经托人去给你送信了,你为什么要跟定王走?”元季修语气突然又变软,半跪在鱼儿跟前,伸手去抚摸鱼儿的胸膛,他的手指冰凉,碰到鱼儿的身体时,不禁让他想起了曾经被一条蛇从脚背上爬过的感觉,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满是惊骇。
在摸到鱼儿胸前的乳粒时,元季修突然用力一掐,那可怜的一颗小东西顿时红通通的挺立起来。
“定王已经老了,他能满足你吗?啊?鱼儿,跟我走好不好?我去找定王要人,你跟我走,我还要你……”元季修的眼眶也红了,鱼儿看着真是啼笑皆非,定王是自己父亲,哪里是他想的这种不堪的关系?可是眼下他半个字也解释不了,生生急出一头汗来。
元季修将鱼儿的衣服拉得更开,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诡异的笑道:“定王不肯见我,你也不来找我,鱼儿,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说罢将鱼儿从椅子上抱起来,走去了包间的小隔间里,那里是店家为谈事情的客人准备的一间小厅,桌椅茶几一应俱全。元季修将鱼儿放到靠窗户的一张太师椅上,伸手就去解鱼儿的裤子。
这可是在酒楼啊!楼下就是吃饭喝酒的客人,来来往往的伙计的吆喝声脚步声隐约可闻,而外间,姜小虎还趴在那里,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鱼儿惊骇的发起抖来,他怕元季修发疯了,在这里就对他做什么,那他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好!
眼见鱼儿一双眼里盈满了泪水,哀求的看着自己,元季修也没有停下脱鱼儿裤子的手,还威胁道:“楼下可都坐满了人,你若是敢动一下发出声音来,马上就会被传出去,我是无所谓的,你那定王的脸可要往哪里放?你说那时候他还要你吗?你看看外边,游船上可是能看见这里的,要是被人看见定王的小宠儿光着屁股在窗台上被人操,会怎么样?”
万万没想到元季修竟然会如此恶劣,鱼儿知道他既然说出来,必定也是敢做的,只是心里对元季修的失望又多了几分,原来之前表现出来的种种温柔模样,竟都是假的,鱼儿哀叹自己识人不清,一颗心在元季修的动作中彻底死了。
第二十八章
他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两条腿光溜溜的,被元季修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股间情景一览无余,鱼儿已经无心去思考若是有人进来,若是姜小虎醒来,看到了该怎么办,他的喉咙已经开始撕裂般的疼,呼吸间,隐约有了血腥味。
怕极,痛极,偏偏说不得动不得,最绝望的情景莫过于此。
让我去死吧……
元季修撩开外袍,掏出性器挺身插进鱼儿身体的时候,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本来窄小的小穴被元季修的粗长性器暴力顶开,直直捅进去,瞬间有血丝涌出来,可是元季修却毫不在意,稍微适应了一下,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鱼儿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喉咙里似乎有尖利的刀子在不断的刮,相比之下,身下的痛竟然不那么明显了,他呆呆的看着虚空的某一点,对元季修,对自己的人生,绝望到了极点。
年少失去爹爹,独自一人长大,遇到元季修,结果却不是良人,找到亲爹,又有人帮忙治疗喉咙,以为不会再有那些伤心事了,偏偏元季修又来折磨自己,而喉咙这般疼法,怕是出了什么岔子,约莫苏锦也治不好了。
没有一件好事,或许在爹爹死去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跟着去了,好过在见识了诸般美妙的事情后,却要面对更大更多的伤心失望。
元季修用力挺腰,见鱼儿一脸灰心消沉,丝毫不见往日和他欢爱时的情动,又生起气来,掐着鱼儿的乳尖恶狠狠说:“怎么,上了定王的床就不愿意跟我好了?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往日不是很会浪的吗?”手上用力,直把两只乳头都掐的红肿起来。
他却不知道,鱼儿眼下满嘴里都是血腥味,头疼的发晕,眼睛一片模糊,看不大清楚了。
施暴的粗长性器一次次在鱼儿的敏感处恶意碾过,肠道分泌的粘液已经取代了血液,润滑了甬道,在元季修抽插时不断发出黏腻的声音。明明是被强迫,被奸污,可是不知羞耻的后穴传来的快感却告诉鱼儿,自己熟悉和渴望元季修的身体,这让他更加痛恨和唾弃自己。
身上无力的感觉在渐渐消失,鱼儿开始试着挣扎,同时也更加紧张,若是姜小虎也醒过来……
随意的制止了鱼儿无力的反抗,元季修颇好心的说:“放心吧,你那侍卫一时醒不来,你喝的酒少,自然恢复得快。”
鱼儿不看他不理他,元季修哼了一声,抓住鱼儿的大腿,性器蹭着肠壁更加用力的顶进去。
似乎是一块从未顶到过的软肉,层层叠叠柔软细腻,小嘴一样吮吸着肉棒顶端,邀请肉棒往更里面去。元季修暗道还有这销魂处,对准了那处,狠狠捅了进去。
身下鱼儿的整个身子都僵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元季修,眼里的泪水更汹涌的流出来。元季修却被那处软肉吸吮的正痛快,差点泄了精,缓了一口气,便专心朝那处操起来。
鱼儿的后穴已经算得极品,紧致细腻,可是这一处比外边更加懂得伺候人,一层层的软肉紧紧的有力的箍着元季修的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舔弄吮吸,大量的粘液涌出来,很快就滴滴答答弄湿了鱼儿身下的太师椅。
一直萎靡不振的鱼儿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不断涌出精液来,竟是被元季修这一下插射了。
不仅是元季修,鱼儿也觉得震惊,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地方,为什么被插到那里,自己竟然会头皮发麻,想要尖叫哭泣大声呻吟……
元季修插得十分爽快,只是一想到鱼儿可能也被别人这样疼爱,心里就气不过,还要说些难听的话出来:“鱼儿,你在定王床上也这样吗?他能让你这么爽吗?嗯?小骚货,看你流了多少水出来。”
说着还拿手在两人连接的部位抹了一把,把手上沾满的黏糊糊的液体拿给鱼儿看。
所幸是鱼儿没什么力气,不然可能在元季修说这些混账话的时候,就拿茶几上的花瓶砸到他头上了。他完全无法相信,就算自己和元季修分开了,他就能说这些话,这样侮辱人吗?以往种种在此刻全部变成了自己一厢情愿的笑话,早知如此,何必从那河里将他捞起来?
自己那根被鱼儿的肠道伺候的舒服极了,元季修终于忍不住,狠狠顶着鱼儿那处软肉,绷紧了腰,将自己浓稠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好一会儿才抽出来,拍拍鱼儿的屁股,说:“含紧了,若是定王看到你满屁股里都是别的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不要你了,尽管来将军府找我。”
还算是有点良心,没让鱼儿光着下半身呆在隔间里,元季修给他把裤子穿上,整理好衣服,又将他抱出去,放在之前坐的椅子上。
姜小虎还趴在那里,睡得无知无觉。
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元季修放下鱼儿的时候,他终于能抬起手来,给了元季修一耳光,又在元季修惊愕的目光里,用力咽下嘴里的血沫,嘶哑着嗓子吼道:“滚!”
这是他时隔几年后,说出来的第一个字,却几乎是在极致的羞辱之后,含着血发出来的声音。元季修竟然也忘了自己刚被打了一巴掌,惊喜道:“鱼儿,你会说话了?”
鱼儿抖着手拿起酒壶朝他头上砸去,酒壶擦着元季修的额头飞过,在地上摔得粉碎,元季修还想说什么,可是姜小虎似乎被清脆的碎裂声惊了,动了一下,元季修忙说:“鱼儿,我先走了,我会再去找定王要人的,你等我!”
第二十九章
姜小虎甫一醒过来,就知道坏事了。
他酒量的确是很好,能马上将他醉倒,酒里必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了,不知对方来意如何,但能做出下药这种事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使劲咬了一口舌尖,疼痛让他更快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对面鱼儿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还好人没事,结果一颗心还没放稳,就看见鱼儿胸前的两大块污渍,在月白的衣服上十分显眼。
是血迹。
急急冲过去查看,鱼儿哪里是在看什么,竟是晕了过去。
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姜小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早上出去时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到下午就被抬了回来,呼吸已经微不可闻。
李仲思大怒,当下派人拘了姜小虎,又着人去把云中楼的老板伙计一干人等悄悄捆进府,在苏锦给鱼儿诊治的时候,亲自去审。
自知罪责难逃的姜小虎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两人的行踪讲了一遍,现在再回想起来,他才发觉那个向他们推荐酒的伙计很是可疑。
“王爷,属下自知失职,没有保护好少爷,请王爷责罚!”姜小虎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此事是被人暗算,而他当职期间大意饮酒,才是最大的罪责。
“去领三十鞭,其余的,等少爷醒了再说。”让人将姜小虎带下去,李仲思转而去看云中楼的老板。
能在京城开着这么气派的酒楼,本身的背景也不一般,只是李仲思作为目前大月国唯一的王爷,自问除了皇帝,并不惧怕任何人,此刻也只把满脸横肉一身肥油的老板当做一般的犯人来问。
王爷的人在自家酒楼吃饭出了事,饶是背后有人,老板也已然吓得战战兢兢,将元季修如何在酒楼豪掷千金,包了整层楼,将本来在上面吃饭的客人赶出去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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