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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虎饲养日常(穿越重生)——岫青晓白

时间:2018-01-31 12:18:28  作者:岫青晓白
  澜虎湿哒哒的肉垫碰了碰江丛云的脸,然后转身朝醉酒人嗷呜。
  “嗷呜——”醉酒人也如此回应。
  “兄台,你莫慌,在下这就来救你!”
  宽阔的十字街,周遭门户紧闭,冷瑟清淡,高飞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此夜无星无月,黑得甚是浓稠。借着某户人家院外灯烛,醉酒人猛地一眨眼睛,看准江丛云所在后,拍掌而出。
  江丛云旋身躲避,踩上街道中央的假山,居高临下盯着他。澜虎被他换到左手拎着,右手伸去腰后拔.剑。
  “兄、兄台莫慌!”流霜登时酒醒了大半,急道。
  醉酒人第二掌顿了一下,他收回步伐,道:“兄台请讲。”
  流霜甩了甩头,将眼前的模糊甩掉,说:“兄台,江丛云是个好人,你不要打他!”
  “你,和他,认识?”
  “我,和他,认识!”
  “竟是如此……”醉酒人面露惊讶,尔后抚掌一笑,“既然是兄台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来,朋友,今夜你我同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被提溜在半空中的虎也举起前爪,愉快呼喊:“三百杯!”
  江丛云眉头皱得更深,他举着流霜到自己眼前,声音很凉:“跟他告别,我们走了。”
  啪的一声,澜虎两只肉垫打在少年脸上,同时他听见脑海里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三百杯!”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泡成酒。”江丛云咬牙。
  “江丛云!”澜虎喊了声他的名字,语气甚是欢悦,看来根本没听清少年的话,他放在少年脸上的爪子不仅没收,还将自己脑袋也贴了过去,额头抵着额头。
  这时候动嘴皮子说话不大方便,少年亦用起传音术:“你不会以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吧?”
  澜虎却久久没有回应,江丛云垂眼一看,竟是睡着了。
  江丛云扫了一圈犹自打拳的醉酒人,取出飞舟,带着流霜往客栈行去。醉酒人眼见不对,高声呼喊,同时也把自己的飞舟唤下来,追在一人一虎之后。
  少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流霜,抬掌覆上灵石,骤然提速,哪知身后人竟也如此,且很快追了上来,与他齐头并进。
  “朋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醉酒人皱着眉头和鼻子,狠狠地瞪着江丛云。
  见江丛云不答,他换了个思路,“还是说,你是想换个地方喝酒?”
  少年无言地御着飞舟远离此人,片刻后又道:“西南处有一酒家。”
  “那我们,是去西南方?”
  “正是。”
  醉酒人眼前大亮,拍掌一笑,操纵着飞舟化作一道流光,倏尔即不见踪影,只剩下风里还留着他的声音:“那我先行一步,朋友与兄台,你们可得赶快了!”
  江丛云往西南方盯了一会儿,才往客栈的方向行去。
  老板和伙计们早已睡下,江丛云便没有擅自进厨房,而是找出一只木桶,往里丢进一张符纸。
  水霎时间沸腾,少年用冷水中和,温度稍可了,才把澜虎放进去。
  酒气并非以清水能轻易洗掉,江丛云思考一番,往水里放了颗香丸。
  流霜便是被这香气唤醒,模模糊糊间,他抓住搓揉自己的那只手,扭过身体,睁大了眼睛。
  “想吐。”
  幼年澜虎的声音很轻,眉头皱紧,不错目地望着江丛云。
  “忍着。”江丛云冷声道。
  流霜一点也不合作,他在桶里站起,前爪扒着边栏,呕了几声,但没吐出一星半点。
  “我约莫着你吐不出来,这种状况可能会持续到明日。”江丛云塞了颗药丸进流霜嘴里,“所以快睡,睡着便不难受了。”
  流霜轻轻一“哦”,从水桶中翻出,边走边将自己身上的毛烘干,等江丛云为他盖上被子,他忽然问:“我兄台呢?”
  江丛云忍着没有挑眉:“你还有心思惦记旁人?”
  幼年澜虎在被子里钻了钻,等江丛云熄灭烛火,才道:“他很有趣。”
  “他如何有趣了?”江丛云问。
  “他……”幼年澜虎整理着思绪,忽而听到窗户边传来一阵响,紧接着由内自外打开,一个满身酒气的人翻进来。
  “哇!兄台!”流霜从被子里翻出,前足一踏,惊讶道。
  “兄台……”醉酒人在屋中晃了一下,捡了把椅子坐进去,翘着腿道,“你这个朋友忒不够意思,说好的在城西南酒家汇合,却迟迟不来,害得我一人独饮五大坛!”
  五大坛……
  流霜吓得一懵,忙问,“你还好吧?”
  “好啊,怎么不好,我跟你说啊兄台,那家的梨花酒真是够味儿,三十年的陈酿,啧啧啧,可惜你没来。”醉酒人眯着眼一脸回味。
  流霜好奇:“店叫什么名字呀?”
  醉酒人伸手一指江丛云:“你朋友推荐给我的,问他去。”
  江丛云自打这人进屋后就眉头不展,现下被人指着,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抽剑将这人衣领一挑,接着振袖开门,长剑挑着人一扔,再关上门。为防止这人使出方才那种手段,还分别在门和窗上加了一道符。
  醉酒人摔到走廊上后挣了两下,没爬起来,竟就那般睡去。
  江丛云回到床前,将探头探脑的虎一按,在用被子一遮,道:“以后别随便在外面认识人。”
  流霜在被子里拱了拱,露出眼睛:“我也不想的,他非要叫我兄台。”
  少年气笑了,“你不应他,他只会当你是只普通的猫。”
  “但是他也是修真人士,多认识几个同行,不好吗?”
  “那也得分人。”
  “哦……”
  幼年澜虎垂下脑袋。
  他在被子里又拱了拱,才闭上眼睛。
  流霜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身体长长数倍,前爪成手,后腿更加粗壮,能直起身来像人那般行走。
  但情况不容乐观,他身处在似雾非雾的环境之中,周遭一切看不真实,但本能告诉他四下危机潜伏。
  流霜不敢乱走,却也不得不走,因为地突然晃动起来。
  “江丛云!”
  他喊了一声,但无人回应。
  “江丛云!”
  周围依旧没有声响。
  恐慌使他加快脚步,从走变为跑,但跑着跑着他忽然撞上一堵冰冷的墙面。这让流霜不得不改换方向,可没走多久,又碰了壁。
  “江丛云!”流霜再度呼喊,“江丛云你在不在!”
  “江丛云!”
  ……
  他喊得声嘶力竭,也渐渐失了力气,正欲坐下歇会儿,头顶突然伸了只手下来——
  *
  门窗紧闭,房间内光线昏暗,江丛云坐在床尾盘膝打坐。
  若是以往,他会选择坐在椅子里,但流霜这虎未完全酒醒,指不定半夜会闹幺蛾子。
  江丛云瘫着脸扫过被子里鼓起的一团,正要闭目,却听得他传来很轻的呼喊。
  “江丛云——”
  “怎么?”少年拧了下眉,探过身去将被子稍微拉开。
  这虎缩成一团,前爪抱着后脚,在床间不住滚动。
  少年伸手帮他摆正身子,澜虎一个翻身,两只前爪抓住了他的手。
  “江丛云——”
  少年无言瞪他,传音道:“你能不能别在说梦话的时候也使传音术?”
  “江丛云你在不在!”
  “……”少年叹了口气,“我在。”
  但流霜没止住对江丛云的呼喊,抓着他手的肉垫也渐渐开始变化。
  爪子上绒毛褪去,五指分化出来,柔软细嫩,仿若无骨。和澜虎形态时的长毛一样,发也如银雪一般,白得晃眼。
  流霜在被子里滚了一下,这次江丛云事先有准备,跟着将被褥一扯,把这家伙盖住。
  他裹着被子翻了个圈,没想到一头撞到江丛云膝盖上,便哼哼唧唧着退后,往另一个方向滚。
  流霜跟条虫似的滚来滚去,闹得江丛云眼前有点烦,可他伸手一摁,这人就乖顺了。
  江丛云撩了一把流霜披在被子外的长发,又探过去看了看他的脸。与上一次见到时相比,流霜五官长开了一些,约莫是从七八岁长到十来岁的程度。
  他思索着流霜说的年纪,像他这般体型的虎已是十五岁,而人形只有十岁,如此看来,幼年时期岂不是还要持续约莫二十年?
  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转念一想,越是高阶的灵兽,成长便越缓慢。流霜如此漫长的幼年期,正是品阶的象征。
  他帮这货掖好被子,转身欲下床,没想到那混蛋伸出条腿来踹了他一脚。
  江丛云轻声一“啧”,飘了张符过去将床上暖着,便坐进椅子里,合目调息,不再管流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被子里鼓起的那团渐渐缩小。
  卯时三刻,白色的毛团忽然蹿出被子,跑到江丛云脚边,以爪拍地,大声叫道:“我做了噩梦,梦见你把我装进一个酒坛子里了,你还晃着那坛子,不准我出去!”
  江丛云缓缓掀起眼皮:“那你以后还偷喝酒吗?”
  “都怪你,吓唬我要把我泡成酒!”流霜气得掰下江丛云的手啃了一口,然后尾巴一甩,作势要出门。
  “去哪?”江丛云凉丝丝的声音响起在他身后。
  “陈记醉鸡!”流霜脑袋一扬,神色十分得意。
  江丛云瞪他:“你就这样去?”
  “哦……我忘了。”流霜正要碰到门的爪子一收,垂着眼回头,“在梦里我是个人来着。”
  “先洗漱,然后我带你去。”江丛云摊开的手掌松松一握,起身拿起架子上铜盆,将门打开。他眼一垂,便瞥见昨晚被扔出的醉酒人。
  少年微微有些惊讶,按理说这个时辰,客栈的伙计应当已经起身准备开张,却为何连廊上横了个人都没发现?
  流霜慢了江丛云一步,跨过门槛时亦是吓了一大跳,当即上前一拍,叫了声“兄台”。
  “哦……兄台……”醉酒人缓慢睁眼,看清面前那澜虎脸后又眨了眨,许久才反应过来,“是昨夜的猫兄台啊。”
  “我叫流霜。”澜虎道。
  “我姓方,名子钰,叫方子钰。”方子钰翻身爬起,弯腰抓起流霜的前爪摇了摇,“幸会幸会。”
  “走了。”江丛云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绕开方子钰朝楼下行去。
  方子钰一拍脑袋,“兄台的朋友,江……丛云?”
  “对的,没错。”流霜拍拍方子钰脚背,拔腿去追江丛云。
  打帘走入后院时,正巧见伙计跑进来,急急对江丛云道:“公子,听说你的大白猫和另外一人得罪了庄老爷,现下庄老爷正带人找过来呢,你且带着你的猫寻个地方,避上一避。”
  跟在流霜身后的方子钰隔着布帘,扬声问:“另一人?什么样的人?”
  “是个着明黄衣衫的男子。”伙计本想再细致描述一番,可方子钰卷帘踩进后院后,愣住了,“就……您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九四九冻死老狗,我这条老狗已经被冻死了……大家多注意点,别像我这样感冒惹
躲进小被子jpg
 
  ☆、章四六
 
  章四六
  方子钰扯起唇角笑笑,往前跨了一步,问伙计:“你说的庄老爷,可是住在镇上最高的那座楼里头的肥猪?”
  “对,他就是庄老爷。不过公子,他可是我们这一带最有钱有势的,出了门您可别乱叫。”说着,伙计声音渐低。
  “所以你方才所言‘就您这样的’不对,他要找的那个人,正是在下。”方子钰掸掸衣袖上的皱痕,冲伙计谦逊道。
  伙计一惊,急忙走去拉开后院的门,冲方子钰招手:“那还不快走?庄老爷已经查到你们在我们客栈,现下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流霜抬头看了看方子钰,这人面上未显半丝急色,而那位伙计,已经焦头烂额到无暇顾及为何此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家客栈内,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听到的那句“皇帝不急急太监”。
  江丛云淡然地去水井旁打来一盆水,用灵力使之烧为温热,放到流霜面前:“洗脸。”
  幼年澜虎探头进去随意糊了两爪子,便拽着江丛云裤管往外。
  “昨晚方子钰喝醉后砸了那位庄肥猪的房顶,庄肥猪叫嚣着要打死他,方子钰便抢先一步把庄肥猪揍进了医馆,这事和我没关系。”流霜向江丛云解释,“但我被误以为和方子钰是一伙的,所以为了客栈的安全,我们还是去外面避一避吧。”
  “既然是他砸的房顶、伤了人,那便由他作赔,与我们何干?”江丛云反手提溜起澜虎,另一只手拿着铜盆,往客栈内走。
  “便是我砸了房顶伤了人,既然肥猪老爷那么有本事,那就让他到我跟前来,好好认个错,把昨夜里那些不好听的话都吃回去,我再考虑赔他几两银子修缮屋顶。”方子钰下巴一扬,也打帘子走入大堂。
  伙计站在后院门口,腿一阵阵发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这时有个东西从布帘缝隙里穿过,打在他手边,定睛一瞧,竟是一两碎银。
  方子钰的声音传来:“劳烦,来一壶上好的酒酿,再切牛肉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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