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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一刻(近代现代)——台风五号

时间:2018-02-02 12:38:07  作者:台风五号
  「虽然过程峰回路转,但以结论来讲,今年是个好年。」赵以沐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着Nick细软带卷的头发,跟撸猫的动作差不多。
  「是个好年?是有发生什么好事吗?」Nick眨巴着眼睛,一脸讨夸又装不懂的可爱神情,就跟做了指定动作跟主人讨拍的小狗一样。
  「有啊,工作上轨道薪水调涨了,之前买的股票也赚了钱,都挺好的。」赵以沐像在报告年度收益总结。
  「就这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Nick拧了眉心瞪着他,但是躺着瞪人没有气势,只好曲起脚在沙发上蹬了蹬。
  这动静说大不大,但枕在腿上的脑袋也随着动作震了震,离大腿很近的某些器/官接收到这震幅,很快就引发一些反应。
  「还有今年遇到了我生命里的王子,找回差点失散的缘份。」
  他弯下腰去吻Nick,Nick立刻揽着他的脖子热烈响应,用一种凶狠里包覆着爱意的吻法,越吻越深,赵以沐把手伸进衣服里揉了一把腰,还很不知足地又往宽松的裤子里摸进去。
  重要器官被人掌握在手里,Nick仍不改一派轻松的模样,只是乱了节奏的呼吸和讲话的颤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欲/望。
  「你有…这样跨过年吗?」Nick贴在他耳廓讲话,舌尖流出的滚烫气息灼热无比。
  赵以沐情不自禁的喉结一滚,嗓音低沉微哑地反问:「怎样?」
  Nick没回答又开始吻他,吻一吻嘴巴又去吻耳朵,舌尖邪气又灵活地在里面打转又吹气,玩够了才气虚虚地飘一句:「咱们…连结在一起跨年,如何?」
  卧/槽,平常纯净阳光的小子讲起荤话来真不得了!真/他/妈的勾人!
  赵以沐被撩得兽/性都来了,二话不说剥光对方,事先准备的润/滑/油勉强用上了,但冈本还来不及出场他就捅了进去,他活这么大就没哪次性/爱如此急切又渴望,脑筋里所有理智全都断线,只想着冲吧冲吧,就这样冲往新的一年吧。
  午夜十二点时电视里传来放烟火的砰评声响,赵以沐也在Nick体/内/发/射一片灿烂,他汗涔涔地搂住对方,满足地笑说:「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颗糖,大家省点吃……
 
 
第46章 CH 46
  跨越到新的年度其实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工作、上下班、吃饭睡觉,该干嘛就干嘛,但又好像有些本质上的差异,生活里融入了另一个人,有些习惯被改变,有些想法会互相影响,有些默契在朝夕之间慢慢养成。
  赵以沐平常开车跟大多数人一样喜欢有点声音,至于那声音是什么他不太在意,通常随便扭一台广播,谈话节目或是流行音乐都可以。但他自从成了Nick的专属司机后,Nick便在车上当起DJ,U盘里准备好各种曲目,范围极广,各国流行音乐、古典乐曲、二胡古筝、神曲礼赞,甚至到他自己创作自己拉奏的曲子都有,兴致来了还会做乐评导览,虽然大多时候听不到五分钟就睡过去。
  他则是变成Nick的理财顾问。
  赵以沐先把杜家的债务跟财产都列清楚,债务主要是欠银行的贷款跟每月要支付杜妈妈住院的开销,财产…基本上没有,杜家的积蓄在工厂火烧时拿来赔偿设备、厂房还有客户就差不多了,现在唯一的资产只有那间小楼,作为银行贷款的抵押。
  他不只一次想过借钱给Nick先把债务做偿还,但彼此都是男人,赵以沐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有损对方颜面或是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他只是再三提醒Nick,若是有任何困难仅管开口,然而Nick每次都嘻皮笑脸不当回事儿,总是挑挑眉,窜到他耳边笑的特别邪魅,「困难?有啊,最近天寒地冻的,睡觉总感到孤单寂寞冷,欧文哥哥要不要来暖床?」
  「我倒是想天天给你暖床。」赵以沐想到这个就无奈,跟妈妈住一起没办法天天外宿,十天半个月看看能不能找个借口不回家,这日子过的可煎熬。
  不过这个月Nick回家睡觉的次数也不多,杜妈妈的感冒藕断丝连迟迟未愈,积了啖导致肺部发炎,连续发烧几天,Nick只要不去电台值班的日子就去医院陪她,在折迭的小床上伸不直腿的蜷曲而眠,不很舒服但Nick挺开心的,彷佛回到小时候,可以抱一床被子去妈妈身边窝着,讲些生活里面细碎的小事,把那些不会跟外人讲的腹徘全都跟妈妈倾诉,在母子间的呢喃细语之间睡去。
  赵以沐近来陪Nick去医院的频率颇高,高到杜妈妈终于将他存入脑中内存里,每次见面都能叫出欧文,在医院里可以认识一个新朋友让她相当开心,两人一拍即合,杜妈妈多了一个聊天对象,赵以沐以前当律师时,练就一身做个好听众的本领,该有的反应表情一个都不少,逗得杜妈妈越讲越起劲。
  而赵以沐能从杜妈妈那边挖掘他所不知道的Nick,像是练琴一直拉不好会怒敲自己脑袋; 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是家里养的乌龟,每天下课回家都跟它聊天; 还有看似潇洒不羁的Nick其实颇自恋,在家里洗澡花十分钟,其中七分钟都在照镜子。
  做为话题主角的Nick通常插不上话,削削水果奉奉茶,要不就是坐在床边给妈妈捏捏手脚做按摩,听着往事,想着如果就这样跟一个人走向未来,也挺美的。
  每次到医院看完杜妈妈后Nick都会送他出来,如果那晚天高云淡无风无雨,他们便绕到医院后方的河滨步道蹓达,把一天最后一点短暂却珍贵的时间,留给彼此。
  这个城市是幸运的,有环绕的山坡还有一条蜿蜒的河流,恒定且静默的守护,提供一个喘息的空间给生活在纸醉金迷纷扰红尘的凡夫俗子,走在河岸,浮躁不安的情绪跟烦脑随着流水潺潺滚动后,终能慢慢沈淀。
  「这里离我念书的学校很近,以前跟综培一起准备律师考试时,每天我们来这边跑步练体力,我挺喜欢这里的。」赵以沐略低着头让口鼻罩在围巾里,讲话的声音闷闷沉沉,恰巧成为勾出回忆的引子,「你知道吗?自从去过印度之后,每次散步在河畔,我总会想起恒河。」
  「呵呵,我也常常想起那美丽的日出和河岸,」Nick双手都插在兜里,走一步蹦两下地驱寒气,他想到什么低声笑了笑,「我忘不了沐浴在恒河中,那种寒冷到刺骨的同时又好像被救赎的感觉,就像人家说的,痛苦并快乐着。」
  赵以沐脑中立刻跳出了Nick沐浴在晨光晓曦恒河中的画面,孤傲又执拗,光洁又坚定。赵以以前喜欢一个人可以讲出很明确的理由,也许是对方温柔懂事不惹麻烦,也许是对方乖巧体贴配合度高,但他很难确切形容喜欢Nick的哪里,Nick常常超乎他的想象,是个比任何人都更认真做自己的人,但他就是喜欢,没有理由的,单纯喜欢这个人。
  冬季夜晚在河滨散步的人不多,赵以沐左右瞟了眼,凑近Nick把他的手从兜里拽出来牢牢牵着,遥想去年在异国初识结伴同行,相互吸引点燃一场疯狂的绮梦,后来挥袖两别,最后又在国内相遇,千山万水终于走到一起,实属不易。
  赵以沐低声问Nick:「你记得我们在瓦拉纳西第一次牵手吗?」
  「记得啊,」Nick斜眼瞥他,窃笑的又贼又得意,「有人想牵手又不敢说,借口说想知道印度男生之间牵手是什么感觉,最后还是我主动提出邀请的。」
  「嗯,以后换我主动。」赵以沐大大方方地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响亮地啵了一口,捂在胸前大声宣告,「以前的人生我都是照本宣科,今后的人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大街上的害不害臊!」Nick大叫又大笑,幸福写在眼角眉梢,他想抽手又抽不回来,只好任赵以沐牵着,「我发现你脸皮增生了,现在兴致一来哪里都能动手动脚了?」
  「对,跟你学的。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开心?」赵以沐在一盏白刷刷的路灯下站定脚步,扳了Nick的肩低头就吻,还不只是蜻蜓点水,舌尖灵活地在对方唇齿间蹓跶了一趟,如果不是听见河堤上隐约有些脚步讲话声,他才不会就此罢休。
  Nick推开他,微微垂着脸吧唧吧唧嘴巴,眼珠子却是秋波无限地看着赵以沐,拽了他的围巾到能咬耳朵的距离,低声窃语地像在念咒语,勾人魂魄的那种,「等过阵子我妈状况好一点,你再来我家过夜。」讲完一笑,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好围巾,两手一拍说:「夜深了,你回家吧,我今晚留医院陪床。」
  赵以沐伸手在他脸上拧一把,舍不得用劲儿,拧完又摸一把,说:「晚安。」
  开车回到家里附近的停车场已经晚上快十点,折腾了一天,赵以沐锁好车门时忍不住打了个大呵欠,眼眶浮出雾水花花,他揉着眼睛行尸走肉般往住家方向走,却有人从后方大喊他的名字:「赵以沐!」
  他转过头,从眼里还没散光的水气里看见一个人站在暗处,嘴角叼根烟,闪着橘红星火。
  「谁?」赵以沐困意立刻去了大半,这声音好像挺耳熟的。
  「最近忙什么啊?这么晚才回家?」林综培从黑暗里走出来,路灯下他的脸色白腊冷峻,没有巧遇的惊讶也没有笑容。
  「综培?」赵以沐往林综培停在后面的车子瞧了瞧,摸不着头绪:「你一个人啊?你在这里等我?」
  「今天你妈突然约了筱培一起来看可真跟我儿子,」林综培全身看起来都很累,只有眼睛嗖嗖发亮,「我请他们吃顿饭,聊聊天散散步,再送你妈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我妈也真是的,想去看可真可以跟我讲嘛。」赵以沐笑了笑,「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送她回来。」
  「你还没回答我,最近在忙什么?我看你每天都准时下班,还搞到这么晚回家?」
  林综培盯着他问。
  「也没什么,到处逛一逛时间就晚了。」赵以沐觉得林综培有股莫名的邪火,「你是不是累了?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不是累…」林综培捏了烟往地上丢,用鞋尖狠踩几下之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扒住他的领子,「我他妈的是生气!!」
  赵以沐话都没听完就被一拳挥到地上,下颚爆痛到他头皮发麻,耳朵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林综培压在地上拽住领子问,激动到嗓音都飘了:「我问你,你今晚去哪了?你他妈的跟谁在一起?」
  赵以沐任他拽着摇着也不挣扎,一挑嘴角,眼里平静无波,冷声说:「你要是看到什么明讲不就得了,我今晚跟小杜在一起,怎么,哪里惹到你?值得你大动肝火?」
  「哪里惹到我?问的好…」林综培用鼻子哼了一声抬手又要挥拳,赵以沐挡了几手之后火气也烧起来,他曲脚一踢把林综培翻下去,手脚并用想抓住林综培的胳膊但困难度很高,一阵扭打的结果只能互相箝制住对方,两人都动弹不得,目裂欲眦地喘着粗气,像两只杀红眼的斗牛。
  「你,你是不是在印度就认识那小子了?你皮夹里的那张合照是他吗?」林综培讲的每个字都像从后槽牙里辗出来的,他额角爆筋鼻孔张合,「我今晚在河岸看到的是什么情况!?」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句话真正听到耳里还是让赵以沐心脏猛缩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紧张多一点还是释然多一点,也许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对,杜尚翩就是我在印度认识的背包客Nick。」讲到这个名字还是让赵以沐不经意地扬了一下嘴角,看在林综培眼里就是一种挑衅,「今晚我是跟他在河岸散步,我不知道你看到什么…」
  赵以沐沉着地抬起头与林综培对视,无畏无惧,「反正不论你看到什么,都是真的。」
  「对不起综培,」赵以沐歉然一笑,「我很喜欢他。」
 
 
第47章 CH 47
  「对不起综培,」赵以沐歉然一笑,「我很喜欢他。」
  说实话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赵以沐付出的代价就是林综培在低吼一声后连续出击的拳头,毫无章法地左右开弓,赵以沐举臂抵抗,他不想伤害林综培,但也不想因为爱一个人而被打,这没道理。
  「林综培,你疯了啊!」赵以沐左支右绌之间仍被挥伤眼角鼻梁,耐心已经告罄,他提脚朝林综培膝盖踹过去,荒乱之中也顾不上控制力道,只听到林综培颷骂一声便往旁边跌坐在地上。
  两个人各躺卧在一方喘息,大冷天的打得脸红脖子粗,嘴里吐出一口口的白烟都是火气,奔三的大龄男子都多少年没动过手脚了,一时之间各自喘着大气连句话都讲不出来。
  赵以沐全脸都刺痛火辣的,右脸牙槽跟鼻梁是重灾区,满嘴的甜腥味也不知道牙齿是不是断了,痛得他鼻水直流,抬手一抹,抹出满掌鲜红。
  他抽出手帕捏着鼻梁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林综培跟前伸出手要拉他一把,被他拍开,林综培捂着膝盖嘶嘶叫着,想站起来却无法如愿,缓了一阵攒足力气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歪歪地靠着车子,眼里的戾气丝毫未退。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有没有对不起筱培?」林综培咬牙切齿地问。
  赵以沐想好好解释,但才张口却只喷出一连串的咳嗽,像是要把心啊肺啊都咳出来那样的猛烈,全身的细胞绷紧,呼吸不到空气的窒息感袭卷而来,刚刚组织好的话语又断了线,他脑中只剩下三个大字:气喘药。
  又是鼻血又咳的撼动心肺,自己一定是狼狈到连林综培都看出来不对劲,他走近两步,不太确定地开口,语气生硬:「你干嘛?你感冒啦?」
  赵以沐没心思理他,猫着腰一边努力呼吸一边嗑嗑绊绊地走向车子,但因为咳得太激动连手都是抖的,车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孔内,缺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却异常活跃,好几个想法争相冒头,例如下台车绝对要买个感应型的车锁,他以后要把气喘药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方。还有如果现在倒下的话,林综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好在不用等到他倒下,林综培终于想起同窗好友的旧疾,抢过他的钥匙顺利打开车门,「你气喘发作了?药在哪里?」
  赵以沐拚尽最后一分力气钻进车里,从中央扶手的置物箱里找到救命解药,摊坐在驾驶座吸了几口,仰着头眼神散涣的跟嗑/药的差不多,他缓吸缓吐了好几口气,确定没事之后清了清嗓子但显然无济于事,声音仍然破烂沙哑。
  「我没有对不起筱培,分手是两人一起决定的,我们都清楚这样下去也许能够结婚,但不会幸福。」赵以沐气若游丝面色苍白,像个被逼/供已久但仍不改初心的囚/犯,「因为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们还想拚一把。」
  林综培倚着车门听他讲完这段话,眼神从单纯的怒气粹练出更多情绪,有鄙夷有悲愤有困惑有失望,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哀伤,最资深的演员都诠释不了这样的表情,在林综培的脸上却完美呈现。
  林综培的语气如寒霜,跟审判犯人一样,「筱培已经27岁了,你怎能这样浪费她的青春?」
  「因为我们都到适婚年龄,剩男剩女干脆凑合一下结婚算了?」赵以沐斜眼瞧他,「这样也好吗?」
  「什么叫凑合?你曾努力带给她幸福吗?」林综培越讲越生气,生气之中又参杂着心酸,「我们从大学认识到现在都十年了,一起打球一起考研,年少时的友谊很可贵,所以有什么好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能进这间公司是我推荐的,我连唯一的妹妹都介绍给你,你现在很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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