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马上就觉得自己的乳头胀痛难忍,呜咽着说:“这里难受。”
舌头轻轻地刺着变硬的乳头,带来一股电击一般的感觉,周重行下意识地抬胸想去迎合舌头,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含住了,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撩拨着乳头,偶尔用力的一个吮吸,周重行口中就泄出轻轻的叫声。
“还难受吗?”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问道。
周重行呼吸紊乱,模模糊糊地点点头。
声音又骂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我没有多大耐心,也不是柳下惠,你再不射出来我就怼你了。”
周重行朝着声音的方向往自己的胸前一捞,顺利地搂住了一颗头,他顺势抱住那人的脖子,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带。
“后面也……难受。”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那个人粗暴地将整个身体都压住了自己,将他死死地摁在了床上。
第19章 高岭之花被下药后的疯爱之夜
周重行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体上沉甸甸的重量,那人死死地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周重行置身于难耐的情欲躁动之下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对象,当即也情动不已地回抱着那个看不清模样的人,两人滚烫的下体紧贴在一起,上上下下地磨蹭着。
周重行感觉到那人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起来,后穴痒得几乎要出水,他处于发情的状态中,意识模糊地抛弃了羞耻心,放浪地扭着屁股。
“周重行,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那把声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听起来有点危险。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娇媚得像个婊子,拖长的尾调像是在勾引:“后面……我想要……”
周重行马上就感觉到身上那人的分身又变大了一点,那个人哑声说道:“你想要什么?”
周重行摇着头,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侵占了他的身体,却排解不出来,他难受得像个被欺负的孩子,头枕在那人肩上抽噎着说道:“我,我不知道……呜呜……好难受……”
他好像听见有人叹了口气,然后一根手指就摸到了周重行后方,沾着滑黏黏的体液在穴口处打了个圈,激得周重行用力地锤了那人一拳,手指才噗的一声插进了湿热的甬道中。
等候多时的嫩肉马上紧紧地、迷恋地咬住了进来的异物,周重行急促地喘着气,还没等那手指动作,自己就迎合一般地动了起来,吸着手指整根进入。身上那人嘲笑一般地哼了一声,然后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双指并拢着抽插起来。
两指在紧致又敏感的甬道中快速进出着,带来电击一般的酥麻快感,周重行像只被摸得舒服了的猫,鼻子里不断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当两只手指的指腹按在周重行的敏感点处时,强烈的奇异快感让周重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啊——快——操我——”
纤细的手指虽然灵巧,却始终无法真正填满周重行的空虚,周重行不满足地皱着眉头,额上全是忍耐的汗水,忽然手指全部抽了出来,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周重行视线模糊不清,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到那唯一可以将自己从灭顶的情欲中解救出来的人竟然消失了,徒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所措,巨大的恐慌与情欲的折磨终于让他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药力的作用令他饱受折磨,痛苦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滑到了床的边缘就要掉在地上。
一双手及时地在他跌落地板之前抱住了他,将他扔回床上,周重行又听见自己被骂了:“骚货,就带个套的时间都等不及。”
那人将周重行两条腿折起来压在他头上,让他后方私密的穴道完全暴露出来,硕大的龟头沾着滑腻腻的体液顶进了紧窄的甬道中,慢慢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塞满了周重行的后穴。
“啊……好满……”周重行忘情地呻吟着,后穴激动不已地一下一下收缩,大概是夹得身上那人很爽吧——因为埋在周重行体内的肉棒很快又变大了一点,令他感到有一些胀意。
那人抓着周重行的屁股强迫它撅起来,然后一下又一下地用肉棒顶撞着不住收缩颤抖的小穴,强劲有力而坚定的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又不留情地顶在周重行的敏感点上,像一个对周重行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老情人,顶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紧紧地抓着那人的手,十指相扣着,默默地承受身上这具健壮身体的欺负。
那人也闷声操干着,一时空气中就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与周重行偶尔因失控而尖声发出的呻吟。
周重行忽然拼命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叫道:“不行了,要去了……要被操射了!”
那人听了更是迈力冲刺,阴囊重重地拍打着周重行的会阴,发出响亮至极的啪啪啪的声音。周重行感觉自己脑中白光一闪,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折磨他一整晚而不能发泄的情欲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从铃口汹涌而出,化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浊液。
周重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无法言说此时的堕落带给他的到底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流着泪,咳嗽着,哽咽着。
一双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上下扫着他的背脊,细碎的吻从脖子吻到了胸膛,绵长的后戏慢慢抚平了他激烈高潮后带来的不适与自我厌恶。
接着一只手放到了他脸上抿去了一脸的泪水,这时周重行闻到了那人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周重行在这夹杂着男人汗水与精液,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之中再次感觉到情欲慢慢涌上来,燥热慢慢积聚在他的腹间——他又硬了。
“刚做完就这么想要了吗?”那声音戏谑地说道。
周重行却并不因那人的话而羞耻,他舌头无意识地伸出了一半,露出情色的表情,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够,还想继续被你插……”
话没说完那人就粗暴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啪啪”的两下,周重行感觉到自己两腿被掰开,抱着放到了那人的大腿上,然后那人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地他就感觉到有一根巨大的东西抵在自己穴口,龟头甚至已经浅浅地插了一点进去。
“想不想吃下去?”那人的肉棒在穴口打着圈。
周重行心急如焚,直接就推开那个钳住自己屁股的手,直接坐了下去。巨大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早就浪出水的后穴中,刺开紧致润热的肉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不禁同时都低声呻吟了一下,那人低哑的磁性声音满是感慨:“这药真是烈妇变淫娃的仙丹啊……”
周重行没有多想,饥渴的后穴终于被肉棒贯穿的感觉令他爽得快要爆炸,在药力的作用下无知无畏地搂着那人的脖子,主动地抬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那人的分身,甚是得趣,口中胡乱地喊叫着:“好大……好深……啊,好舒服,操得好舒服啊……唔……”
“不知道你明天自己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羞愧得自杀。”
那人又在说些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周重行也没心去听了。
那人甚至都没怎么动,就只是周重行自己跨坐在那人胯上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去伺候那人,骑乘的体式让分身进入得很深,周重行没几下就被操得腰肢发软,浑身无力,但仍然一刻不停歇地上下吞吐着那人腰间的巨物,不停地调整着角度让自己身体里的分身能更好地顶到敏感点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怎样淫乱的景况,在强劲春药的作用下他也没有理智去考虑这些,只是不停地索取着更多的疼爱,更深的进入。
巨大的快感让那折磨他多时的无妄情欲很快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高声地浪叫了一声,就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来。
射完精后他就像被放空了一般,也暂时没力气动了,呆呆地贴在那人怀中喘气,那人身体有着结实有力的肌肉,靠着让他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定。
这种安定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下一次……明天晚上。我来主动吧。主动地张开双腿,主动地吞下分身,任你肏到舒服为止。你喜欢的骑射式也可以。
——算了,让你扭扭捏捏主动一回害我憋得慌,还不如你叫几声老公划算呢。
——叫什么老公,肉麻得要命。何况……
——你明天主动来勾引我的话,我就告诉你我姓什么,好不好?
至少,在周重行再一次在药力的作用之下变成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欲望奴隶之前,他想到的是这一段对话。
尽管在他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已经记不起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知道那个约定最后变成了笑话。
而现在自己正在一个脸都看不清的陌生人身上主动求欢,那个人大概也正和他点的玩偶般的男孩春宵一刻。
无所谓了。
第20章 蓄能中:在大片干涸的精液中醒来(彩蛋有糖)
周重行醒的时候,手机在不远处的茶几上震动着,单调而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酒店套房中不绝萦绕。
周重行想去掐掉这索命一样的铃声,但是他全身虚脱一般酸软无力,用手撑着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腰部和臀部又麻又痛,后方的小穴总感觉还有东西插在里面顶着一样,根本合不拢腿。
他弓着腰艰难地支起半个身,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子,看见自己的下体和床单沾满了大片大片的干涸了的精液。
周重行慢慢清醒过来,越清醒越觉得头皮发麻。他昨晚只喝了白开水,绝对不可能喝醉,但是却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压在自己身上疯狂律动的那阵颠簸感,和溺于高潮的恐惧感。
周重行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脑海中的假设让他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回忆,他下了床,双腿颤抖,趔趄着走到茶几处拿起手机听电话。
“周经理,您还好吧?”电话里头传来小刘焦急的声音,“您可总算听电话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嗯,有点感冒。”周重行说道。
“怪不得嗓子都哑了,今天上午的会议我已经替你取消了,那您好好休息吧。”小刘说。
周重行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喂,谁呀?”电话里头传来一把没睡醒的声音,悠悠然地打了个哈欠,“陆老板还在睡觉呢,您呆会儿再打过来吧。”
“我是周重行,让陆永丰听电话。”周重行说道。
“周先生?好好好,你等一等啊。”那人马上换了一副语气,然后周重行就听见电话那边的人高声喊道:“陆永丰!起来听电话!快!!!!”
电话里头隐约传来陆永丰在骂骂咧咧:“卧槽汪明你居然敢踹我!哎不对我床上的怎么是你啊!”
一阵喧哗的打闹之后,陆永丰懒散的声音终于从电话中传来:“阿行啊,才十点多的,干什么呢你?”
周重行冷静地说道:“我昨晚可能被下药了。”
电话那边死一般地沉寂了一秒,再说话时陆永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有没有受伤?”
周重行尽量冷静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道:“这里应该是夜店楼上的酒店套房,我身上没有留下伤痕,体内……也没有精液残留。”
陆永丰声音阴冷:“这件事交给我去查。”
周重行声音沙哑,只能轻声说话:“那就交给你了,万一还拍了照或者什么的……记得清理干净。”
陆永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周重行说道:“不用,我去上班了。”
陆永丰终于暴跳如雷地说道:“这时候你还上他妈上什么班,你逞什么能?我马上过来你这,你给我去医院,然后呆在家里!”
周重行摇了摇头,自嘲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对于这件事,他的恶心感主要来自于心理而非生理。他身体毫发无损,除了过度纵欲的疲劳和肾虚以外没有受伤的地方,即使仅凭残存的、分不清虚幻的记忆,他也能判断出昨晚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性爱——干柴烈火,无限缠绵。
但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将他迷奸,又有没有做出他记不清的其他过火事情,周重行还是陷入了一种恐惧与彷徨之中,仿佛置身于多年来重复做的那一个噩梦。
他垂着头,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寄情于工作以令自己无暇多想。拨了给电话给小刘,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经理,你身体怎么样了?”手机那边传来的却是歆姐着急又心疼的声音,“我叫小刘他替你推了陆氏那边的约,又请了一天的假,你要多多休养多吃补品多喝热水啊……”
在歆姐的大嗓门之间还穿插着小刘的嚷嚷:“歆姐你干嘛抢我电话!快还我!”
周重行就说道:“你告诉小刘准备一下,下午我们还是去陆氏那里谈好合作的年度项目分工事宜。”
“天啊经理你声音怎么这么哑!你怎么能带病工作呢,身体才是……”歆姐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刘恭敬的声音出现:“经理,我都听见了,您确定可以吗?”
“可以。”
汪明躺在床上像猫一样地伸了一个懒腰,他一丝不挂,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形容纤细,皮肤白嫩,是精心保养的结果——毕竟这个才是吃饭的本钱嘛。
不多时他听见陆永丰听完电话回来了,才站起来,光着身子撒娇地说道:“陆老板,人家的过夜费呢?”
陆永丰是个二世祖,花钱豪爽得不得了,人又是个好相处的,汪明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工作的地方总有清高的mb瞧不起他,说他是啃老族——啃老跟他们这些人有什么相干呢,金主啃老,mb啃金主,谁比谁高贵呀?
按他汪明说来,什么都比不上钱高贵,谁有钱谁就是他的大爷。
所以他的大爷一反常态地掐住了他,汪明也还是敬业地跟他调笑:“做什么,想赖账还是想再来?”
虽然那力度,是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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