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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古代架空)——ammo

时间:2018-03-12 14:40:45  作者:ammo

 《听说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作者:ammo

 
 
 
谣言把两只单身狗凑成情缘的故事
 
文风乱七八糟,写着好玩儿otz
 
傲娇少女掌门攻x懒破天际教主受
 
====
 
“诶诶,你听说没有,教主前两天和善水派掌门切磋回来,满面红光呢简直不要太开心!”
 
“呵,可不是嘛!别叫掌门了,盟主听着更好些,这样也算配得上咱们教主了。”
 
“姐姐诶,我们教主那性子,还管什么门当户对么,那人真心待他好教主才不会计较这许多。”
 
两个侍女在廊下走过,端着盘子稳稳当当,叽叽喳喳间你撞我一下我顶你一回,也不见盘里的苹果有滚动的迹象,也有几分功夫。可惜的是也就这样了,走了半路了还没发现她们讨论的主角之一在她们头上枕着回廊的瓦片睡觉。
 
湛一卿也是懒到境界了,心里闷闷的,却懒得开口叫人站住好好教育。只在心里叨咕: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跟那人哪里看出这么多事儿。
 
也怪他太亲和了,教里的丫头片子们敢这么意淫他还不是仗着他不会对她们怎么样么。让赤鹇管她们按理说他会被竖起高深莫测不近人情的形象,现在都讨论到自己私事上了算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的还当是我妈呢操心的要死。
 
下次再有人要进教,一定让赤鹇筛掉那些爱说话的,实在吵。
 
湛一卿模模糊糊地想,真扰人清静。
 
但今天阳光不错,睡觉的好时机可不能这么浪费了。所幸这里比较偏,没什么人来,刚才那是第一波也应该是最后一波了——果子一天一采是个好规矩。
 
只是这终究不是他的私人寝殿,没一会儿,赤鹇就找来了。身上还带着那种逼人窒息的花香。湛一卿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就是一个眼刀,让赤鹇离他远点儿至少不要挡着他的太阳。怪只怪赤鹇对他的无声攻击一律免疫,站在他边上就是一个暧昧的微笑:“那个,教主大人~”
 
湛一卿给了她一个深沉地眼神,翻白眼太累了。希望她能倚靠他俩百年的默契,领会有事手动处理,无事自动退朝的意思。赤鹇要说明白也是懂的,可是她更擅长不解风情,仍是弯腰笑的牙不见眼:“闫掌门来了呢,就在山下,可要下去一会?”
 
“……门三儿?他又来干啥,前两天不是打过一场了吗。”
 
“哎呀,那些正道的人找理由约架还不简单吗?我这会儿也没查到哪儿又发生了啥,反正他来找你了让你下去。”
 
湛一卿蹙着眉瞅她,试图赚点同情分:“我累,前两天腰上受伤了使不了劲儿。跟他说改日。”
 
见赤鹇仍是微笑着看他,他默默闭上眼翻了个身,心想你有本事就站一天,挡着太阳也算了,太阳会自己走,睡一会儿就能转到他这边儿了,怕什么。
 
他想的挺美,可赤鹇深知他的脾性,根本不吃这套。
 
而这样采取放置play的结果就是——
 
他!
 
湛一卿!
 
堂堂魔教大教主!
 
……被二教主扔到了山下。
 
 
 
 
一脸懵逼的湛一卿穿过一道道结界,内心全是黑体加粗三号弹幕:天要亡我!我怎么收了这么个白眼狼!赤鹇你好样的!!!
 
妈的活着咋就这么累呢,湛一卿抬手凝住气,托住自己,总算在底下的人可见度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勉强稳住了气场。
 
看到御剑的闫真摇,那真是肠子气的要打结,分分钟挽出一朵食人花。老实说单看他这张脸,湛一卿还是挺喜欢的。可惜的是他身为被破魔联盟的对象,这点儿好感也只能在某人定期来踢馆子的时候灰飞烟灭。
 
再说你来踢馆子也就算了,我让赤鹇来做个样子打个架就好了。可你一定要每场拉上我打个十天半个月——中场休息还要拉结界不让我回去,这就很气人了对不对。
 
在湛一卿眼里,啥都是次要的,哪一天他的山塌了也不要紧,总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这么一想,那些丫头们脑补的都是什么呵,他和闫真摇?能靠脸和谐吗?
 
湛一卿仗着自己设的结界不拦着自己,硬是停在了比闫真摇高一个人的地方,单刀直入地问闫真摇有什么事。什么前两天打过了呀,自己伤还没好呀的借口,现在都不必说,等他说明了来由对症下药才是最省时省力的。
 
而且这人要是履行联盟每月一战的那个不平等条约,身后总是会拖着一大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这次他单枪匹马,也不一定就是要打架。虽然他皱着眉,脸上明白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字,不擅长读人表情的湛一卿没多想,直接就放过了。
 
还没等他分析破魔联盟盟主和被破魔教教主能有什么话题的时候,闫真摇动了,手指着他叫道:“今天不打架,你下来!”
 
“不用打架我就更不用下去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湛一卿居高临下,连个眼神都欠奉。理所当然,他也没看见闫真摇憋得通红的耳朵。
 
“你下来,我有话问你,我声音小了你听不见。”
 
湛一卿不由得挑起眉,心说这家伙单独来找自己已是奇葩,这要讲悄悄话的既视感是什么情况。但正邪不两立,而且他和逼人工作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一点儿也不怕,不可告人的是他,自己担心啥呢,何况下去了被他抓着咋办。于是他理直气壮地顺风道:“不下,你说!”
 
闫真摇简直想用一百种方式弄死他,他不知道第几次放出神识查探四周了,确认无人无窃听后干脆道:“你开个结界,保证没人听到我们说话,快点儿!”
 
“……”湛一卿也懒得再跟他拖下去,爽快地开了个结界罩住他俩。“嗯哼?”
 
闫真摇不理他,又探查了一番,对这个结界质量还算满意,只是耳尖一直很可疑地红着,还好湛一卿身处高位,阳光一闪他眯眼一望只能看见对方白的发亮的美人脸。
 
闫掌门骄矜地抬抬下巴:“我问你,外面传我们狼狈为奸的谣言,是不是你散的?或者你们的人散布的?”
 
湛一卿还没说话,闫真摇又道:“你们怎么能如此毁人清誉?我闫真摇还从未见过你们如此厚颜无耻下作至极的手段!”
 
在湛一卿眼里,闫真摇雪白的脸颊上染上薄红,像刚剖开摆好盘的桃子,霎是好看,粉唇开开合合,话是难听的,却被他的声音降了好几度恶感。当然,湛一卿不在意他对自己甚至魔教的一系列形容词,这时候却有点儿理直气壮地起了点儿坏心思,回问道:“我还没找你们呢,我教现在都在传我们每晚私会用什么姿势,比你那程度可严重多了不是?难道不是你们在散播谣言吗?”
 
——其实没有,魔教上下人都还停留在纯洁的柏拉图式想象。
 
 
====
 
闫真摇却是个真正的傻白甜,听了这话一怔,意识到所谓姿势的主人公是他和眼前这个人,顿时小脸酡红,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湛一卿心里笑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姗姗来迟的罪恶感。
 
不过还没等他形同虚设地安慰他什么我不在意什么的,闫真摇回过味来了。立马就长眉倒竖,尽管脸红的有点没说服力,便努力在气势上找补,说是猜测更像是下结论道:“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这两边都有人在散播这等……这等不齿谣言。”他还是结巴了一下,很快就从自己的另一钟猜想里汲取到力量,大声道:“还有一种,就是你们魔教的人把谣言散播到山下导致到处都是,你看按照一般发展,我们这边还在狼狈为奸呢,你们就开始上……双修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再说你们黑莲山那么多结界,下面的人上去难,上哪儿去找你们散布谣言!”
 
说到后面,他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了。
 
可湛一卿一想,竟然觉得很有道理,蓦地记起前两天赤鹇好像跟他提过什么让他和破魔盟联姻来着,咦等等,当时赤鹇说的是他吗?不是她看上了谁谁谁所以想嫁出去,结果被他以魔教离不开她等等理由阻止了?
 
……嗯……记不清。回去还记得的话就问问。
 
不过他还没傻到说出来,眉头一皱就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深沉的语气随口就来“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定会严查此事,还我们一个清白。但门……咳闫盟主也说了有两种可能,不能偏颇吧?盟主回去好好查查才是正经。”
 
闫真摇面色不善,自下而上盯着他。湛一卿思考着要不要给他来个神之微笑,提升一下好感度。就听他回应:“湛教主此言有理,我回去一定好好查。只是我出来的时候提交的理由是探查情况,突击摸底,不知教主可否配合,免得我回去被人怀疑,不好查证而有失公允。”
 
一派胡言,这真是一派胡言!
 
湛一卿知道他心里确定就是魔教惹的祸,这狗屁不通的理论都是现场胡扯的,管他呢先打一架才是正理。他身为某破盟盟主,本事湛一卿承认,联盟肯定也是承认的,这修真界还不是有实力的人说了算吗,他出门还要找理由吗?!就算有人跟着他,他来我家的山,通山路不止十八弯,还绕不死苍蝇吗!
 
不可理喻。湛一卿冷冷地睨他一眼。左右他也打不着自己,他想留点儿“证据”就给他。
 
说时迟那时快,湛一卿一扬手,没等闫真摇看清他出的什么招,那些个勉强成形的气剑就冲着下面飞过去了。
 
湛一卿也只是想意思意思打发他走,那些个凝出来的剑都是堪堪有了形状就被他挥下去了。以闫真摇的功夫也就是一挥手的时间,他事不宜迟地往山上飞,只听下面铿锵声不断,紧接着就是“砰”地一声。
 
湛一卿闪到第二层结界后就开始慢慢飞,这一声什么东西狠狠砸到地上的声音他听得不要太清楚。正疑惑着,往下面一看,烟尘散去,闫真摇灰头土脸、看起来人事不知地躺在坑里。
 
……???
 
 
====
 
#震惊!联盟盟主何至于此!疑似被打地昏迷不醒,正道药丸!#
 
#我说你们正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盟主都会碰瓷了有没有!!#
 
不得已,湛一卿在第二层结界设了个小阵,以防等会儿中计被突然暴起的闫真摇打了。事实上他是多此一举了,闫真摇是真的晕了,虽然湛一卿诧异到要打寒颤了,也不能改变他刚刚随手一丢把人砸昏了的事实。
 
他啥时候这么能了,他咋不知道呢?
 
湛一卿又戳了一下闫真摇的脸,还挺好摸。只是这副形容实在惨淡,没有半点原先仙气飘飘的感觉,让人看到了,指不定怎么笑呢。湛一卿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忍心,不由得皱着眉又伸手戳了几下。把他扛上山实在麻烦,可撂在这里又违背了他与(美)人为善的小原则,尴尬……太尴尬了。
 
“……一……湛、一卿……”
 
湛一卿嗖地一声回到了小阵里,要不是有闫真摇吸进烟尘把头咳得换了一边的动静,他真以为刚才什么也没听到呢。
 
扛上山医治然后送下来,还是扛上山洗个澡丢到下面的医馆,还是传个话给联盟的人让他们接走,还是回山上去让赤鹇来,还是……
 
妈的好烦。
 
湛一卿看看头顶,太阳比自己来时偏了点儿,正好把闫真摇半个人拢在阳光里。把他丢在这里是不太合适的,可他也没把握把他弄好之前他一直睡着。可万一他真要昏那么久,在这儿晒一下午,细皮嫩肉的受得了吗?
 
纠结中的湛一卿看一眼闫真摇,又看一眼。想了很多却偏偏忘了思考刚才他叫自己是怎么个意思,不过想这也没用,他怎么知道闫真摇在想什么。
 
湛一卿向来随性而活,基本所有的行动都由心生,最后还是长叹一声飘然而下,小心翼翼地用气流把闫真摇托稳了飞上山。
 
他不敢随便砍人后颈,毕竟业务不太熟练。能不能晕是一回事儿,一下子砍下去会不会给他弄肿了弄断了,那就不好了。于是乎,为了避免他暴起,他还设了个结界顺便挡了风,美滋滋。
 
湛一卿飞的很快,“咻”的一声眨眼就到了寝殿,路过的侍女侍卫都没瞧见影子。他摇了三下床边红色的铃铛,把赤鹇叫过来。然后由于某人身上太脏,他先找了一件大披风给垫着,才把闫真摇放在床上。
 
三下铃铛表示有急事儿,但湛一卿的急事多种多样,经常把赤鹇弄得没脾气,所以在她那儿基本没什么一下两下三下的区别,速度差不多。平时湛一卿不怎么管,但这会儿闫真摇在自己床上,太紧急了醒了怎么办?正准备再摇一摇,赤鹇就冲了进来。
 
速度之快,让湛一卿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立刻想起这家伙刚才把自己踢下山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好有那一阵异香刺激加上赤鹇毫不掩饰地尖叫了一声,湛一卿赶紧回神闭了门让她小声点儿。
 
这时候他已经不记得前几刻还想着要问她什么事儿了,抓紧时间就让赤鹇把人弄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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