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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古代架空)——ammo

时间:2018-03-12 14:40:45  作者:ammo
 
闫真摇不说话,收了鞘。而湛一卿已经瘫在了草地上,闫真摇站着,淡淡地看向远处云遮雾罩的山影。
 
“这是我最近搞的空间,领悟起来也不难的。嘿,我感觉突破至尊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嗯就是这个弄起来太累了。”湛一卿偏头,自下而上看见闫真摇的下巴,故意道:“我跟你说,你以后能开这种空间了,不要随便带人进来,这感觉就和被……双修一样,懂否?”
 
“……”很好,闫真摇被镇住了。
 
他全身僵了一下,湛一卿看见他靠他这边的右手手指抽了几下。心下好笑,刚打算澄清后面一部分,就听见闫真摇说道:“大不了,以后带你一次扯平。”
 
……
 
……??
 
 
====
 
虽然湛一卿后面那个感觉描述是逗他的,但是想让他记住不要随便带人,目的总是好的。毕竟这种专属的空间,是用个人的灵力和神识“编织”起来的,不属于这个空间的会带走一部分灵力,而且神识被侵的感觉特强烈,像用手捏爆了辣椒,没什么大事儿顶多就是难受。
 
不过他用的理由如此戳人底线,闫真摇吃了哪门子药这么回他?是想体验一遍吗?
 
湛一卿遍体生寒,脑子一懵忍不住坐直了:“门三儿!是你吗门三儿?”
 
“……你叫我什么?”闫真摇皱眉看他,满脸都是大写的嫌弃和不满意。要说吧,他俩为啥成不了朋友呢,默契有了欣赏也凑上,身份算什么呀。主要还是两个人一见面就打,打着打着,这正常模式就变了味儿,相处的时候不是吵吵就是打打,顶多就算个精神知音——目前还是湛一卿单方面认定的。
 
损友也不全面,因为他们只损对方。等百战过后,两边都歇了,联系一浅,这所谓精神知音也就空剩个精神二字留个印象了。
 
湛一卿想着这也就只有二十场左右了,能留个好印象就尽量吧。于是也就正经样儿好好“解释”道:“诶这不是爱称吗?你看你姓闫,这姓多好呀。修真有门,门内有三,一是自身、二是天地、三是苍生。适合你,我特喜欢。灵机一动起的嘛不是。”
 
眼睛里都写着真诚。
 
闫真摇看着他,也不说话。湛一卿心里有点儿惴惴的,怕他拔剑就劈过来,这空间经不起糟蹋,分分钟他就要受伤,这心里的伤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他自己也是,刚才怕这闫真摇出什么问题了,也怕祸殃池鱼,一急就把自个儿私下叫叫的小名儿抖出来了。希望闫真摇没注意自己刚才的语气,再要解释就只能掰扯自己担心他被人上身……那死的更快了。灵机一动就很好。
 
所幸闫真摇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看了他一会儿甚至还笑了一下,像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一撩衣摆也坐下了。恰合了湛一卿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还当真了。说起来这是第八十场,今天你再赢一场刚好各半。”
 
湛一卿松了口气,原来他也是说着玩儿呢。又慢慢地躺下去,枕着胳膊看他,眼睛半眯着微微一笑:“心里有数就成。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之前是怎么想出来的,那帮家伙还真听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问的姿势不对,闫真摇别开了脸,可能也只是偏了一下头,反正湛一卿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头发,顶上银白发冠直愣愣的。湛一卿没想那么多,也许闫真摇不太方便说,这也没什么,他只是有点儿好奇,现在能好好说话就顺口问一句。
 
闫真摇支吾了一会儿,还是道:“像你说的,一为自己,想和你切磋,二为天地,你也知道事情总会发展到这一步,三为苍生,真打起来各大门派又是一番整治,再者这容易牵连到百姓。我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也算是和平解决吧。”
 
“各大掌门和一些长老们也实在是人少,不愿意打的人更多,要劝还是不难的。”
 
湛一卿嗯了一声,顺着他的意思下了。
 
他觉得下毒的事儿闫真摇也许有眉目了,现在估计不愿意提,他这边也帮不上什么,还是让闫真摇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吧。他索性又换了话题,轻巧道:“诶我们以后要打的时候就进空间来打嘛,反正没人看到,我们做点儿痕迹也就是了。”
 
湛一卿探索到空间的时候就这么想了,虽然料到了可能会不太舒服,但这样不用动手动脚,在空间睡觉也能修炼。他俩进度差不多,他也相信闫真摇经过他的指点领悟这个也不会很久,而且他也说了可以“扯平”,你来我往。只是换个地方睡觉,湛一卿心里是十分满意的。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刚刚的乌龙,连忙澄清道:“其实带人进空间的感觉不是那样的,就只是好像有个东西摆在了你的识海,难受也不至于那么难受的。”
 
闫真摇顿了顿,应该是想起了之前他的比喻。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在湛一卿听来说话还有点儿阴阳怪气的:“我们打一打也就那么会儿,不费多少工夫。每次都闪人不见惹人怀疑。”
 
湛一卿被拒绝了也不怎么在意,想回一句好吧,却又在瞥见某人耳朵的时候改了主意。“门三儿啊别那么小气嘛,我只是逗逗你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他的话有点儿歧义,让人说不准是当真之前的事儿还是刚刚的提议。门三儿是个脸皮薄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当成了哪种情况,转过头盯着他,湛一卿对上那双眼睛,下意识又嘴贱道:“掌门大人盟主大人,你还要跟我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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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真摇手握紧了剑鞘,也是奇怪,他很容易上脸,眼睛最是个多情的,仔细看都能看到他在想什么似的,眼角常常首先发红,无端就是艳色无双。湛一卿就喜欢逗他,看他发红的眼角,总觉得成就感特强,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却有点儿心虚。
 
是了,这时候气闷的闫真摇也好看,而这个好看却不是这之前湛一卿眼睛一瞄就能得出来的肤浅结论,就像看到闫掌门的小时候哭的泪汪汪的时候,心里涌上来的觉得好看。
 
也许是因为在他的空间里,不太好下手。闫真摇看了他半天,没说出什么,干脆眼不见为净,气哼哼地偏头了,不再理他。
 
湛一卿却说想起就想起了,这时候又惦记上那个幻境。不过他很懂,先是坐起来语气认真地道了个歉,可闫真摇闭着眼不理他。他看了看周围,绿草茵茵倒是养眼,却连朵花都没有。
 
他只好又催生出一朵花放在指尖,加上许多小藤条缠缠绕绕成了个小人,送到闫真摇鼻子跟前儿,闫真摇感觉到了,皱着眉睁眼,登时和小人头顶的花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湛一卿趁机继续道歉,讨好地把小人挪到自己脸边:“盟主大人,你别不高兴,这个送你,生我气了不能打我的时候就打它。唔,能打我的时候不要手软,记得留我条命在就行。”
 
闫真摇抿起嘴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湛一卿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轻易地许了随他打的承诺,不过能哄过来好好说话就行,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他知道闫真摇这已经气消了大半儿,以他的了解,本来门三儿也不是多小气的人,他说的都是故意气他的。若是人家真生气了他还卖乖说不许的话,是个人都要被气吐了。
 
他趁机把小人放在闫真摇的腿上,小人软趴趴地倒着,闫真摇也没提反对意见。湛一卿趁机问他:“闫盟主,我早就看你眼熟了,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闫真摇转头看他,憋了一会儿,有点怀疑地问:“你还记得?”
 
咦,那个幻境内容还真是真的啊。
 
想是这么想,湛一卿面色不改:“有点儿印象罢了,你记得吗?”
 
闫真摇低头看了看腿上颤巍巍摇动的小粉花,矜持道:“我记性比较好,再说了也就百年的时间,多难似的。”
 
湛一卿点点头,等着他继续。回过神来,惊觉不对呀,那时候闫真摇怎么看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他俩现在两百岁以上,七八岁肯定不止一百年前啊。
 
反应过来他俩说的不是一个时候,湛一卿心里疑惑,一边想那个幻境是不是真的,一边仔细思考一百年前左右他在干啥。想来想去,结果就是心里有点慌,怕等会儿闫真摇看出来他在骗他又恼羞成怒,他努力维持笑眯眯的温和样,先把诚心求教的姿态摆好,同时更好奇那段儿他不太记得的事了。
 
 
 
====
 
 
就在湛一卿已经准备好洗耳恭听,盘腿的姿势都已经特别标准的时候,闫真摇稍稍偏头思考了一下,开头道:“没什么好说的其实。你忘了也好。”
 
……湛一卿嘴角的笑僵了一下。好脾气道:“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友谊的一部分,没了它总觉得不完整你说呢?当然,闫盟主总是大度的,可就算你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啊,还请闫盟主给我提个醒儿呗?”
 
好奇心杀死猫,他要是就啥都没听到,这样就回去了,他的好奇心几天里一定不遗余力折磨他。于是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更真诚更打动人心。
 
而闫真摇也不知道从他眼睛里看出了什么特效,皱眉看了他一会儿,消下颜色的耳尖又不对劲儿了。幸运的是湛一卿采用真诚就让他看见你的眼睛小窍门,两双眼睛之间只一条路,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闫真摇抿着嘴,眼睫微垂,湛一卿走了个神,想起赤鹇那天拔的门三儿牌睫毛,忍不住噎了口口水,是个人也承受不了这种美颜加持。
 
看他有点儿为难的样子,湛一卿又开始纠结是为人还是为己,同时他又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这么难开口。湛一卿张张嘴,还是决定等等,开始运动他比懒癌细胞更发达的大脑,仔细回想一百年前他在哪个犄角旮旯撒泼。
 
闫真摇也是一条汉子,憋了几刻,闭上眼睛颇有点儿大义凛然,“也不是,其实你不记得了也挺正常,我那时候和现在不太一样。我们在碧然台边遇见过……一起走了一段路。”
 
湛一卿思考几秒,碧然台他有印象。不过他到过那里几次,一百年前好像待过两次,时间都挺长。仔细看了看闫真摇,他说完了那一句话就闭口了,看起来是有头有尾,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安排了,可也没什么特别的信息。他只好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不再逼他,自己琢磨。
 
湛一卿晃了晃,翻了个身回到仰躺的模式。他的空间山清水秀,只不过山很远,水在很远的山边上,大草地是占了很多地方。湛一卿嗅着青草香,感觉还挺甜。放空了半晌,余光见闫真摇的背脊略有点放松地弯了点儿,他之前放在他腿上的小人儿已经不在原位了。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催眠他,况且还天时地利人和的,要不是有这烦人玩意儿折磨着他的记忆,他这时候已经睡过去了。
 
而且闫真摇呆了这么一会儿,湛一卿那种不太好受的感觉已经淡了很多,这让他更容易去回忆。看闫真摇无聊似的坐地远眺,也不敢打坐入定怕影响了他空间的灵气,也是可爱。他伸出手拍了拍闫真摇的胳膊,道:“门三儿,你进来这么好一会儿了,我已经适应了都,不用那么紧张,无聊就睡会儿吧。”
 
“我们平时那节奏,还有的睡呢。”湛一卿笑意不减,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和闫真摇在一块儿的时候脸也不懒了,就爱笑笑,也喜欢逗他看他笑不笑。
 
闫真摇侧过脸俯视他,可能是在思考中,看了有几分钟,才躺下了,不过湛一卿注意到他还往边上挪了一点儿。眼睛上下一扫,就在闫真摇手上看见了那他催生出来的粉花儿,还在微风里打颤。
 
湛一卿就这样侧着头看闫真摇,闫真摇也不含糊,说睡就睡,这时候已经闭上眼了。湛一卿对他自然的态度很满意,心说他们不打架不吵架的相处模式还挺好,之后什么都可以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还没有机会再拉他进来坐坐。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体验,拼命想什么的时候它偏不理你,影子都不冒一个。你走个神,或者隔一段时间已经快要忘了的时候,它又跑出来找存在感了。或者是,眼前的闫真摇和那时候不像他说的那么不一样,让湛一卿偶然一瞥就抓住了相熟的时光。
 
他愣愣地,看见所谓灵气流动带起的形象上的微风,把闫真摇躺下后已经划开的刘海扶了一下,闫真摇看着清瘦,刘海一撩,脸上还是有点儿肉的,他登时就记起百年前那个在碧然台下遇见的小矮子。
 
当然,湛一卿现在已经不能再以一个头的高度俯视他了。这让他觉得有点儿神奇,回想起来还有点儿好笑。
 
他和闫真摇真的在百年前已经遇见过。
 
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是个经常被人追着而随地修炼的散修,遇见的是自称郑摇的小公子。他其实也想用小胖子来称呼他,然而现在的闫真摇要身高有身高,要下巴有下巴,当年的婴儿肥也早褪去了。他有点儿叫不出口。
 
说胖也不尽然,那时候的郑摇和他相处了几天就单纯地跟他提了自己的烦恼。他实际上只是脸上肉多了点儿,虽然在湛一卿眼里他眼睛还没被挤掉,眨巴眨巴地甚是有趣。
 
闫真摇那时候拜入了善水派,却只是个普通内门弟子,没有自己的师父,而是门内的师兄弟们轮番教的。他那时候也不太争气,入门的时候就能感气了,可同期小伙伴都在练气的时候,他还在磕磕绊绊地学引气入体。
 
更因为他的食量,和吃甜点的喜好,在某一天终于蛀牙的时候被小伙伴们嘲笑了。教课的师兄们也一直看不上他,据他所说,那一天用言语狠狠地伤害了他的心。他的牙太疼了,受不住就大半夜跑到门派后山下的溪边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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