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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直男永不弯(穿越重生)——梵娑婆

时间:2018-03-26 10:03:03  作者:梵娑婆
  卧槽,这套路玩得可真溜啊。
  明明看起来挺清纯直率的一个妹子,没想到还真地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母胎高情商,那就是经验丰富,深懂如何狙击少男心了。
  不对,莫南飞忽然一个转念,这一招同样也适用于俘获少女心……
  他自己就这么干过——
  那还是在他三十刚出头的时候,恋爱运一直不顺的他,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自己比对季明稀更感兴趣的女人。
  面对这样一位欣赏品位如此之高的奇女子,他机智地决定走攻心路线——他也买不起包。
  于是,在一个北风肆虐的夜晚,当他看到一个守着炭火炉卖烤红薯的老大爷的瞬间,灵感爆发,以自己想吃为由,买下一个体格硕大的烤红薯,放怀里捂了一路,一直等到分别的时刻,才掏出来递给对方,深情款款地说:“在我心中,炭火炉烤出来的红薯,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所以想把它给你吃。还有这世上其它所有的好东西,我都想拿过来给你。而我需要的,只是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然后他就真地得到了那个机会。
  虽然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但对于那次成功的经验,他始终津津乐道。只要一喝酒,就一定会拉着季明稀讲一遍,每次都添点油加点醋,难为季明稀不厌其烦地听了一遍又一遍,还从来都不戳破他的夸大其实。
  然而,那一段曾经引以为傲的经历,此刻回想起来,莫南飞却有些伤怀。
  这伤怀不是因为对岁月流逝的感叹,而是对季明稀——那个不声不响地爱着自己的季明稀——淡淡的心疼和浓浓的歉疚
  那时候的季明稀,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听自己哔哔来哔哔去?
  就算可以用“不知者无罪”来为自己开脱,也抹灭不了他对季明稀的残忍与伤害。过失杀人也好,蓄意谋杀也罢,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正是因为自己老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聊自己的感情,所以他才什么也不说,永远都在沉默?
  ——哪像这个季明稀,话越来越多!
  自己只是想问个大概的情况,他倒好,噼里啪啦刀豆子似的,讲个桂花蒸糕的小破事都讲得巨细靡遗!不过是自己五十年前玩剩下的套路而已,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没见过世面!
  “她这样做其实有点冒险,万一你要不喜欢吃那种甜不拉叽的玩意儿,不就尴尬了么?”莫南飞勇敢地指出自己的漏洞。
  季明稀喝下一口冒着热气的浓汤,眉宇间浮现出几分愉悦,慢声道:“食物合不合胃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是山珍海味。譬如这碗猪肉馅的馄饨,”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碗沿,“吃在嘴里,就和鲍鱼馅的没两样。”
  呵……莫南飞在心里冷笑一声,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毛头小子,竟然在自己这样一个历尽千帆的男人面前装情圣,这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前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适当地警醒一下眼前这位堕入情网的少年。之前他只担心季明稀虐别人,如今却是要防着季明稀被别人捏圆搓扁了玩。
  “别说兄弟我泼你冷水,我觉得你还是要稍微收着点,别一下投入太多感情进去。”莫南飞推心置腹,“毕竟人生才刚开始,也许将来遇到更好的呢?”
  季明稀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莫南飞,平静地说:“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最好的。”
  麻痹还油盐不进了!
  莫南飞气得一句话都懒得再多说,泄愤般地撕咬起手中的油条。
  季明稀收回目光,眉宇间的愉悦又加深了几分。
  莫南飞高中成绩最烂的一门,是英语,唯一没有睡过觉的课,也是英语课——任课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
  所以说,“天赋”真地是“努力”拍马难追的对手。
  但今天,他的视线一秒都没落在女老师的身上,全部给了前排的季明稀。
  “下面这段对话,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来试一下?”女老师温柔询问。
  下一秒,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对空气中的粉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没有人愿意啊。”女老师故作难过地瘪了瘪嘴,很快又粲然道,“那就只能我来点啦,让我看一看……”说是要看一看,目光直直地就对准了全班最惹眼的存在,“季明稀,就是你了!”
  独得青睐的季明稀慢腾腾地站起身。
  女老师眉眼弯弯地看着季明稀,甜甜地说:“我给你一个特权,你可以自己选搭档,友情提示,这是一对老夫妻的对话哟。”
  一听到这个消息,全班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一改刚刚双目放空的呆滞,齐齐朝季明稀望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莫南飞比她们更紧张。
  季明稀每次被老师点中,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拖他下水,哪怕明知道他躲在书堆后面睡大觉,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在坑自己这件事上,季明稀从来都不求回报。
  就在莫南飞进入战备状态的当口,季明稀作出了选择。
  “胡婧。”
  一刹寂静过后,教室内立马响起一阵阵热情饱满的起哄声。
  符西宇抚了抚额头,借着手中的动作,偷偷朝身侧的莫南飞看过去,就见某人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绝对直线。
  兵行险招啊。他摇头一笑。
  莫南飞很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在不爽什么。
  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觉得板凳卡得他不爽;符西宇给他让道的时候,觉得符西宇慢得他不爽;走在过道上的时候,觉得地砖滑得他不爽;步入男厕的时候,觉得味道熏得他不爽。
  人一不爽,就易怒。
  莫南飞看着一见自己进来就加快尿速的腊肠,在胸腔郁结已久的无名火终于井喷,当下也不管来自膀胱的需求,站定后就抱起双臂,忍着恶心,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某个娇小的部位看——欲膈他人,必先自膈。
  腊肠被莫南飞火热而扭曲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寒颤,哆嗦着手,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的小宝贝塞回屋里,连句“变态”都不敢骂,拔腿狂奔而出。
  季明稀成了不折不扣的异性恋,自己却被人当成基佬,还能更滑稽一点吗?
  莫南飞恨恨地想,转过身面向便池。
  某物掏到一半,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余光。
  他侧过脸,就见季明稀也抱着双臂,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下三路。
  ——天道好轮回?
  莫南飞抽了抽嘴角,想把小飞飞放回去,又觉得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一时间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你不憋么?”季明稀关心地询问。
  莫南飞压着火道:“你能不这么盯着么?”
  “我看你刚刚盯章奔盯得很起劲,我也想感受感受这种乐趣。”季明稀的语气很真挚。
  莫南飞深吸一口气:“劳资想当变态,你特么也想当吗!”悲壮而决绝。
  季明稀眉都不皱:“想。”
  莫南飞颓然道:“把你的好奇心都给胡婧吧,别浪费在我身上。浪费是可耻的,知道吗?”
  季明稀不忘初心:“你不憋么?”
  晚上放学,季明稀继续主动请缨,担任护花使者,和胡婧相携而去。
  莫南飞顶着一脑袋的乌云,没精打采地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味直扑向他的面门。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从沉睡中被唤醒,紧紧地缚住他的手脚,令他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莫南飞脸色惨白地看向横躺在沙发上的莫国栋,半晌过去,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低唤:“……爸?”
  莫国栋回以一阵鼾声。
  莫南飞无声地长舒一口气,远远地绕开莫国栋,蹑手蹑脚地朝楼梯移动。
  “艹他妈的起落架!”莫国栋忽地喊出一嗓。
  莫南飞僵在原地,额角渐渐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起落架……”莫国栋又咕哝一声,随后翻了个身,陷入彻底的酣睡。
  莫南飞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冲上楼,反锁上房门后,整个人才开始大口喘气。
  汗水已浸湿他的衣背。
  窗外,街角,昏黄的路灯下。
  季明稀仰起脸,望向亮起光的窗,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
 
 
第9章 劈腿劈得好嚣张
  时间走起路来,脚步总是放得很轻。
  仿佛只是一个眨眼,夏天就已彻底开溜,秋天奉上它的大礼——中秋国庆连假——彻底坐稳了自己的位置。
  面对这样的一份厚礼,连老师都掩饰不住兴奋,恨不能立马就把它拆开。
  更别谈每年盼完寒假盼暑假的学生们了。
  上午的课才刚过半,教室里就已然有了过节的气氛,叽叽喳喳全是关于明天开始应该怎么浪的热烈讨论。
  莫南飞趴在课桌上,耷拉着眼皮,一副漠不关心的懒散样。
  换作以前读书的时候,一到逢年过节,他也和所有人一样欢欣雀跃。除了不用大清早爬起来上课以外,对他来说更值得庆祝的,是莫国栋必然要加班加点地飞国际长途,他可以在家想怎么造就怎么造,不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季明稀还会来陪他。
  陪他吃饭,陪他喝酒,陪他打游戏。
  他曾经问过季明稀:“你不好好待自己家,老跑我家来过节,你爸妈就没点儿意见?”
  季明稀的回答,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有。”语气淡淡的,“但我不接受。”
  有时候想想,季明稀就像一条平静的河流,蜿蜒着流过高山,曲折着淌过平原,看似无所谓途经怎样的风景,可其实内心中一直印刻着一个明确的方向,无论沿路吹来多少的风声,飘来多少的雨声,最终都会抵达他想要的那片蔚蓝海域。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到不声不响地爱一个人,一爱就是一辈子。
  而现在,这个人的心朝向了另一片大海。
  看着前面坐在一起宛如一对金童玉女的季明稀和胡婧,莫南飞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这个假期,那小子肯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了。
  空落落的心里忽然就多出了一根刺。
  一个午休睡醒过来,莫南飞伸了个懒腰,伸得肚子传来一阵饿意——午饭又是四人行,越吃越没胃口。
  季明稀也正好坐直身体。
  莫南飞想拍季明稀一块儿去超市,手往前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这大半个月下来,俩人独处的机会不多,但就这么些短暂的时光里,季明稀只要一开口,绝对三句话离不开情啊爱啊之类的事。情窦初开得特别猛烈。
  莫南飞既不能堵住季明稀的嘴,也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只能生忍。
  至于为什么不爱听,他选择归结到大老爷们聊这些很没有气质。
  所以,为了避免遭受荼毒,他决定还是形单影只的好。
  学校自带的超市嵌在食堂里,面积不算大,但也不算小,除了没有烟酒和某套,高中生其它日常所需的基本都有。
  这其中就包括姨妈巾。
  莫南飞捧着不知不觉塞满怀的零食,正打算避开雷区,脚步忽地顿住。
  “你能不能去边上站着……”是胡婧的声音,透着小女生对喜欢的男生才会有的那种羞怯和娇俏。
  “没事,我脸皮厚不嫌害臊,趁现在认准牌子,再把日子算准,以后买这玩意的事就能包我身上。”
  回应的却明显不是季明稀。
  莫南飞背脊一僵,微微矮下身,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从货架的缝隙中朝声源处偷看过去。
  女生果然是胡婧。
  男神真地不是季明稀。看着有点像隔壁班的班草。
  两个人靠得很近。
  也许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莫南飞暗暗揣测。
  倒不是说他有心为胡婧开脱,而是他打心底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在拥有了季明稀以后,还能看上别的人,哪怕这个“别的人”是班草级别的,那也是在没有季明稀的班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而已。
  除非这人眼瘸。
  然而很快,事实就证明,胡婧真眼瘸。
  看着那只搂上胡婧腰的手,莫南飞惊掉了下巴。
  上课铃响的最后一秒,莫南飞空着一双手从后门晃进教室。
  符西宇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待他坐定后,便凑上前,好奇道:“你这是见到鬼了,还是见到仙女了?”
  莫南飞本来不打算搭理符西宇,脑中一个转念,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面对如此俗气的开场白,符西宇毫不犹豫地打断道:“你说季明稀?”
  莫南飞的目光缩了缩,心虚地反问:“怎么就一定是他了?”
  符西宇毫不留情地嗤笑道:“除了他,你还有别的朋友?”
  “我……”莫南飞下意识地想要反驳,结果“我”完以后发现,自己好像真地就季明稀这么一个朋友,就算把两世加起来,答案也依然如此残酷。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向符西宇寻求帮助了。
  虽然感觉这家伙也提供不了什么靠谱的帮助,但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实在是太压抑,太沉重了。
  见莫南飞露出惋惜又纠结的眼神,符西宇了然,当下善解人意地睁眼说瞎话:“我开玩笑的,你这么玩得开的人,怎么可能就一个朋友?”
  闻言,莫南飞也懒得去深究符西宇话中的真诚到底有几分,借坡下驴吐露道:“我这个朋友谈了个女朋友,而且真地很喜欢她,但前两天吧……”他有意模糊时间概念,“我一不小心撞见他的女朋友和另一个男生……怎么说好呢,就……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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