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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穿越重生)——摩卡滋味

时间:2018-03-30 10:43:58  作者:摩卡滋味
  厉大人听着,随意点点头,这些事他都略有所知,尤其那皮子,来到狄丘虽是猎了不少,但会硝皮的能匠几乎没有,山里人自己弄的很是耗时,折损又大,一年半载未必能硝出几张能用的上好皮子来,根本不敷制皮甲所用,确实需要弄个方子来好好硝制……
  只是这夯货来这一趟便是为了这些繁琐不尽的公事?边说边挡着那只食盒又是何意?
  厉大人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伸手拨开有些讪讪的碍事“柱子”,拿过那食盒就要打开。
  “……就是一份汤饼。
  今日是我的生辰,母亲本欲在家里办个小宴,我说狄丘如今处处忙碌,物事又缺,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原听你说过你‘师门’有过生辰吃汤饼的习俗,我就去贺七那里自己动手做了一份,本想……如今怕是坨了,不吃也罢。”
  厉弦将手放在那简陋的黑漆食盒盖子上,听仲二说完,白了他一眼,将盒子打开,果然那汤饼的汤都被面吸干了,精麦粉手制的宽面条子涨起一堆,粘乎乎地搭在一处,几片豚肉蔫搭搭地挂在上头,模样实是不好看。
  厉弦伸手拿过盒子边上放着的木箸,嫌弃地挑起一坨面块送进嘴里,撇了撇嘴:“啧,味道有点淡,卤肉是贺七的手笔吧?”
  推开仲衡阻挡的手,厉弦皱着眉头又夹起一坨糊面,一筷子塞进了仲衡大张的嘴里。
  “一饭一饮当思来之不易,我种点地容易么?!你这手艺虽差了点,但是用心足够,一人一半,陪我好好吃了,帮你贺寿。”
  仲衡乖乖地听大人的话坐下,让他你一筷我一筷地分食了这份味道不太过得去的汤饼,眼中嘴边的笑意挥之不去,直吃得满腹暖意。
  大燕少年人不作大寿,多半是亲朋好友小宴庆贺,如今在狄丘,仲衡除了他的家人,心心念念放在心窝子里的,也就这么一位“横行跋扈”惹人爱的大人了。
  厉大人给两人塞下这份汤饼,心头也有些发虚,他竟是不知自家夯货的生辰,说是贺寿,这贺礼……
  悄悄在身上摸了一通,正摸到袖笼里塞着的两枚同频发生器,啧!天助我也,差点让仲二这坨面糊了脑子。
  厉大人敷衍地念几句贺词,喜滋滋地掏出了这几日的辛劳成果:“给!”
  一枚黄澄澄的铜钱展露在他白生生的手心里,外圆内方,铜钱上阳刻的不是年号,却是四个有些歪扭的隶书:“平安喜乐”,显是出自厉某人的手笔。
  铜钱的圆孔中被缚了几道红线,手艺有些糙,缠得七扭八歪,与那字体倒是相映成趣。
  “我拿了你的‘护身钱’,如今做了一个新的送你,你可要好好珍藏。”厉弦得意地仰起下巴,拎着那红线将铜钱塞进了仲衡温暖而粗糙的手掌之中。
  他皓如白玉的手腕上也挂着一枚样式极像,却破旧许多的铜钱,正是当日仲衡求他去救自家女眷时给的信物,厉弦当日忘记还了,到得后来,共同经历了种种,他便有意无意地将这枚铜钱给扣下了。
  到得如今,厉大人说了,进他嘴里的物事,如何还有还出去的道理?
  大不了换着给一个。
  仲衡缓缓握住这枚铜钱,凝望许久,终于拿定主意,突地咧嘴笑了,笑得俊逸爽朗,再无半分阴霾。
  仲衡横了一眼在边上装木桩的思庐,看着他悄悄低头走了出去,这才拥着阿弦的腰枝,低头柔声道:“阿弦,帮我系上。”
  厉弦握住仲二的手腕,边系边向他解说这枚自制的铜钱,如何蕴藏了师门的“法术”,如何远距离通讯,如何充能种种,最后才让仲二手握铜钱,闭目凝神,将注意力完全贯注在其中。
  同一时间,悄悄地让钟大仙将仲衡的精神力标记印入了这枚“铜钱”。
  “我专心一致、耗费心神,花了五天五夜才为你做出这枚独一无二的……”
  厉大人正得意地宣扬自己的功劳苦劳,动作未免大了些,那袖子甩得厉害了点,一枚样式大小差不多,只是由精钢制成,简陋了些的圆形方孔金属板,从他袖口掉了出来。
  仲衡望望一时噎住的厉大人,弯腰将这枚独一有二的“钢钱”捡了起来,放回厉弦手心。
  “……呃,这个我做了你这枚之后,突地想起,哎呀!这东西能用于远距传讯,用处到是挺大,便随意又弄了一个,日后有什么紧要军情可以让他们来传讯。你放心,再不会有第三个了!”
  厉大人悄悄抹了把汗,幸亏这嘴拐弯还算快。
  仲校官露齿一笑,似猛虎扑食般一口啃上了那截觊觎已久,白生生的嫩脖子,叼着嫩肉边磨牙,边在大人耳边柔声道:“阿弦,我也多谢你的用心。”
  言罢,一手捞起已被啃得腿软,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的大人,扛在肩上就快步往内房走。
  “今日大人微恙,暂不理事。”
  思庐微笑着拒了几个有事要禀的管事工头,抬头望望刚过午不久的日头,也不过感慨一声:男狐狸精的功力如今是越发见涨了。
  仲校官奋力耕耘了快一个时辰,这才依依不舍、汗流浃背地回了军营,连澡也顾不上洗,事务实在繁忙,能脱开这片刻时光,求一时欢娱,已是奢侈太过。
  厉大人吃得饱撑,懒洋洋地偷睡了一个多时辰,到得夜里,突地心中一动,脑海里传来一道信息。
  咦?让这夯货试验一次,竟是这个时候发了过来?
  这种作用于脑海频道的信息十分玄妙,既不像仲大仙那样似是直接将意思印入脑中,也不像上人们的言语出现在眼前视屏之中,而是类似于有人在耳边轻声叮咛,虽是轻语,却字字清楚。
  “阿弦,吾以心为誓,此生不二色。”
  厉弦收到仲衡这句试验信息,心头美滋滋,下了结论:同频接收器缺点一如所言那般多,但收讯很成功。
 
 
第107章 暂别
  给远在安成的柴东城送“千里传音钱”之前,厉弦抽空翻找了几个硝皮子的方子, 可是无论哪个方子都离不开盐、碱、芒硝几种必备矿物, 盐就不用说了, 这东西不但贵,且是朝廷专营, 以那成本来弄皮子,一张好皮怕不要贵上天去。
  碱与芒硝等物近旁也无矿产, 倒是听说先零羌的故地有天然的盐碱湖……厉弦摸摸下巴,为了做皮甲,去挠一把先零羌这病猫的屁股值不值得呢?低头一算, 自家连皮带骨才千八百个新兵,撒到草原上怕是连草籽都不如,要打人家盐碱湖的算盘, 这身子骨还差得远。
  光有好方子, 没有材料,也只能徒呼奈何,先用山民那些草木灰之类乱七八糟的方子选顶着,再请郑家四处收购碱石与芒硝, 一步步来罢。
  临出发之前,二舅郑锦忽地找上厉弦,与他辞别。
  “……您不是在忙着那个小额信贷实验么,怎地突然要回去?莫不是外祖他老人家看你赖在狄丘不肯相亲, 要拄着拐杖打上门来了?”
  郑锦哭笑不得,俊秀的眉毛轻轻扬起, 眼角微弯,犹如一汪波光粼粼的浅湖,漾得人心旌神摇,直播室里无边星币萧萧直下,到处都是粉色的条幅烟花。
  “休得胡言!”
  他伸出玉白得都有些透明的纤长指节,“咚”地一声敲在胡说八道的小子脑袋上,人前要为厉大人留足颜面,人后么,再怎么高官得做,这还是他怀中未长成的孩子。
  “小额借贷之事有元则替我看着,这几个月只要萧规曹随,记录详细,其余的待我回来再详加整理、推进也不迟。”
  元则姓易,易范易元则正是驴子的爹,他一路随着厉大人西行,在后勤司烟青管事手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于银钱简数之上极为敏感,积功累进,狄丘初建又少人才,到得如今竟已不知不觉升到后勤司第三把交椅的“助理”之职。
  郑锦醉心于经济之道,看了一堆理论书籍,总觉各种道理离这人间似乎都远了些,最近便萌发了以实践来验证书中道理的想法,便在厉大人的支持下,在狄丘开了首家官营的“钱庄”。
  不但是狄丘的首家,在这大燕朝怕都是第一家。
  钱庄,顾名思义,存钱的庄铺。
  与佛寺的寺库、时人开的当铺以典当、放息、周转钱币为主业不同,这个钱庄以“钱”为主,不以“物”来周转,主要的业务便是吸储与放贷。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办过类似的铺子,狄丘此处百姓又绝大多数都是山野出身的土鳖,以往日日操劳,家中一年到头未必能摸到几个钱,平日所用要么是自产自销,要么是以物易物,连寺库之类都闻所未闻,更不要说什么“钱庄”。
  好在大伙虽是不懂这些,但都晓得了这铺子是厉大人的舅舅开的,厉大人便是这家钱庄的主子,大人说有余钱可存这铺子,存钱还有息可拿,便是听上去再离谱,百姓也信得过——手上这几个攥出汗来的辛苦钱,不都是大人给的?!
  大人说能存,大伙就存。
  只是百姓们手中那几个铜板,用来花销还不够,又要存粮防饥,能存到钱庄里的,不过是涓涓细流,聊胜于无。
  存款的大头,还是狄丘的司吏管事们,以及护卫、新兵这些有固定粮饷,却被圈在狄丘,无处花用的“公务员”、正兵们,偶尔有几位看好狄丘之地的行商,给供销社下定单后,定金也应厉大人的要求存入了钱庄。
  钱庄有了厉大人出的本钱和二舅支援的私房钱共两千金做底,再有了“客户”存入的这些银钱,便开始试着做小款贷款,这“贷”却不是贷钱,而是“毛贷”,贷予经考察认可的农户几只小鸡、小鸭抑或一只乳羊,待来年以市价回收家禽家畜,或是折钱归还钱庄。
  概因如今在狄丘物品短缺,分配制的“计划经济”占了大头,农户便是贷了钱,也不知如何“以钱生钱”,更无处可买多余的货物,何况这千百年来的习俗,若不是生老病死万不得已之际,一般的庄户人家如何愿意去借贷?那利滚利的各种坑法,吸血吮骨绝非妄言。
  这小额的“毛贷”便是将生发之道交到农户手上,买了畜牧司出产的种鸡种苗,再请技术员手把手地教会养鸡养鸭,以小户散养来补充集中养殖,增加狄丘肉食的供应,丰富各人的嘴巴和肚腹,同时也让一部分人先试着走出温饱之路。
  也因此,放“毛贷”的对象十分重要,要选那勤劳肯干,家中又无大疾苦的人家,否则这家禽家畜放下去,来年怕是血本无归,穷得叮当响的赖皮汉子,吃了卖了鸡鸭,躺倒任打,除了泄愤又能奈何?只是若走到这一步,就完全违背了放贷的初衷。
  如此一来,这钱庄铺子先期工作极多,人手的要求更高,郑锦调研了旬月,又忙了许久做计划,做宣传,拉存户,把自家得力的管事伙计都用上,犹嫌不足,好不容易磕磕绊绊走到了可以放贷的这一步,突然说要走,若不是有什么要事,绝无可能这般轻易撒手。
  郑锦眉头轻蹙,并未直接应答外甥的问话,轻声一叹,只道:“你在狄丘做得极好,只是锥出囊中,必有人嫉,我不在时你要小心谨慎从事,却也不必过于畏缩,”他秀眉扬起,声音清朗而自信,“在这西北的界面上,我郑阀倒还没怕过谁来!”
  厉弦嘻嘻笑着应了,很是赞叹自家阿舅的气概,只这一句豪言,就帮他摇下一树星币啊!那两个通讯器给亏出去的分都快能赚回来了。
  瞧这傻孩子笑得双眼冒金光,郑锦也无可奈何,轻扣了一下阿丑的脑瓜蹦,又说起一事:
  “并州那位驻守的壮威将军朱嵩,你可还记得?”
  “记得,肥如猪,贪如虎!”
  “阿丑!”郑锦温言道,“慎言。言为心声,阿舅却是望你能‘讷于言而敏于行’。”
  看看外甥抓耳挠腮的孩子气,他轻叹了口气,笑道:“罢了,也不指望你做个温雅公子,只须知祸从口出,出言必三思。”
  厉弦嘿嘿一笑,听着阿舅继续叮嘱。
  “上次大哥带你拜见朱嵩,听说此人略有微言,大哥不放心,又放了个管事打探,这壮威将军原不过有些贪心不足,听得狄丘秋收之后,就有些意动。大哥让人打点了这朱嵩身边的几个幕僚,却是起色不大。驻防之兵要出动,必有上命。他若是个循规蹈矩的,自不必怕他,就怕蠢货闷头胡来,找你麻烦,这节不可不防。”
  郑锦谆谆教导,恨不能一言之间将自己的经验都教予孩子,厉弦心中温热如汤,伸手轻轻握住了阿舅的手。
  “我知晓了,人惹不犯我,我必安分,人若犯我,我必痛击!阿舅,你放心,我长大了,再不会鲁莽冲动行事,凡事必三思。”
  郑锦听他这番话,也自莞尔,如何他也这般婆妈起来,哈哈一笑,不再多言。
  “我此次回郑阀,确是有些麻烦事,不过也许是好事,‘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阿丑乖乖待阿舅回来,”郑锦洒脱地挥挥手,又悄悄挤眼笑道:“与仲衡别耍得过了,年纪轻轻要懂藏精养肾,莫待老来空悲切!”
  厉弦哭笑不得地送走阿舅,自己也踏上了为柴密探送通讯器之途。郑阀许是有些小麻烦,但阿舅既不愿明说,他便安心等待,狄丘一地总是敞怀欢迎阿舅的。
  快马加鞭、轻车简从,花了两日赶到安成,厉弦竟也只觉得微有些疲乏,果然电电更健康,如今他日日锻炼不辍,身体虽是看上去不如那些肌肉虬节的壮汉,骨子里却已比一般人健旺许多。
  正一身光鲜,混迹“江湖”四下钻营的柴密探,在住所里见着突如其来的厉大人,倒是被真真唬了一大跳。
  待得厉神仙摒开左右,秘密将那“钢钱”传讯的法宝传授于他之时,柴东城一头冷汗涔涔而下,结结实实趴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哪里还记得往日心中隐隐“敬鬼神而远之”的想法,自诩厉神仙座下首徒,定为师尊打探各路消息,秘法传之。
  转念一想,咝~这等法宝能千里顺风传讯入耳,未必没有法定能千里观人入眼,他这些日子打探虽是尽心,可那兜里的银钱也花得十分尽兴,这……
  柴东城只觉汗流浃背,下定决心往后一定从俭从廉,再不敢刮公款一丝油花。
  这一趟安成快去快回,顺路的,厉弦也带回了十几个看上去瘦弱老实的流民,塞进车厢里带回狄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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