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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穿越重生)——摩卡滋味

时间:2018-03-30 10:43:58  作者:摩卡滋味
  厉弦抿紧了唇,并不多说,只是简单地让老郑头照做,这庄子,这京城,大约短时间是不能再回来了。
  老郑头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去,心急火燎地忙着去宣告公子爷的决定,区分人员,整理行装,若是按公子爷的说法,转日就要走,这时日可实是极紧。
  直到夜深,忙碌的山庄才渐渐安静下来。
  厉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直回想着阿姐适才的神情,将她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在心中反复流过,越想越是焦躁不安。
  他跳下床来,如困兽般在地上踱来踱去,转头道:“阿衡,我放心不下,我……”
  “吁——”
  一声尖利的哨音划破寂静的夜空,继而有护卫高喊:“敌袭!”
  仲衡本就坐在床沿安慰厉弦,听到警示之声,猛然鱼跃而起,厉声喝道:“阿弦,着甲!跟我出去!”
  与其让阿弦一个人呆在不明敌情的屋中,还不如贴身跟随,更能保护他。
  山庄之中混乱乍起,尖叫声、喝骂声,马嘶驴鸣声也响了起来,更夹杂着刀枪相击的金刃之声!
  仲衡一脚踹开屋门,只见庄子大门两侧巨大的灯炬已被护卫们点燃,熊熊火光之下,许多黑衣人从庄子正门以及四周的高墙攀爬上来,向庄中冲袭。狄丘护卫们已初列成阵,队长吹着尖哨指挥着前队持矛而列,弩弓队的战士们列成两排,举着强弩向墙头、门前齐射。
  “咻咻——”
  熟极而流的动作,装弦,放箭,瞄准,射击!
  弩弓队的每一位战士,在这两年里都做了千万次同样的重复动作,死在黑甲军弩箭长矛下的贼匪之魂数不胜数。如今来到京城,因非为调兵,不能着重甲,只能以护卫的身份穿着镶嵌铁件的皮甲,即便如此,箭一离弦,要的就是敌人的命!
  来袭的黑衣人大约并未想到区区农庄之中,有如此精锐的护卫,刚一行动便已被暗哨知觉,领队之人索性放弃了潜行而入,几声呼喝,无数黑衣人拔身而起,竟而举刀直抢入庄!
  仲衡眼瞳骤凝,眼光扫过一圈,心头迅速估算一下,急速道:“阿弦,来敌愈二百,如此多的夜行人出没于京郊,执金吾竟无半点动静,怕是……‘他’派来的。”
  说到“他”字,仲衡语声一沉。
  庄子里的战局虽还利于彼方,但敌人并不是什么战阵之士,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刺客!
  夜行黑衣的首领见军阵难以应付,短短时间被射倒了十几人,他纵跃而起,突地大喊:“散开,找到他,要活的!”
  他语音未落,黑衣人已如夜枭般四散而“飞”,不再缠斗,纵跃连连,纷纷绕过护卫们严整的军阵,向庄内主屋杀来,路上遇到庄中的奴仆随手便是一刀砍了,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厉弦看得目眦欲裂,牙根都快咬出血来,他猛然高声叫道:“老郑头,带人散开,走!快走!”
  一听有人喝令,黑衣人们顿时有了目标,全部向着这边围拢过来,
  他一把拉过仲二的手,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切齿道:“是周敦!他要捉的是我。”
  他已透露的奇技淫巧,生发之道又何止前世当年钟恪泄露的那一点?
  原本以为天高皇帝远,大伙利益均沾,悄悄扩张自己的势力,自家发财也上贡皇帝,在边塞逍遥自在,又救济百姓便是人生乐事。如今才知道,怀璧之罪,虽远亦诛!
  周敦明面上动不了世家大族,但暗中收拾他这小小蝼蚁,不过是一纸诏令,伸根手指的力气而已。
  他小看了周敦的贪婪之心,更小看了一个皇帝所能有的权势。
  厉弦的牙根渗出铁锈腥味,心中大恸。
  若是周敦已不顾忌厉相与皇后,那么阿姐如今的处境……
  直播室中已然沸腾,各种XXOO问候祖宗十八的传统骂声纷纷不绝,尤其是一刷观众为主,要活捉!他娘的,莫不是又要大伙看十几年小黑屋!坚决地不能够啊!
  最为义愤填膺的自然是当年被活捉小黑屋的受害者,主播钟恪先生,他嗷嗷叫着,坚决无条件支持阿弦战斗,电他娘的!电死一个少一个,这电费他愿出一半!
  “然后呢?”
  看着仲衡引刀直前,带着护卫们死守在他面前,厉弦漠然问道:“我所有的积分都用上,能电死几个?”
  【……十,十二个,好吧,好吧!最多三十个,再多,我特娘要直播破产了!】
  钟恪一噎,颓然道,很是不甘心。
  “京城执金吾两千,禁卫五万,北塞还有十二万大军,七日可至京城。”厉弦轻声喃喃。
  【那,那……杀不完就跑啊!】
  钟恪恨得一拍大腿,差点把他两千星币买回来的宝贝全真视仪给拍散架了,吓得他小心肝扑腾扑腾的,鸡血也平歇了许多。
  “不错,只能走。”
  厉弦厉声喝道:“阿衡,走!去饼子山。”
  站在主屋之前,已能看到庄子正门之前影影绰绰的黑衣人,这一批若是不能得手,只怕下一批来的就是捉拿“贼匪”的执金吾了。
  仲衡一声大喝,手中厉弦亲制的宝刀扬起一道血光,将挡路的黑衣人斩断,他吼道:“跟我走!纵队成列。阿弦,跟紧我!”
  百多人的护卫在他一声令下,极为迅速地变队,将厉弦紧紧围在其中,快步向着庄后门冲去,那里是上饼子山的捷径。
  “大公子——”
  一匹狂奔的马匹骤然从庄门处冲了进来,一声凄厉的女人喊声随之响起。
  厉弦愕然回望,黯淡的灯光之下,只见那马似是疯了一般,四蹄乱踏,马上似有一个纤细的人影伏着,尖叫着摇摇欲坠。
  “阿恪,快看一下,是谁?”他忙悄声求助。
  【马上是留珠,你皇后姐姐的贴身宫女,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血迹未干,气息很弱!初步怀疑这是你姐姐的孩子!】
  钟恪以从未有过的极快语速念出“远视”判断。
  “阿衡,救人!”厉弦嘶声吼道。
  同一时间,仲衡飞身而起,怒喝着纵身跃起,一刀劈向疯马的脖颈,一道血柱冲天而起,那马悲嘶了半声已戛然而止,轰然倒下。
  仲衡一脚全力踹出,“轰!”一声,生生将那将要倒塌的马身踹出几步远,一把揪住了从马上跌下来的女人。
  挟起那女子,他狂奔而回,带到厉弦面前,直到此时才发觉,那女子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个婴孩。
  那孩子面色青紫,出气多,进气少,半喘半哭,竟似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猫仔,眼见就要不活了。
  厉弦已顾不得其他,他抖着手将这很可能是姐姐孩子的婴孩,小心翼翼地抱在手上,用尽力气嘶吼道:“钟恪!救人啊!”
  【先天体弱,心肺功能不全,哮喘发作……】
  钟恪嘴中如爆豆般不停地报着,一边迅速调节光脑诊仪,在最快的速度内调出诊疗电离,吼道:【按住孩子的心脏,准备,电!】
  一股极细的蓝色电流越过时空而来,轻柔地钻进了孩子的心脏中,调起他细胞的活性,刺激他心脏的起搏。
  一下,两下……到第七股电流瞬间消散时,孩子的脸颊上已微微泛起晕红,突然之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哭声虽仍是极轻,却听得出,这是一个新生命对世界的宣告,他活着,他活了。
  厉弦坐在地上满面是泪,笑出了声,还来不及多看一眼,袖子已被人拉住了。
  他转头一看,惊道:“留珠!”
  留珠一脸惨白,微笑着,她的身下是一滩漫开的血。
  她喘息着,轻声笑道:“大,大公,子,果然,外,外甥亲舅。这是澹娘子刚,刚早产的,孩子,我未负她所,所托,将他亲手,交给了你。”
  留珠的声音越来越轻,笑容浅浅的,很是轻松:“娘子她,她给你留了封,封信……围,围兜……你带孩子走,快走!我,我要去陪,陪娘子……”
  话未说完,她的呼吸已然停止。
  “走!”
  厉弦咽下喉头的血腥,紧抱着孩子站起身来,喝道:“走!立时上山。”
  【奶!弄只奶羊啊!娃要吃奶的!】钟恪也大喝道。
 
 
第145章 过涧
  黑衣人已围了上来, 五六拨弩箭齐射又将他们逼退。
  明灭不定的火光中, 黑衣人的歹毒暗器层出不穷, 狄丘护卫队中不时有人闷哼一声,被毒镖或是铁蒺藜射中,齐整的战阵渐渐有了缺口。
  厉弦深吸一口气,对仲衡喝道:“阿衡,护住我!”
  将孩子小心地放在护卫最中心, 留珠的身体之旁,他猛然拔身而起, 跃上倒地的马尸, 让自己凭空比护卫们高了一截, 站在平地被护卫们重重围挡,根本看不清敌人的所在。
  黑衣人射出的暗器纷纷改了目标,直指厉弦暴露在外的身体。
  仲衡大喝一声, 手中长刀狂风一般舞起, 横在厉弦的身前,叮叮当当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厉弦怒目而视不远处黑衣人的首领,将手指向他, 咬牙喊道:“电来!”
  直播室里的钟恪十分默契地将电离调至烧烤级,100&瞬时传导。
  一道近乎金色的闪电, 如同螭龙一般无声地激射而出, 美丽而可怖的电光在夜幕中瞬间闪过,那黑衣人首领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顿时变作了一团焦炭。
  “闪, 闪电!”
  “电龙,电龙!啊——”
  首领身旁的几个黑衣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转瞬成炭,再强悍的神经也经受不住,尖声惨叫。
  厉弦咬紧牙关,脸颊抽搐,手中不停,口中切齿喃喃:“再来!”
  【100&第二次。】
  钟恪没有一句废话,急速地又传过去100&,提醒道:【阿弦,你目前身体承受45&没问题,100&的超限过多,再来10次左右是极限,如果超过这个数量,你的肉体会崩溃。所以我刚才说你最多只能电死30人,再多,不是积分不够的问题,是你会死!】
  “知道了。再来!”厉弦一勾唇角,漠然道。
  金色的电光交织如网,凛冽似闪,触及一个消灭一个。
  黑衣人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无声无息地倒下,即便是杀戮成性的死士也心惊胆战,双股颤颤,情不自禁地手脚发软。
  仲衡手中宝刀不停,口中怒喝着指挥弩弓配合着厉弦的闪电齐射。
  到得第七个黑衣人被电焦,余下的再也坚持不住,一声惨叫,都拼命潮水般向后退去,惊魂不定地遥遥站定。
  厉弦满头是汗,从齿缝里挤出声来:“快走!”
  如同蚁噬般的麻痒刺痛从四肢百骸钻出来,渗入骨髓,哪怕他经历过十几年黑地狱生涯,身体早已习惯痛楚与折磨,此时也不禁冷汗涔涔,腿脚一软几乎跌倒。
  “阿弦,小心!”
  仲衡抢前一步,将孩子从地上捞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厉弦,让他暂靠在身上,然后将自己的亵衣翻出,唰地撕下一长条,把孩子迅速缚在身前。
  而后,半扶半挟着厉弦往山庄后门奔去,一边转头大喝:“走!上山!”
  没跑出几步,厉弦眼一晃,正看见老郑头哆嗦着缩在屋角,面无人色,他立时道:“等等!”
  转头冲着老郑头低喊:“羊,奶羊有吗?在何处!快点!”
  “有,有有几只,在牲口棚那里。”老郑抖着声,指向畜棚。
  “阿衡!”
  “你们先上山,我去去就来。”仲衡话音未落,人已几个纵跃飞奔而去,这庄子他做了好几个月的活,很是熟悉。
  厉弦看着他跃出,疾声嘱咐老郑头:“都藏好,这些人冲着我来的,待得贼人走了,你们再逃。若是想去西北,就分散悄悄走,若是不去,就将庄里财货都分了,能走多远走多远!”
  “是,是!公子爷——”
  老郑头呜咽着,赶紧又找了处隐秘所在藏起,看着公子爷和护卫们飞奔着上了饼子山,凶神恶煞的黑衣贼子们也呼啸着追了上去。
  他心里一松,继而又为公子爷他们提心吊胆,捏一把汗。
  庄中一片狼藉,血腥遍地。
  这一别,公子爷生死未卜,也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他们这些厉府门下的奴仆,更是命如飘萍,生死由人。
  老郑头咬牙思忖了半日,一跺脚,走!去西北,去公子爷的地盘。
  饼子山只是座小矮丘,没跑几步厉弦他们便到了山顶,仲衡也随即追了上来,他背上背着只咩咩直叫的奶羊,胸前缚着个哇哇直哭的奶娃娃,手中还拎着把血淋淋的大砍刀,若不是时机实在不对,这模样实在令人发噱。
  那群如鬼魅般的黑衣人很快也追上山来,火把照映之下,已能隐约看到许多黑色的身影纵跃如飞,越奔越近。
  电光火石之际,厉弦猛然想起当日在饼子山猎兔时,张七郎带他们去过的地方,高声喝道:“张七郎,带路过鹿鸣涧!”
  “喏!”
  饼子山屁股大点的地,匆匆走了不过二百来丈,就来到了鹿鸣涧前。
  夜幕中,月光下,深黑的溪涧犹如一道地狱裂开的缝隙,似要择人而噬,深涧底下潺潺水流,映着月色,惨淡地闪烁不定,对岸崇山峻岭中不时传来鸟兽的尖叫,令人不寒而栗。
  张七郎飞快地拨开草丛,找出那几条平日供猎户们垂荡过涧的粗藤,叫道:“公子,在这里!”
  “只有这个,没有过涧的桥?”厉弦眉一蹙,几根藤条猎户们三五人还能用用,他们这百来人却要抓着慢慢攀到何时去?
  碎散的脚步声隐隐响起,钟恪在厉弦脑海里瞬时弹开敌我标示图,喊道:【右前方,树上,1个!正前方,3个!后面还有217个!】
  厉弦正要挥手,心中一动,忙喊:“阿衡,右前树上!”
  仲衡默契地立时拔出身前护卫插在腰上的短枪,借着月光用力向那处树上掷出,一声惨叫,树上坠下一个黑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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