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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近代现代)——十心央

时间:2018-03-31 13:27:04  作者:十心央
  “怕的就是他老了,想积德行善放过我,现在是我想死,拉着他儿子陪葬,我看他还要不要积我这份德。”
  伍阳在对面义正言辞指责:“戕害妇孺,残害老人家,害人家断子绝孙,你,真是缺了大德了!”
  一瞬间,刘五表情巨冷,把周遭一切冷凝成固态,“是吗?所以我生来就是祸害,这不是老爷子说的吗!”
  伍阳一梗:“你,你,你他妈有病吧!”
  刘五神经一收,一两秒又换上另一幅表情:“侯岳的酒吧,你不许再去!”
  伍阳大怒:“你以为我想去?!兄弟,我脑袋别你裤腰带上,你他妈自己不觉味儿,我和钱九的人前后脚,我不去,你会走吗?”
  刘五说了句“没有下次!”挂了电话。
  没有下次!
  下次,他不会不顾生死的流连一处。
  下次,他不会让这些蛇虫鼠蚁靠侯岳这么近。
  所以,没有下次!
  两通电话讲完,地平线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黑夜过去了。
  面向东方,刘五嘴里的烟跟花田上萦绕的地雾一起消散在渐渐升温的空气里。
  晨光把万寿菊花田照的光彩夺目,这份光彩在刘五的身后无限延伸。
  头顶的枣树上,青枣表皮油量,挂了一层水汽,看着可口诱人,很像某人。
  刘五伸手摘了一颗,刚要往嘴里放就听见侯岳在木屋里喊了句“人呢!”语气里有他听得懂的彷徨。
  青枣扬手一扔,划出一道弧线,枣子掉进嘴里前,烟屁股被吐了出去。
  “嘎嘣!嘎嘣!”青枣有些涩嘴,但有股清甜味道。
  布帘掀开,走半步就能撞到床,刘五躺倒的同时,顺势把正起身的侯岳揽着压下。
  “再睡一会儿!”他凑上去亲了口。
  “你干嘛去了?”侯岳捏着凑过来的下巴,闻到了烟味儿,也闻到了果子味儿。
  刘五张口想说撒尿去了,可是昨晚才保证过不说谎话,干脆交代了:“打了个电话,抽了根烟,吃了一颗青枣。”
  “哼!”侯岳信了,多余的不想问,问了反正也不说,松开捏着的下巴,困的不行也没话找话说,“枣儿甜吗?”
  刘五特别喜欢侯岳现在这模样,一头牛舔卷毛蓬松,睡的大中分都没了,浑身的懒样儿,隔几秒眼睛就拼命睁开一条缝看一眼他,困成这德行,还不忘惦记着人,他凑过去说:“你尝尝甜不甜?”
  侯岳闭眼,抿嘴笑,边笑边往前凑脸。
  刘五也笑,笑着过去噘嘴给嘴馋的人尝尝。
  接着吻,人睡着了,刘五非常服气。
  接近六点,睡回笼觉的两人让果园里撒欢的熊孩子给吵醒了。
  靠起床气杀人的侯岳,一拍床板,刚想张嘴吼一嗓子,就被刘五给捂住了嘴。
  “别嚷嚷,睡人家的小屋,你昨晚还把花田给压倒一大片……”
  这锅侯岳不能自己背,一把拽开刘五的手,指着他压低声说:“不要脸是吧!昨晚你扑到我,我才压倒的花田……”
  刘五笑着又扑到了一回:“是这样扑倒的吗?”
  侯岳把裤子里的手拽出来:“干嘛?!外面都是人!”
  刘五“吧唧吧唧”逮哪儿亲哪儿,亲够了一骨碌起身,要掀布帘子。
  侯岳:“!!!”他的大鸟正在展翅飞翔!于是,抬脚果断把人踹出了小木屋。
  刘五也就是逗人玩儿,没想到自己挨踹的这么实诚,屁股蛋抽着筋的疼。
  木屋外,一片和乐融融。
  果园里数不过来的小孩儿在跑着玩,好几颗果树上竟然有秋千,而且十米外的地庙前排了长队。
  侯岳一出来,也被吓了一跳。
  这热闹的场面,竟然没有小孩冲进屋里或者掀开布帘,可见这群熊孩子除了嗓门大点,素质还是很硬的。
  刘五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勾,凑上去就想来一口,侯岳赶紧躲开,“憋着!”
  刘五抿嘴,点头,硬生生憋回去。
  两人都好奇地庙前排的长龙,溜达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拈香跪拜,满脸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侯岳惊奇的半张着嘴,他本以为这是古早留下的东西,不成想这么受追捧,他庆幸昨晚许了愿,也不知道如果实现了,以后要不要过来上柱香?
  他转头问刘五:“如果他们求得事儿成了,是不是还要过来上香什么的?”
  刘五笑看他,一眼看穿了侯岳的言外之意:“许愿成了,是要还愿,你许了什么?”
  侯岳怔怔的看着虔诚跪拜的老人,张嘴就来:“我许……”
  刘五松开勾在他脖子上的胳膊,转身面对他,等他说。
  侯岳突然回神儿,“我许二四五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刘五狡黠一笑:“是么,你现在说了,它听见了就算数。”
  侯岳呲牙吸气,一副想咬死他的表情,抬脚往排队的最后面走去。
  不行,他得虔诚的跪求一次!
  刘五见他当真,一把拽住人,说:“不急,先去吃饭。”
  侯岳挺急的,他指了指地庙,横着被刘五拽着走,“我就不能拜完再吃!”
  刘五停住脚,郑重其事的跟他说:“侯岳,我不需要。”
  侯岳一愣,表情不太好,绷着脸说:“我需要!”
  刘五坚持拽走人:“那也先吃饭。”
  侯岳是拽,天生被惯出来的拽,但是他发现自己那些臭脾气往刘五面前一放,就会自行消失。
  出了果园就是一片村庄,果园是大黄庄的,花田是小黄庄的。
  问路后,两人去了大黄庄。庄子里没餐馆,只有超市。
  侯岳眼尖的还没走到超市门前,就看见超市门口一个大电饭锅里堆成山的茶叶蛋。
  “卧槽!土豪呀!这么多茶叶蛋。”他说着快走了几步,没到门前,先问看着茶叶蛋锅的老头,“爷爷,茶叶蛋怎么卖?”
  老头操着浓重的方言不停重复,在侯岳的脸揪成十八个褶之前终于明白了,老头说的是:“一块五两个,一块五两个,一块五两个……”
  侯岳给老头做了个“停”的手势,老头的复读功能才暂停。
  三张一块钱递给老头,侯岳捡了两个回手递给一直笑的刘五,“快塞住你的嘴巴,再给你笑抽了。”
  刘五接过来,笑的手还在抖,他总觉得跟侯岳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万事都变得可乐起来。
  侯岳转头又给自己捡了两个看起来味重的,刚要转身走,老头拄着拐起身抓住了侯岳半袖的边儿,又开始复读:“五块钱四个,五块钱四个,五块钱四个……”
  侯岳目瞪口呆:“……爷爷,你确定?”
  刘五刚把鸡蛋往嘴里放,听这话,赶紧拿了出来,递眼前看了一眼,一块五俩和五块钱四个的茶叶蛋到底有啥区别。
  侯岳低头看了眼拽着他的手,老年斑长了满手,皮包骨,不是瘦的,是苍老的。于是,猴哥拿出五百年的耐心跟卖茶叶蛋的大爷讲了一道小学数学题。
  “不是,爷爷,你这儿咋算的?两个多少钱?”
  老头复读模式第一式:“一块五俩,一块五俩……”
  侯岳:“对对对,一块五俩对吧,那我拿了四个……”
  老头一听四个,赶紧开启复读模式第二式:“五块钱四个,五块钱四个……”
  侯岳揪着一撮卷毛,回头冲刘五骂了句:“靠!”
  刘五抽出五块钱要塞给老头,可是老头死揪着侯岳不放,侯岳也觉得这事儿千载难逢,一心想跟老头把小学数学论个高低。
  侯岳刚要跟老头再讲一遍,可是超市老板没给机会,见老头拽着人,出来就嚷嚷:“哎呦!爸!松手!没事儿没事儿,老头脑袋不好使,老了,九十好几了。”
  侯岳衣服被老头揪出了一个鼓包,老板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儿说好话:“不要钱了,拿着吃,两大锅煮了一宿,一大早一伙人开车端走了一锅,不愁卖,不愁卖,小弟拿着吃去吧!”
  刘五原本带笑的脸一僵,似是无意的说:“大早上,生意这么好。”
  侯岳听他语气不对,回头一看,果真一脸清冷。
  老板扶着老头坐下,让老头继续看着一锅茶叶蛋,“一看就是过路的,开着几辆大车,忒气派!好些个粗汉子,我看那体格,干地里活儿准行!”
  刘五心理了然,侯岳的笑也一秒收了个干净,刘五吃着茶叶蛋,指向与平城相反的方向,问:“大哥,那边儿到哪儿?”
  老板抬手在额头遮了个太阳蓬,远眺说:“嗨!青市呀!海边儿城市,好玩着呢!你们是来看花田的吧,看完花田去海边儿溜达溜达,俺们这儿,海特伯蓝!”
  两人没心情玩儿,买完东西,回了果园。
  侯岳问:“是不是不能回平城了?”
  刘五边收拾包边点头:“去青市。”
  侯岳一抻懒腰,光想着玩儿了,笑嘻嘻的说:“咱俩去海边儿。”
  刘五跟他同时开口:“送你去机场。”
  两句话同时出口,同时落地,一时间,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JJ好像又抽了,35章已经解锁,但是看不了┓(???`?)┏
 
 
第37章 报废车厂
  一条土路由西向东,宽阔平坦,把大小黄庄分割开来,路南是大黄庄,路北是小黄庄。
  侯岳嘴里吃着老冰棍,另一只手拎着三根,冰棍袋子上凝结了一层水珠。他和刘五都拿后脑勺对着彼此,刘五望着客运车来的方向,侯岳望着这条路尽头的方向。
  上午九点十分,黄土路上,慢吞吞的农用三轮车从两人面前开过“蹦蹦蹦”的响声,震的脚下的土地跟着一起“蹦蹦蹦”
  侯岳麻利从背包里掏出口罩戴上,继续看着尘土飞扬的黄土路。正值大暑天,半上午的工夫空气被太阳炙烤的扭曲了。
  “哐啷啷~~哐啷啷~~呲~~~”报废车辆行驶颠簸的声响,让路边等车的人牙酸耳鸣,随着撒气声渐小,小巴车前门打开,司机冲等在站点的人喊“青市,青市,上车走喽!十五一位,中间的往后挪挪步……”
  刘五拽了一把侯岳,侯岳还在怄气,甩开他,横了吧唧的挤了一下刘五,给人挤得撞在车门上“哐啷”一声。
  侯岳惊觉似的回头伸手摸刘五的胳膊:“唉?”唉完了,正生气,关心的话一股脑跟着嘴里的老冰棍咽进肚子里。
  刘五趁侯岳往回抽手的时候,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没事儿!”
  司机不乐意了“挤什么挤!车门贵着嘞!”
  刘五站在过道正中,回头瞥了一眼司机,司机禁声的毫无征兆,哑巴似的嘎巴着嘴,闭上了。
  侯岳难受的要原地爆炸了,前面紧贴着他的大哥,肩上的饲料袋子,味道儿简直逆天了,能熏死他好几个来回!
  左右两侧紧贴的人,传来阵阵汗味儿。
  他想,就是把一袋十个一次性口罩都带上估计都掩盖不住这股化学药剂都配不出来的味道儿。正满目狰狞,满心抓狂的融入他要待一个多小时的空间,肩上突然冒出一只手,一看见手背上的横七竖八的划伤,侯岳的嗅觉立刻失灵,两只眼珠死盯着那只手,仿佛想用意念消融满布手掌的伤痕。
  刘五紧贴他后背,凑他耳边小声说:“张嘴。”
  侯岳机械的张开嘴,随后口罩底边伸进来两根手指,嘴唇被下压,清爽的薄荷味瞬间充斥鼻腔口腔。
  有口罩遮着,侯岳不要脸的在送糖入口的两根手指尖上抿了一口。
  刘五一僵,赶紧收回手,神经病似的用那两根手指给自己接连剥了三颗糖放进嘴里。
  车子从平城始发,终点站是青市客运站,途径两个城市之间的各个村庄,上车的人不是拎着鸡鸭鹅狗,就是背着菜扛着饲料,再就是老弱妇孺进程看病,走亲戚。
  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一车人挤成了一袋密实的金针菇
  两个模样尤其俊俏的男孩子,挤在这些人中间,就格外的显眼。
  “电视里都没见过则么俊的后生,爹妈给的好呀!”
  “现在的娃,次的好,这高个头儿,顶车棚了。”
  头发稍擦着车顶侯岳,无语低头,他觉得这群人眼瞎,这小巴车肯定是过了年头要报废的车辆,如今这么矮的车子,路面上根本看不见。
  刘五也笑,抬手把他蓬松的卷毛压了压,说:“行了,矮了五厘米。”
  侯岳不承认自己卷毛给自己增高了五厘米:“靠你二大爷!”
  刘五一扁嘴,颇有些遗憾的说:“我没有!”
  侯岳:“……”靠你也行!
  侯岳曾经一度把自己定位成大猛攻,奈何他只有一八几的身高,大猛攻至少也要有个周孟那样一九几的身高。他跟刘五比不出来谁更高,可是刘五这个土匪气势比他攻气多了,他大猛攻的梦,破碎的简直堪称离奇到无理取闹。
  侯岳余光看着刘五,心想,算了,谁还没个想惯着的人!
  司机一声吼,打破了两人之间无形的暧昧,“车厂马上到了,车厂有下的吗?往后门移动,前门只上不下。”
  侯岳非常服气,这车报站全靠吼,收钱靠司机一双手,调节各种车厢大小纠纷,全靠司机一个人。
  简直是,中国全能好司机!
  刘五抬手蹭掉侯岳额头上快滚进眼睛里的汗珠,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怕热的人,跟水做的一样,哗哗流汗,他两只手的手心手背,小臂上都是侯岳的汗。
  “别擦了,汗渍的疼,你一抹我就想自杀!”侯岳两眉毛倒竖着,昨晚刘五把他按树上这样那样,脑门抵着粗糙的树干估摸是磨破了皮,这会儿被汗水腌渍过,酸爽的他想仰天长啸。偏偏站他侧后方的刘五根本看不见他前额的伤,每擦一次,他都想回手抽刘五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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