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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骄傲如她,只是这样简单提起一句,便觉得已是对她自尊的极大践踏,
  她向来自负,被人以闲言碎语这样议论早以怒不可遏,偏偏这样的事又被这身份卑微的质子提起,好似狠狠践踏了她的自尊心,还不得不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姿态。
  她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扫了白修隐一眼,不屑地笑笑,
  “不过是刁民的闲话罢了,他们爱传,那便传去。”
  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她带了十足十的轻蔑与傲慢。
  “长公主大度,可以不计较。只是,父皇,未必就不计较了。”白修隐看着她,“这些话再传下去,父皇一怒之下,只会杀了宋将军!”
  宁安心中冷笑,要的便是皇帝计较,性命之危面前,她就不信宋行安不肯就范。
  “长公主如此倾心宋将军,不知肯不肯救一救她。”
  宁安仿佛胸有成竹一般,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他只能自救。”
  白修隐摇了摇头,“看来长公主还是不明白。您觉得,在性命与娶您的权衡之中,宋将军会选哪个?”白修隐挑挑眉,“宋将军是怕死的人吗?”
  白修隐的眼中带着调侃一般的挑衅,但宁安却不得不沉默了。
  她以为,即使是娶一个寻常女子,在性命的威胁面前,一般人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性命。更何况,她是堂堂大周长公主。
  所以她有信心,只要时间再长一点,拖得皇帝再不耐烦一点,皇帝一定会以性命作为威胁,逼他就范。
  两个人就像是在僵持着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一个要嫁,一个不娶。
  只是她忘了,宋行安不是一般人。
  白修隐仅用三言两语让她突然没了信心。
  “若是父皇杀了宋将军,他依旧不肯娶长公主呢。”白修隐看着她略显无主的眼神,“到时候他们该如何议论呢。脾气焦躁?还是奇丑无比?”
  “放肆!”宁安听闻柳眉倒竖,怒喝一声。
  “公主息怒,是刁民们放肆。”这样老成的眼神让宁安看到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安静的白修隐,“公主如今还有一大把好男儿可以挑选。若是宋将军死了,谁还敢呢。”
  白修隐勾唇一笑,“难不成又用性命做威胁吗?”
  “威胁来的夫君好还是自己挑选的夫君好,长公主自然比我有数。”
  白修隐只短短地留下几句便离开,而几日后皇帝竟昭告天下,长公主已经定下婚约,只等择吉日入门。
  白修泽听此一惊,“长姐想通了?”
  身边的内侍回到,“是呢,听说前几日四殿下劝了长公主好久,长公主这才想通的。”
  “白修隐?他去劝长姐做什么?”白修隐皱着眉头。
  “大概是为了宋将军吧。宋将军不是向来与四殿下关系很好,帮忙劝劝也是应该的。”
  白修泽发出冷冷的哼声,嘴角撇向一边,“他倒是热心。”
  隔了一会,他又问道,“与长姐定下婚约的是谁?”
  “去年科举的探花、礼部尚书之子丁秋木。”内侍回答道,“听闻皇后一早便中意这位探花郎了,皇上也十分满意他为人谦虚谨慎,家世不错。这才这么快就定了下来。”
  “母后?”白修隐想了想,礼部尚书,也算是在朝中能说得上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在年前完结。。。
 
 
第45章 借银
  长公主的亲事办得很是隆重,也算是了了多人的一桩心事。
  次年春,皇帝便打算东游范郡,也就是从前的范国。巡游期间由太子监国,丞相辅佐。
  本是寻常出巡,皇帝却令人意外地带上了宋行安,说是路途遥远,要宋将军保驾护航。而军机处的所有军务,被悉数交到了白修隐的手中。
  话虽如此,众人却议论纷纷,皇帝这是不信任宋行安,打算慢慢分掉他的军权了。否则宫中那么多身手矫健的护卫,偏偏还要带上一个宋行安。
  他们便不相信看到礼部尚书被赐婚后感激涕零的模样,皇帝能不对宋行安产生芥蒂。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宋行安竟还三番两次推辞。
  朝中的人偷笑,宫中的人却嫉妒,分军权也就算了,凭什么又让白修隐捡一个大便宜?
  这可是想当于将整个军权放在他手中。虽说只是皇帝东巡阶段,但皇帝已有此意,保不齐以后呢。
  为此郑家执意要七殿下与四殿下一同处理军务,进言道,“七殿下年纪渐长,这个年纪在寻常人家早已为父分忧。”更是直言,“各皇子应一视同仁。”
  这样冒犯的话,也就郑之润自恃老臣身份,才敢说出口了。
  皇帝不耐,只能以增长见识为由让白修临跟着他一起东巡,也算堵住郑家的嘴,免得总说他有失偏颇。
  郑家依旧有不满之色,“四殿下一人处理军务实在太过年轻。”妄图让白修临分一杯羹。
  朝堂之上皇帝极少地拂了右丞的面子,冷着脸说道,“怎么?右丞这是想来帮朕做主了?”
  想要爬到老虎头上拔胡子,也得看能不能承受得起老虎的雷霆之怒。
  郑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着谈条件的是君王,不再开口。
  “右丞的心思应当放在好好辅佐太子上,至于其他的,右丞难免操的心也太多。”
  如此震慑一番,话虽不狠,但足够让郑家消停一阵子了。
  只是等到皇帝真正出巡的时候,依旧出了岔子。
  本也相安无事,可皇帝前脚刚出宫,后脚便来了不少县郡的折子。皆是申请向国库借银,修路铺桥。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来说都是右丞批了折子申报一声便可。
  只是郑之润仿佛存了刁难的心,将借银的折子悉数摆到白修泽面前,不置一词。
  白修泽初理国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若是拨款,造桥铺路,说不定自己也算有一番功劳,只是不知国库情况如何。若是不借,若来日父皇归来责问自己不作为,也不知如何应对。
  摇摆不定,便将此时置于朝堂之上议论。
  未料诸位大臣众口一词,拨款修路。
  什么造桥铺路积德积福,什么为了黎明苍生子孙后代。
  白修泽被他们说得仿佛无处反驳,正欲批准,却被人拦住了。
  “这银子,不能借。”
  他说的斩钉截铁,在众口一词的声音中显得格外显眼。
  白修隐看着坐在朝堂之上的白修泽说,“不能借。”
  白修泽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便被右丞截了话头,“四殿下年少有为通晓军务,可是这黎明百姓之事,可不是流血打仗只凭蛮力的。”
  郑之润口气中的不屑不加丝毫隐藏。倒也是,他这样的人,连太子都敢刁难一番,更何况一个质子。
  白修隐并不理会,眼睛直直地看向白修泽,眼神锐利得让他忍不住躲闪,白修泽听见他说道,“太子殿下”
  这仿佛是这么久以来白修隐第一次叫他殿下,白修泽不习惯地一怔。从前都是亲昵撒娇一般叫他哥哥,或是太子哥哥,一句疏离的殿下仿佛让两人的距离突然隔了好远。
  白修泽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腻。
  “接连战事,国库本就不算富足,这时候理应增加税赋充盈国库。岂有拨款的道理。”
  白修泽望着他们,这朝堂上的每个人仿佛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无措突然涌上心头。
  他看向白修隐,想从他坚定而疏离的眼神中寻找一点点安慰,就像初次见面时看到他眼中的光芒一样,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给予。
  他失望地撇开眼去,说道,“国库空虚,暂不拨款。”
  失落的情绪仿佛慢慢在胸腔中蔓延,他突然发现,也许当上帝王,是个孤单的过程。
  郑之润听到他不予拨款的声音,领着群臣说道,“请太子殿下三思啊。”
  “三思?”白修隐突然冷笑一声,“若非借款不可,右丞何不自己做主便是,非要让太子殿下做这个主?”
  突如其来的针锋相对让朝堂之人都愣住,郑之润怎会怵他一个小毛孩子,不卑不亢地说道,“君臣有别,臣不敢擅作主张。”
  白修隐也鲜有地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右丞既知君臣有别,太子殿下已做决定,为何还要再请三思。到底是为了我大周国的黎明百姓,还是右丞非要太子殿下借这个款不可!”
  他气势逼人,倒有几分咬住郑之润不放的架势。白修泽看着他这模样,不知为何心中那点无处纾解的闷气散的一干二净,眼睛也跟着亮起来。
  郑之润依旧诡辩道,“自然是为了我大周国!”
  “既然是为了大周国,右丞为何明知国库空虚,还执意要太子殿下拨款!”
  郑之润第一次感觉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孩子身上感到颓势,不愿落了下风便脱口而出,“我不知国库亏空!”
  刚说出口便心道不好,可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不知?”白修隐轻轻一笑,“您身为我大周右丞,连国库亏空都不知,岂非渎职!”
  郑之润看着他吹胡子瞪眼,心说一不留神竟着了你小小竖子的道。
  只能跪下,“臣有罪,忘了国库空虚之事,请太子殿下责罚。”
  郑之润也想不通,为何一向在朝堂寡言少语的白修隐会如此对他针锋相对,这件事本不是冲着他去的。按理说他也是有帝王野心的人,却如此偏帮白修泽。
  他一请罪,白修泽便顺势给了个台阶下,“右丞年纪大了,朝中诸事繁琐,容易忘事也是有的。”
  刚谢恩起身,又听得白修隐不依不饶地嘲讽一句,“太子殿下倒是体谅,像有关国库的这种大事,右丞下次可别忘了。”
  郑之润是敢怒不敢言,他怎会料到这个质子会如此老成,三两下竟让他也着了道。
  白修泽心中狠出一口恶气,郑之润憋了闷气说不出口的样子简直和他外孙白修临一模一样。
  他偷偷撇了撇嘴,又将嘴边的笑给压下去,正襟危坐努力露出严肃模样,“既然没有旁的事了,便退朝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一天一更,后来又说年前更完,emmm我宛如戏台上的老将军背后插满了flag,手动捂脸,对不起了我的朋友们。
 
 
第46章 遇刺
  这边白修泽费心费力应付完郑家的人,那边皇帝东巡又出了岔子。
  彼时他正在费神看折子,却听闻殿外脚步匆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啦!”
  他将折子放下,肃然道,“什么事啊着急忙慌的,好好说来。”模样倒是真摆出了几分帝王之风。
  内监一边跪下磕头,一边急急说道,“是皇上!皇上遇刺了!”
  白修泽的架子一下子便端不住了,蹭地一下便站了起来,“遇刺?是怎么回事!不是有宋行安吗!你给我从头说来!”
  “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皇上在范郡遇刺,刺客引开了一众侍卫和宋将军,只剩下七殿下和皇上,七殿下为救皇上挡了一刀,皇上自己也受了重伤。”
  重伤两字让白修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还不快接回宫中医治!”
  “如今皇上受伤眼中,怕是经不得车马劳顿了。如今在范郡王的府中住下了养伤。”
  “也好。”白修泽这才有些安下心来,“刺客是什么人可知道?”
  “宋将军已经去查了,暂无太多线索,只知道仿佛是从前范国的人。”
  “范国的人?”白修泽冷笑一声,“这些乌合之众怕是报仇来的呢。”
  他又突然想起,“父皇此次乃微服出巡,知道之人甚少,怎会让那些刺客知道?”
  内监苦了脸,“旁的奴才也不知道了。宋将军已经去查了。”
  他点点头,吩咐道,“赶紧调兵去范郡以免再出意外!再派些御医过去!”
  “御医已经在途中了,只是调兵之事,还需四殿下批准。”
  听到四殿下的名字,白修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从上次之事,他们再未私下里见过面了,只是朝堂之上远远地对着。他知道这样才是对的,只是无端觉得恼火。许是还没有习惯这样一个疏离的白修隐吧。
  他挥了挥手,“让他来见我。”
  白修隐来得倒是快,只是如寻常臣子一般恪守着仿佛君臣一般的礼节。再也没有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乖巧地叫一声哥哥。
  他说,“父皇遇刺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如今你掌握军机大事,便调一批兵马去范郡吧。”
  白修隐拱手道,“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调兵,而是封锁消息。”
  “封锁消息?”白修泽愣了片刻,便瞬间明白过来。皇帝遇刺,一旦消息传开来,人心动荡惶恐,外头又虎视眈眈,内乱外战,岂非酿成大祸。若真如此,他这太子之位,只怕不保。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白修隐,又想起之前他在郑之润面前据理力争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嘴角。
  “如此,便如你所说,父皇是微服出巡,知道的人不多。我会吩咐范郡的人闭上嘴,宫中的人也是如此。至于调兵的事,你便去办吧。”
  “调兵的事我会处理的,不过哥哥可要防好了,七殿下也为救父皇受了伤呢。”
  一声哥哥让白修泽眼皮一跳,他不阴不阳地留下这样一句话,倒是让白修泽皱紧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白修隐咯咯一笑,脸上又露出了从前那般无邪的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提醒哥哥也要照顾七弟罢了。”
  白修泽被他突然展开的笑颜晃得一瞬间没回过神来,这样的笑容一如从前。不过即使是在从前,也让他觉得,这样单纯的笑容里有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单纯吗?仿佛只是那张脸而已。他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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