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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他一时间着急,竟忘了白修临也跟在皇帝身边。白修隐这样骤然提起他,倒叫他想起他为救皇帝受了伤,必然会在皇帝面前更得意一些了。白修泽咬了咬牙,他便最看不得白修临得意又嚣张的样子。
  白修隐仿佛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不过父皇重伤,难免有驾崩之险。”他笑了笑,“一旦父皇路途中驾崩,哥哥便可以顺利成章地坐上帝王之位了。”
  白修泽闻言心头一跳,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他心脏。他捏紧了拳头,将心头涌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望向白修隐的脸,仿佛更加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这样的提醒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不相信,这帝王之位,白修隐会半点心思也无。
  他打了个激灵,“放肆!”
  白修隐依旧带着笑容,缓缓跪下,“修隐大不敬,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白修泽满脑海里都充斥着他说的话,心绪繁杂,只挥了挥手,“我只当没听见,你下去吧。”
  直到白修隐离开,他才传来内监询问,“白修临也受伤了,他伤势如何?”
  “七殿下伤势不重,并未伤及根本。”
  白修泽皱了皱眉头,“他是为救父皇受的伤,怎的他伤不重,父皇倒是伤势严重。”
  “这个……这个奴才也不知。”
  他想了想,又吩咐道,“父皇虽然重伤,但宫外条件始终不好。待父皇伤势好些,还是接回宫来医治吧。”
  日子还未安生两天,边关又传来消息,梁国联合诸国打着为范国讨个说法的旗号,欲讨伐周国。
  此刻皇帝重伤在外,国库空虚军队疲软,如何还抵挡得住多国联合讨伐。白修泽只是监国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急得他焦头烂额夜不能寐,却又无计可施。
  眼见着诸国军队已驻扎至边关,应还是不应战,这一仗打下去必输无疑。即使险胜,也会掏空国力,使得民不聊生。
  “快去找白修隐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遇到事情,会先想到白修隐了。
  白修隐也在赶去找他的路上,见着人以后白修隐倒是面无急色,反观白修泽,眼下乌青,人也瘦了一圈。
  白修泽扶着额,多日的紧绷让他觉得心力交瘁,“多国讨伐,你看该如何是好。”
  “他们必是知道父皇重伤,国本无主,才敢兴兵讨伐。”
  白修泽一愣,“可是我已命人封锁消息,他们从何而知!”
  “目前还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抵御外敌才是眼下之急。”
  “如何能抵御呢。”白修泽叹了口气,“诸国联军,纵然是我大周军力最胜之时,也要费去一番功夫,更何况刚与范国交锋不久……”
  说及此,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
  白修隐只说道,“父皇不在,太子殿下便是做主之人。若是太子殿下自己做不了主,可询问朝臣们的意见。”
  提及朝臣,白修泽脑袋又疼了起来,他们已为此时争论不休了几日,却也未争论出个什么名堂来。而郑之润却在朝堂之上提出,“四殿下与宋将军同掌军机大事,如今宋将军不在,只能由四殿下带军迎战,以稳军心,振士气。”
  诸国联军,即使是宋行安迎战也是必输无疑。这话分明是冲着白修隐而去,上次借银之事郑之润被一个小小质子摆了一道,如何不恨。
  更重要的是,这一战是凶多吉少,正好将白修隐解决在战场上。再由白修临出面……
  他们的算盘,在心中打得是啪啪作响。
  郑之润说的话毫无错处,本就该由白修隐迎战,白修泽骑虎难下,不能驳回,只能担忧地看着白修隐,
  “万事保重”
 
 
第47章 劝退
  白修隐仿佛毫不担心,穿起那副带着分量的主帅盔甲,和第一次上战场一样,白修泽依旧未来送他。他不再回头,驰马而去。
  彼时白修泽在宫中吩咐内监,“你去给我查一查,父皇重伤的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不胫而走的。”
  他已经吩咐了所有人,管好自己的嘴巴,怎么会就这么巧,消息怎么会就传得这么快,不过数十日的功夫便让诸国都知道了。
  白修隐带着军马一路疾行,即使是这样,到达边关已是半月有余,彼时周军与诸国军队已成剑拔弩张之势,战争的拉响只在片刻之间。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仗,打不得。
  军中紧张的气氛被一声尖利的“主帅到——”而打破,主帅到,军心稳。
  白修隐一下马,还来不及掸去奔波风尘,便被迎进帐中,面对着众将士神情凝重的脸。
  “禀主帅,梁国以为范国讨说法为由,联合覃国、郑国、赵国、明国驻军至边外。而且,梁国要求周国割让三座城池,否则即刻发兵。”
  白修隐一听脸便沉了下来,“只梁国便要三座城池,那诸国呢?我大周将士辛辛苦苦用血汗打下的土地,岂能让他们瓜分了去!”
  “可是,诸国之兵联合,若真要打,怕是……”
  白修隐微微眯了眯眼,“这次事端是由梁国挑起?”
  “大抵是这样,诸国皆为小国,不敢轻举妄动。”
  “区区弹丸小国也敢欺负到我大周头上。”白修隐冷笑一声,“你们先按兵不动,他们若是动手,我们便正面迎战。”
  白修隐又问道,“使臣何在?”
  将士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咬着牙的脸上满是忿色,“使臣的头颅被悬挂于梁国军营之中!”
  “放肆!”白修隐闻之脸上已蒙上阴翳之色,“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梁国这是连信义都不要的了!”
  “臣等虽怒,却不敢擅自出兵,还请四殿下恕罪。”
  “你们若是出兵,我才是要真治你们的罪。”白修隐脸色沉沉,“他们这是逼着我们动手呢。若是我们先出兵,正好给我们扣上不仁不义的帽子,告诉天下人他们才是正义之师。”
  “罢了。”白修隐思索片刻,“那这使臣便由我来当。诸国之中国力最弱为谁?”
  “不可!”有将士阻拦,“四殿下为我周军主帅,怎能只身犯险!若他们还不讲信义……”
  白修隐挥了挥手,让他们不再说下去,又问一遍,“诸国之中国力最弱的是谁?”
  “是覃国。”
  “好。”白修隐吩咐他们,“备马,派个人跟着我,等到天黑便出去去覃国营地。”
  有将士提议,“四殿下多日奔波,不如休息一晚再做打算,也好养精蓄锐应付诸国。”
  白修隐依旧摇头,“此事越早解决越好。”
  而与此同时,东宫也在密谋着,“禀太子殿下,查到了。”
  白修泽眉心一动,“是怎么回事?”
  “此事殿下早已吩咐封锁消息,知道的人不过只有几为要紧的大臣、为殿下报信的驿客,以及四殿下。”
  听到白修隐的名字让白修泽心头一凛,“是谁?”
  “奴才仔细盘问过驿客和四殿下身边的人,皆无所获。”
  “哦。”听到白修隐与这件事没关系,白修泽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倏而又拧起眉头,“那便是朝中有异心之人了?”
  “奴才又查了各个关塞的关文,只有……”那内监觑了觑白修泽的神色,“只有一个人,曾拿着右丞的手令出入梁国关口。”
  “右丞?”白修泽冷笑,“郑家怕是要真的要反了天了。”
  他又问道,“传消息那人是谁?”
  “梁国质子,顾锦川。”
  白修泽皱了皱眉头,顾锦川这名字仿佛在哪儿听到过一般,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只用一脸鄙夷神色,“又来一个质子。”
  他吩咐内监,“找人好好盯着他。”
  天已经擦黑了,他仰躺在椅上想着这其中的关窍,总觉得这般盘查容易了些。郑之润几朝老臣,都快成人精了,即使要通风报信,怎会轻易用自己的手令,平白留下把柄。
  数日的费神让白修泽力不从心,许是那郑之润老糊涂了。他闭上眼睛,不在去想。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白修隐策马疾驰在灰暗朦胧的夜色中,直到快接近覃国营地时,他才对着身后跟随的将士说,“你便在这里等着我,若是天亮我还未从营地出来,便回去让他们即刻出兵。记住,先攻覃国。”
  将士虽担心白修隐安危,但军令如山,只能在此等待。
  天色已晚,覃国将士大多松懈了些,多日行军至此也已让他们疲乏不已。听到营地外有马蹄声声,这才警惕过来,“什么人。”
  “周国使臣!”白修隐掷地有声。
  那覃国将士却不屑笑道,“周国使臣不早就被梁国削去头颅悬挂营中,你又是何人。”
  白修隐眼神一黯,再次说道,“周国使臣求见覃国主帅。”
  将士们倒也没为难他,去禀告了主帅,片刻的功夫他便被带进了帐中。许是小国寡民,主帅对他到算是客气。
  帐中围坐着几位将士,不善的眼神都聚集在他身上,一时间气氛如凝,令人窒息。
  “在下漏夜前来,是带着我军主帅的建议,与覃军相商。”白修隐开口打破沉默。
  一旁的将士却不屑道,“诸国讨伐你周国,你主帅的建议,无非是劝我们退兵而已。周国行不仁不义之事,落得今日下场乃是因果报应,想要我们退兵,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主帅轻咳一声,示意那位将士不要再说。
  白修隐却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那么请问将军,我周国如今有何下场有何报应?莫说我周国数十万兵将分布各处,就是如今这关口,大军压阵,只消数日宋将军也会带着各处人马前来支援。梁国先且不说,覃国又哪能讨得了好?”
  “你们主帅不是宋行安?”
  白修隐轻轻一笑,脸上做出轻蔑之态,“乌合之众,哪里由得宋将军出马。”
  他这般不屑姿态引得帐中脾气火爆的将士勃然大怒,“我覃国虽小,却也兵力强盛,轮得到你小小使臣在此置喙。怕是要让你体会体会你前辈之苦,头颅高悬之辱了!”
  说着便要将白修隐拉出帐中,却被主帅一个眼神警告。主帅所言甚少,沉默不言,心中却在暗自揣摩着。
  他们此次发兵,无非是听了梁国之话,说周国此时兵力衰微,皇帝又受伤在外军心不稳,乃是进军的大好时机。不过看这使臣一脸不屑,连宋行安都未在军中压阵,哪里像兵力衰弱之像,莫非梁国所言有虚,这倒让他心中有几分进退为难。
  毕竟覃国国力不似梁国,若真的两军交战,胜还好说,若负,凭梁国国力可全身而退,那他们这些小国又当如何自处。
  “你们联合梁国出兵,不过是梁国许了你们城池土地的好处。将军以为依附梁国便是万全之策吗。因利而聚,他朝利尽,将军不怕梁国过河拆桥?”
  主帅眼皮一跳,沉默看向白修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抵达我周国边境已一月有余,为何梁国还按兵不动。梁国若真有实力,大可兴兵讨伐,为何还久久不肯出兵。”白修隐冷冷轻笑,“将军怕是还不知道,昨日梁国传来消息,只要我周国许他三座城池,他便即刻退兵。”
  梁国的原话本是以兵马相逼让周国割地三城。由白修隐这样一说,倒像是梁国向周国求三座城池一般。
  “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梁国真的退兵,你覃国将如何自处呢。你们不过白白做了梁国棋子而已。到时候梁国倒是有了三座城池,你们又有什么呢。”
  白修隐眼神一凛,“我大周必讨之阀之!”
  他语气中的肃杀之气不由得让覃国主帅动摇,在他还在思忖之际,又听闻白修隐语气温和了些,“若你们退兵,我敢保证周国从此之后让覃国偏安一隅,不再讨伐。若你臣服周国,我还可保你不受他国所犯。”
  主帅看他一眼,“我如何相信你。”
  白修隐勾唇一笑,取出腰间代表身份的玉佩,“因为我是大周国的四皇子,周军的主帅。”
  “你胆子倒是大。”主帅上下打量着他,眼神神色不定,“这般亮出身份,就不怕我们将你捆了去威胁周国?”
  白修隐笑得愈发自信,“我既然敢只身前来,自然做好了万全之策。”
  天刚泛起鱼肚白,白修隐的马蹄声在周军帐前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还在看和留言的小伙伴啦,看到你们没弃真的感动到暴风哭泣。我再也不立flag了
 
 
第48章 战报
  三日后,覃国突然退兵。
  白修隐又前去劝说赵国,国力比覃国稍强一点的国家。大体意思便是覃国都退了你还不退,你个小国夹在两大国之间还能讨得了好?梁国是什么人你还能不知道,不如学着覃国退兵算了……
  赵国退兵后,又以相同之法劝谏郑国。一番口舌功夫,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诸国纷纷退兵。只剩下梁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退,面子搁不下。若不退,仅仅靠梁国兵马何如与周国抗衡。
  就在梁国进退两难之际,宋行安也带着人马赶着过来了。
  白修隐见他前来,“宋将军?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东巡路上保护父皇吗?”
  “皇上已在回京的路上,太子殿下拨了侍卫一路守护,想来不会有事。臣此番前来,已经皇上允准。”
  白修隐听到皇帝回京的消息后轻轻勾唇,“这样匆忙地回京,父皇伤势如何?”
  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多少担忧的意味。
  宋行安抿唇,答道,“皇上回京是太子殿下的吩咐,皇上的伤势。”他顿了顿,才说道,“大概也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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