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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被礼部尚书这样一提起来,不由得又提心吊胆了起来,不知皇帝会如何处置。
  郑家失势他已失去后台,更何况要处置他的是他的亲父皇。
  他借着为父皇探伤的由头想见一见皇帝,为自己撇一撇干系。却见内监进去通报一声以后赔笑着出来,
  “七殿下,皇上重伤未愈需要好好休息,现在不方便见人。”
  白修临咬了咬牙,如今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怕是真的起疑心了。
  不忿掉头离去,却一心想着如何为自己脱身,埋着头便撞见了人。
  “七弟好巧。”白修泽的声音如何他的人一般骄傲,昂着头看着眼前的人像只败落的公鸡,“七弟可是去见过父皇了?”
  “是你!”只听这声音便足以让白修临咬牙切齿。
  白修泽只扬扬眉,提醒他,“是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白修临摒气行礼,胸中尽是忿忿怒气,不由得讥讽,“太子殿下好手段,一番谋划你的位子便稳了。”
  白修泽只冷笑,反唇相讥,“哪有什么谋划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好一个除非己莫为。”白修临的眼神如同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太子殿下敢说顾锦川不是你找来的?”
  白修泽不疑有他,“顾锦川是你郑家的人,可别诬赖到我头上。”
  “诬赖?”白修临也只当他诡辩,“咱们走这瞧吧。”
  当白修临还在战战兢兢地担忧皇帝会如何处置他时,封王的旨意却下来了。各皇子中便只有他和白修隐封了王。他被封作赫王,白修隐被封作施王。
  白修隐自然不用说,军权在握军功卓著。只是他,这封王的旨意来得太过轻松,让他一时间竟想不明白。
  而更大的荣宠是,封王之礼与他的生辰一同举办,喜上加喜。看起来倒是有些风头盖过了白修隐的意思。
  白修临只能当做是皇帝并未起疑心,心中却也总存着一份疑虑。
  不过这些疑虑在迎来送往的贺礼之间被片刻忘记,迁居宫外王府后反而像是少了许多束缚般,门庭若市的赫王府让他有些得意。
  皇帝像是不经意般问道自己身边的人,“修临这孩子最近如何?”
  侍卫只生硬地回答到,“赫王府迎来送往,门庭若市。朝臣们的贺礼多得赫王府的仓库都快堆不下了。”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轻轻哼一声,“他倒是会笼络人心。”
  白修临也不知为何会有这么多人前来道贺。郑家失势,党羽也被连根拔起,即使是他封王,也只需走个过场便罢了。可是这些朝臣们仿佛有意笼络他一般,贺礼隆重不说,还变着花样讨着他的好来送。
  既然贺礼都送来了,他也不太好拂了朝臣们的面子。只是他们这般笼络,倒是让白修临隐隐觉得,自己是否还有机会。
  而白修隐也迁至宫外居住,白修泽能见到他的机会,除了在朝堂之上的遥遥一望,所剩无几。
  封王之礼终于在一月之后到来,为显身份,又是生辰,这封王之礼算是极尽奢华,贺礼更是如流水般往王府里送。
  白修临心中隐隐不安,“不过生辰而已,如何这般奢华。”
  而下面的人只回答说是皇帝的吩咐,让白修临放心了些。又不由得想到,是皇帝吩咐如此操办,难免沾沾自喜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的伤疤,浅浅的伤口早就愈合。若能得如此,这一剑也算没有白挨。
  夏日炎炎,皇帝的伤势竟拖了一两月还没好,还有发炎之态,倒是让人揣测皇帝会不会就此一病不起。
  而当皇帝的龙撵出现在赫王府门口时,着实是把人们惊了一回。
  怀着各种心思前来道贺的人也不由得揣测,皇帝即使重伤在卧,也亲自前来赫王府为白修临举办生辰,会不会白修临也有机会。
  皇帝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浩浩荡荡一群人跟着,被白修临小心翼翼地迎下轿来。
  “父皇身体还未痊愈,如何来了?”
  皇帝躺在八人抬的软塌上,眼神却是淡淡的,“听闻你的生辰办得热闹,朕也想来瞧瞧。”
  这样的眼神看得白修临讪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却不由得嘀咕起来,不是父皇吩咐人这样办的吗?
 
 
第51章 事发
  前来他生辰道贺的人太多,又加上皇帝亲自前来,即使赫王府人手众多,也不由得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白修隐的封王礼早在数日前就已草草举行,比起赫王府的奢华大方,倒显得施王府有些太过寒酸。
  他是踩着饭点前来道贺的,反正道贺的人那么多,不差他这一个。
  刚刚走到门口,便远远看见白修泽的轿子也一摇一晃地来了,便倚在门口等着他。“太子殿下好巧。”他冲着宋行安乖巧一笑。
  很久为看到这样的笑容的,白修隐脸色略略变了变,却在听得“太子殿下”几个字后身体一僵,扯动嘴角吐出一个字,“巧。”
  两人刚踏进赫王府,白修泽便被一个匆匆忙忙的侍女迎头撞上。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侍女神色紧张,怀中还鼓鼓囊囊的,白修泽疑惑看她,“何事这样慌慌张张的。”
  那侍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十分紧张的模样。
  这些本是家事,只由得管家匆匆赶来,让白修泽将侍女交由他处置。却听得白修隐说,“既然是被我们发现的,还请管家查查再说,不然我们如何撇的清呢。”
  白修泽一想也有道理,这侍女仿佛是偷了东西的模样,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事关白修临的府邸,难保他小题大做,拿此事出来做一番文章。
  管家却说将侍女交给他便是,不劳烦二位殿下。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到闹到了主厅里去。彼时皇帝正在主厅里与众臣说笑,听闻门口起了争执,还事关太子,便叫人抬着他一起去。
  白修临阻拦道,“父皇伤还未愈,不宜挪动,不如就在主厅歇息片刻,儿臣去看看便是。”
  “新府便闹出事来,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皇帝随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白修临一眼,“况且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你又何必阻拦。”
  这样的眼神让白修临心中有隐隐不安的感觉,却说不出来原因。
  到了门口见白修隐也在,白修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太子和四哥在我门口纠缠,到底所谓何事。”
  听得他口中语气不善,皇帝不由得轻咳了两声。
  白修隐也不恼,只是温顺一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七弟怕是还要感谢我呢。”
  白修临听得他话里有话一般,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是个家贼而已,逐出去便是。”皇帝不由得皱眉,“这样大喜的日子,在门口闹着,成何体统。”
  皇帝刚要吩咐人抬他离去,不想那侍女却噗通一声便跪在了皇帝面前,磕头如捣蒜,直喊饶命。
  仿佛是巧合一般,刚刚在她怀中被护得死死的包裹由于这一跪便轻而易举地滚了出来,缕金线绣暗花的包裹微微松散着,微微露出明黄色的一角。
  一旁的管家像是怕被发现什么一般,忙将包裹捡起护在身后,一边不停地给跪下的侍女使着眼色,一边向皇帝求饶,“婷儿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偷了东西,还请皇上饶命,奴才一定好好治她的罪。”
  这般明显的举动倒是让皇帝心生疑窦起来。
  白修临看着两人的举动一头雾水,倒是不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只是宾客众多,如此闹着脸上也不好看,便也顺着说道,“父皇便不要计较这些奴才了。”
  见皇帝脸上怀疑神色明显,便有前来祝贺的大臣说道,“既然是新来的,如何能碰到用金线绣的暗花包裹。”
  皇帝神色黯了黯,便向管家说道,“将包裹拿来我看看。”
  侍女依旧跪在地上讨饶,一边哭喊着,“奴婢不是贼!皇上饶命啊!包裹是殿下叫奴婢扔出去的烧掉的!奴婢不是贼!”
  被突然提及的白修临心中不安感更甚,惊道,“我何时叫你扔过什么东西?”
  管家便顺势急急说道,“婷儿失心疯说胡话了。快将婷儿拉走,免得污了皇上的耳朵!”一边将身后的包裹护得更紧。
  这样遮遮掩掩的姿态反而更容易让人起疑,皇帝声音一沉,“将包裹拿来!”
  管家依旧将包裹护在身后,反而将求救的眼神望向白修临。
  即使是一个小小的眼神传递,在众目睽睽之下也都显露无遗。
  白修临不知道他这时候望向自己干什么,却觉得心下不妙,仿佛有什么阴谋织成的网将他层层困住。便只能干笑两声说道,“父皇叫你拿,你便给父皇就是。”
  皇帝却一拍轿撵的扶手,“难不成还敢抗旨不成!”
  说罢几个侍卫上前,抢夺管家手中的包裹。
  管家却是不给,一边与侍卫拉扯着包裹,一边叫喊着七殿下。
  这几声叫喊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修临身上。
  白修临如芒在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额间却有涔涔冷汗。
  只听得呲啦一声,拉扯之间包裹被撕开一个大口,明黄色的衣物应声落在地上。
  再场众人皆是哗然,倒吸一口凉气。
  那明黄衣物上,分明绣着金龙腾飞的图案!是龙袍啊!
  众人纷纷跪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白修临被那明黄色晃着眼睛,脑子一懵,反应过来自己遭了算计。
  “父皇明鉴!儿臣不敢犯这样的死罪!”
  皇帝的脸上写满了怒气,“人证物证巨在,你还敢说你没有?”
  “请父皇明鉴啊!”白修临到底没经历过风浪,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便转向头狠狠看着那侍女,“必是你这贱婢存心诬陷于我!”
  侍女却一口咬定东西是白修临让她送出去处理掉的,“管家只让奴婢将包裹带出府烧掉,奴婢哪里知道包裹里是龙袍啊!否则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又转头看向管家,拉着他的衣角,“管家!管家也是知道的!”
  刚刚还与侍卫死死抵抗的管家,仿佛是因为事情败露而面如土色,一时间竟吓得怔住了。
  被侍婢这样一拉才回过神来,噗通一声便跪下,“皇上饶命啊!都是七殿下的吩咐!做奴才的不敢不从啊!”
  “好啊!好啊!”皇帝气极,额角有青筋暴起,“朕不过伤了两个月,你们便急欲取而代之了!”
  白修临将头都磕破了,“儿臣不敢!必是有人从中诬陷啊!”
  “没有?”皇帝连连冷笑,“你不敢?你比这更大的死罪的犯下了你还说你不敢?”
  白修临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声音喑哑地说道,“请父皇明示。”
  “我受的伤,你心中有数!”皇帝满脸怒容,“你向来行事骄纵,喜好奢侈,朕已对你宽容至极。因为朕念着,你是被郑家和贵妃宠坏了。虽然纨绔了些,本性却是不坏。所以即使朕受伤,也只是疑你被人利用。”
  皇帝深吸一口气,却抑制不住胸中的怒气,猛地一拍扶手,“却不想你做出这等僭越犯上、大逆不道的事来!”
  一番话将白修临的眼泪都吓了出来,一时间六神无主,嘴里胡乱地喊道,“父皇饶命!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饶命!”
  皇帝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如同破烂的风箱喑哑难听,“七皇子白修临,骄纵纨绔,屡教不改,以下犯上,僭越谋逆,着废为庶民,囚于赫王府,至死不得出。”
 
 
第52章 娶亲
  如同一场萧瑟的秋风拂去最后一片落叶,郑家最后的机会也在白修临被废后也终于烟消云散。
  皇帝因着白修临的事大受打击,病情愈演愈烈,在宫中一病不起。众妃前来侍疾,皇后便提起太子已年过二十该娶妻生子,也好有喜事冲冲。
  而问及白修泽中意哪家的女子时,白修泽只是低头沉默,不知为何脑海中想起白修隐那张乖巧的脸。
  皇后见他沉默,以为是不敢直说,便提到,“娶妻娶贤,若是有一个能让修泽安心的女儿家,家世门楣都不算太重要。修泽你只管说便是。”
  白修泽只是抿唇,“儿臣不曾有中意的女子,还请父皇母后做主吧。”
  见他这样说,皇后仿佛是松了口气般,一边细心地为皇帝掖掖被角,一边温柔对皇帝说道,“臣妾倒是有一个中意的女子。精通琴棋书画,也略懂诗词礼乐,是个极妙的人儿。”
  皇帝微微坐直了些,“是哪家的女儿?”
  “蔡国公家的嫡女,沈溶月。”皇后端起手边的参汤,耐心地为皇帝送服。
  皇帝抿下参汤,淡淡地说道,“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是个好名字。”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蔡国公?仿佛是你的远方表哥?”
  “是呢。”皇后脸上笑容不减,“说起来,修泽还得叫溶月一声表妹呢,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皇帝点点头,“那边择个吉日去办吧。修泽你可满意?”
  白修临仿佛在神游一般,半天未被叫过神来。
  “修泽!修泽!”
  白修泽脸上懵懂,好像没有听到帝后二人说的话一般,“啊?啊。”
  皇后朝他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向你父皇谢恩!”
  随后皇后又嗔怪地看他一眼,“你这孩子,都快成亲了还冒冒失失的。”
  日子择在九月十三,太子娶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宫,白修隐却再没有出现在东宫。
  白修泽总觉得浑浑噩噩,东宫门口总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反而想他更多了一般。可他总是要娶妻的不是吗。
  只是寻常散步,却不知怎么走到了长杨宫门口,宫墙内有熟悉的牙牙学语的孩提声音,他才突然想起,白修隐已经不住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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