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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即使住这儿又何妨,自己来找他做什么。
  转头欲走,却迎头撞上一个人。
  白修隐挑眉问他,“太子殿下到长杨宫来做什么?”
  “我、我……”白修泽看着眼前这人,当初那个跟在他身后乖巧的质子已成长为一个可以统领诸军的殿下了,眉梢眼角一如从前,却让他略感压力。
  许是比他高些的缘故吧。
  他别过头去,解释道,“我来看看盼安。”
  白修隐仿佛也不欲与他过多言语,只哦了一声便从他身边擦过,径直往长杨宫里走。
  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白修隐!我要成亲了!你不来祝贺吗!”他的语气如同赌气一般,带着少年一般的孩子气。
  你若是阻拦,我也许会像从前一样拒绝。
  白修隐的脚步顿住,只留下一个脊背的轮廓,淡淡说道,“东宫里祝贺的人太多,我便不去凑热闹了。”
  我没有阻止你的权利。
  没有任何的波折与阻拦,吉日来得迅速而顺利,整个宫中都充斥着红色和喜庆,锣鼓声和礼乐声将婚礼衬托得热热闹闹。
  白修泽麻木地和眼前的人拜着天地,眼神却不自主地飘想白修临的方向。
  那人正在和身边的宋行安举杯畅饮,脸上开心的笑容仿佛娶亲的人是他自己一般。划过喉头的交杯酒热辣了喉咙,白修泽如同吞了根刺,扎着喉咙也戳着心。
  筵席在新人被送入洞房后逐渐散去,白修隐一把把住宋行安的肩膀,“宋将军!夜色正好,陪我喝两杯如何?”
  他眼神朦胧,显然是醉了。宋行安扶住他,“四殿下醉了,我送你回府吧。”
  白修隐摇了摇头,“看起来是醉了,我脑子还清醒着。”他嗤笑一声,“当你真正想喝醉的时候,倒是喝不醉了。”
  他摇摇晃晃的看着宋行安,“宋将军与我一醉方休如何?”
  月光皎洁明亮,衬得杯中美酒如琼浆玉露,施王府安安静静的,白修隐举起酒杯冲着宋行安,“东宫可真热闹啊。倒是显得我这施王府静悄悄的了。”
  宋行安也举杯看他,“少闲人如吾两人者也。”
  一番醉酒,连宋行安也有人醉意朦胧,白修隐眼睛都喝得眯了起来,将杯子对着月亮,喊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诚不欺我也。”
  说罢便用力摔出手中那枚白玉杯,叮铃的清脆响声使得被子变成了碎片,白玉的的颜色挂着晶莹的酒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剔透。
  他自回宫以来,向来乖巧谨慎,哪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他拍拍宋行安的肩,“宋将军,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你。”
  宋行安的眉眼中笼着一层薄薄的失意,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修隐,“求而不得,也不止是四殿下。”
  白修隐早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宋将军想要的是什么,上可摘星捉月,下可抢寿索命。只要我能做到,我必应宋将军。”
  他低低叹道,“只可惜四殿下做不到。”随后低头一笑,似是自嘲。
  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事,“我倒真有一事,希望殿下能帮一帮我。”
  “何事?宋将军直说便是。”白修隐一边为自己倒酒,一边说道。
  宋行安仿佛是很难开口的样子,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我家中两个妹妹都已到了待嫁年纪。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只是她们至今不愿意出阁。”他抿了抿唇,“如果四殿下不嫌弃……”
  凉凉的晚风吹着,白修隐倒是听清楚他的话,直摆手,“令妹若嫁我,只会为我所辜负。”
  “四殿下只需给个名分即可。”他顿了顿,“若殿下同意,舍妹的日常所需也可从宋府出,只需安置在施王府即可。”
  “这倒是奇了。”白修隐一歪头,说笑道,“你家两姐妹不说貌若天仙也算是倾城之色,你如何这般急着将她们嫁出去,连开销都自己出。倒像是宋将军将妹妹卖给我一般。”
  宋行安面有难色,顾左右而言他,“她们俩姐妹……自小感情就是很好的。”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从前在宋府看到的种种,白修隐仿佛有瞬间的明白。
  “若令妹不觉得委屈,也可。”他沉沉思忖,又懒懒一笑,“也罢,我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
  宋行安感激看他,“若得如此,便多谢四殿下了。”
  白修隐索性将那一壶酒往嘴里灌,随后软软趴在石凳上,嘴里有呢喃之声,
  “他若不娶亲,我始终狠不下心。”
 
 
第53章 中毒
  太子娶亲后不久,便传来四殿下去宋将军之妹的消息,一时间宫中喜事连连,更有多嘴的内监宫婢啧啧称到,四殿下一娶便娶了宋将军的两个妹妹,娇妻美妾再怀,这福气,好不让人羡慕。
  这话传到白修泽耳朵里,他只是脸色僵硬,不置一词。
  皇帝也因着高兴看起来脸色好转,只是身体依旧孱弱,卧病在床。
  这天正逢梨妃侍疾,恰巧太医也在诊脉,梨妃一脸担忧地看着皇帝,“皇上伤了这么些日子,怎么还不见好呢。”
  太医只能谢罪道,“微臣无能。”
  白梨眼中如水脉脉,望向皇帝的眼中仿佛有无尽温柔,“皇上龙体强健,这伤理应是皮肉伤,怎会拖了这么久,反倒是严重了。”
  太医的眼皮一跳,“娘娘的意思是?”
  “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东西……”白梨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小内监便急急辩道,“皇上的一饮一食都是由宫人探过毒的,绝无问题!”
  “想哪儿去了。”白秀轻笑,“本宫不过是问太医,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东西,药性相冲所致。”
  太医沉吟片刻,“皇上的药大多是外用,即使有汤药也是以补为主,理应不会如此。”
  “那如何会这样呢。”白梨一双秀眉深深蹙起,“皇上龙体强健,怎么被个小小皮外伤所拖累。”
  皇帝见她如此担忧,不免劝解道,“许是夏日炎热伤势反复,爱妃不要多心了。”
  “如今已过了盛夏时节,皇上的脸色如此青白,也不像是伤口所致。”温柔的眼眸中有浓浓的担心,“臣妾还是担心皇上龙体。”
  皇帝被她说的也有些起疑,手上快小半年了还未见好,他也曾疑过。只是他的饮食汤药都有宫人试毒,是绝不可能中毒的。太医又告诉他是夏热导致伤口发炎,加之几次动怒所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也不再多想。
  念及此,皇帝便吩咐太医,“你来瞧瞧我可有不妥。”
  太医明白皇帝的意思,便取出银针分别刺在几个穴位上,须臾后取出,银针上蒙着的淡淡黑青颜色让太医手一抖,忙跪下,“微臣失职!皇上恕罪!”
  经历前番重重事端皇帝已是心力交瘁,却不想有人胆大包天竟敢把手伸到他这里来,勃然大怒之下摔了手中盛汤药的精致碗盏,“是谁!如此大胆!”
  “皇上息怒。”平时温柔的白梨在此刻倒是显得几分毅然,突然变得锐利的眼神环视皇帝宫中之物,“既然不能在饮食汤药上做手脚,必是在日常所用上了。”
  太医即刻明白过来,为着保命即刻细细检查宫中的每样物什,从桌椅板凳到床单被褥,一处也不曾放过,翻天之势倒像是搜宫一般,只是皆无所获。
  太医垂眸片刻,突然将眼神注意到了桌角上一个不起眼的香炉,香炉依旧焚着香,散出袅袅青烟,然后消散在房间里。
  太医回过头去,发现梨妃以同样的眼神注视着那个香炉,便两三步走上前去,将香灰倒至书桌,用手捻起观察。
  又将还未燃尽的香料兑入水中,银针一探,果然变成黑色。
  他将香炉捧至皇上面前,跪下说道,“皇上中毒,乃此香所致。”
  太医还禀道,“香里的毒乃罕见剧毒,若以毒捂面,不出一刻便会发作,若只掺这么一点混入香料中,便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要了人的性命。加之皇上卧病,日日都呆在房内,若再发现得晚些……”
  太医不敢再说下去,小心觑着皇帝的脸色。
  皇帝看着赤金镂花的香炉,脸上阴晴不定,一巴掌拍飞了那盏香炉,砸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宫中侍卫迅雷之势,查到为皇帝焚香的小宫女,那小宫女瑟瑟发抖,即使进了暴室也什么都说不出来,问她什么都一概不知,倒像是真的冤枉。
  再查下去已没了线索,太医说这毒是罕见剧毒,不像寻常人所有,只是侍卫们翻遍了各宫各院也没循着毒的来源,只好仗毙了焚香的宫婢,就此作罢。
  白梨因着有功被封为贵妃,又赏赐了不少东西,加之白修隐娶亲,喜上加喜,一时间倒是有点风光的意味。
  至此,皇帝的一饮一食更加谨慎,见着气色倒是有所好转,只是被毒侵蚀,到底亏了身子,又加上太医说这毒暂时还无解药,毒还留在体内,皇帝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
  幸好有白修隐的婚事冲冲,皇帝也在震怒之余难得地有些笑颜。
  成亲的礼仪繁琐,光是问神纳吉便要费一番功夫。而天星司仪在问神之后却匆匆赶来求见,仿佛是有大事。
  皇帝此时已可以下床微微走动,便宣了他觐见,“何事这样匆忙。可是四殿下的婚事有何不妥?朕记得宋家嫡女的命格仿佛与皇室相冲?”
  “命格在风水之间更替流转,宋姑娘的命格早已脱煞,与四殿下并无相冲之势。”
  “哦?”皇帝看着他,“那你此番前来是为何?”
  “是四殿下。”天星司仪叩头,“皇上可还记得,臣观星像,曾看出四殿下有大主之兆。”
  皇帝脸色略变了变,回答道,“自然记得。”
  天星司仪再次叩头,“请皇上恕微臣直言,四殿下,大主之兆将近。”
  皇帝闻言脸色倏的一变,沉着声音说道,“你是说朕将不久于人世?”
  这段时间本就多灾多难的,皇帝这时候最忌讳听到这些,瞬间阴沉了脸色。
  天星司仪倒是也不惧,只说道,“臣不敢,臣只是将星相如实禀报。”
  即使如实禀报,皇帝这时候也是听不得这些的,怒道,“你们一个个都盼着朕死吗!”
  “臣不敢。四殿下大主之兆,乃一统诸国,兴我大周。是皇上的大周,也是四殿下的大周。”
  皇帝反应过来,随后一怔,迟疑问道,“修隐的大周?你是说……”
  天星司仪点点头,“此乃天象,臣不敢妄言。”
  皇帝微微眯起了眼睛,半是思忖到,“修泽无大的错处,暂时不可动摇国本。”
  “此乃天意,并非人为。”天星司仪一脸坦然,“皇上自是不用起任何的念头。”
  皇帝觉得他倒是说的有道理,又担忧道,“若是他们因为这个位子兄弟阋墙呢?”
  天星司仪只答道,“天命不可违,不可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的我感觉自己很棒棒ヽ(??▽?)ノ
 
 
第54章 见面
  既太子殿下娶妻一个多月后,四殿下也从宋府迎回了他的娇妻美妾。宋宜画是嫡女,迎回施王府后册封为夫人,宋宜画也被册为仅次于他的平妻。
  施王府里张灯结彩,自成一派热闹景象。
  朝中大臣闻风而动,四皇子虽曾是质子,可是母妃封了贵妃,自己手中又掌握军机大权,谁还会想到他质子的身份呢。前来祝贺之人不逊于之前的白修临。
  宋行安送亲,将两位妹妹送至施王府,看着一派喜庆景象,不由得调侃道,“你这成亲礼,祝贺之人众多,贺礼之丰厚,倒是比得上之前的白修临了。”
  白修隐只微微一笑,“当时郑家倒台,白修临失势,能让朝臣们前去祝贺送上厚礼,那么大的动静引得了父皇前去,还得多亏了宋将军。”。
  “不过是将礼添得厚些,大臣们也不缺这几个钱。”宋行安笑道,“不像四殿下,大臣们前来祝贺,实属真心。”
  白修隐像是不屑嗤笑,“谁说得清真心这东西。”
  “欸。”宋行安疑惑看着,“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白修隐闻之脸色微微一变,又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太子殿下要帮着父皇处理国事,不能前来。”
  白修泽派身边的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今日四殿下大喜,太子殿下祝四殿下儿孙满堂,福寿双全。”
  但他自己却没有出现。
  事实上白修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多日,不出一步。回到东宫看到太子妃的的如花笑靥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白修隐迎娶的那两位貌美女子,心中便如油烹一般难受。
  不过哪有人新婚之夜丢下娇妻去书房处理政务的呢。
  而赫王府宫墙高筑,却也挡不住幽怨之语。据说白修临整日在赫王府破口大骂,说自己为人陷害,已如半疯之态。
  宫中的闲言碎语向来是传得最快的,不过数天便有太子陷害七皇子以致心神不宁只敢躲在书房里的说法了。更有甚者竟将郑家的倒台也扣在了太子的头上。
  传来传去竟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大怒之下拔了传闲话之人的舌头以儆效尤。
  又怕皇帝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对白修泽疑心,又急急去皇帝面前分辨,皇帝只是听完了皇后的解释,淡淡地说道,“三人成虎,朕明白。”
  又吩咐到,“将那些传闲话的奴才仗毙,若还有人敢,五马分尸。”
  即使在说出五马分尸的时候,皇帝的表情始终平淡。不管白修泽有没有做这些事,皇家已经出了一个逆子,不可再出第二个了。
  皇后担心白修泽的状况,派人问了好多次,而白修泽始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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