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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白修隐脸上漾起一个单纯的笑容,“如此我便放心了。”仿佛真是为皇帝担心一般。
  “战况如何?”不再提皇帝,宋行安皱着眉头询问战况。
  白修隐脸上有隐隐的得意神色,即使想尽力掩过,然而年少有为的骄傲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他笑道,“除了梁国诸国已退兵。”他眨眨眼,看向宋行安,“将军可要猜猜我军伤亡。”
  那般狡黠又带着些小得意的表情让宋行安不由得一笑,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可是零伤亡。”
  一猜便中,白修隐有些不满地瘪瘪嘴,“宋将军定是提前收到战报了。”
  “哪里哪里。”他这幅模样让宋行安笑着夸她,“是四殿下天资聪颖有勇有谋,不难猜。”
  “宋将军也学会这些冠冕堂皇的奉承话了。”嘴上这样说着,白修隐的嘴角还是不由得轻轻翘起,又极力将它压下去。
  “若是奉承之话,四殿下如何以一人之力逼退诸国联军?”
  白修隐不屑笑道,“诸国联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如今只剩下梁国了,怕是也熬不了几天了。”
  一番调侃之后,又听得白修隐问道,“宋将军可将事情都办妥了?”
  “是。”
  “找的是谁?”
  宋行安答道,“是梁国质子顾锦川,郑家人很是信任他。”
  白修隐皱了皱眉头,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是他?”
  宋行安反倒平静,“他是梁国人,办这件事最方便也最不让人起疑。”
  “旁的事情呢?也都办妥了?”
  见宋行安点头,白修隐爽朗一笑,“宋将军这样尽心,几罐子酒必是逃不掉了。”
  后者也微微笑道,“那我便等着四殿下的好酒了。”
  数十日后,梁国终于也撑不住了,碍着面子不好退兵,可是无诸国联军,发兵必然打不过周国,眼见着粮草快要耗尽,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
  白修隐见他们有退兵之势,坏笑着看向宋行安,“宋将军今晚可有空啊?”
  这样的笑容如同孩提时候恶作剧得逞一般纯真无邪,宋行安心神一晃,抿唇道,“有空。”
  当天晚上白修隐便带着宋行安和身手敏捷的几位将士潜入梁国营地,在晚风的帮助下,一把点燃了他们所剩不多的粮草。梁国已在军中宣布退兵只等启程,士兵们大多都松懈下来,等他们发现粮草被烧,早已为时已晚。
  梁国这一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了粮草,将士们饿着也不肯行军,梁国离周国边关不算太远,只是运输粮草,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等熬过着十天半个月,将士们怕是都饿成骨头了。
  如此一来,倒是又停留了几日,将士们饿得头晕眼花,只能啃树皮挖草吃。梁国主帅也挨饿了好几天,本想着再挨几天等粮草到了便好了,哪晓得粮草运至一般竟然被山贼给劫了,这事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让梁军不知如何是好。
  白修隐更坏,只让周国将士们烤肉喝酒,肉香酒香一到傍晚便飘得老远。梁国将士不肯行军不说,倒戈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有什么军心可言。
  白修隐盘算着日子,想着差不多了,便前去笑眯眯地与梁国交换条件,“以五十石粮草换梁国一座城池。”
  梁国主帅当场便掀了桌子,哪有粮草换城池的道理!还是区区五十石!分明是趁火打劫。
  白修隐的态度也很明显,要么你们在挨饿十几二十天等粮草,要么拿城池来换。明摆着告诉你我们就是趁火打劫了。
  气得梁国主帅当真想发兵讨伐周国,只是即使饿他还是有理智的。且不说如今周军有宋行安坐镇,就是没有,已梁军这幅苦不堪言军心涣散的样子,拿什么去打?
  如此又僵持了三四天,梁国主帅终于松口,以城池,换粮草。
  而当白修隐将粮草送到梁国营中,主帅看着粮草上映着一个大大的“梁”字,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什么山贼劫粮!分明是周军!
  白修隐不费一兵一卒,让诸国退军,还换得一座城池,岂不美哉。
  见着梁国不忿退兵,宋行安看着白修隐,“四殿下越来越聪明了。”
  白修隐一边笑着推辞,“哪里哪里,若不是宋将军漏夜劫粮,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一边吩咐手中人马带军驻扎至新的城池。
  “既已退兵,四殿下便跟我一同回京报到吧。”
  白修隐却朝他挤了挤眼睛,“不着急,还未向京中禀报军情呢。”他看着宋行安,“还请宋将军回京之后帮我圆一圆。”
  宋行安不解,看了看他手中禀报的信,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本是不费一兵一卒,却被白修隐写成了一场苦战,又是伤亡众多又是血流成河的,又是苦苦支撑直到宋将军前来支援,又是困斗良久才是诸国退兵。就连多出来那一座城池,也被白修隐写成了乘胜追击。信的结尾再洋洋洒洒写上几个什么生死可抛,幸不辱命之类的。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起来,足以让人热泪盈眶,感起一派忠心。
  白修隐朝宋行安狡黠一笑,“等到这封信到京中,父皇也差不多该到京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元宵快乐!!!mua
 
 
第49章 失势
  虽说皇帝的伤好了些,只是车马劳顿难免伤势反复,又正值初夏时节,等到白修隐回京时,皇帝依旧卧病在床,琐碎的事情便都交予太子处理。
  皇帝虽重伤,但神智却是清楚的,白修隐的战报他早已看过,不疑有他,皇帝只以为白修隐以少胜多,竟还多夺得一座城池。他不由得再次想起从前天星司仪说的话,想起有大主之兆的白修隐。若能一统诸国……
  只是白修隐再如何厉害,太子已立,白修泽也暂无错处,皇帝又将心中的一番心思放下。
  他又想起为他挡了一剑的白修临,虽然骄矜了些,却也是一片赤子之心。皇帝盘算着,不如先将各皇子封王吧。
  等到白修隐回京,皇帝将几位皇子召至身前,打算在封王之前嘱咐他们几句,也算是做为父亲、作为父皇的一点教导,却不想这个时候礼部尚书和宋行安同时求见,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皇帝只好先禀退了一众皇子,问他们所为何事。
  礼部尚书便先开口道,“皇上重伤,正值外忧内患之际,此时诸国联军攻打我周国。幸有太子殿下尽心安内,和四殿下奋力攘外,才得周国平安。”
  听起来仿佛是些不要紧的奉承话,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知道了。”
  礼部尚书毫不在意皇帝的不耐,缓缓说道,“臣有疑问,皇上受伤在外,诸国分明是看准了机会想要趁火打劫。只是太子殿下早已吩咐宫中内外封锁消息,知晓皇上龙体受损的人甚少,可消息,却在短短十几天内,平白无故地传到了诸国之间。”
  皇帝闻之眼睛一眯,神色中有锋利的色彩,“你想说些什么?”
  “此次外患并未偶然,而是人为!乃是有人故意走漏了消息,引得诸国联军攻打我周国!”
  皇帝眸色沉沉,虚弱的身体让他发出略微嘶哑的声音,“你是从何得知。”
  礼部尚书“臣之子丁秋木不才,掌管兵部押运处,整理关文时发现,正好有人在诸国联军之前出入梁国。”
  丁秋木,谁不知道他是皇帝的女婿,大周长公主的夫君呢。宋行安轻轻勾唇,太子的人。
  皇帝却阴着脸问道,“是谁?”
  礼部尚书还未开口,却听得宋行安问道,“可是梁国质子顾锦川?”
  他这一问让皇帝和礼部尚书同时一惊,礼部尚书带着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宋将军是从何得知。”
  宋行安抿了抿唇,“皇上东巡受伤,臣奉命追查刺客的下落。那些刺客大多都是从前范国叛军,十分嘴硬。”他顿了片刻,“皇上乃是微服出巡,知道的也并不多。在臣的再三逼问之下,他们才说,皇上的行踪,都是由这位质子透露。”
  皇帝气极反笑,“好个质子,朕留他姓名苟活于周国,他竟想只手翻天来了。”说罢便命令道,“来人!”
  “皇上且慢!”礼部尚书及时阻止了他,“即使皇上的行踪是由顾锦川透露。可顾锦川只是一个小小梁国质子,他是从何得知皇上东巡的行踪的!”
  皇帝的脸上蒙着暗沉的阴翳,半眯的眼睛如同即将发怒的猛兽。
  “且顾锦川本是质子,如何能自由出入于周梁梁国之间。”礼部尚书仿佛是不敢再说下去一般,觑了觑皇帝的脸色。
  皇帝却只哑着嗓子说道,“继续说!”
  “顾锦川出入梁国,乃是用的、用的右丞的手令和通关文牒。”
  “大胆!”皇帝闻之,额角仿佛有青筋凸起,呼吸也起伏不定,已呈暴怒之状。
  如此之状吓得礼部尚书磕头直说皇上息怒。
  宋行安也跪下磕头,“如今皇上龙体受损不宜动怒,还请皇上息怒。”
  “息怒?我如何息怒?”皇帝连连冷笑,“他郑之润是三朝老臣!朕只当他把持朝政,也知他权倾朝野,却也不疑他有逆反之心!”
  宋行安看着皇帝起伏的心口上渐渐有鲜红的血迹渗出,忙说道,“皇上的伤口裂开了,快去请太医!”又对着皇帝说道,“请皇上以龙体为重,万勿动怒了。”
  良久皇帝才渐渐平静下来,脸上露出些悲凉的神色,“顾锦川在哪儿,朕要亲自问他。”
  太医也赶着前来,“皇上伤及心神,加之伤势反复,不可再劳心费神了。”
  皇帝却只颓然地挥了挥手,“把顾锦川带来吧。”
  皇帝不顾伤口裂开,一个人询问顾锦川许久。宋行安离开皇宫时看了看天色,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了。
  顾锦川下狱。
  不出半个月,郑家的党羽被冠以各种罪名流放下狱。郑家苦心经营多年的局面岌岌可危。
  在对这些党羽进行情理拔除之时,一份名单浮出了水面。是关于郑家党羽的名单。
  便有官员以这份名单为由弹劾右丞官官相护自成一党,私收贿赂保荐官员。
  押送监丁秋木更是将关文公示天下,给予郑家最后的沉重一击。
  “朕念其年迈,感其功劳,不忍加之死刑,革去郑之润所有职务,流放边关,永世不得回京。”
  一月之后,已到盛夏时节,闷热了许久的天气终于迎来一场雷雨。而郑家的最后靠山郑之润,随着一声闷雷,远去了流放之路。
  因郑家的缘故,贵妃失宠,封王之事也一再搁置。
  白修隐手握军权自是不怕,太子便更不用说。白修临却是着急了。
  他只能奔波于为郑家洗罪之事,知道顾锦川是其中关窍。便在狱中寻得他,却见他衣冠齐整,一派淡然处之之态,丝毫没有下狱的狼狈不堪。
  他怒道,“右丞那样谨慎的人,怎会将自己的手令和通关文牒给你!我郑家也从未对不起你,你为何反咬一口!”
  “可通报消息却是你们让我做的啊。”顾锦川轻轻一笑,眼底却尽是谋划与算计,有如一条毒蛇,你以为能驯服他,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反咬一口,脱身也不得。
  他咯咯一笑,“怪就怪右丞年迈糊涂,就连什么时候被人偷去手令复刻也不知道。”
  白修临眼睛一瞪,“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指使你!”
  见顾锦川的眼神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他,他知道翘不出他的话来,他又劝道,“你若能松口为郑家平反,我可保你不死。”
  却未想到顾锦川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仿佛不屑,“保我不死?四殿下若有这份心,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里有人讨论剧情了好开心hhh谢谢小伙伴们啦
 
 
第50章 封王
  白修临还没明白过来顾锦川的意思,便得到消息说前朝礼部尚书又参了他一本。
  “皇上重伤未愈,虽源于郑家,只是臣疑惑,郑家人未跟随于皇上身边,怎会如此清楚皇上的行踪,导致叛军有可乘之机。”
  话虽没说完,矛头却直指白修临。跟随皇帝出行的人不过是些侍卫、宋行安还有白修临,而唯一跟郑家有联系的,便是白修临了。
  皇帝本是皮肉伤,因着伤势反复,不知怎的倒有缠绵病榻一病不起的样子。病中的皇帝皮肤苍白而身体消瘦,听着礼部尚书的话,只是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用“许是那个侍卫不小心说漏了嘴”塞住礼部尚书的话头。
  皇帝虽伤着脑袋却是清醒的,礼部尚书话中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
  礼部尚书仿佛不满意这样的结果,“皇上!”
  “好了!”皇帝难得重了语气,“丁尚书,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做好你分内的事便罢了。”
  这样的语气让礼部尚书一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犹自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一心搬倒郑家却不想操之过急,反而让皇帝起了疑心。更何况他是礼部尚书,上次揭发郑之润可以用在押送处的丁秋木做借口,这次可是他自己掺和进来了。
  本以为皇帝厌弃了郑家可以连消带打出去一个皇子,不想太过急进。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想要除去,哪有这般容易。
  幸好幸好,皇上未曾怪罪。
  礼部尚书都能想到的事情,皇帝如何会想不到呢。只是即使想到又如何,难不成告诉天下人,他这个皇帝当得是大臣不忠儿子不孝,就连亲儿子也谋逆于他。那么天下人该如何揣测他这个皇帝呢。
  即使白修临有心有参与,他也只能当他是无心之过。不仅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是反而还要奖赏他为救自己奋不顾身的勇气。
  到了权利的巅峰,能唯一让皇帝在意的,怕是只有这天下人的看法,以及千古的名声罢了。
  通风报信的事儿白修临自然有参与的一份,只是前些日子为郑家奔走,一时间倒是忙得忘了撇清自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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