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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那一声冷笑不知落在了几人耳中。
  “齐可欣。本官确实同大军长成婚,不必怀疑。”
  “刘科。本官武艺如何,你若有本事,当可自己亲身一试。”
  “童浪。大军长同本官成婚,是何等心情,你亦是不妨自己去问。”
  “孔飒年。各人该到几营,当在选拔训练结束之后,再行分配,可也不是没有出谷而去之人。”
  “郑全洪。宁武军中没有巧言令色而不敏于行者,本官营中亦然。”
  “冯茂。大军长军务繁忙,未必得空见你一面。”
  这一通指名道姓,将一干人等吓得魂不附体,更是不敢出言辩驳,只可作俯首谦卑,心怀凛凛。
  “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吗?”七营长泰然自若地问道。
 
 
第100章 番外篇 君临天下
  男宠兴主攻逸景X皇帝绛元受长铭
  皇帝长铭强抢民男逸景的故事。
  新脑洞之一,时间线也不短,想来想去,决定把其中一段情节抽出来写个番外。
  看了马来西亚神剧美丽新世界开的脑洞。
  什么原因都行,比如说为了保证皇族血统纯正,或者是物以稀为贵,或者是上天受命什么的,反正是绛元才能当皇帝,如果皇帝不能生下绛元继承人,就代表皇帝不仁德,要改朝换代,兴主是地位最低的,为绛元服务。
  绛元保留发情和生殖能力,但是不再有标记这回事。
  和云卷山河算是平行时空,不过没有北疆之变,逸景老家还是安顿在迷城,保持云卷山河攻称君而受称卿的设定。
  对,我的脑洞就是这么不要脸——有本事你打我啊!
  二月开春,冰消雪融。
  纪流丹谴人传来命令,让逸景速速前往母卿所在。
  嫩草才出新芽,枯树长了青翠,逸景一路快步奔跑,穿过怀烈山庄的几处山水,身上除去料峭春寒还沾染了些许草木清香,还未等整理衣裳,便先行拜见母卿。
  “出了什么急事?”
  “圣上方才降下旨意……”纪流丹若有所思地取过身边的金色绢布,递给逸景,也将儿子一时的惊讶与呆愣收入眼中,“你且看看。”
  “皇帝陛下?”逸景没有接过圣旨,却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他怎么了?西北征战也该结束了,司福罗一族亦是谴人奔赴战场效命君王,他不该下旨征兵了才是。”
  “并非此事……”纪流丹正要解释,逸景又打断道:“是下旨褒奖?”
  纪流丹暗自叹息一声,对他说:“你自己一看便知。”
  逸景还是接过了圣旨,那绢布柔软顺滑,好似让他又摸到了另一人的脉搏,心房震响如天边悍雷,也听不见纪流丹又说了什么话,只是在展开圣旨之时,他的心跳又瞬息沉寂。
  “他这是要干什么!”逸景惊叫出声,“自那事之后,他身体尚虚,又有了三年御驾亲征,为何还不早早返宫,而是绕道来这迷城的苦寒之地?”
  纪流丹见他如此惊慌,只得无奈道:“你尽管放心,圣上不会跑到这怀烈山庄来立下传位诏书的。”
  逸景这才冷静些许,低头又将圣旨再看一次。
  “陛下令仅需司福罗宗族嫡系于怀烈山庄相迎,不需万里奔赴迎接圣驾,不需兴师动众举族为重,不需奢侈浪费再造行宫……”逸景越是看,眉头越是紧锁,“这是何意思?难道只是因为陛下厉行节俭?”
  “确实有些怪异……”
  两人正当商议之时,门外侍卫通报道,是迷城太守有要事求见。
  所谓要事,也不过是天子之事。
  “老卿子……这未免不敬圣上?天子威严又何在?无论如何也该尽速修建行宫才是,难道让陛下居于这破砖烂瓦之间?”
  逸景卷起圣旨道:“太守大人,陛下素来说一不二,天心难测,还是莫要违拗得好。”
  太守回头,发现是个兴主,不由得冷哼道:“说的轻巧,你让圣上如何安歇?”
  “圣上御驾亲征,讨伐西北胡莽,方才得胜归朝,理当还备着那些行军帐篷才是。”
  太守听得此言,吓得连眉毛都要掉了。
  “大胆!真是岂有此理,圣上真命天子,你却连一砖一瓦都一并抢了,赶着圣上去睡军帐!谁不知道圣上龙体虚弱,加之南征北战,若有半分差池,你如何承担?!”
  “大人言之有理”,逸景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神色有些哀伤:“既然陛下驾临怀烈山庄,不如就由司福罗一族准备屋舍,让陛下休息吧。”
  好容易送走了太守,纪流丹压低了声音问逸景:“你想见他吗?”
  “他是皇帝陛下,九五之尊,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越是嘴硬,越是心软”,纪流丹执起手边暖炉,靠在椅背中,“你还是暂且离开山庄,且不要见他了。”
  逸景转身去将火盆挑得旺了些,“那就请母卿照顾他,若是他有不适,劝他早些返京。他喜辣不喜淡,喜茶不喜酒……”
  纪流丹一把将手挡在面前,头疼地打断道:“你别说了,也别走了。”
  逸景豁然起身:“我这就去收拾行李。”一句豪言壮语才出口,那厢就一前一后来了两封信将逸景堵在房内。信是两人写给两人,华景那一封送到了纪流丹手中,行晟那一封却给了逸景。
  母子二人面面相觑,不料两封信都是一样的内容:司福罗逸景在陛下启程返京前,不得离开怀烈山庄。
  果然是天心难测。
  迷城太守还是出城百余里亲自迎接天子圣驾,正在看着卷宗的逸景头也不抬地对成景说:“一定会被骂的。”
  果然那太守被天子几声呵斥,连滚带爬地回了迷城。
  成景看了看逸景,又想起了相隔不远的青年帝王,暗叹这当真可谓一段孽缘,随后起身收拾一番,领着自己母卿兄弟女儿,准备迎接皇帝陛下。
  天子六驾,所至之处,理当黄土撒地,旌旗漫天,一切依礼而行,可依照圣旨之言,司福罗一族前来接驾之人便少了许多,乍一看还不如皇帝一副仪仗,不可谓不寒碜。
  “臣司福罗成景领司福罗一族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青年清朗的声音自龙辇之内传出,重重落在逸景心中,他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长龙队伍,浩浩荡荡,那黄金所铸造的车架富丽堂皇,隐约可见天子身影端坐其中,而六匹骏马无一不是雄健高大,毛色亮泽,他还想再看一次那人的眉眼,却不想骏马甩了甩鬃毛,令他即刻低头,恢复那谦卑的模样。
  有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将他们逐一扶起,笑声传到了逸景耳中,他抬头便看到了久违的兄长。
  “二哥!”
  华景洒脱一笑,对他点点头。
  “叮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四下又是寂静,当众人见一人伸手去掀起车帘之时,齐齐垂手拱立,低头不语,逸景想着,他换了个侍卫长,不再是那个多嘴长舌的。
  “抬起头来。”
  皇帝旨意,无人不从,逸景却只是抬头,没有看他。
  一位丰神俊朗的将军翻身下马,到了龙辇前,伸手将皇帝长铭扶下马车,纪流丹和成景便迎了上去,还未开口,就听长铭笑道:“朕好些年岁不见老卿子了,着实想念得紧,身体可还安康否?”
  纪流丹亦是行礼答道:“牢陛下挂念,老臣一切都好,亦是常常思念陛下,不想陛下已是如此神武天姿,所向披靡,当真社稷之福。”
  皇帝淡淡挑起嘴角,言道:“今日来此,尽可不必客套那些虚礼,朕尚且记得,年幼之时还让老卿子抱着呢,当真时光荏苒。”
  “是啊,陛下长高了,臣也老了。”纪流丹似有感慨道。
  长铭一路同纪流丹及成景东拉西扯,逸景在背后只能看到他头戴金冠,玄色衣裳,听得他温言笑语,脚步从容,腰间玉石碰撞传出的声响如雨点一样的细细密密,刺在逸景心头,长铭似乎没有看他一眼,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或许很多事情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华景放慢了脚步,窜到了逸景身边,对着他挤眉弄眼,可逸景确实一副懒于搭理的模样,华景只道是好生无趣。
  夜幕降临之后,坐立不安的逸景终于收到了天子传召,彼时长铭正立于一处回廊,身着便服,少了帝王繁复的衣物,更显得他身形清瘦——比起五年前更是形销骨立。皇帝身边站着白日见过的侍卫长楚广良,正抱着长铭的披风等候在旁。
  “臣司福罗逸景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长铭的声音清淡如水,还不待逸景品尝其中情愫,便听他道:“朕近日来,收到司福罗与撒那卡两大贵族的奏疏,指责对方强占了自己的田地,你既然是司福罗一族司法的首官,理当也知道此事。”
  长铭一边说着一边走动,楚广良亦步亦趋地跟随其后,逸景也只好抬步上前,继而定了定心神,才道:“陛下容禀,两族土地本以植树为界,可萨那卡族人去年便将树木伐倒,驱牛羊入我族土地,践踏庄稼,我族三番五次意欲理论,萨那卡一族也屡次答应再不犯界却并无悔改,终究导致两族族人刀兵相见……”
  长铭点了点头,了然道:“司福罗一族世代尚武,萨那卡一族无可抵挡,故而越界伤人的成了你们。”
  “正是如此,请陛下明鉴。”逸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长铭也一时沉默不语,半响才开口对楚广良道:“阿良,你且退下休息吧。”
  楚广良意味深长地看了逸景一眼,随后点头答应,将手中披风塞给了逸景便潇洒离去。
  眼下只有两人,长铭背对着他,悠然信步,他不见长铭表情,可自己却紧张得心跳加速。
  “你都不愿意看朕一眼了。”长铭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逸景停下了脚步,又见长铭脚下并未停顿,也只好跟随而上。
  “陛下天颜,臣不敢冒犯……”逸景轻声道:“初春夜晚寒冷,臣不敢打扰陛下歇息,请陛下回房。”
  “你手上还抱着朕的披风。”
  长铭猛然转身,逸景避无可避,四目相对之时,逸景想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再好好看看他。
  他真的瘦了。五年时间,他面容俊美不改,不过多加了棱角,他双眼冰冷不改,不过少去了杀意。
  无所遁形——这是逸景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自己与他,都无所遁形。
  清风微微拂过,水面星光点点,夜色悄然看着久别重逢。逸景还是叹了一声,上前为他披好披风,细看之下,察觉长铭生了几根白发,染了几处伤痕,他伸手摸了摸长铭的头发,说道:“陛下身体不好,快些回房吧。”
  “你生气恼怒吗,还是伤心难过?”
  “臣不敢,陛下才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逸景慢慢将手放下,“臣还是想问问陛下……”
  “朕是皇帝,你不能质问皇帝。”长铭语气冷冷道。
  逸景后退一步,心中描绘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故作镇定道:“是,臣知错,臣告退……”
  “朕允你走了吗?”长铭不为所动地说道,“护送朕回寝房。”
  “陛下!”逸景几乎以为自己终于崩溃了,“陛下何苦折磨臣,您只需要一道圣旨,便是将臣千刀万剐都无人胆敢违匿一句,臣已让您逐出了皇宫,何劳一杯毒酒!”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长铭顿时神色慌乱地上前来,几次试图抱住他,都让逸景一把推开,两人你推我攘的争执了许久,长铭好容易吻上逸景的唇,却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引得二人满嘴血腥,长铭也闷哼了一声。
  逸景急忙松口,将他推开,抬手擦去唇边血迹,又要抬脚走人。
  “你再走一步,朕就跳这湖里!”长铭在他背后高声喊道。
  逸景当即停步回头,此地位处北疆,眼下初春刚至,湖水何等寒冷刺骨就更是不必说了,他总是念着长铭眼下身体不好,唯恐长铭一通乱来随后一病不起。长铭见逸景似乎将信将疑,伸手便解了披风,往那湖边奔去。
  “你别乱来!”逸景急忙喊住他。
  “那你还不过来?”长铭得意笑道,不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像是个奸计得逞的孩童,正是这一抹笑意让逸景心中不再计较那许多,安静陪着长铭回了房间。
  长铭捞起一边的热茶,给逸景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问逸景:“那件事大家都因着不敢触怒于朕而绝口不提,朕倒是要问你一句,朕当真像个不幸小产又不得安息地征战三年的人?”
  逸景不假思索地答道:“像。”
  长铭扶额道:“你将朕当做什么人了,朕在西北战场上数次率部冲锋,斩杀胡莽千百余人,若真是小产不及休养,顾小舞说什么都不会将朕放出宫去。”
  逸景愣了许久,才惊讶道:“只是为了借故铲除甘标?!”
  长铭耸耸肩:“你是第四个知道真相的人,除去朕,宰相顾小舞,太医闾丘尔阳。许多人都被骗过了,包括当初那个被朕赶出皇宫的宠君。”
  逸景看他一眼,饮了一口茶。
  长铭说着便扯开衣襟,这一举动将逸景吓得立时站起,连退几步,这屋子也算不得宽大,他竟靠上了床边。长铭惊奇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臣做什么不要紧,要紧的陛下打算干什么。”
  长铭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继续自顾自地扯开衣襟,自怀中取出一块红色血玉。这玉逸景认得,色泽鲜红,隐约可见血丝流动,可益气养血,强身健体,价值连城,费了些许周折才寻到的。
  “那个被赶回老家的宠君,也听信了此事,在一个月后暗中回了王城把此物交给他的二哥,帝师华景,由华景献给朕,没有再提起他的名字……”长铭痴痴地看着血玉,哑声说道:“朕原本决定事毕之后便将他召回皇宫,而后决定亲自来接他同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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