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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问茶看着我也坐了下来,我再道:“只是紫徽仙君期间说要教会我御云,被我拒绝了!”
  问茶笑了笑,再次执起棋子看着棋盘,口中还不忘说着:“你那性子十年下来也就我摸清了几分,旁人到底还是不太了解你。”
  “嗯!这话不错。”我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实乃风云诡谲,双方都静静蛰伏,大有不动则已,一动致命的趋势。
  一瞬间又勾起了我那棋瘾,“要不我们接着比两盘,晚些时候再去沐浴?”
  “好啊,九子圣手亲自邀请,问茶不惧尽输。”
  平静的日子还没过两天,威越便登门造访。
  我和问茶在大厅接待了他,启用了方偏门最好的配置相待,雕花椅,琉璃杯,可惜对方并没有特别留意,也是,只怕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堆木头石头罢。
  “威越,你这伤刚好就跑来看我,聂容真是欣慰。”
  下方的威越表情苦恼,似在犹豫,我和问茶对视一眼,皆是一无所知的表情。
  怕他有难言之隐,于是我率先向其保证:“威越有事但说无妨,聂容能为其分忧绝不推辞。”
  他的表情这才有所好转,“罢了,思来想去也只能是你了。”
  只见他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本鎏金封面的小册子,有些不耐烦的递了过来,问茶不由自主道:“天帝批的旨意。”
  威越伸手递过册子与我,问茶过去接来一看,表情变得十分不解,合上后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我出手取过来一看,那里面上述的字体瘦劲清峻,□□超逸,与却霜的回帖一模一样。
  “这是天帝批的?”
  面对我的疑惑,威越一脸的无可奈何,“说是有仙不善高空御云,所以要求我把各个仙居铺路架桥,聂容啊,你给我找了个天大的麻烦,上界这般大,不知我这工程要几十年方才得成?你发发善心去跟上边说道说道,让他饶了我。”
  我的内心不仅莞尔,这道旨意下来,只怕一半是却霜的意思,另一半是天帝看他给我造剑是伤着了,特意给他寻的苦差吧!
  “威越莫急,容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两全其美?”
  问茶在一边轻道:“紫徽仙君想要做的事,向来都能办到,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并且不容外人置疑,只是这件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是冲着你来的。”
  其实我心里也是和问茶想的不谋而合,那天却霜只是沉默,就没亲口对我说过他要放弃。
  “紫徽仙君?怎么扯到紫徽仙君身上去了?”威越一脸的迷茫,听到这话,定定的看着我,“不过聂容你是几时见过紫徽仙君的?”
  “问茶,你在这儿替我陪威越!”我将那本册子在威越面前晃了晃,目光冰凉如水,“这交给我处理,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绝不会叫你真去忙活几十年。”
  说完我便跑出了方偏门,直奔万里乾坤殿而去。
  威越的玲珑轿只能停在定宁天的入口,那里有无形的结界阻止它进去,可见布下结界之仙修为有多强大。
  我出了轿门,来到那颗青松下,眼睛眺望远处的万里乾坤殿,带着一腔莫名其妙的强烈怒火。
  脑子里不停闪过与他相处的一幕幕,他说他不喜欢我对他拐弯抹角,那他就可以对我这般城府吗?竟从我身边人下手来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心脏没由来一阵委屈,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造成的,当时未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在傲霜堂是,这次也是,不复往来就不复往来,此次若能见到,势必要同他说个清楚,哪怕还他那一命,我想当时我连理智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头顶上方有仙鸟盘旋飞舞,我算好到达目的地需要的时间后准备闭上眼睛御云,只见面前陡然出现了一座法力汇集出的白玉石桥,不由得当场冷笑,果真是他做的,路都给我准备好了。
  踏上石桥,才发觉这里可以见到下界广阔大地,银色丝带围绕着巍峨挺拔的黛青山峦,万家灯火犹如繁星点点,本想用天眼看多一会儿,奈何当时的我一门心思的要去撞南墙。
  来到万里乾坤殿门口,大门自动向我敞开,我径直向仙侣居寻去,那次虽说是飞过去的,但也记得大概要怎么走,所以很好找。
  当我到仙侣居时,却霜正面对那个花坛席地而坐,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案几,而他正伏在上方写字,下笔全神贯注,一举一动皆连贯如画。
  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张口却说:“等你半天了,快来看看我这字写的如何?”
  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我冷冷道:“写的再好也不及我如今手中的这本册子!”
  “聂容!”
  他抬起头,面色带有不少疑惑,好似出现在这里的人不该是我似得,做此姿态是想同我装吗?
  我鼓起勇气将册子向他丢去,“劳烦紫徽仙君解释一二,这是怎么回事?”
  却霜单手将其接住,神色自始至终不明就里。
  他并没有打开手中东西查看,而是见我面色不对,转而对我陈述:“虽然你来我很开心,但这一看就该是阿泽批下来的东西,你怎么怒气冲冲的寻到我这里来了?”
  “呵呵!”我笑了笑,眼色依旧冰凉:“是天帝批的,但里面的内容难道不是你上述的吗?”
  却霜这才搁下手中的毛笔,将其翻来看,一边看还一边点头或摇头,挑刺儿似的。
  “我从不上述折子。”他合上手中那本册子,神色清明,嗓音低沉:“所以你今日到这里,是觉得这是我使的手段,想凭借这相似的字迹来定我的罪?”
  我想说是,但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的唇紧抿,眼里明明那么无辜,我怕我冤枉他,更怕我没冤枉他。
  “哈哈哈,却霜,抱歉抱歉,我来晚了来晚了。”
  死寂一般的空气被人打破,这是……天帝的声音!
  “桥上风景一如既往地好,多看了一会儿,真感谢你还能记得清我的喜好,费心迎接。”
  声音和人一起出现在了我和却霜之间,天帝那挺拔的月白色背影阻隔了我和他相望的视线。
  “咦!你手里拿的东西不是我今早给威越寻的差事吗,怎么长脚跑到你这儿来了?”
  我看不到却霜的表情,耳边却能听见他沉着冷静的声音:“你为什么会下这样的旨意?为了一个御云不成的小仙这样折腾你儿子,太小题大做了吧!”
  天帝身体微微向后一仰,声音显得无比爽朗:“没办法,那小子一天到晚尽捣鼓些刀兵之器,总是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鸑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都听得烦了。他的朋友不是聂容吗?聂容怕高,于是我就在他身上寻了个名头,让他在上界修点路给他走,这样多好,多两全其美,顺便还能美化一下视觉,要不将你迎接我的那座桥让他直接做成实物?”
  “只是这样?”却霜不答反问。
  天帝又打了个哈哈,“对不住,一时不查,仿的是你惯用的字迹,怎么样,是不是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简直就是晴天好几个霹雳,我以死谢罪成吗?
  “只可惜,形神都不兼备,真不知聂容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认错
  “聂容?”天帝原地转了一圈,这才看到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甚惊讶的叫了起来:“真是聂容。”
  我挂着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赶紧参拜,“拜见天帝。”
  天帝还未回过神来,外面又响起了威越的惊呼:“聂容,你搞错了,那不是紫徽仙君写的。”
  不止他来了,连带着问茶也来了。
  四人站在仙侣居中,主人继续不动声色的坐着。
  问茶和威越一来就同天帝和却霜行礼,我暂时被晾在一边。
  天帝垮着脸对着威越问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跑到定宁天来了?”
  威越觑了我一眼,忙到:“没事,我们找聂容,他走错路了,找到了就走,绝不打扰紫徽仙君与天帝谈话。”
  威越和问茶一起来到了我面前,威越使力将我提了起来,一脸焦急:“我让你同上头说道说道是让你去和天帝说,你怎么就曲解成了紫徽仙君了?紫徽仙君要谁做什么只需要和当事人吱个声,他从不用上折子那么麻烦的。哎!早知如此,我就该明说的嘛!你不会已经质问了紫徽仙君吧?”
  我那表情已经告诉他们了,威越当场怄的要死,“这怎么办?”
  问茶也忙着关心:“聂容,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对,竟然不知道如今的紫徽仙君从不上折子。”
  看见字体直接就给却霜定了罪,丝毫没去追问威越这帖子到底谁写的,我何时变得这么莽撞了?不过,悔之晚矣!
  “今日恐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八字与我犯冲的紧,你们都没不对,全是我的错。”
  我抬眸看向那个紫色的身影,他凤眼清澈,面色看不出喜怒,千般小心万般谨慎,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一面,现在还有何面目站在这里。
  眼眸低垂,他这样身份的仙只怕根本不屑再听我讲任何一句话了,当即欲请罪,不料清风急来,竟卷起却霜案几上的纸张,它们择主一样的飘落到我脚边。
  背面透出那上面的字体不再是那别具一格的小篆,而是古色古香的隶书,它们轻重有致,点划分明,耀武扬威的展示着其主人的博学多才。
  所有人都看着我没有动,却霜也看着落在我脚边的纸,我在跪与捡之间总算是做了一个比较正确的决定。
  弯腰将其捡了起来,不敢去看正面到底写的什么,千斤重的脚步落在地上悄然无声,将那张纸恭恭敬敬的安放到他面前的案几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心虚的厉害,只一眼便不敢再望,突然觉得我和他的距离一下被拉的好远。
  抱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我觉得自己不可饶恕,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来就诘问于他,而且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紫徽仙君放心,聂容会自去刑司殿领罚。”
  说完我转身便欲静静离开。
  “聂容,我在等你道歉。”
  身后响起了却霜的声音,不急不恼,脚步再不敢前进一步,他要我道歉,他会接受?我不确定。
  “哎呀!却霜,聂容只是个小小的飞仙,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道歉也不起什么作用,今后叫他别再踏足定宁天不就成了。”
  天帝帮忙打着圆场,奈何当事人不依,甚至还反问了天帝一句:“刑司殿的罚他受得住?”
  不用想,愧疚感直线上升至头顶。
  “聂容,我在等你道歉!”
  却霜坚持,天帝不再说话,威越和问茶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貌似都想说些什么。
  我对着他俩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缓缓转过身去,就见却霜目清似水,全神贯注的将我盯着,他再次开口说道:“你道歉,我原谅你。”
  场中的目光再次汇集到我身上,天帝隐忍不满,威越不可置信,问茶皱着眉头无可奈何。
  心擂鼓一样震动,我眼珠四转,感觉特别紧张。
  “对不起!”
  一声暗哑的道歉在仙侣居内响起,话并不重,我都不确定他是否有听到。
  却霜移开目光,转而将手中的册子放在案几的左上方,随后伸手摆正那张他练字的纸,右手开始拿起狼毫继续书写。
  所有人都懵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思忖着要不要再说一遍?
  “这件事你想怎么了结?”
  却霜突然开了口,却未有停笔。
  天帝在一旁义正言辞道:“做错了事自当该罚。”
  威越赶紧跪了下来,“天帝,紫徽仙君肯请容秉,都是威越的不是,不该找聂容来解决自己的事,他只是会错意了,要罚罚我。”
  这场面简直叫我始料未及,我连忙跪在却霜跟前,俯身说道:“聂容犯的错,不用任何人担,天帝和紫徽仙君觉得怎样便就怎样,我绝无半分不服。”
  “不是说原谅你了吗,谁叫你跪的?”
  我抬头一看,正好和他纠结的视线撞个正着,“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正预备站起来时却又听他道:“既然你觉得跪着舒服那你就继续跪着吧!反正万里乾坤殿的地板也十分干净。”
  威越在一旁差点儿笑出声,我想起的心瞬间死的透透的,却霜绝对是故意报复,他左手食指在那册子上敲了敲,遂道:“我是问你,阿泽的旨意你想要如何处理?”随后又开始书写。
  天帝本人在这里,由得了我说怎么处理?余光中天帝那看我脸色一片糟糕,射来的视线简直要将我戳成刺猬。
  “这,我恐怕说不来!”
  其实不是说不来,而是我不敢说。
  “这上面寻的是你的名头,这是威越找你的原因,仿的是我的字迹,是你今日找我的理由。”却霜停了笔,满意的看着他写的东西,“能说的除了阿泽外,就只剩我们了,你要不说那我便说了?”
  听却霜这语气,是要和天帝理论了?
  “啊,这个,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没处理,挺急的,这事却霜你看着办吧!”
  声在影不见,面对却霜的找茬,天帝竟也会开溜,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仙侣居剩了四人,呈现三种姿态,问茶站着,我和威越跪着,却霜坐着。
  原以为却霜会很快放我们回去,哪知他丝毫不介意天帝的突然离去,继续就先前的事接着‘审判’。
  他摆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看着我和威越,我和威越对望了几下,各自摇了摇头,很没出息的都不敢求饶。
  “督造灵君若是不想照旨执行,只能从候颜飞仙身上想办法,名头是他的,除了就好。”
  眼下没说到我身上来,我只好继续跪着旁听,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乱瞟。
  一看,就看到了却霜案几上的纸,只见那上面被他写了两行字,我尽力看去,不料却被却霜发现了,他赶忙用衣服的几层袖子给突然挡去了大半,我眼皮向上一抬,就见他有些得意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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