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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忆当年,我们被上界群仙追着打去惦琴的时候,子恒那一脸只有本仙能罩你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我那脆弱不堪的小心灵,想如今,那脆弱不堪的小心灵,在他眼神的治疗下好的连疤都不剩,本仙深感欣慰,只后悔没早些过来瞧他。
  我知道,如果可以,他此刻很想变成一只鸟飞出去,哪怕是他最不喜欢的乌鸦。
  “你们俩尽量嘚瑟,小爷眼前早已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还能出声,不像寻短见的样子嘛!”我看到盛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道:“还是聂容有魅力,若不是知你前几日忙着查紫徽仙君的事儿,我早把你拖来惦琴了。”
  我和子恒异口同声的问:“紫徽仙君出什么事儿了?”
  说完之后我便和子恒面面相觑,徒留盛行不可置信的瞧着我,他说:“子恒不知尚情有可原,聂容你这一脸疑惑我就不懂了,连我在紫薇宫都有听说,你亲自督办的案子你没印象?”
  他和子恒一起望着我,我努力想了想,总算是有点眉目,当即就跟他俩说:“济笙说紫徽仙君说不用查了!我刚好乐的清闲。”
  “紫徽仙君说不查就不查,你能放心?”
  此刻盛行的语气和表情都变的高深莫测起来,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那紫徽仙君那么高的阶品,他的事儿一定很难办,要我查的话我可能才不放心呢?
  看我说不出话,盛行又道:“我还听说,舒到神君续上了你的姻缘线。”
  子恒皱着眉将我打量,样子有些不可置信,张口就道:“为你续姻缘线的竟然不是却霜?”
  我不知道他怎么又会突然吐出一个不想干的人出来,结巴着问:“问茶怎么了?”
  盛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道:“昨日我又听说,数日之前,刑司殿中发生了一件事,说是天宝府的吟啸伤了问茶也伤了你。”
  “天狼星君的狼崽子,哼,他不是将他它送人了吗?居然还敢替它主人找你麻烦,简直子承父业狗续主志。”子恒懊恼的将我看着:“这么几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有却霜在,倒不担心你搞不定。”
  这是第二次听他提这个名字了,听他的语气,这个叫却霜的对我很好,我本欲问问看他是谁,偏偏盛行抢在了我前头开了口,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要提上界那深居简出的紫徽仙君。
  “舒到神君是替聂容伤的,而聂容却是为紫徽仙君伤的,这就颇有意思了。”
  子恒听后和盛行一道直看的我浑身不舒服,他拖着尾音跟着一字一句重复:“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们仨在一起还真是有意思。”
  汗,子恒的意思我听不懂到底什么意思,怕天帝一走问茶便要找我,我还是立刻解决正事要紧。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决定
  “子恒,咱先别那么多意思了,帮我一个忙。”我将手朝他伸了出去,对着他道:“你用障眼法帮我将它藏起来。”
  盛行被我这话惊的瞠目结舌,他指着我说:“你几时偷了紫徽仙君的东西?他可是最宝贝这几颗石头了。”
  子恒此时谁都没有看,自己愁眉不展的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衣服在他身上,珠子在他手里,却叫姻缘线续在问茶身上,他在做什么?”
  “盛行你怎么老提紫徽仙君,这原本就是我的啊!”
  谁知对方却不依不饶:“在你还没到上界的时候我们就看见紫徽仙君带着呢,你怎么证明它是你的?”
  今日不说个清楚恐怕不仅事办不了,我还要担负一个窃取他人物品的罪名,这紫徽仙君简直有毒。
  “它上面隐藏着我的名字。”怕盛行不信,我特地取下来递给他验证。
  “这倒是奇事。”
  将珠子递到子恒面前,盛行便准备施法来接,子恒突然一把抓起盛行那只手,语气是从来未有过的严厉,“不要用法力碰它盛行,你碰不得,我也碰不得。”
  见子恒一脸慎重,我讪讪的收回手,大惑不解的问着他,“怎么碰不得了,它又不吃人?”
  盛行再次认真瞧了一眼我手中的珠子,嘴角拉出一个微笑:“我竟然方才看出端倪,真是该好生修炼了。”
  子恒瞟了一眼它,说:“它上面汇集了叫我都害怕的法力,所以你的这个请求我实在爱莫能助,好生收着吧,除了你自个儿,可别让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碰了,出了事没人担得起。”
  怯怯的将珠子带回手上,怎么瞧也瞧不出它有什么法力,不死心的问:“强大法力?难不成我偶然得到的那块石头还是什么强大法宝不成?”
  “这倒不一定。”盛行意有所指的答到:“也许是旁人渡的呢?”
  我心迷惘,谁那么无聊渡法力在我珠子里,连子恒都怕。
  “怪不得我送都送不出去呢?看来有空我还得追溯追溯它发生了什么事!”
  子恒不屑的用眼瞅着我,“送人,你要送谁?”
  我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系数告诉了他,他听后不由自主的和盛行靠近耳鬓厮磨了许久,再看向我时面色都带有说不出的猜疑。
  子恒问道:“聂容,你今次说了这许多,怎么独独不见你说却霜啊?”
  怎么又是这个名字,我一时有些哑口,正待询问对方是谁时,楼下突然传来了齐海天官的呼喊。
  “天帝有令,命聂容大人与子恒殿下一起去邢司殿。”
  我们几乎同时一咯噔,这是要对子恒做出惩处的节奏啊!
  盛行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问子恒:“子恒若被判下界,会想要当帝王吗?”
  “不会。”子恒当场特不解风情的摇了摇头。
  盛行管理下界国运,他存的私心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奈何子恒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视而不见,只一心追寻他梦里的一个虚幻身影。
  冷场的感觉好尴尬,我立马活跃气氛:“子恒什么作风我们又不是不清楚,他要做皇帝,一准染指万民,荼毒朝臣,不出一年不是惹下天雷,而是惹下天火。”
  子恒不在乎的一声冷哼,“都是天劫,我子恒像是怕天劫的吗?若下界的话我要做就要做比皇帝还大的官,它若没有,爷就去开山立派,一代宗师舍我其谁,届时领着一帮徒子徒孙,与山羊胡分庭抗礼,你们都来投奔我。”
  面对子恒的踌躇满志我等只有顶礼膜拜,果真,活在梦里的人就是敢想敢说。
  他说完又道:“齐海天官还在下面等,我们走吧!”
  子恒潇洒的落下了地,盛行的目光进紧随着他的身影。
  我看后只觉不忍,不过劝还是应当劝上一劝,哪怕半点作用也无。
  “子恒性子风一样居无定所,盛行你何必苦撑着不放。”
  下方的子恒正在和齐海天官打着官腔皮笑肉不笑的寒暄,我耳边却陡然响起了盛行一句惊天之语。
  “聂容,我告诉你,其实我知道子恒在找谁。”
  盛行的表情是那么认真和纠结,如果不是身后有栏杆,我绝对已经掉下去了,我们一直以为,子恒寻的影子只是他臆想出来的,真有这么个人在的话,为何他寻了几百年都没找到。
  “你有机会帮我告诉他,横霜绝世其实跟紫徽仙君半点关系都没有,它不是一句誓言,也不做他那么写,它只是一个动作,是由那人摆出一把名叫霜的古琴弹奏出一首名叫绝世的琴曲,完整的说法应是我自横霜奏绝世,何人竖笛演惊天!”
  在九霄宫阙中,天狼星君曾说出了一句惊天绝世曲,我记得在场所有人皆脸色大变,看情况盛行绝对知道那人是谁,但他为什么不说,他难道就忍心这么看着子恒痴痴的寻找。
  质问的话刚到嘴边,却在看到盛行紧闭双目的表情时再无法开口,堕入情感漩涡,谁比谁有资格去苛责。
  本欲再和盛行聊两句,奈何齐海天官已出口催促。
  “聂容,记得要判子恒下界,当我欠你一份人情。”
  这是盛行离去时最后一句凄凉之语,一团乱麻呀一团乱麻,现在我只希望威越能在紫薇宫好好陪陪盛行,最后想了想,他们还是自个儿陪自个儿好了,免得到时候另一个也凄凉起来就难办了。
  身后跟着一大帮子随我回到了刑司殿,大厅里面还是只有济笙和问茶陪着天帝,他们都在右方,但我却将视线先放在了左边那个位置上,看到它是空的,心里不知怎么也跟着空了一块,好像那里该是有人坐着才对。
  “聂容,我们在这边。”
  问茶柔和的声音突然传来,撤回头对他笑笑后我立马就去向天帝拘礼。
  子恒对刑司殿的讨厌不亚于好梦被扰,他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在了左方靠门口的椅子上,齐海天官带着人赶紧围了上去,子恒翘起二郎腿人来疯般的道:“齐海呀!瞧你这草木皆兵的样子,至于吗?就不能让我听听他俩预备怎么整我,死也要死明白不是。”
  齐海退到他身后略无措道:“子恒殿下言重了,齐海只是觉得应该把大门口让出来,恰巧你身后地方广。”
  子恒朝天翻了个白眼。
  “好了。”天帝把他身侧的搁茶的地方敲了敲,道:“让你来就不怕你听,聂容坐这儿来和我一起商讨吧。”
  看到子恒那兴致勃勃的狡黠样,我直觉最近脑瓜子里不仅是在雾里看花,还疼的紧。
  记起盛行最后的叮嘱,想着他应该不会坑子恒,坐下后遂对天帝提议:“在下认为子恒比较适合下界。”
  抬眼去看子恒,他不置可否,哪知天帝立刻就冷着脸反对,活像我踩了他痛处一样,“下界,他下界还得了,上次去若不是有却霜给你们坐镇,他就该把天狼星君给杀了。”
  又是却霜,子恒说到了他,天帝也提到了他,怎么我就不知道上界有这号人物呢?
  我道:“咱们不是可以让他托生肉体凡胎吗?”
  天帝手摆的跟跳舞似得,问茶借着这个空挡说:“子恒天生仙胎,凡人无法孕育。”
  子恒挑着眉跟着在一旁建议:“没事,我可以做妖。”
  “做妖!”天帝炸毛:“我看是作妖吧!你楼中那本群仙风华录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诶!天帝说话可要负责任,那本书明明就在方偏门,可不在惦琴,再者来说,上界谁不知道,本殿下多年前早已改邪归正,风流却不下流。”
  面对子恒的挑衅,天帝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冒充聂容惹出了这么多烂摊子,还不下流。”
  子恒显得有些轻浮,他没甚感情的笑了笑,“那些烂摊子又不是你收拾的,还不知道谁比谁更甚一筹呢?”
  我早已悄悄和问茶济笙挪到了一边,齐海天官和他身后的天兵见状也往后退了些。
  天帝满口吐沫星子,“确实不是我收拾的,不过你心里应当清楚明白上界纵容你的原因,累教不改。”
  子恒淡定反唇相讥,“其上不正,其下何直?”
  “反了你了。”天帝猛地在身边小桌上一拍,吓得我们这些站着的小蚂蚁们又往后退了几退。
  “聂容。”天帝往他身边的位置看去,可能才察觉我不见了,“聂容去哪儿了?”
  我在问茶身旁轻声回道:“天帝,下官在这儿。”
  他冷声以对:“你倒是会明哲保身,赶紧想法子治治这小兔崽子。”
  我再次恭敬的答到:“聂容还是觉得子恒去下界合适。”
  天帝盯着子恒愤怒的道:“不成,换一个!”
  问茶小声问我:“怎么你这么坚持让子恒下界?”
  我道:“待会儿回天行居告诉你!”
  问茶看了一下如今的场面,感觉有些闹心,“那得等多久啊?”
  “不久。”鉴于气哄哄的天帝不能开罪,我四两拨千斤的在他身后道:“子恒既然在上界开罪了那么多人,下界刚好可以偿还一二,日后渡劫时可轻松很多,两全其美呀。”
  看天帝的样子貌似有些松动,就在我以为大功告成之际,他突然对我表现出了十分强烈的怀疑态度,且张口就道:“最近看来真是昏头了,我居然让你来商讨怎么处置子恒,济笙,去信定宁天,请紫徽仙君来一趟。”
  看到济笙领命而去的背影我立刻为自己正名:“天帝,聂容一向大公无私,绝不会刻意轻纵子恒。”
  “大公无私跟护短比起来,我还是觉得后者在你心里所占的分量大,况且你们还有个司下界国运的盛行,子恒下界他怎么舍得叫他吃苦。”
  问茶和子恒同时对我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盛行的嘱托恐怕危矣!
  随后子恒和天帝动作出奇的一致,他们皆朝自己手边看去,同时皱眉后又同时说了句话,“聂容,茶呢?”
  看着他俩此刻一个朝外一个朝里的脸,问茶跟我都感觉很无奈。
  “我去煮茶,他们唇枪舌战这么久,该是需要解解渴压压火。”
  看着问茶离开大殿,我也忙说:“我去帮忙。”
  和问茶说话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所以我们走的很顺利。
  行至半路,问茶站定后抬头看向远方,天幕上有仙鸟自在盘旋,他神情十分向往。
  我突然说到:“问茶,等这件事一了,我们就向天帝辞官下界去好不好?”
  “为什么?”他有些惊讶,“上界待的好好的,怎么会想要辞官了?”
  “因为……”我也仰头看天,眼中有无限向往:“你喜欢。”
  迟迟不见应答声,我向他一看,只见对方眼中居然涌起了一丝水汽。
  “不至于吧问茶!”
  他紧握着我的手,“没事,只是开心过头了。”
  “真的假的?”我用心将他凝视,“上界和下界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世界,也许我们会时常居无定所,你愿意放弃如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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