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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怜爱(古代架空)——边想

时间:2018-04-24 15:11:13  作者:边想
  那丫鬟见拽不动他,有些着急:“我家郡主要见你!”
  “郡主?”莲艾一下想起那芙蕖郡主来,再往厅堂上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一抹明艳的桔色身影,正是那芙蕖郡主。
  他甩开丫鬟的手:“我跟你过去就是。”
  莲艾到了芙蕖郡主面前,先将手中食盒交给一旁下仆,再规规矩矩朝着郡主行了一礼。
  他知道郡主因为将军的缘故看他不顺眼,但这里是将军府,左右也不能拿他如何,他便也没那么慌张了。
  “这些天,都是你在步年身边伺候?”芙蕖目光冰冷而刺骨,像一头饥渴的狼,恨不得将莲艾饮血啖肉。
  莲艾垂着眼道:“回郡主,这几日将军行动不便,奴白日里会在将军榻前侍疾,晚上再回自己院落。”
  这几日里步年借伤不去上朝,在府里又无所事事,便抓着他白日里念书,夜里练弩。对方受一回伤,倒是把他折腾得够呛。
  “听说步年把他娘的遗物也送给你了?长命锁还是什么锁来着,被他从左翎雪那儿要回来的那块。”
  “是长命锁。”
  芙蕖手指一紧:“拿给我看看。”
  莲艾没动,他知道自己拿出去了,对方就绝对不会只是看看而已。这样的深宅把戏,他在别院,甚至在青楼时已领教过多次。
  可他拿不拿,对方都是要发作的。
  芙蕖眼睛一瞪,攥着香帕的五指紧紧抠着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仗着步年宠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眼见要吵起来,管家一早便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正要来劝,那芙蕖郡主竟不管不顾抬起手就朝莲艾脸上挥了过去。
  这记巴掌又响又重,莲艾被打地撇过脸去,脸上迅速起了红印,嘴角都被磕出了血。
  管家见势不好,连忙拦住对方:“郡主息怒,郡主息怒!”
  他使了个眼色,自有其他人过来和他一起拦着。
  “我今天定要撕烂这贱人的脸!你们给我退开!”
  莲艾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用手指轻轻碰了,痛得他一哆嗦。以他的体质,恐怕要红肿两天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走要留,只觉得那郡主跟疯了一样,简直像是不杀他难平心头之恨。
  正吵吵嚷嚷之际,一道浑厚男声从屋后传来:“大白天的,吵什么?”
  众人动作一滞,片刻后便见步年披着一件黑底满绣梨花的外衫从屋后缓缓走来。
  他看了眼芙蕖郡主,很快又将视线转开,待看到莲艾脸上的伤,马上皱起了眉心。
  “我就说你怎么买盒糕点去了这么久。”他像是心疼莲艾,伸出指尖碰了碰对方的脸,“疼吗?”
  莲艾纵然是疼的,现在也不能点头。
  “不疼。”他连忙说。
  步年闻言放下手,眼神锋利地射向管家:“你是死人吗?什么时候一个外人也可随意打骂我将军府的人了?”
  那管家心中叫苦不迭:“是奴才疏忽了!”步年心情极差,不耐地摆摆手,像是赶什么苍蝇:“将人给我轰出去。”他一声令下,左右侍卫再没了顾忌,对着芙蕖郡主做了个请的收视:“郡主不要让我等为难。”芙蕖不敢置信盯着步年,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了一个贱人要赶我出府?”步年似乎是站的吃不消了,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看向芙蕖,那目光冰冷的叫她打从心里发颤,彷如直面最恐怖的杀意。她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就听对方说:“如果你不是郡主,我定会还你一百个巴掌。”
  芙蕖郡主被步年毫不留情地“请”出了将军府,她站在自己的轿子前,回身满含怨恨地瞪着将军府的匾额。
  总有一天,她要成为这里真正的女主人,要步年再不能无视她!
  这样想着,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头钻进了轿子里。
  祖宗走了,原本嘈杂纷乱的厅堂一下安静下来,步年朝端着食盒的下仆勾勾手指,对方会意,伶俐地摆好食盒,供他品尝。
  步年看了眼莲艾:“杵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莲艾乖乖坐下了,脸颊一凉,却是步年手指又触了上来。指尖温度有些低,也可能是他脸太烫了,被他这样一碰,半张脸的痛楚似乎也缓解不少。
  “她要,你给她就是,也不会平白挨这一巴掌。”
  莲艾低着头,说:“我怕给她了,就要不回来了。”
  步年收回手,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来回敲击着:“她敢抢,难道我就不能再抢回来吗?”
  管家这会儿倒是很有眼色,及时送上了将军府自制的伤药。小巧犹如胭脂粉盒,掀盖便见莹白如雪的膏体,散发着幽幽兰花香味。
  步年豪爽地挖出一大块就要往莲艾脸上抹,莲艾脸色古怪,本能地往后让了让,让到一半觉得不太好,又生生忍住了。
  只是这点小动作怎么能逃过步年眼睛,手一顿,问他:“怎么了?”
  莲艾吞吞吐吐:“嗯……太多了,浪费。”
  步年还以为是什么,嘴里说着:“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你要这样节俭?”手上还是把那膏药撇去大半,只留一小块抹上莲艾脸颊。
  薄薄涂上一层,火辣的肌肤立马感到一阵凉爽,可谓立竿见影。
  其实莲艾并非是觉得浪费,而是这膏药,之前他是用过的,只不过……是用在后庭上。第一次与步年行房,十分突然,对方又借着酒劲,他后面被折腾的够呛,当时别庄内的仆人也是给他用了这种膏药。他只涂了两日便大好了,当时还惊叹于果然是将军府的药,和外面就是不同。
  今日再用,却是改为涂在脸上,他就觉得有些……别扭。
  步年却是完全不知道莲艾心中所想的,给对方上完药,管家连忙呈上已经准备多时的干净帕子给他擦手。他擦完就去拿糕点,一口还没吃完又去拿第二块,显然已经馋了许久。
  “将军真的很爱吃这家的点心。”莲艾是天生不爱吃甜食的,身边也少见像步年这样爱吃甜食的男子,不免有些惊奇。
  步年一个人便将一盒点心吃光了,吃完他拿起茶杯喝了口甘苦的龙井漱口,未了长长呼出一口气,表情甚是餍足。
  “小时候家里管得严,我爹觉得男人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甜腻的小东西是小娘们吃着玩的,一个大男人喜欢吃这些像什么样子?”管家换了块帕子给他,他擦完嘴又擦了擦手指上的碎屑,随后丢给管家,“他觉得不成体统,我就要跟着改变自己的喜好。”他一摆手,众人便上前将食盒与残茶全部撤下,换上新的茶具。
  步年的生活一向是极其讲究甚至奢侈的,“纵然心怀天下,也绝不亏待自己”,他便是那样的人。
  从步年的言语里,莲艾能听出他对自己父亲的一些做法其实并不认同,比如好色,比如愚忠,但在不亏待自己这件事上,这父子俩却是一脉相承的。
  就算步年再怎么不愿承认,成长环境的确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方方面面。譬如莲艾出身青楼,他骨子里便脱不了风尘之气;芙蕖出身皇家,便永远头颅高昂,目中无人。而步年,他是老将军的托生,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地方,他像极了他的父亲。
  晚上宋瞧来见步年,两人关在书房里说了许久的话。因为莲艾受伤,加上步年也没空考校,就免了他这天的晚课。
  莲艾终于能好好休息一晚,让粉紫在院里备下薄酒小菜,屏退左右,一个人坐在亭中赏起月来。
  从以前他就很喜欢看月亮,每天月亮都有不同,有时颜色也有区别,算是他在青楼中为数不多能欣赏到的美景。
  他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起来。
  过去他不知道步年的打算,便也能浑浑噩噩过下去。但现在一旦知道了步年的野心,就总也不安心,要七想八想。
  宋瞧今天来是为了谈那事吗?将军打算何时动手?这天下到时会变成什么样子?失败了如何,成功了如何?他又该何去何从?
  他叹了口气,喝干了杯中物,又给自己满上。
  无论将军打算如何,他都是水中的一叶浮萍,身不由己,不由自主……
  正当他喝得有些微醺之时,院中忽地落下一抹白色身影。
  那人先是警惕地左右查探了下,一眼看见亭中的莲艾,惊喜之下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
  对方一把抓住莲艾手腕:“可让我找到你了!”
  莲艾脸上微有酡色,被他抓着手愣了一下,从下往上看到他脸,等认出来是谁,双眼渐渐瞪大,手上酒盏也抓不住,惊得掉到了地上。
  “左翎羽?”
 
 
第21章 
  左翎羽对着他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就是我呀!你躲在将军府,我找了你好久。”他忽地凑近了看莲艾脸颊,皱了皱眉,“你脸怎么了?步年打你了?”
  莲艾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手,耐着性子道:“你先放开我再说话,这不是将军打的,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左翎羽也是个没心眼的,人家说什么他信什么,莲艾说是撞到的,他便不会去深究该是怎样才能撞成这般模样。
  “哎,我与你说……”他将莲艾放开了,掀了下摆往他旁边一坐,就与对方倒起苦水。
  原来那日崤山一别后,左翎羽便被他父亲左峦押回了家,以他玩物丧志,不事武功,整日游手好闲为由将他关了禁闭。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一路去了别庄找莲艾,没找到,就又来了京城。
  听他这样一说,倒的确挺艰辛挺不易的,但莲艾并没有半点感动。
  他现在有些后悔叫粉紫他们都退下了:“你这样急着找我做什么?”
  左翎羽一愣:“你忘了我要带你去寻亲吗?上次都怪步年坏了事,今天你随我走,咱们去中州,上赫连家认亲!”
  莲艾闻言头疼不已,果然说来说去便是认亲的事。
  他知道这小公子是一根筋的,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没什么精密的计划,做事也不计后果。
  “你这样贸然让我去认亲,若我不是,岂不两家尴尬?”莲艾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听你说,你那姨母身子不好,要是叫她空欢喜一场,总不太好。”
  左翎羽之前的言行都是建立在莲艾确确实实就是赫连家走丢的幺儿这个基础上的,被莲艾这样一提醒,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有些懵。
  “那怎么办?”他挠挠头,有些没方向。
  莲艾见他这样,内心一声叹息:“你要不先去打探一下那小少爷身上可有什么印记,要是和我对的上,我再去中州登门拜访不迟。”
  要真是他的亲人,分离十几年了,也不急这几天。在“等待”这件事上,他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左翎羽茅塞顿开,激动地一拍桌子道:“那就说定了!”
  莲艾稳住摇摇欲坠的酒壶,就见对方站起身往亭外走去,他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左翎羽在月光下回首朝他一笑,道:“等我问清楚了再来接你,你好好等着我!”说罢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屋脊间。
  莲艾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有些愣神,即希望他回来,又不希望他回来。
  青楼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妄念,其中最常见的,便是希望有朝一日亲人能找到自己,救自己出苦海,从此过上阖家团圆的美好日子。
  但妄念之所以是妄念,就在于它的不切实际。莲艾从不认为,自己有这份幸运能实现它。
  “为什么不跟他走?”
  莲艾一惊,朝院门外看去,正看到步年背着手走进来。
  “将军……”他早该知道,将军府守卫如此森严,左翎羽如何能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来去自如?步年该是在他翻进院墙的时候就得到消息了。
  这样想着,他越发庆幸刚才自己没有跟着左翎羽走。
  步年缓步进到亭子里,看到桌上酒菜,坐下动作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怕我追杀你们?”
  他语气听着正常,但莲艾不敢托大,小心偎到他脚边,仰头道:“奴不会背弃将军的,要走,也不会偷偷地走。定是将军哪一日厌弃了我,赶我走才会走。”
  步年嘴边勾着笑,掐着他下巴晃了晃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自称‘奴’。”
  莲艾身子一僵,表情也为之凝滞。
  “我……我没有。”他赶紧换了个自称,然而这样一来便显得被步年说准了般。
  步年笑得更厉害了:“你还是太傻,被我一诈就诈出来了。”
  莲艾抿了抿唇,索性不说话了,也免得多说多错。
  步年摸着他光滑黑亮的头发,低缓道:“我知道你是想走的。”
  莲艾趴在他膝上,长发披散而下,甚至垂到地上。他一动不动,不敢承认,也不敢反驳。
  然后他就听到上方步年的声音接着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成与不成,我都会放你自由。”
  莲艾闻言不可抑制地颤了颤,何为“尘埃落定”,他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又知道只能是那样。
  只是……成,步年黄袍加身,再无人可及,放他自由倒也简单;不成,步年身死,祸及满门,他便也在满门之中,又如何可逃?
  他没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一部分是不敢,还有部分,是信步年不会食言。
  ***
  康定郡王大寿,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就连太后和天子都派人送来了诸多赏赐。
  康定郡王正在厅堂门口招呼宾客,门外就唱了雍王的礼,他抬头一看,正见到一名衣着华贵的紫衣青年施施然走进来。
  “殿下能大驾光临,真叫我郡王府蓬荜生辉啊!”康定郡王忙迎上去一顿抱拳。
  雍王甘焉生的十分温文俊秀,换身平民装扮便跟个白面书生一般。
  “郡王是长辈,作为小辈的来贺寿是应该的,太后与陛下不方便出宫,我便连他们的祝贺一起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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