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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苦多(瓶邪同人)——迷野/鱼九

时间:2018-04-30 10:09:30  作者:迷野/鱼九
  电话那头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他感觉自己在听合唱版“青椒炒饭之歌”。最后只有梁湾保持了冷静:“等等,黎簇,你说清楚,到底是亲了还是上了。”
  黎簇想了想,答道:“梁湾姐姐,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其实没有多大区别。”
  “老娘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梁湾恶狠狠地摔了电话。
  黎簇愣了一会儿,才想到张起灵和吴邪分别是梁湾的一号和二号男神,他顿时觉得世界真美好,人生真奇妙,吴邪虽然走了十多年的坎坷荆棘路,但毕竟走出了一个未来,最亏的还是他们这群单身狗搬砖奴。
  不过幸好,未来还有很多,也还很长。无论是单身狗还是搬砖奴,都会有人权的。
  黎簇深吸一口气,两手叉腰眺望天空与远山,说出了整幕戏的最后一句台词:
  “让单身,征服世界。”
  ***
 
 
后记  蛇精病,就是那么自信
  〈零重要的话〉
  很严肃地说,这是一篇蛇精病患者的简短自白书。
  〈壹在一开始〉
  很久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个纯情少女(划掉)的时候,《沙海》对我来说就像被蒸干的贝尔加湖,那么日久月深、深不可测。在这种如诗如画的少女情怀中,我一抠脚想到了四个字:去日苦多。
  于是故事就这样开始。没有大纲,没有框架,居然奇迹般地从2014.5.24走到2015.2.6,然后顺利完结了。虽然期间卡壳X次,偷懒Y次,卖蠢Z次,并且伴有间歇性OOC,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走到今天,太拓麻不容易了。谢谢所有陪我走到今天,忍受我跳跃脑洞的读者小盆友们。么么哒。
  〈贰关于瓶邪〉
  根据小朋友们的普遍反映,《去》里瓶邪戏份实在太少了。于是我很认真地、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发现大家说的果然是,不能更有道理。
  也许是我太过较真,在我的理念里,两个大老爷们儿的爱情怎么也不能你看我一眼,我娇羞一脸,亲亲亲,舔舔舔,如此美好的情缘。特别是这俩还都是直男。如果不是胖子、苏万、黎簇等胖天使(咦)与小天使的助攻,我恐怕已经在“卧槽这两人到底怎么办”、“艾玛完全没可能啊”、“急死个人”等等的纠结中撞墙身亡了。
  老张是个人,但他被逼成了神,老吴也是人,但他进化成了神经病,这样两个人的爱情故事,会以什么为契机展开?又会最后走到哪一步?这在我看来其实是不可预料的,就像番茄和鸡蛋可以混炒,可以炖汤,可以变成牛排配餐里切片的番茄与圆圆的煎蛋,也可能在垃圾桶里糊成一团——这是个比较糟糕的比喻,我只是想说,他们之间的可能性太多,不可能性也一样,以至于我有时候很难从中确定一种,来写他们的故事。
  最终,在我的设立里,他们变成了隔着一层窗户纸的奇妙关系。几乎所有人都变成了奇妙助攻,唯独主角始终保持呆逼,导致情感线一直都那么蛋疼,再被大大小小的解密坑一搅合,存在感湮没在了我神奇的脑洞里。
  向所有心疼吴邪的孩子道歉,向老张道歉(害他被恨铁不成钢),向所有瓶邪党道歉。
  深鞠躬。
  我会用全部的诚意去修文。
  〈叁渣渣解密〉
  其实在一开始,我关于终极的构架并不是这么奇葩的,但更加抽象以及令人吐血,抽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
  目前的设定是这样的。
  1)概况。02200059是对终极(被汪家改造后)的描述,是一种线索。汪家和张家的关系已经详细描述出来了,就不再多说。终极并不能说是一个蛇窟,毕竟一个蛇窟顶啥用呢是吧,我是把终极作为某种可利用的力量,也可以说能源之类,与历史进程有关(这一点应该是官方设定),它原本是中立的,但在被发现之后就受到了人心的污染,算是向三叔那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致敬吧。张家把终极作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持观望守护态度,并由此诞生了长生的信仰(后被揭穿利用而崩溃,官方原文);汪家相反,鬼鬼祟祟暗度陈仓,在各种迷雾与障眼法中无所不用其极地实现了对终极的改造,在无数匪夷所思的实验里造就了最终的实验体,以及无数失败品。
  2)吴邪。吴邪是终极的催化剂,在汪家的实验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一旦他接触到终极,很可能会使汪家的恶心实验提早完成,这就违背了张家与老九门以及所有人民群众的意愿。那么吴邪的目的是什么呢?他的发现是最多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条原理无论哪个次元都普遍适用,在张家和汪家长此以往的对峙里,吴邪看到了另一个影子,也就是地底深处的某个东西。他决定会一会这个玩意儿。
  3)终章里的白衣人。终章里地下的影子登场了,大BOSS白衣人,一条烛九阴?其实不是,这是和烛九阴共生的周穆王啊亲……
  “比如你最后还是没有回到西王母国?我觉得你妈妈一定没教过你什么叫君无戏言,虽然你长得不错,不过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还是很不对的。历史告诉我们,纯情少女是怎么变身阴沉技术宅的。”
  “哦,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张家和汪家都很弱智?”吴邪继续说道,“看起来很拽啊,左麒麟右凤凰,搞着神兽级别的图腾,什么家族什么天赋,自以为感知到了世界的秘密,没想到被你耍了几千年。共生爽不爽?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嘛,不是,蛇嘛,也不全。莫非你以为你是真龙天子?你不会比我还中二吧。”
  文中的暗示在以上两段。
  4)张家与老九门。好了,我们继续。张起灵在文中说的都是真相,终极被汪家改造成了一个地下试验场,这个试验场的主体就是“终极”这块大油田,但在吴邪这个催化剂没有进入的情况下,油田显然产量堪忧。张家人与老九门轮流守卫终极的制度起源于老九门和汪家闹翻之后,目的是为了围杀“汪家牌”终极,同时也类似于防止污染物泄漏。文中提到了,老九门一开始因为某些原因与汪家合作,后来闹翻跟张家走到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说老九门与整个局分不开的原因。
  5)关于张起灵为什么想掐死吴邪。这一点所有小朋友都有很大怨念,我的解释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费尽心思让吴邪远离终极,想把汪家的实验扼杀在摇篮里,结果丫熊孩子自己闯进来导致实验一步到位了-.-。吴邪在张起灵心中的地位我就不多说了,但如果吴邪的存在让几代人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呢?比如你和全国人民一起种地,突然你男神/女神从天而降砸了一地萝卜……好吧这又是个糟糕的比喻,我们还是来看看杨玉环“婉转蛾眉马前死”的故事吧,这么一说大家应该明白了一点?千言万语汇集成六个字:我爱你,对不起。
  6)最后的赌约。吴邪最终成功面见大BOSS,大BOSS比较无聊,既伪君子,还喜欢赌博,那么赌约是什么呢?以吴邪一死,换终极消失,是不是很划算?嗯,是的,本来的确是要吴邪一死才有终极消失,但他手上有了筹码,运气又特别好,指针最后指在哪里大家可以自己想想。(指在格子里就要算,那么不是格子里呢?有格子就必须有线啊!线!所以吴邪在拿到筹码以后才会说,胜率不仅仅是十六分之一。)那么有人要问了,boss为什么要设一个这么无趣的赌约?而且好像很亏啊,只要吴邪一个人死,终极就会消失哎。嗯,是这样的,终极并不是他本身,而是滥觞于他,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啊,看张家和汪家玩了这么多年也很无聊,这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居然发现了他,那就玩!有钱,任性!
  这就是一个任性的boss。
  7)汪家做出来的无限就是说那个孩子。汪家的实验是为了造知晓一切的“神”,也就是脑容量无限大,而与生俱来的凤凰图腾可以理解为汪家精神力的象征,要知道“神”是绝对中立的,而他们要通过图腾污染,让这个神挂上汪家牌照。很不幸,孩子被漂亮叔叔吃掉惹,而图腾持有者也被吴邪遣送回家惹。
  8)以上。还有问题,就问问问。我会在修文的闲暇里回答。
  〈肆我爱你们〉
  这里的标题画风突变,但还是出自同样一双蛇精病的手之下。
  我必须要说,是一个很喜欢蛇精病的人,我觉得做一个在人生里闪闪发光的蛇精病简直太棒了,随时发光发热,永远不会倒下。很可惜,这个目标终究没有实现,我带着天生透明体质走过了十九个年头,依旧透明如昔,除了有一个蛇精病的脑洞之外,整个人都正气凛然(误)。
  《去日苦多》能走到今天,真的很感谢所有不嫌弃我逗逼的美丽小朋友们。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完成的长篇故事,也是第一个瓶邪故事(暂时也是最后一个),有很多惊天大BUG和幼稚的地方,都幸亏大家的宽容才能继续走下去。也许很多人会从我的文里觉得我偏爱吴邪,对老张的描画过于清浅随意,但在这两个人之间,我的心疼真的完全平衡。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辛苦之处,我相信真正的痛苦是没有等级区分的,都值得去体谅、去爱护、去疼惜,我爱每一个人物。
  当然,我也爱每一个你们,无论是陪伴我到现在的,还是中途因为各种原因退出的,所有看过我只字片语的人,都要谢谢你们,愿意聆听我的故事。
  最后有一句话,送给大家,不喜欢就砸我脸上吧,我不怕疼。
  “是蛇精病,就去闪闪发光。”
  迷野写于2015.2.7 凌晨
 
 
第四卷 《明日》 
 
第54章 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1
  杭城八月,正是西湖光艳的时候,可惜毕竟炎炎夏日,这种艳色裹着一团火,一般人未必能消受得起。
  黎簇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火车站人潮里扔出来,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黏腻的热汗,大太阳底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蒸出一股子馊味。他四下看看,发现吴邪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周围一张张全是行色匆匆的陌生面孔。
  奶奶个腿,说好的接车服务被吃了吗,打工仔也是有尊严的。黎簇用汗津津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结果连拨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至于周围,公交车全部爆载,出租车漫天要价,地铁就更别说了,每一班都像在灌腊肠,胀得车厢门都关不上,警报嘀嘀嘀直响。
  黎簇攥着手机,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再不接通就直接回京城。开玩笑,他是来打工,又不是来暴走,从火车东站徒步到西泠印社,绝对是有病得治。
  彩铃吵闹半分钟,停了,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吴老板您这是玩我呢?”黎簇一肚子火,“说好来接车,到地方尾巴都没见一根,现在招工难,老板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
  “吴邪病了。”电话那头的人简单地解释道。
  黎簇先是愣了愣,总觉得这声音听着耳熟,转念一想,除了张起灵哪还有别的人选,心里顿时抖了三抖:撒火撒错对象也就算了,问题是撒到阎王爷那儿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噢——噢,张老板啊,吴老板病了?我理解,我理解,”他连忙附和,“那我自己想办法过去。”
  电话那头,张起灵听黎簇说完,“嗯”一声,挂断了。他把吴邪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继续在抽屉里找药。
  “黎簇怎么说?”吴邪在床上翻了个身,“啧,第四个电话了,我估计他没少骂人。”
  “他自己想办法过来。”
  吴邪点点头,觉得越躺越晕,头痛欲裂,喉咙像被钩子吊着,整个胃都被提起来往上翻。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骂了句娘,结果坐起来时没注意,“咚”一声撞在床头上,登时头昏眼花。
  翻找抽屉的声音一顿,张起灵停下手里的事,一双眼睛带着询问看了过去。
  “没事,撞不坏,”吴邪摆摆手,“找到了?”
  张起灵已经把所有抽屉都找遍了,闻言摇摇头:“这里没有药,我出门一趟。”
  “那就算了,中暑犯不着非要吃药。小哥,你过来帮我拧几把就行。”吴邪说着转了个方向,背对张起灵,垂下头,盘起腿,双手撑在两个膝盖上。
  扭痧准备完毕。
  扭痧看似简单,其实也是门技术活。它以食指中指为主体,讲求定位准、力道韧,扭时要蘸水,以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为佳;扭出痧之后,每道痧条要均匀整齐、间隔清晰、不多痧点;扭痧完成之后,外形美观,起效迅速,即刻消暑。
  身后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吴邪只觉得T恤被人一拽,随后肩膀完全裸露,两根发丘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左右摸索按动,有些寻龙点穴的味道。
  吴邪喉头耸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尤其是皮肤偶尔会被指甲轻轻划一下,就像脑子里刺溜导过一阵电,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哥。”
  “嗯?”张起灵发出一个疑问音。
  “冷,空调打高点,”吴邪吞了口唾沫,“对了小哥,我是叫你扭痧,你会不会?”
  “扭痧不能开空调。”
  吴邪只听空调嘀一声被关了,窗户被打开一半,热风疯狗一样往房间里跑,继而后颈上的手指一顿,指节曲了起来。他心说好家伙,这俩指头可不是吃素的,咬紧牙关准备第一波,张起灵却忽然说道:“我去拿条毛巾。”
  这好比兴高采烈坐上过山车,三二一刚要尖叫,结果车轮卡住了。人在生病的时候本来就格外暴躁,吴邪一口气憋了个空,“啧”一声,控制不住想骂脏话,幸亏被一团毛巾及时堵上。
  “咬住。”张起灵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
  吴邪一口咬下去,与此同时,他肩上的肉被两根指头一夹一提,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从脖子后面直窜上大脑。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蹦起来,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硬生生按了回去。
  “忍一下,”张起灵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扭出来就好了。”
  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懂是一回事,做起来是另一回事。扭痧的痛好比惊涛拍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等第一次缓过去,已经又被揪住第二把,力道大得像手撕鬼子,吴邪被扭得心惊肉跳,生怕张起灵一个收不住,真扯下一条肉。他咬着毛巾口齿不清地乱骂,也不知道问候了张家几代祖宗。
  刚开始几下吴邪还有力气骂,等到后来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能狠狠咬住毛巾,剧烈的喘息声从鼻子里往外喷。他嘴里咬着毛巾还好,但两只手就觉得格外空虚,每被揪一下就死死地抠膝盖,等张起灵发现,他的膝盖上已经全是指甲掐出来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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