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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苦多(瓶邪同人)——迷野/鱼九

时间:2018-04-30 10:09:30  作者:迷野/鱼九
  这时候才刚刚扭完左边。张起灵暂时停下,拿走吴邪嘴里的毛巾,又把他的手从膝盖上移开。疼痛的后劲还在,吴邪出了一身汗,嘴里一空就呼哧呼哧牛喘,整个人跟散架一样动弹不得,任凭张起灵给他换了个姿势,后背朝天,侧着脸平趴在床上,像只被压扁的青蛙。
  “呼……怎么样,痧很严重?”吴邪喘了一会儿,总算有力气笑问道,“小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情调,扭痧还要换姿势。”
  “很严重,”张起灵答道,“你那样坐着,膝盖会被掐肿。”
  “没办法,手里空着难受,”吴邪抹抹脸上的汗,“继续吧,长痛不如短痛,你只管扭。”
  张起灵半天没吭声,随后吴邪忽然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居然是张起灵的手指。
  一个男人,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
  吴邪心里一跳,昏沉沉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奇妙的东西。他“唔”一声,斜眼去看张起灵。
  “这样容易出痧,”张起灵的表情很正常,没有半点尴尬,“也可以减轻痛感。”
  说着,张起灵很自然地把手指从吴邪嘴里拿出来,带着唾液在吴邪后颈右边比划,好像在找地方下手,随着他的动作,吴邪脖子上淌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吴邪自己看不到脖子上的状况,只觉得脖子上糊了一片口水,怪恶心的,忽然有点同情当初被自己抹过“爽肤水”的胖子。他双手抱住枕头,脸也一起埋进去,含糊地应了一声,示意张起灵赶快开始。
  张起灵轻轻拍拍他的肩,表示自己听到了。他估计是觉得侧坐扭着不舒服,干脆分开腿,跨坐在吴邪上方。这个姿势特别适合做马杀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回张起灵“咕唧”一声扯起一条肉,吴邪确实觉得痛感比原来轻多了,至少不再有要被撕裂的错觉。只是开始扭痧之后,房间里充斥着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啪啪水声,配合他们目前的姿势,再混合偶尔发出的哼哼,诡异的都没边了。
  吴邪的心情有点微妙。他抬起脸透了口气,顺便掐指一算,发现他和张起灵的同居生活刚好满一个月。平日里两个老处男不仅生活非常平淡,而且比高中生还清纯,偶尔打个啵都是简单一贴,干燥清爽。
  不是单身狗,胜似禁欲羊。大大小小的奇怪东西从吴邪脑海里哗哗飞过,最后停在那句“小朋友,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你不如直接说小哥想干我”。
  肩上的动作停了。
  “可以了,一次不能扭得太狠,”张起灵说道,“现在怎么样。”
  吴邪脑子刚刚清醒,只听清了后半句。他心想狗日的,这厮不仅会读心术,还吃错药了,现在?白日宣淫,这是闷油瓶的风格吗?
  张起灵没得到回答,于是俯下身,凑近吴邪耳边又问了一遍。吴邪这回听清了,但耳朵里被吹得很痒,动动脑袋,打算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
  原本吴邪动脑袋没有问题,但此时他和张起灵挨得特别近,这一动,他先是把耳廓从张起灵嘴唇上擦了过去,继而无私奉献出了自己的嘴角。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个状态大概维持了两三秒,吴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等张起灵直起身,他淡定地把自己翻了个面,用手臂撑着仰面坐起来。
  不得不说,扭痧虽然过程痛苦,但结束后感觉相当美妙。吴邪后颈和肩膀上出了连片紫红的痧,已经被扭麻了,反而不觉得痛,再加上暑气去了十之八九,整个人一派轻松。他左右看看,试图找点话题把刚才的画面带过去,突然发现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有点像仰卧起坐,忍不住一笑。
  “小哥。”吴邪带着笑意叫了一声,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不太对劲。他还没来得及问,张起灵毫无预兆地往前一倾,两人的嘴唇轻轻一碰,再次贴住了。
  这回张起灵没有放开的意思,但也没下一步动作。吴邪不确定他的意图,但心里寻思着总不该扫张大爷的雅兴,于是脑洞一开,想出一个极富创造力的询问方法:他伸出舌头,在张起灵嘴上舔了一口。
  这一舔舔出事儿了,张起灵就像得到了某种启发,微微张开嘴,舌尖在吴邪的唇瓣上扫一个来回,然后含住反复吮吻,跟吃糖差不多,而且看他津津有味的样子就觉得味道不错。两人的嘴唇热辣辣地胶合摩擦,等吴邪反应过来,舌头也已经被卷走了,在彼此的口腔里顶来顶去,互相搅和,唾液混在一起,嘴角全是水渍。
  虽然身上没力气,但吴邪脑子里很兴奋,他很快进入状态,用舌头去骚扰对方的上颚,那里的敏感度很高。都说舌头是人体最强健的肌肉,以张起灵的身体素质来说,舌头当然也非比寻常,吴邪刚在他上颚逗了没几下,就被紧紧缠住,整个口腔在极其强势的侵占中完全被赌住了。
  吴邪在肺部手术后还没恢复完全,被这么一搞顿时觉得脑部缺氧。他下意识地去推张起灵的肩,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后脑勺,随后张起灵的唇舌更重地压过来,整个人把他扑在枕头上,鼻息比平时急促得多,直直地往他脸上喷。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闷油瓶看起来无欲无求,冰箱一样,原来也有这么火热的一面,但要爽也不能要命啊。吴邪被堵得脑袋发胀,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是被那只手摁着,再加上刚刚经受完酷刑,根本没大力气动,索性努力用鼻子吸气,任由张起灵里里外外亲个够本。
  终于,吴邪觉得嘴上一松,只见张起灵抬起头,两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像在做俯卧撑,一对眼珠漆黑漆黑的,半眨不眨,只管盯着下方的人看,肩上搭着一只麒麟爪子。吴邪被看久了,不由觉得有趣,心想这闷油瓶还挺可爱,总不至于在等待表扬奖励小红花吧。
  “小哥,”吴邪咧开嘴,炫耀出自己的白牙,“你想做?”
  够流氓,够风骚,简直不能更符合他帅气的外表。吴邪心里很满意,无论是台词还是神态,都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照他的预想,这一句足以震退万年禁欲宗师张大爷。
  然而回答吴邪的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张起灵柔顺黑亮的头发蹭在他脸上,舌尖顺着他下巴上的水渍,一路探索到脖子,在那道疤上舔了舔,而后一口咬在喉结上。
  吴邪脑袋里轰一下炸了,当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闷油瓶真的没有看过毛片?
  人体的颈部特别敏感,舌尖舔过的触感又太过清晰,吴邪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喉咙里烧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震惊过去,他千言万语汇集在一起,最后只憋出一句话:“都是汗,你咸不咸。”
  脖子那里的气息动了动,张起灵抬起头,嘴角弯着一个很小的弧度,眼睛里一层清粼粼的光。吴邪看得一呆,心说操蛋,认识张起灵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颜控这个属性,一看人笑就受不了,出息呢。
  张起灵嘴唇下移,舔弄着吴邪的锁骨,右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向上,缓缓摩挲他背上的皮肤。吴邪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折腾出一身精瘦的肌肉,原本手感是不错,但他刚刚出过汗,身上黏腻得不像话,真不明白张大爷怎么摸得那么起劲。
  “平时没见你这么多花样,”吴邪被摸到痒痒肉上,整个人一跳,飞快地按住张起灵的手臂,喘着气问道,“真的要做?”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身上一凉,眼前一黑,已经连头带手被T恤套住,蒙得找不着北,从脖子到小腹全都裸露在空气里,下半身松松垮垮一条睡裤也亟亟可危。随后张起灵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吹进来,在他脸侧低声问道:“吴邪,你紧张?”
  吴邪很诚实地叹了口气:“这都被你发现了。”
  分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吴邪隐约听到张起灵在笑。他自己也捂在T恤里一边笑,一边挣脱头上的衣服,没等气喘匀,左臂一勾,拽下张起灵的脖子就往嘴上啃,舌头气势汹汹地伸出去,在对方的上颚扫来扫去,很是嚣张,大概用尽了单身三十多年的小电影绝学。
  耳畔清晰地响着唇舌纠缠的水声,吴邪顶着一张修炼成精的厚脸皮,愣是没半点不好意思,右手还不耐烦地脱扯张起灵的上衣。他们身形差不多,衣服基本是混穿,比如现在张起灵身上就是吴邪的白T,夏天当睡衣使,领口很宽,没几下就被吴邪扯脱了,丢在一边,露出一身结实的好肉。
  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都被这种直接触感弄得很受不了。张起灵身上的麒麟张牙舞爪,额上一层细汗,刘海湿湿地贴着脸,黝黑的眼睛里暗沉沉地点着火。他用舌尖抵着吴邪的舌根,再整个缠住,混着唾液不断撮弄,空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吴邪的腰线。
  事实证明,在旁人认为最不可能的领域,张起灵也依旧能占据强势地位。吴邪的口腔里塞得满满涨涨,唾液一直流到下巴,内壁被刮得麻痒,浑身发热,脑子糊成一团。他隐约想到张家人精通药理人体穴位之类的事,有点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闷油瓶学房中术的样子。
  “挺熟,”吴邪趁两人接吻的空隙,好不容易喘口气,眯着眼睛问道,“练过?”
  鼻尖对鼻尖,张起灵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虽然没回答,手已经暗自从腰线爬上来,出其不意地在吴邪裸露的乳尖上撮了几下,眼色深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吴邪气势足,但体格毕竟跟不上,早就没力气勾着张起灵的脖子,此时极重地倒吸一口气,跟甩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任由张起灵乱搞,底下鼓起一个包。
  张起灵常常给人一种体温偏低的感觉,此时手掌却热得发烫,动作不紧不慢。吴邪被撩拨得烦躁起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费力地抬起腰一顶,两人底下那块顿时擦在一起,鸟对鸟打了个招呼,同时发出一声粗喘。这回张起灵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犹豫。吴邪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不安分地企图往上动,一动就被扯掉了宽松的睡裤,半勃的部位被人指腹上粗糙的薄茧一磨,爽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所以说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确实非常重要,吴邪直觉张起灵是个雏儿,但张家人强大的理论系统包罗万象,想来区区手技也不在话下。张起灵手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磨一会儿就直接翻开包皮,在柱身上连撸几把,平整的指甲在铃口处轻轻拨弄,吴邪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意识都没了。
  “我操……”吴邪此时不清不楚,口无遮拦地乱骂,“你他妈要搞死我。”
  张起灵手上动作停了,胯一挺,火热坚硬的一团隔着裤子跟吴邪擦在一起,分泌物把布料弄得一团糟。吴邪一边跟他摩擦,一边扯他的裤子,最后是张起灵自己脱得精光,手带着吴邪往下,把两人的老二圈在一起撸,前列腺液粘在耻毛上,亮亮的格外色情。
  吴邪很少听见张起灵大喘的声音,这会儿听得心满意足,得意地缩着脖子去啃张起灵的锁骨。张起灵一手在下面动作,一手抱着吴邪的头,混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声叫“吴邪,吴邪”,性感得要命。两人这样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体液在空气里挥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息,吴邪鼻子虽然坏了,但对费洛蒙的感应能力一等一,对他来说,空气里那些气息全是助兴剂,俗称春药。他越闻脑子里越兴奋,体内体外都烧火一样发烫,底下该硬的硬,该湿的湿,跳动着发胀。张起灵也早没了冷静,把吴邪的头一抬,从耳廓一路咬到胸前,力度都控制不住,深深浅浅一片红印。
  “你——”吴邪觉得在自己铃口上拨弄的手指突然浅浅地刺了刺,整个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搞死我算了……狗日的。”
  张家的知识体系究竟完备到什么地步?看这闷油瓶的架势,大有一回生二回熟的神奇领悟能力,手上嘴上的工夫一直在不断大飞跃。吴邪眼睛半睁不闭,脑子里全是张起灵喘气流汗的样子,身下硬得发疼,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控制不住地主动去和对方蹭在一起,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响起。
  吴邪心里一惊,本来就已经绷到极限,整个人失神地一颤,上面那只手死死抠着张起灵的肩,哑着嗓子射了出来。
  他脑内断层似的空白了好几秒,一段铃声快结束了人还在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和张起灵的胸腹上沾满了乳白的东西。尤其是张起灵,因为低下头的缘故,不仅青黑纹身被沾了不少,下巴上都挂着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亵渎的意味。
  偏偏张起灵还抹了抹下巴上的那点,低笑问道:“这么爽?”
  电话顿时被忘了,吴邪完全陷入被调戏的恼火与被美色诱惑的深渊之中,吐出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说完他深呼吸几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张起灵推得坐了起来,眼睛盯着某处,喉头滚动了一下。
  张起灵两腿打开,坐在那里微微喘气,身上一层薄汗,眼睛黑亮得如同丛林里暗伏的野兽,底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从颜色上看很新鲜,但尺寸非常骄傲,吴邪寻思着跟传闻中这厮修的童子功有点关系。他单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的费洛蒙,心脏已经在狂跳,只犹豫了半秒,就爬起来伏下身,张开嘴把那根伟岸的东西含了进去。
  几乎是在同时,上面传来一声张起灵明显的闷哼。吴邪鼓着腮帮子,卖力地用湿热的内壁摩擦柱身,舌尖直接刺激顶部,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捏下面的囊袋,结果还没活动几下,头就被按住了。张起灵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吴邪的脑袋,一手捏住他下巴,胯部往里一挺,龟头直接戳到喉咙,在口腔里来回抽插,耻毛带着腥膻的黏液一起戳在他脸上。
  抽插持续了一段时间,由开始的急迫渐渐平缓下来,但力道还是一样。吴邪闭着眼睛,脸上潮红,口腔里火辣辣一片,也不知道破了没有,两腮酸得要死。虽然不太舒服,但张起灵那玩意儿胀大的反应让他止不住地兴奋。
  张起灵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吴邪忍不住小舌头那里一缩,就听见张起灵喑哑的低叫一声,蓦地加快速度,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数次,硕大浑圆的顶端重重地堵在嗓子眼上。吴邪被噎得好几次要干呕,但越是喉咙发紧,张起灵的反应就越剧烈,动作也愈发粗暴,使人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最后吴邪只觉得自己被大力一推,对方的阴茎退了出去,顶端擦着他的嘴唇一阵跳动,继而脸上一股股湿意与腥气。
  被颜射了。
  吴邪脑子里冒出四个字。
  头上的手已经松了,吴邪往后一躺,瘫倒在床上,抹了把脸,满手腥。睁开眼时,他正看见张起灵闭着眼喘息,嘴唇微微张开,头向后仰,下巴的线条与脖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帅帅帅。吴邪摸摸下巴。算了,光是帅就足够被原谅了。
  张起灵平复起来速度很快,低下头的冷静样子跟平时没多大区别,这就显得他胸口那些白色的东西格外碍眼,他自己没有别的反应,反而吴邪的眼神越看越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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