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知识博大精深,”吴邪半睁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也教?”
张起灵默不作声地凑过去抹吴邪脸上残留的东西,而后安抚性地贴贴嘴唇,翻身下床,把赖在床上的吴邪拖起来去浴室。吴邪却不罢休,强打精神睁大眼睛,目光炯炯。
“张家人也是人。”走进浴室时,张起灵终于说道,语气有点无奈。
吴邪想了想也对,张家人也是人,男人底下那根东西都自带智商,自学成才,而张家人又天赋异禀,尺寸傲人一点也很正常。就是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用过套子,都说用冈本的棒子小,那对他来说估计勒得慌。
扭痧之后三小时不能冲澡,张起灵把吴邪抱进空的浴缸里,披了条浴巾,然后打开水龙头试水温,等差不多合适了,把毛巾打湿,给他擦身体。吴邪又是出痧又是出精,虚得指头都不想挪,任凭张起灵怎么伺候,大爷一样靠在缸壁上一动不动。
等被伺候得清清爽爽、再次躺回床上,吴邪才百无聊赖地想起那通电话:“黎簇怎么还没到?迟到要扣奖金的。”
“他刚刚来过了。”
张起灵看着露出一条缝的窗帘说道,而后窗外一声清晰的重物落地声。
第55章 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2
“苏万呼叫鸭梨,苏万呼叫鸭梨。”
黎簇一接起电话就听到苏万在那头大呼小叫,差点没把手机砸翻。他昨天去帮吴邪搬家,做了半天苦力,累得要死,这会儿大清早被吵醒,别提多火大了。
“你搞什么,”他不耐烦地大吼,“老子正梦到和美女跳舞,你他妈能不扫兴吗。”
苏万比他还大声:“美女个屁!我告诉你,我们危险了,吴老板他——”
黎簇虎躯一震:吴邪犯法被捕了?供出同伙了?
“吴老板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苏万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他问我们用什么牌子的套子。”
“你有病,”黎簇翻了个白眼,“问套子而已,是男人都懂。”
“狗屎,懂才有鬼了,你耳朵有问题吗,没听见他问的是‘我们’?鸭梨你老实交代,你都跟吴老板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们?黎簇皱眉思考片刻,脑子里蹭一声闪过一道光:奶奶个腿儿,他当初好像对吴邪说过什么自己和苏万勇敢迈出了一步?吴邪还说相信他们是真爱?
你麻痹你麻痹,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果然是真的,这么明显的谎言吴邪居然信以为真,而且记得挺牢。不过吴邪信不信不是问题,吴邪的记性也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消息一扩散,他和苏万俩估计得打一辈子光棍。
事关一辈子的幸福,还睡个毛。黎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套衣服一边对苏万大叫:“这里面有误会,绝对有误会。我简直是在用生命帮老大追马子。”
“别提什么误会,杨好已经开始向我要红包了,底下一帮小弟都祝我新婚快乐。”苏万已经快哭出来了,“对了,最近诺丝不是广告特别多吗,我向吴老板推荐了,然后他说你一定很短小。”
黎簇正站着套裤子,闻言两脚一绊,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脑袋还在床沿上磕了一下。他心想可以肯定了,吴邪绝逼是在报复,不就是看一会儿激情现场吗,被吓得差点摔成终身残疾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人身攻击。
“苏万,要冷静,”黎簇深吸一口气,“他是在报复,我们身经百战,应该沉着应对。”
“我一没招二没惹,吴老板报复我干嘛,肯定是你个傻逼净犯事。别想拖我下水,你自己搞不定,我就要你对我负责,那十万直接充公,补贴家用。”
黎簇第一次听到苏万这么果断地挂电话,再拨过去就是呼叫转移,直接通到了张起灵。
大部分人听到张起灵的声音,都会因为各种原因发作不起来,一方面是他本身音质优越,另一方面,无论要发什么火,被那清凉的声音一浇,全都熄得差不多了。黎簇一听是张起灵接的电话,一发不出火,二还不能直接质问,顿时头痛欲裂。
“张老板,”黎簇深吸一口气,“麻烦一下,帮我转接吴老板——他今天没病吧?”
“谢谢关心,我一直很健康。免提开着,有事说事。”
蛇精病健康才有鬼了。黎簇撇撇嘴,说道:“吴老板,苏万刚刚打电话来,告你诽谤。”
“什么诽谤,”吴邪慢悠悠地说道,“你们真爱无敌,别合伙欺负我老人家。哎,人这一烦恼,就想抽烟……”
咔的一声,电话被提了起来,黎簇只听见张起灵一句“吴邪最近在戒烟,不接受打扰”,就被挂了电话。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张大爷挂电话,而且无论是第几次,都既不能冲上去暴揍,也没有机会反挂,真是不能更酸爽。
剥削!压迫!该打!从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主题来看,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显然是反社会、反人类的万恶之源,但对吴邪张起灵这帮人来说,世界就是他们自己,我的地盘我做主,不服回家卖红薯。
黎簇吃着烤红薯走在前往吴邪新居的路上,他决定实施plan B,面谈,台词和出场方式都想好了,就是一脚踹开大门,高冷地抱臂胸前,说出四个字:“来,谈人生。”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吴邪老早就不再做古董生意,那家店已经关了,新居在西湖边的一个高档小区里,环境清幽,风景秀丽,最重要的是逼格特高,保安一个个都眼睛长在鼻孔上。黎簇第一次去的时候穿着大T恤破洞牛仔裤沙滩拖鞋,差点被逮捕入狱,以“土鳖”罪名判刑两千年。当然,令他愤恨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吴邪和张起灵同样大T恤牛仔裤,但就是给人一种超越大牌的高贵感。
人比人气死人。黎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在保安怀疑的眼神下,用两根指头夹着通行卡大摇大摆走进小区,直奔吴邪家门口,用那只打DOTA的鼠标破坏手狂摁门铃。
也不知道里头的人在干嘛,一直到隔壁不堪骚扰、开门抗议第三回 ,吴邪都还没有出现。黎簇恼火地往门上连拍几巴掌,依旧毫无响应,他气得转身背靠着,用屁股一下一下地拱,恨不得放一吨屁。
没记清楚拱了多少下,总之门开得非常突然,突然到黎簇毫无防备,整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态向后摔倒,差点摔断尾椎,屁股像裂了一样,脸都痛白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吴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黎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非常愤怒:“吴老板,你不仅诽谤,而且对员工构成了实质伤害——我、我不干了,结算工资,还有精神损失费。”
他越说越没底气,因为吴邪的表情比他更烦躁凶恶,后颈上大片痧印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十分有震撼力。同时他还发现,吴邪身上只有条白背心,而且还是反的,裤带系得很松,脚上拖鞋也少了一只。
糟糕,非常糟糕。黎簇倒不是被吴邪的表情吓住了,而是突然醒悟过来,他好像来得很不是时候,很有可能打断了某件事。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吴邪本人的心情,还关系着吴邪人形跟宠大爷•张的心情。
“你今天打电话给苏万,把苏万吓得半死,”黎簇心想横竖都是死,索性咬咬牙说完,“我承认当初是我瞎扯淡,骗了老板你,但我和苏万真的都是直男,你不能到处散播谣言阻止我们自由恋爱,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顿了顿,他很严肃地说出一句话:“我的发育绝对达到了国家平均水平。”
“那又怎么样,”吴邪没好气地答道,“难道这玩意儿还有国家队?我很忙,没空阻碍你们自由恋爱,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喜结连理那天记得发请帖。至于工资,我早就声明过了,跟中国移动返还话费制度同步施行,单方面中断作废。”
黎簇气得跳脚,正在这时,正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个小区多数是复式房,玄关格外宽敞,右侧有上行的楼梯,通往客房,左侧是储物间,正室在正中一扇门后。张起灵就从那门后走过来,相比吴邪,他看起来从容得多,至少背心穿正了,裤带系好了,鞋子也有两只,最重要的是那任他东西南北风的气场。
怎么看都很正直,几乎要颠覆黎簇刚才的猜想,偏偏吴邪转头看了张起灵一眼,状似随意地冒出一句话:“小哥,你好像穿了我的裤子。”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然而张起灵只是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走到吴邪身边,目光看向黎簇。
同为男人,有些事是不言而喻的。比如黎簇一和张起灵对上眼,就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静,仅仅是眼神,就瞬间让他想到自己看小电影卡碟时的心情。
“我、我还是有点冲动,”黎簇脸上没来由的发烧,几乎是逃一样地夺门而去,“冲动是魔鬼。吴老板,我今天只是来开玩笑的,我去冷静一下,后会有期。”
大门砰一声被反手摔上。
玄关处,两人站了一会儿,吴邪摸摸下巴,侧头看向张起灵:嗯,不错,今天也是如此英俊。他挑起一边嘴角问道:“小哥,他居然脸红了,是不是真的暗恋你。”
意料之中,没有答案;意料之外,张起灵就着站立的姿势,一偏头,准确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并不如何温柔,两人一接触,吴邪就发现张起灵的气息很热,吮吸的力度甚至有点粗暴,舌头长驱直入,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黏膜上重重地摩擦。
吴邪这被一撩拨,脑子里全是几分钟前两人在被子里滚成一团亲嘴的场景,脑子一热,伸出舌头就去勾张起灵的,绕在一起打着旋纠缠,触了电的感觉从舌尖迅速蔓延到下腹。他一手搭在张起灵肩上,抬起膝盖就去弄对方两腿间那团。
张起灵吻得本来就狠,被这弄得直接将吴邪压在墙上,舌头几乎要刺进喉咙里。他单手掐住吴邪两个腕子,另一只手一把抽掉吴邪的裤带,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半抬头的东西快速撸动。吴邪眼睛都红了,内裤很快就湿开一片,那条肉的轮廓被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来,在张起灵手里不争气地胀大跳动,顶端直直顶在内裤上,几乎要被箍得发疯。
吴邪手挣不开,恼怒地张嘴去咬张起灵,却被对方的舌头顶得合不拢嘴,只能在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大骂。张起灵似乎铁了心不帮他拉开内裤,手上动作半点没停,整个包住揉弄,以一种非常微妙的力度撮捻着囊袋,用那层已经湿透的布摩擦顶端的小口。
即使是最细腻的布,摩擦起来对那儿的刺激都非同一般。吴邪爽得要命,没羞没臊地挺着跨往张起灵手里送,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不时地发出闷哼。张起灵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手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在临界点处突然勒住了根部。
这种事儿是男人都忍不了,正好这时张起灵手上一松,吴邪挣开手腕,猛地推了他一把,解放嘴唇以后喘气大骂:“你他妈搞、搞什么?”
“搞你,”张起灵被那大力一推,除却松了嘴,身体纹丝不动,沉沉的目光隐隐浮现出笑意,“吴邪,别急。”
吴邪心里一惊:狗日的,这闷油瓶果然是个老流氓,连“搞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一开始到底是谁急。他觉得自己应该迅速甩出一巴掌,无奈命根子被对方抓在手里,无计可施,刚想问一句“你想干嘛”,就觉得张起灵身子一矮,紧接着自己的阴茎终于从内裤的桎梏里解放出来,接触面一片湿热。
他的老二在闷油瓶嘴里。
吴邪完完全全被这种认知震撼了,张起灵在给他口交这件事,比十斤西班牙大苍蝇都更能给他兴奋感。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停顿缓了缓,他很可能当场就射出来。
“我操,”吴邪使劲往后仰头,死死抵住墙,“小哥,你也太拼——呃!”
张起灵的舌尖狠狠地往马眼里戳了几下,这种直接又粗鲁的方式实在太过刺激,差点让吴邪咬到舌头。
在张家人眼中,复杂的人体构造就像数学公式一样条理清楚,他们很了解怎么做会带来更强的感官刺激,以及如何把握微妙的定位与力道平衡。总结一下就是:知识完备,技术到位。因此,如果他们中有谁甘心为人服务,那么被服务者的感受估计只会有四个字——欲仙欲死。
吴邪突然意识到,虽然张起灵总是表现得清心寡欲,但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禁欲派,只是活的太久太清醒,身上的枷锁又过于沉重,所以大脑自动对事物进行主次排列,从而淡化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欲望。同理,一旦枷锁被打碎,其他原本居于次位的东西就会自己上升。
换句话说,比起以前,张起灵虽然表面上没有明显变化,但内里的个人意愿已经跳脱束缚,放大了很多。比如家里缺酱油喊他去西市打,他一高兴,没准逛远点,去东市把醋也打了,顺便买包大白兔。更何况以张起灵的性格,并不会过多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就使得他做事特别自由、特别能放开。
包括床上的事。
张起灵连续做了几个深吞的动作,吴邪真有一种要被他吃下去的感觉,脚下好几次差点站不住。他拼命呼吸,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我说小哥……味道有、有那么好?”
张起灵发出几声低笑。他扣住吴邪的胯骨,猛地往口腔这边一压,任凭对方的前端刺入自己喉咙深处。吴邪一瞬间被激得自己是谁都忘了,嘴无意识地张开,抖着叫了好几声,只觉得今个儿非得被这闷油瓶玩得干干净净。
深喉这事,吴邪上回给张起灵做过,知道这样多难受。可等他缓过来低头一看,张起灵跟没事儿人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含着他那根像含着什么宝一样,舌头还有余力在顶端快速打转,嘴角挂着不知是唾液还是黏液,同时汗也慢慢顺着脸颊淌下来,全部混在一起,轻微的“啪”一声,滴落在地上。
太过直接的视觉效果几乎要使吴邪疯了,张起灵还好死不死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平日里浅淡的唇色因为摩擦和水渍格外鲜艳,眉眼间都生出一种要命的性感。这是吴邪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老二在别人嘴里进进出出,更别说这个人是张起灵,眼神一对上,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被用力一吮,再也控制不住,低叫着射了出来。
张起灵也没管他射没射,依旧在卖力舔弄他的前端,还一边快速吞吐柱身。这种快感跟自己撸出来完全不同,铺天盖地,简直是毁灭性的。高潮持续的时间太长,吴邪被搞得几乎要晕过去,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出精,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贴着墙壁往下滑,要不是张起灵扶着,早一屁股坐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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