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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作人杰(士兵突击同人)——摄氏十三度

时间:2018-05-02 11:28:21  作者:摄氏十三度
  
  吴哲虽然没弄明白这里面的曲折,可听到袁朗这种语气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在心里为大队长和康团长大大地叹了口气,同时扭头朝窗外看去。 
  
  这一看之下,吴哲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身边的队友们个个双目紧闭,作老僧入定状。此时车子正在攀爬一个冰达坂,陈旧的发动机怒吼着,异常艰难地上行。车的一侧是不可测的深涧,一条半封冻的河在谷底流淌,水面上漂浮的冰凌猛烈地撞击着岩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另一侧,如同刀砍斧凿般的嶙嶙巨岩从冰层中挤了出来,看似随时都有崩裂塌落的可能;正前方,仅容一辆半卡车勉强并行的路上,一个个急转弯不住地朝这一车渺小的人们扑来,并且,由于夏季的大雨从山上冲下许多巨大山石,路面不仅是坑洼不平,靠近边缘处甚至被山石砸出缺口,现在大多被冰雪所覆盖,只要稍有不慎,车辆就可能因踏空而翻覆进而坠入深渊。 
  
  这就是为什么区区158公里的路程,康团长在起程前却预计要花去他们6个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像这样的道路上有终年积雪的冰达坂和悬崖险滩,有高寒地区的极度缺氧,有诡异难测的复杂天候,还有不断出现的泥石流、雪崩和塌方……所有这些,无一不超出常人的承受极限。那些常年在这种道路上奔波往返的汽车兵,伤亡数字高得惊人,每次出车的时候都是抱着有去无回的决心,这里就是他们在和平年代中与大自然搏斗的残酷战场! 
  
  车行至达坂最高处,路况稍好了一点,猎猎的朔风如同猛兽般在山峰间愤怒地穿行,在车窗外发出令人胆怯的嘶吼。袁朗感到有点头痛,胸口也有些发闷,原因很明显,这里是风口,空气中的含氧量进一步降低了。他看看驾驶员,小伙子黝黑的脸庞略微发紫,呼吸也有点急促。袁朗从口袋里摸出药盒,低声问道:“你还好吧?要不稍停一会儿吃点药?”驾驶员微微摇了摇头,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道路。越是在这种情形下越要一鼓作气开过去,一旦停下来,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车上没有人再说一句话,驾驶员始终抿紧嘴唇,双手将方向盘握得极紧,直到将大家安全送达目的地时,脸上才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队员们在车下列队时,他也跳下车敬了个礼,见大家齐刷刷地向他回礼,他笑着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到了车里。出于保密需要,这位驾驶员甚至不能进入基地喝口热水,而是立刻踏上了回程,目送他驾车离去后,队员们才发现自始至终都没听见他说一句话。 
  
  十米开外便是夜鹰大队的基地了,望着眼前这一切,几天来看够了雪原或是悬崖的队员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基地右边不远处有个山坡,山坡上密密匝匝地生长着一大片针叶林,山坡下则是一汪色彩斑斓的湖水。此时正值隆冬,湖边的石滩上覆满了冰雪,湖水却没有封冻,天上不断变幻的云朵和山坡上托着积雪的针叶林映在湖水里,间或还有小小的旋风卷起白色的气团扶摇直上。 
  
  这一切看得大家几乎掉了魂,吴哲喃喃地说:“辖区面积大就是好,能选出这样的地方来建基地,比起来,咱们那儿可真是……唉,若能终老于此,也算无憾!” 
  
  袁朗白了他一眼,“这个简单,回去跟中央军委打个报告,让老大把你平调过来不就行了!”说着,他走到基地门口,掏出军官证向立正敬礼的勤务兵通报身份。 
  
  在他身后的队列中,齐桓直挺挺地站着,声音压得很低,“我说锄头,小小年纪你干吗成天想着养老的事儿?无聊不无聊!” 
  
  吴哲面容整肃,只有嘴皮微微掀动,不留心看还真不知道他居然在说话,“我这份雅趣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唉,以小见大,见微知著啊。菜刀,建议你偶尔也看点兵器以外的书吧,咱们在队长手下混的人,说什么都要注意气质啊!气质!” 
  
  站在吴哲身边的连虎也绷紧了脸皮说:“锄头,这你就错了,菜刀如果修炼出你想的那种气质,那他就不能叫菜刀,该改名叫柳叶刀了~” 
  
  “连虎你小子给我等着,回头咱俩单练!这回我非把你练成暹罗猫不可!” 
  
  “你们都别说了,队列里不许讲话,一会儿队长听见了,又该罚你们跑圈了!” 
  
  “完毕,他们几个正愁有劲没处使,跑圈那是正中下怀,你不用替他们操心!” 
  
  就在立正站好的这群人打口水仗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袁朗与勤务兵交涉完毕,朝后稍稍那么一偏头,诸人立刻噤声,目不斜视地站得更加笔直。 
  
  在袁朗面前,一名勤务兵在联系确认眼前这一小队人马的身份后,带着他们朝里走去。 
  
  这座基地的建筑风格显然是因应了地理环境,一廊一柱颇有些异域风情,和大家日常见惯了的军营有点不太一样——当然,训练场没有别出心裁,还是该方的方该圆的圆。 
  
  当老A们走到训练场的时候,已经有一小队人齐整地在场中跨立,看着他们过来,对方连眼珠都没有错一下。 
  
  等到在这队人旁边整队站定后,面对着大家的袁朗已然看清了对方的臂章,当下朝着三多露出了一个令所有人脑子里警铃大作的招牌笑容,然后是一句唇语:“长剑!头上那个应该就是盯上你的冤家!”还没等大多数人看清他便迅速归队,和大家一样满脸严肃地跨立站好,开始等待。 
  
  只是他扔下的那句话的威力着实有点大,炸得某些人立刻开始挑战人类视角的极限,无奈极限就是极限,眼珠都蹩疼了也看不清究竟怎么回事,只得悻然作罢,心里自然是免不了又对袁朗进行一番腹诽。
 
 
虎踞龙盘
  就在这时,从场外整整齐齐地跑来一队二十名精干剽悍的士兵,他们一路怒吼着军歌,从老A们眼前跑过,在长剑大队队列旁边站定,此后便静悄悄地再无声息。一看他们的臂章便可得知,这就是本次大连兵的东道主——夜鹰大队的队员们。
  
  大约半小时过后,天空中远远传来一阵轰鸣声,经验老到的众人不用抬头就能立刻判断出来,那是一个河马中型运输直升机群。它们来到训练场上空后便开始盘旋,一架接一架地在场上悬停,放下机腹中携载的战士们。
  
  最初一、二架里的人还能老老实实地用最朴素的动作在离地五十公分高的位置完成着地,可往后的情况那就渐渐开始变味儿了。大凡是个人就怕比,何况是这些从一开始就憋着股劲来这儿露两手的兵们。
  
  眼看着大家越玩越起劲,落地动作一个赛一个的花哨不说,还有一些人蹿下来之后干脆迅速就战斗位置,转眼间便控制了这一小块地方的几个关键部位,另一拨人则马上开始琢磨突围方案,你来我往地推演起来,场中那叫一个热闹。头顶上一架河马的驾驶员看到这场面也来了兴致,索性把机身拉起来,在离地二十几米的地方抛下绳子让机上的队员搞起了绳降,雁式鹞式正手式倒勾式,花样百出。
  
  A大队的十七名队员始终老老实实地跟地下站着看热闹,心里可是被兄弟们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给刺激得不轻。齐桓看得手痒,忍不住悄声对身边的袁朗说:“队长,咱们今天坐车上来可真是吃亏吃大发了,不然这会儿也能露两手给他们瞧瞧!不就是绳降么,花样谁不会玩!”
  
  袁朗横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嘁”了一声。就在此刻,训练场边的大喇叭里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断喝:“全体都有,立正!”
  
  整整齐齐“啪”地一声,老A、长剑以及夜鹰的队员们同时立正,抬眼望去,前方的司令台上不知何时站了挺大一群人,个个肩膀上都群星闪耀,还有几位挂着将星的老大。几个玩得东倒西歪不亦乐乎的兄弟部队也立即整队,快速跑到夜鹰大队旁边以最标准的立正军姿站好。
  
  场中顿时一片寂然,百多名久经磨练的士兵往那儿一钉,一股刀锋般的杀伐之气转眼便开始四下弥散。
  
  又过了许久,直到大家感觉似乎连耳边的风声都冻住了的时候,方才开口的那位老大才又大声吼道:“看看你们,像什么话!你们以为让你们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我还以为我看到了一群新兵蛋子!这里是训练场!不是T型台!很喜欢表演是吧?那你们今天就表演个够!听我口令,全体都有,向右转!左转弯,跑步走!注意,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前,谁也不许停!”
  
  于是,若干支大队的百十来号队员一起,围着这座训练场匀速展开了一场整齐有序的热身运动。
  
  几个小时过去后,天色逐渐黑透了,细碎的雪粉随之缓缓撒落,训练场四周完全没有灯光,大家眼中只有路过的基地巡逻兵手中摇摇晃晃的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他们沉默地奔跑着,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队形,身上慢慢渗透出汗水,热量全力向外辐射,不但口鼻中,就连头顶上都雾涌云蒸地冒出阵阵白气。
  
  这些特种兵们的体能全部经过了一茬又一茬的魔鬼训练,像这样跑上几个小时委实不在话下,不过效果却显然是达到了,大伙儿刚来时心里憋着的那股子逮谁跟谁叫劲的熊熊大火可真是灭了不少。
  
  一圈接着一圈,大家跑得浑然忘我,谁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突然间,场边的灯光同时亮起,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长期训练造成的条件反射令他们立刻加快了奔跑速度,同时摆出临战姿势,准备接敌。这时,场边的大喇叭里传来了命令:“全体都有,立定!各队带回!”
  
  大家更无二话,停下脚步原地整队后,跟在场外守候已久的基地后勤人员身后去了各自的宿舍。
  
  要说这个军区老大对自己的宝贝疙瘩部队可没少下本钱,全迷彩的宿舍楼里硬件设施一流,随便一看都能发现不少新鲜玩意。不过谁也顾不上参观,匆匆盥洗一番之后,便听见墙上的喇叭里传来开饭的命令声。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被老大们震得暂时忘了牛气,这时候食堂里挤挤挨挨地坐了一大片人,却安静得像无人区一样。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阵,连笑脸都没来得及摆出来,就开始一言不发的埋头苦塞。就连A大队中如吴哲这般的贫坛骁将,也像只被锯了嘴的葫芦一般,眼观鼻鼻观心,把他平日里所坚持的养生之道全部扔到一边,和身边所有人一样,甩开腮帮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起身饺子落身面,炊事班特地给大伙儿准备了各种风味的面条,可平心而论,这第一顿饭吃下来,绝大多数人都没能对夜鹰大队基地炊事班的手艺作出一个客观评价。原因很简单,那根本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办法,囫囵着就给吞下去了。
  
  经过一夜的休整,本次各军区特种作战部队大练兵在第二天早上正式开始。首先进行的是连续三天的各类型全天候战术演练与交流。
  
  正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巧妙各自不同。这些特种兵们平日里操练的训练课目尽管大体上都差不多,但由于主要作战环境有别,各大队到底还是术业有专攻,各有各的绝活儿。比如夜鹰大队最擅长的是沙漠潜伏与作战,在第一天的首场战术演练中,他们派出了三名人高马大的队员,全副武装地往沙堆里那么一滚,手脚并用地划拉了一阵便弄出了个沙地潜伏掩体,那么大的个子,转眼就藏得痕迹全无。十余秒后,他们虎跃而起,同时完成了出枪与射击,而在他们落地翻滚之前,一百米外刚刚竖起的人形靶已应声倒地。这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全都是千锤百炼才总结出的经验,更不知要经过多少次反复练习才能达到这个水平。
  
  A大队的演练课目是城市巷战,时间安排在第三天上午。
  
  袁朗选出来进行演练的是齐桓和许三多,其实他们俩在这个课目上的成绩并不是队里最拔尖的,但袁朗的座右铭永远都是“藏着,掖着”,哪怕在这种场合中也不例外。
  
  夜鹰大队的城市巷战电子靶场虽然没有老A的那么复杂多变,可由于环境全然陌生,也足以考验二人的应急能力以及瞬间攻击数个目标时的精确度。
  
  在二人腾挪翻滚,用时一分零三秒,以洗练的动作准确击中了所有目标靶从靶场中走出来后,顿时给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其中不少人对他们的成绩不太满意,觉得某几个靶位其实完全可以打个穿堂葫芦,这样一来所耗费的时间也可以进一步压缩,争取控制在一分钟以内。
  
  几天的交流下来,大家已经慢慢熟悉了,说起话来也都挺不客气的,三多一直憨憨地笑着,对于一些充满了火药味的挑衅式提问也是老老实实地有问必答。大约是觉得跟他说话没太大挑战性,大伙儿开始集中火力对付齐桓,三多见自己被冷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挤出人群想回到在一边隔岸观火的自家队伍里去。
  
  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挺瘦的,个子不高,满脸笑容看上去非常随和,肩上挂着的是少校军衔。三多马上立正敬礼,对方回礼之后说:“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三多点点头,只听见对方继续笑容可掬地说:“上次在岛上偷袭我的那个是你吧?我就看见了一点影子,感觉跟你体形有点像。”
  
  三多这里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边的队友们已经竖起耳朵开始注意这两人的动静,吴哲很是兴奋地小声说:“哎呀,咱们等了三天,他总算是找上门来了!”
 
 
击鼓传花
  听到少校的话,三多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又敬了个礼说:“首长好,那个,对不起,那次我下手太重了……”
  
  少校笑得更欢了,“当真是你啊,我就说我肯定没认错嘛!别叫什么首长,我叫唐伟。你也不用向我道歉,当时咱们是在对战,战场上哪有什么客气好讲。说起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对你的身手可佩服得很,只是上次你们走得太快,没能跟你好好切磋一下。怎么样,我记得后天是战斗救援小组的联合演练,再往下就是混合对抗了,在那中间有一天休整时间,要不咱俩找个地方,挑几个项目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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