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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作人杰(士兵突击同人)——摄氏十三度

时间:2018-05-02 11:28:21  作者:摄氏十三度
  
  他语速非常快,说这么长一串话都不带歇气儿的,三多听得有点发愣,忍不住偷眼瞧了瞧袁朗,袁朗正背着手望着天,旁边吴哲笑嘻嘻地,偷偷竖起大拇指冲他挤了挤眼睛。
  
  看见吴哲的表情,临出门前队友们那阵血与火的洗礼又在脑海中重演,三多有些头皮发麻。他知道这时候应当表现得更英明果断一些,可看着唐伟的时候却期期艾艾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唐队长,这个……”
  
  唐伟却没给他时间继续支吾下去,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大声说:“就这么定了,后天下午我会去找你的。”说完转身走开,在他正前方,有几个长剑的队员正瞅着三多龇牙咧嘴,笑得那叫一个面目狰狞。
  
  三多挠了挠头,回到袁朗身边,刚张开嘴喊了句“队长”,那边齐桓好不容易从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堆里挤出来,一脸神秘地对大伙儿说:“刚才我稍微打听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嚯!长剑这次带队的那位唐队长可不一般,前年还曾经被派到欧洲一个训练营去参过训,拿了个总成绩第一回来!完毕,你可要小心,没准这就是飙上你的那位啊。”
  
  袁朗偏过头,挺仔细地看了看三多,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几乎可以称之为“爱兵如子”的慈祥笑容,嘴里则说:“齐桓,你这小道消息的价值得打个对折,刚才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手绢儿都丢他跟前了,时间就定在两天后。”
  
  齐桓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对三多说:“他咋这么厉害?就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还能看得这么清楚,然后把你从人堆里给揪出来?他该不会是闻着味儿来的吧!”
  
  三多摇摇头,看着袁朗说:“队长,你放心,我会努力,不会给你,给老A丢人的!不过,还不知道唐队长要跟我比什么项目……”
  
  袁朗耸了耸肩,“他要比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不是俄罗斯轮盘就行。”
  
  另外那几个跟着凑热闹:“嗯,让他放马过来!训练营出来的就了不起呀?他要玩什么咱们完毕都能奉陪到底!”
  
  “就是,完毕可是连中校都一手一个生擒活捉,这少校算个啥!”
  
  吴哲扒着三多的肩挥挥手说:“你们别尽起哄!三儿,平常心,平常心,比什么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怎么也要双方达成共识才行。你的强项咱们心里有数,只要让菜刀充分发挥外交手段,跟他们队里的人套套磁,多少打探一点他的情况,到时候就来个田忌赛马呗,不用担心。”
  
  看着难得一本正经的吴哲,三多忽然感到一阵幸福的忧伤从心底摇摇晃晃地泛上来,他看了看成才,成才也正在向他微笑,刚才吴哲说的田忌赛马让两人想起了几年前,当他们还是个新兵蛋子时进行的那场关于天马与土骡子的讨论。三多笑起来,嘴都快咧到耳根了,点着头冲吴哲说:“锄头,我不担心,有你们和我在一起,我准定能赢!”
  
  就在他们扎成一堆七嘴八舌地议论时,不远处忽然有人拍着手大声说:“大伙儿休息一阵,咱们来做个游戏,玩个我们队里的传统节目——击鼓传花怎么样?”大家闻言,立刻瞠目结舌地看过去,只见两名夜鹰大队的队员拎了两个大筐和一面鼓走过来,伸长脖子一看,筐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手雷。
  
  “这些手雷是延时起爆,但延时时长并不一定,最短的,可能少于一秒。它们当中大部分都是演习弹,但混有若干实弹,也就是说,如果鼓声停止时拉开保险后没能及时把它扔出去,很可能会炸伤自己和身边的人。”这样的游戏规则倒挺新鲜,大家马上来了兴致,有人问:“那输赢怎么定?总不能谁被炸着了才算输吧?”
  
  “这个简单,如果在手上炸开的那就不用说了,不过我想这种事儿应该不会发生在这里吧?咱们分成五组,传递的方向可以随时变化,每轮出手最慢的和扔得最近的那一个或是二个人就算输了,立刻退出游戏,一边儿去做二百个单手三指俯卧撑。最后一轮的五个人里扔得最远的那个就是最后的赢家。至于彩头么,暂时保密!事先说清楚啊,虽然是延时起爆,传递的时候手可要稳着点,这手雷有点年头了,保不齐哪个有点不稳定,劲稍微使得大些就给你来个当场开花呢——哦,大伙儿只管放心,我们队医的医术一流!”这群本来就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给他这么一激,立刻气势汹汹地叫好连天。
  
  让一个幼儿园小孩玩的游戏同时考验手的稳定性,反应速度和投弹能力,看来这夜鹰大队的训练方式确实是有点独辟蹊径。
  
  清过场之后,各大队混编分成五队,拉开一字长蛇阵,每个队的后面都站了个送弹的人,再往远一点有两人拿着测距仪负责测距和判断反应时间,在他们身边坐着鼓手。
  
  没多会儿,鼓手一声令下,游戏开始。
  
  这鼓手入伍前八成是玩过乐队,漫不经心地用一只手打鼓,那鼓点硬是给他敲出了踢踏舞的节奏,不过场中没有一个人能分出心去欣赏,大伙全都密切留意着不知何时便会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手雷。这是开训几天来第一次带有比赛性质的活动,所有人都把劲头憋得十足,想在弟兄们跟前好好露个脸。
  
  十几秒后,鼓声乍歇,第一批五枚手雷迅速被用尽全力投了出去,远远地在半空中先后炸响,尽管都不是实弹,可爆炸产生的气浪还是把地上的尘土掀起老高。大家的反应时间相差无几,用肉眼几乎无法判断,不过等到测距仪的结果出来后,便有人臊得羞眉搭眼地走出圈外,往地上一趴,二话不说地开始做俯卧撑。
  
  数轮过后,队伍很快缩到只有原先一半长短,而后边做俯卧撑的人群则已经成了片,老A当中也已经有六人出局,吴哲也在其中。其实他反应非常快,只可惜力量稍逊一筹,于是就听他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冲着身边比他早一轮下场的大奔嘀咕:“这规则显然有问题,如果力气小点儿,反应再快都没用,这就叫显失公平!”
  
  大奔心有戚戚焉地说:“没错,下次应该让他们用电子仪器精测到零点零几秒,再来看谁笑到最后!”
  
  当场中只剩下五个人时,已经站在一旁的老A们又开始兴奋了,原因很简单,五个人中有两个人是他们认识的,一个是齐桓,紧挨在他身边的则是刚刚来下了挑战书的长剑队长唐伟少校。
  
  齐桓把手背在身后,抓紧时间朝着自己的队友们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自己一定会把这家伙斩落马下。
  
  鼓声再一次响起,最后一枚手雷送到五人手中,场中十分安静,只听见时高时低快慢掺杂的鼓点。当鼓声戛然而止,五枚手雷几乎在同一时间飞向前方,数声爆炸过后,地面上出现了两个大坑——夜鹰的队员没说假话,这里面的确有实弹。
  
  齐桓没有食言,他的弹着点比唐伟稍远一些,不过很可惜,最后的赢家不是他们俩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东北来的猛虎大队的一名队员,奖品则是夜鹰大队队员们用炮弹皮焊出来的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通体漆成黑色,只有眼珠部分隐约描出一线白。看着猛虎大队把他们的冠军抬起来好一阵招摇,吴哲忍不住酸溜溜地跟自己的队友们说:“这都什么年代了,靠蛮力取胜还能得意成这样!悲哀,实在是悲哀!”
 
 
龙争虎斗
  两天以后的傍晚时分,当大奔和卫生兵小孟一路高歌,带着当天战斗救援小组联合演练中博得的老大们难得一见的褒扬,昂首挺胸地回到宿舍时,却相当失望地发现自己没能成为众星拱月的对象,结束了一整天训练的队友们全都在三多他们那间屋里扎堆,只除了袁朗,他代表老A去为一天以后的混合对抗抽签了。
  
  也不知他们刚才在说些什么,一群人把三多围在中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脸上的表情大是古怪,硬要进行描述的话,约摸是始料不及、忧心忡忡和皮里阳秋的混合物,而三多则耷拉着眼角很无辜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种过于密集的关注显然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大奔看看这奇怪的阵势,凑近去捅了捅吴哲,说:“锄头,你们这是干吗呢?一个个跟大野狼似的盯着完毕,又出什么新情况了?”
  
  吴哲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还用问么?不就是三儿明天比赛的事情。那几位刚出去也没多久,你在路上没看见?”
  
  “看见谁?”十分抱歉,他刚才光顾上腆着肚子仰望长空作踌躇满志状,的确没时间注意身边的路人甲乙丙丁。
  
  吴哲翻了个白眼,“长剑的唐伟队长和他的几个队员还有夜鹰的几位,来正式确定了比赛的时间和内容。据我估计是长剑把三儿要跟唐伟比赛的事儿跟夜鹰说了,人家挺乐呵,有戏看呗,就跟着一块儿过来掺合了,还建议用他们平时的训练内容进行比赛,说是这种方法对双方而言都很陌生,才能显出公平。”说到这儿,他故意卖个关子,停了下来,而大奔也很捧场地没让他失望,使劲拽着他的胳膊说:“别磨磨唧唧的,快说快说,什么方法?”
  
  吴哲得意地清了清喉咙,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齐桓把话头给抢了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也就是军事铁人三项那几个样板戏——长跑,冬泳,射击而已么,这是夜鹰冬训期间的日常体能项目,又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任务。”
  
  谈兴刚上来就被拦腰斩断的吴哲很不满地瞪了齐桓一眼,接着对大奔说,“训练内容的确是最常见的,可方法就比较稀奇了……”
  
  齐桓又插嘴:“嗯!没什么,就是要他们冰天雪地的当众裸奔!”
  
  吴哲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笑眯眯地对齐桓说:“菜刀,多谢你好心补充,不过还是请你老来主讲吧,不然别人会觉得我在逗哏你在捧哏,那可就对你不住了。”
  
  齐桓哈哈大笑,“锄头,刚才又在默念平常心吧?最近修炼得不错呀,不过,跟哥哥可没必要这么客气!主要是你说得太慢悠悠文绉绉了,给人大奔吊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需要有人时不常地给你放点猛料爆炒一下气氛,咱们这样互补一下不就正好了么。”
  
  俩人耍嘴皮子的功夫全队皆知,此时开足马力,这场嘴巴官司怕是要一路打上吐咕啦呼星球去。大奔索性把他俩撂在一边,越过众人头顶直捣黄龙地对三多说:“完毕,还是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是三多,点了点头说得格外简单明了:“唐队长他们说,明早七点在基地外面那片树林里,第一项是在林子里跑10公里,然后在湖里游10公里,上岸后进行移动靶射击,全过程只许穿背心裤衩。”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想起吴哲当时嘀咕的一句话——“为什么不索性让他们全裸演出啊?反正这里是军事禁区,不怕吓着老百姓!”
  
  成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傻样儿!眼看就要成冰棍儿了,亏你还能乐得起来,夜鹰的人肯定没说老实话,忽悠你们俩成心等着看好戏呢,我就不信他们训练的时候连鞋都不穿。”
  
  三多笑得更加灿烂,“成才,没关系,我身体好,扛冻,而且我脚底下的茧子硬着哩,也不怕地上的石子儿什么的!”
  
  大奔用力照着三多肩窝来了一下子,大声说:“说得好!东风吹,战鼓擂,特种部队谁怕谁!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老A的本事。完毕,你就放心大胆地上,有我在,保证你出不了问题!”
  
  眼看着田忌赛马的预设方案落了空,当务之急自然是去勘察一下明天的赛场。齐桓和吴哲嘴上你来我往寸土不让,脚下倒是没闲着,到夜鹰的大队队部找到袁朗请了半小时假,又让他弄了两个临时出入证,理由是侦察作战环境。袁朗没过问详情,只是笑着告诉他们不要举轻若重自乱阵脚。
  
  半小时后,两人满头大汗地回到了宿舍,一看见三多就二话不说地扑上去,眼眶中饱含热泪把他一阵乱摇,嘴里一叠声地胡乱说着:“三儿啊,难为你了,这次全看你的了!你可千万要保重啊!”
  
  第二天清晨,夜鹰大地基地门口罕见地聚集了相当大一群人,包括老A、长剑、夜鹰以及早锻炼时听说有热闹可看的其他几个大队的人。虽说不是人人都有临时出入证以便近距离观看,但大家宁可站在门口让呼呼的北风吹着,也要在第一时间知道结果,说到底,这种程度的比试即使是在特种大队中也算少见。
  
  许三多和唐伟互相敬过礼,老老实实照要求脱得只剩下迷彩背心裤衩,在树林边做着热身运动。两人的身体几乎都可归入单薄的行列,当他们光着脚在积满冰雪的冻土上蹦蹦跳跳时,旁边的吴哲忍不住摇了摇头对成才说:“太惨了,我都不忍心看了,这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成才微微一笑,小声说:“三儿的身体素质是没得说的,反应也是不一般的快,这段路虽然难受了点,可他准没问题!”
  
  他俩前面,袁朗正扭过头来很愉快地对大家说:“看起来这种训练方法确实不错,夜鹰估计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各位,回头咱们得好好参考一下。”他说得气定神闲,全然无视队员们顿时变成苦瓜一样的表情。
  
  看到三多和唐伟在起跑线前站定,先后作出准备完毕的手势,一名担任发令员的夜鹰队员没有丝毫耽搁,大声喊道:“预备,跑!”与此同时,另二名队员按下了秒表。
  
  在这种纬度和海拔生长的树木都不高,长出了针叶以抵御严寒,还为了防止水分的蒸发,在尖细的针叶上生长出了一层光滑坚硬的蜡。在这样的数九寒天下,这种针叶伴着刮骨刀一般的寒风触及体表皮肤时,那种比疼痛复杂得多的感觉,确实难以形容。
  
  三多一边奔跑,一边靠着自己过人的反应速度仔细闪躲着锋锐的树枝。和唐伟比起来,三多的速度不算快,他正在认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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