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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已经懒到不想写标题了……
 
 
第19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水捣不停
  自古两国交战若不欲拼个你死我活,那最后必然落个和亲的下场,易寒不是想不到这一茬,只是他没想到北疆竟还有第二个公主拿来和亲。
  而易水躺在兄长的床上睡得神魂颠倒,醒来盯着朱红色的床帐犯迷糊,他不是第一次来大皇子的寝殿,也不是第一次睡朱铭的床,一点也不害怕,还抱着被子起身,掀开床帐唤兄长。
  “二公子?”侍女寻声进门,“殿下入宫去了,您可有什么吩咐?”
  “入宫……”他皱皱鼻子,心道兄长走得太急,竟不等自己醒,转念一想军情紧急,情有可原,便放下心来,“可有吃的?我饿了。”
  侍女连忙挥手,下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端的还是酥肉。易水顿时垮了脸,东瞧瞧西看看,觉得山珍海味都没有易寒亲手熬的粥好喝,然而腹中空空,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吃了一小碗饭。
  皇子的寝殿说起来神秘,可实际上比寻常人家还冷清,尤其是连侍妾都没有的宫殿,下人皆少言寡语。易水吃完饭,百无聊赖,起身随下人沐浴更衣,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坐在院中树下拾花瓣,可左等右等,等到天都黑了,易寒都没回来,他这才觉得慌乱。
  史书有云,得天下者,无至亲。
  兄长此番得胜归来,在军中声望极盛,若是被皇帝猜疑……易水不敢细想,拎起衣裙往宫殿外跑,刚跑没两步,院外就传来马蹄声,继而是下人们的惊呼。
  他立在树下忐忑地等候,不一会儿易寒的身影就出现在月光里,依旧穿着银甲,面具覆面,只目光里弥漫着易水读不懂的深沉情绪。
  “兄长?”他试探地往前走。
  易寒定定地注视他片刻,忽然扔了剑,大踏步地走到树下,二话不说抱起易水深吻,二人跌跌撞撞绕了几个圈,最后跌进卧房内。易水忘了兄长的目光,咯咯直笑,柔软的手臂环在易寒颈侧,撒娇道:“兄长喝酒了。”
  “嗯。”
  “酒气好重……”
  “嗯。”
  “我等了你好久。”易水把头靠在易寒肩头,“久到我都快数清楚地上有多少花瓣了。”
  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收紧,眷恋地吻他的发梢:“痴儿。”
  “兄长,我还没用晚膳呢,你陪我。”他笑眯眯地耍赖,“你在宫宴上吃饱喝足,我可是饥肠辘辘呢。”言罢头上忽而一紧。
  易水傻傻地伸手摸:“哎?”
  “回来的路上买的。”易寒替他扶正玉簪,“你送为兄玉佩,为兄也得回礼啊。”
  易水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捧着铜镜凑到烛火前瞧:“兄长,这是定情信物吗?”
  易寒脱下盔甲,亦拿下面具,端着盛着鱼汤的碗走到易水身旁:“我们何须定情?”
  “是了。”易水连忙转身,跪坐在兄长面前,一勺一勺地喝汤,“兄长与我两情相悦,无需定情。”可言语间还是欢喜的,时不时伸手摸一摸头上的簪子。
  鱼汤很鲜美,易水喝完以后没喝饱,望着易寒羞怯地笑笑:“还要。”
  易寒替他又盛了一碗,易水捧着喝了大半,擦擦嘴,倚在兄长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嗝,继而搂着易寒的腰犯迷糊。他们都坐在地上,易水的脚钻出长袍,挨着易寒的脚踝蹭蹭,蹭了几下又去蹭别处,最后掀开袍子露出纤细的腿四处滑动。
  “做什么?”
  “热。”易水轻声抱怨,脱了身上的袍子,只着一件短袄,缠在兄长怀里发呆。
  易寒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温柔地抚摸,低头注视着易水略显苍白的脸,沉声道:“没什么想问的?”
  他困顿地眨了眨眼:“没有。”
  易寒把易水抱起,稳稳搂在怀里:“真没有?”
  “没有。”他轻声回答,还摇了摇头。
  易寒叹了口气,让易水跪坐在自己面前:“易水,我向陛下把你求来了。”
  他的耳朵动了动,脸颊泛起红晕。
  “但是……”易寒又叹了口气,咬牙去摸易水的脸,“但是没有名分。”
  易水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事,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握着兄长的手蹙眉轻哼:“这就是兄长的不对了,没有名分又有什么关系,我何时在意过这个?”
  “只要能和兄长在一起,我什么身份都不在乎。”他拱到易寒怀里,笑眯眯地撒娇。
  易寒一言不发地抱着他,片刻易水的笑声消失了,肩膀也开始微微发抖,易寒将他用力按在心口:“为兄做不到。”
  “为兄做不到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易寒的嗓音也带了颤,“易水,你是我弟弟,是我此生唯一放不下的人,我怎么能……怎么能!”
  “兄长,别说了。”易水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揉眼睛,勉强勾起唇角,“我们回卧房吧,我累了。”他说完,拎着衣衫起身,一不小心没站稳,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易寒吓坏了,冲过去把易水搂在怀里,慌张地查看:“易水,易水哪里摔伤了?给为兄看看。”
  他的鼻尖摔红了,神情有些呆,凝视着兄长的脸,突然道:“我很听话的,兄长不要急。”
  易水抽了抽鼻子:“我……我不疼……我听话……不会哭的。”
  “易水!”易寒闻言心如刀绞,将他打横抱起带回了卧房,继而脱了衣服帮他腿上摔出的乌青擦药。
  易水乖巧地躺着,不喊疼也不闹,只痛得厉害时会抖一下,易寒心痛得指尖发颤,擦完,将人拥在身前拼命地亲吻。易水仰起头迎合,四肢冰凉,小心地搭在兄长的身上,刻意不让药膏蹭到被褥上。
  易寒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蛮横地按住易水的腰:“无妨。”
  “你与我在一起时,无需有这么多顾虑。”
  他们肌肤相贴,心跳逐渐趋于一致。易水慢吞吞地伸手,与兄长十指相扣,再费力地拱了几下,让额头也抵在一起。
  “兄长……”易水喘了口气,“我说的是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是开心的。”
  “既然开心,刚刚怎么还摔倒了?”
  “我……我不小心……”他委屈地呢喃,“兄长也不扶着我。”
  易寒轻轻咬住易水的鼻尖:“谁知道你刚站起来就能绊倒?六神无主的,也不知你之前在京城如何过的日子。”
  易水不服气地反驳:“我与许多京城子弟都认识。”
  “认识又能如何?”
  他鼓着腮帮子轻哼,瞄了一眼兄长,不情不愿地改口:“不如何,都没兄长重要。”
  “乖。”易寒忍不住笑起来,托着易水的双腿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打量,“鼻子都摔破了,你让为兄说你什么好?”
  “别骂我笨就行。”易水蹭蹭兄长的颈窝。
  “你不笨,你是痴。”易寒懊恼地搂着他,“方才该抱住你,是为兄的错。”
  易水噗嗤一声笑出来:“刚刚兄长还说我痴呢。”
  “你是痴,可我也有错。”易寒低头亲他湿漉漉的唇,舌尖描摹着易水的唇形,吻着吻着,掌心滑落到他股间,也笑起来,“这就湿了?”
  “想你嘛……”易水扭着腰躲兄长的手,湿软的臀瓣被揉得发红,脸上的笑意也浓起来,“兄长,我明日要回家拜见爹娘。”
  易寒揉弄的手微顿:“不用,我已派人去易府了,明日下人会去取你的衣物,你若要别的什么,为兄给你买。”
  “兄长……”易水想易寒继续揉,贴过去乱蹭,“你是不是还记恨爹当年不救我?”
  当年真正的朱铭欲图不轨,易水的父亲为了攀附平原侯,舍弃了他。易寒自从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态度就变了,如今更是不肯他回家,易水知道兄长是担心自己出事,也不强求,乖乖地应了。
  “明日……明日为兄带你去做衣裳。”易寒贴近他的耳朵,含着微红的耳垂吮吸,“做嫁衣。”
  “嫁衣?”易水傻乎乎地仰起头,“兄长……兄长你……”
  “不愿为我穿?”易寒眯起了眼睛,换用牙齿轻轻碾他的耳朵。
  易水哪里会不愿意,忙不迭地点头:“愿意的,兄长我愿意的!”他哼哧哼哧地骑到易寒腰上,用红彤彤的鼻子戳兄长的下巴,“不许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会反悔的,易寒把易水又拉进怀里,翻身按在床里侧。他扭扭屁股,贴着被褥蹙眉拱被子,把自己拱进去,然后裹着薄被望着兄长傻乎乎地勾起唇角。
  “不要为兄揉了?”易寒也掀开被子,亲吻他眼窝下淡淡的乌青,“不揉,可是要自己摸?”
  “我摸得没兄长舒服。”
  “那就给为兄摸。”
  “可……可是……”易水羞怯地并拢双腿,又张开,“我累呢。”
  “那就插着睡。”易寒挑眉凑近他。
  易水吓得腰一弹,股间湿意更甚:“大……太大。”
  “又不是没插过。”易寒边说,边按住他的臀瓣,二话不说就挺腰插入。
  他们兄弟二人同时闷哼,易水眼角滑下一滴情动的泪,身子也抖了抖,最后把头靠在兄长肩头,轻声抽泣。
  “好大啊……”
  “兄长,烫……”
  “好难受……”
  易水颤颤巍巍地绷着双腿,抱怨了片刻又改了口。
  “揉……”
  “好痒……”
  “兄长摸摸我……”
  易寒听得耳根子发痒,搂着他轻轻顶弄几下,觉得穴道内水意太重,忍不住打趣:“被子都被你弄湿了。”
  易水泪眼朦胧,花穴空虚难耐,忍不住自己要去摸,结果被兄长攥住手腕。
  “睡觉吧。”易寒笑了笑,将他的手按在腰间,“这些时日你随军出征,实在太过劳累,不适宜再在床上缠绵。”
  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好多遍都没发上来,迟了好久抱歉QAQ
 
 
第20章 海石山盟皆缱绻, 插来捅去乐绵绵
  这话现在是哄不住易水的,他含泪挣扎,把易寒的手按在了腿根,眨巴着眼睛恳切地望着兄长。
  “只一次。”易寒自然吻过去,“为兄不能让你太累。”
  一次也是好的,易水瞬间兴奋地挺起腰,骄傲地蜷起脚趾:“一次我不会累的。”他哪里知道兄长的一次与自己不同,腰摆了半天也不泄,大有持续更长时间的意思。
  易水扶着易寒的腰战战兢兢地往身下看,见那条粗长的物件进得又深又快,且带出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免不了脸红,仰起头求兄长亲亲自己。易寒自然要亲,二人唇齿相濡,又粘腻地贴在一起,他被顶得节节后退,哑着嗓子唤易寒的名字,说自己不行了。
  “不行就泄出来。”易寒攥着易水的脚踝,将他压在身侧顶弄,“为兄喜欢你流水的样子。”
  “兄长?”易水听得四肢发软,喷了些水出来给易寒看,继而羞得闭上双眼,“没了。”
  “说什么胡话?”易寒挺腰一顶,他就发着抖攀上情欲的顶峰,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涌出来,“为兄看你水多得很。”
  易水浑浑噩噩地呻吟,花核被兄长用肿胀的欲根碾住狠狠地蹭过,顿时呜咽着挺起胸,又被易寒用力压回去,顶开宫口飞速捣弄。易水最受不了兄长这般欺负自己,情潮汹涌又热烈,不知不觉就伸手拽住飘摇的床帐,纤细的手指勾着暗红色的纱帐,汗水也自胸膛跌落。
  “兄长……说一次……”
  “为兄可有一次了?”
  易水愣住,继而呻吟着攥紧红纱,腿也被兄长抬起,折在身前,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许久。
  易寒忽而笑起:“这是做什么?”
  原来他的脚趾蜷得紧,白嫩的指腹蹭着兄长的肩。
  “热……”易水难受地揉小腹。
  “为兄快了,再忍忍。”易寒凑过去安抚地亲吻他流汗的额角,“别怕,让为兄再捣得深些。”
  易水就算再难受也会听话,强忍不适敞开双腿,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腿间,甚至能用身体描绘出兄长欲根的模样,越发难耐,最后与易寒同时高潮,睁着眼睛生生落下一行泪。
  易寒射完,轻抚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长,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易寒将他用被子裹住,“与为兄在一起,怎会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来,“我怕我不能嫁与你,我怕……我怕兄长娶旁人……我没有名分……我……”说到这里,说出口的话含糊起来,原是困顿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
  “易水,为兄……”易寒面色挣扎,“为兄其实还拒了一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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