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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易寒提着剑在人群中穿梭,一言不发地刺穿一个扑过来的北疆士兵的胸膛,温热的血溅落到易水面上,他呆愣愣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彻底傻了。易寒顾不了那么多,行至军营外上了马,把易水牢牢抱在身前,吩咐身后的将领:“放哨箭,让右前锋从后突袭,前后夹击,消灭北疆在此一举!”
  于是一抹亮光直蹿上天,伴随着嘹亮的嗡鸣,寂静无声的旷野里隐隐传来凌乱的马蹄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震耳,最后振聋发聩。易水蜷缩在易寒怀里瑟瑟发抖,眼前不断闪过血光,鼻翼间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想起自己脸上还有血,连忙抬起胳膊擦拭,可伸手擦拭的瞬间又意识到还在打仗,生怕兄长看出自己的异样,就强忍着恶心,兀自忍耐。
  易寒并不想带着易水上战场,毕竟刀剑无眼,奈何突袭来得悄无声息,若不是密探来报,易寒差点在阴沟里翻船,好在部署及时,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将大部分北疆的骑兵剿杀殆尽。
  硝烟淡去时,天已经快亮了,易寒简单地安排将士打扫战场,然后快马加鞭带易水回了城内的宅院。
  易水一声不吭地窝在兄长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抱下马时身子都很僵。
  易寒将他抱上床,摘下面具,叹了口气:“易水。”
  易水端坐着,一言不发。
  “为兄上战场不得不杀人。”易寒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他擦脸上的血迹,“你若觉得厌恶,觉得我的手上沾着人血,为兄以后定然不会碰你,也不会让你觉得恶心。”
  易水的身形微微摇晃,像是没听见易寒的话,只气若游丝地喃喃:“沐浴……”
  易寒连忙唤人打水,帮他脱了衣衫放入水中,易水拽着兄长的手没有松,硬是把易寒也拉进浴盆,然后跨坐在兄长腰间喘息。
  “兄长,我……”他还在发抖,“我现在可以不听话吗?”
  易寒心尖一颤:“易水,你别忍着。”
  易水微弱地点头,然后慢慢趴在兄长怀里。
  一滴泪,两滴泪,然后是嚎啕大哭。
  易寒紧紧搂着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轻柔地亲吻。
  “兄长……兄长帮我洗洗……”易水抬起纤细的胳膊,“沾……沾血了……”
  易寒连忙扶住他,洗那并不存在的血迹,易水像着了魔,洗完胳膊又去洗脖颈,脖颈洗完又把易寒的手按在腿上,最后主动分开花瓣:“这里也要洗。”
  易寒见他泪眼婆娑,不似撒娇,怜惜地仰起头,把易水整个人抱在怀里:“为兄帮你洗。”言罢挺腰缓缓插入,滚烫的欲根碾开抽缩的穴肉,坚定地捅到宫口,继而不给易水任何喘息的机会,狠狠一顶,将细嫩的宫口撞开了。
  “兄……兄长!”易水的腰猛地弹起,撅着屁股大口呼吸。
  “洗干净了吗?”易寒眸色深沉,“为兄再帮你洗洗前面。”说完揉起花瓣和花核。
  易水在水里起起伏伏,眼神逐渐迷离,在沉溺情欲前,忽而又问:“真的可以不听话了吗?”
  易寒的心彻底软了,翻身将他搂在身前卖力地顶弄,浴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撒出去,易水粉嫩的欲根喷出些稀薄的汁水,身后也被顶得湿软滑腻,听到肯定答复以后,拼命搂住兄长的腰,陶醉在欲海里。
  他们从浴盆做到床上。易寒抚摸易水沾水的腰腹,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生怕他难受,还拿了软垫塞在易水腰下,可易水爱坐在易寒腰上,用屁股把垫子顶开,哼哧哼哧地爬到易寒怀里,选了个最累的姿势。
  “易水。”
  “我就不听话。”易水眼角含泪,非要这么坐,被顶得颠簸起伏,花穴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得满腿根都是。
  易寒拿他没了法子,伸手扶住易水的腰:“好,你不用听话。”
  易水也就凶了一小会儿,等腰酸就倒在兄长怀里,哭哭啼啼地往床边爬,爬了没几步,又被易寒拎着脚踝拽回去贯穿,小小的腔室被操得发烫,欲浪滔天,直接让易水高潮得停不下来,自己捏着花核绷直双腿惊叫。
  他还从未如此频繁得沉溺情事,明明身体已然倦怠,精神却亢奋不已,哪怕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能攀上情欲的巅峰,在连绵不息的情潮里放浪地呻吟。
  易水跪在床上,易寒拖着他的臀瓣狠捣,粗粝的指尖点着敏感的花核摇晃,他双目失神,嘴角挂着银丝,一切烦恼都短暂地消散殆尽,易水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沉沦在无尽的欲海里,一辈子做兄长身下淫荡的玩物,只要能与易寒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然而兄弟毕竟是兄弟,血脉相连,他心中所想很快被易寒觉察到。易寒捏着他的欲粒用力一按:“易水,我不要你迁就。”
  “我……没有……”
  “还说没有?”易寒按完再拉扯,“易水,你不喜欢我打仗,为何还要与我亲热?”
  “兄长笨……”他捂着小腹瘫软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我……我喜欢你……”
  “嗯?”
  “我喜欢你!”易水豁出去了,在高潮的瞬间尖叫起来,“我喜欢兄长,怎样都喜欢!”
  双更??
 
 
第18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每天睡前插不完
  说完就蔫吧了,跌落在床榻上喘息。
  “易水……”易寒连忙把他抱起,亲不够似的吻,“为兄也喜欢你,可为兄总想让你像以前……”
  “以前?”易水气鼓鼓地摇头,“我不喜欢以前。”
  “我喜欢能和兄长在一起的现在。”
  易寒闻言不说话了,低头看他淫水泛滥的腿间:“真是个痴儿。”
  易水分开双腿,眨了几下眼睛,羞怯道:“我想看兄长泄。”
  “好。”易寒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当着易水的面挺身抽插,捣弄了数十下,然后换手滑动。
  肿胀的性器不停地戳着他的花瓣,易水的身体记住了被填满的酸胀感,即使没被射进去,依旧本能地情动。易寒专心地撸动,某一刻忽然按住易水的腿根,对着他的花穴闷哼着泄身。
  浓稠的白浊喷薄而出,水流有力地冲击在易水敏感的花瓣上,又顺着花缝往里流淌,他涨红了脸,抱着腿根盯着兄长射精,最后实在忍不住,跟着射了一次,然后与易寒一起,气喘吁吁地观察花穴抽缩。
  “吃……吃进去了……”他浑身紧绷。
  “乖。”易寒拿手沾着白浊往穴道内捣弄。
  易水难耐地扭动着腰,花穴过于敏感,受不了这般刺激,直接喷出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液。
  他顿时傻了眼:“哥哥的东西没了。”说完就要掉眼泪。
  “傻子。”易寒又好气又好笑,把易水搂在怀里,就着浓稠的精液插送,又在他腔室内射了一次才把人哄住。
  易水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像游泳似的滑动四肢,拱到兄长怀里自言自语:“不要流出来……”
  易寒听得喉头一紧,直接按住他的腰挺身插进去了:“兄长帮你堵着。”
  易水安稳了,迷迷瞪瞪地笑了一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只是睡梦中也不安稳,时而抽泣,时而战栗,还嘀咕:“兄长是个恶人。”听得易寒哭笑不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水醒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继而哑着嗓子说饿了。
  “为兄叫人熬了粥,等会就好。”易寒搂着他温柔地哄,“再歇会儿,白日做了太多回。”
  易水不听兄长的话,扶着腰嘿呦嘿呦地起身,光溜溜地往桌边跑,原来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又光着屁股跑回来。这回易寒却觉察出端倪——易水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盔甲和剑。
  “易水,帮为兄拿剑。”
  易水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剑,双手捧着费力地举过头顶:“兄长。”仿佛没有任何异样。
  易寒单手持剑,思索片刻,猛地抽出,他本能地后退,继而反应过来,垂头挪回床边,软糯地唤易寒:“兄长。”
  “你怕我。”易寒叹了口气,披着外衣扶额沉思。
  易水贴过去,屁股拱开剑鞘:“不怕。”
  “那方才为何躲?”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抽鼻子。
  “为兄……”易寒苦笑着抚摸易水脆弱的脖颈,“为兄每回杀人,见你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我想要你,想禁锢着你,想一辈子都拥有你。 ”
  “可我又担心你怕我,畏惧我,不再似从前那般依赖我,就像……。”
  “就像现在这样。”易寒低头寻他的唇,易水却躲开了。
  易寒的神情僵住,搂在易水腰间的手微微发起抖。
  易水却忽然抬头,在兄长的嘴唇边啄了一口:“才不怕你。”他得逞地笑起来,“兄长说我可以不听话的,所以我也能吓唬你!”
  易寒愣愣地瞧他,然后无可奈何地翻身:“学聪明了?连为兄都敢骗。”言罢不管不顾地捣弄起来。
  易水花穴红肿,勉强承欢,见兄长额角滴汗,眼里涌出稀薄的泪花,他搂着易寒的脖子,贴过去轻声细语:“我喜欢你……无论怎样都喜欢……”
  易寒闻言身子微僵,片刻含糊地骂他一句“痴儿”,可痴儿已经再一次昏睡过去,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易寒至此才明白,易水不是不怕,不是不恐惧,只是这些感情都抵不过一声“喜欢”。
  易水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硬生生饿醒,趴在兄长身上左拱右扭,闭着眼睛嗅嗅。
  “昨晚的粥。”易寒嗓音里弥漫着倦怠。
  他连忙睁开眼睛,见易寒面露疲倦,吃惊不已:“兄长怎么了?”
  “怕你晚上醒了以后饿肚子,一宿没睡。”易寒轻描淡写地解释完,起身端着粥往屋外走,“这里不比京城,没什么下人,我去帮你热。”
  易水感动不已,爬下床跟着兄长去热粥。他俩蹲在灶台前生火,像幼时一同做饭时那样,易水倚着易寒的肩拨弄柴火,被烟呛得直咳嗽,紧接着就被兄长护在了身后。易水顺势趴在易寒背上,伸手够勺子搅动锅里的粥,闻到香味以后肚子饿得咕咕叫,恨不能把米粥直接塞到嘴里。
  如此想来若是一介布衣,生活于市井中也没什么不好,清粥小菜,一日三餐,下半生足矣。然而这样的想法只能想想,易水叹了口气,心知兄长扮作朱铭是再也无法与朝堂脱离关系,而他自己作为易家仅剩的儿子,不可能弃二老不顾,所以京城是不得不回的。
  易寒烧完火,起身接过易水手里的勺子,自然而然地把他再次护在身后:“小心烫。”说完拉着易水的手看了看,蹙眉叹息,“烫红了?”
  “没事的。”他把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亲兄长的下巴,“没刮胡子。”
  易寒搂着他亲回去:“等会替为兄刮。”
  易水晃了晃胳膊,忘了饿,舌头在兄长嘴里四处乱晃,最后被易寒单手抱着怀里带回房,老老实实喝了一大碗粥。
  喝完才想起正事:“兄长,你不回军营吗?”
  易寒替他夹小菜:“仗都打完了,还回什么回?下午启程回京城,你吃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
  易水听得眼睛发亮,捧着空碗巴巴地望着易寒:“兄长,我没有东西要带,可我想让你陪我去市集逛逛。”
  易寒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吃完饭逼着他歇了会儿,又把厚衣服拿出来让易水穿,易水为了能出门,听话地换衣服,乖巧地牵着兄长的手往外走。
  边关说是座城,倒更像是寨,房屋集中在城墙内,边缘只有零零散散的羊圈,他们沿着风沙弥漫的街道走到城中央,那里已经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商人沿街叫卖。大多是南北杂货,稀奇点的就是西域商人,操着不流利的官话推销五颜六色的饰品。
  易寒丝毫不感兴趣,揣着手护在易水身后,而易水撅着屁股在每个摊位前流连忘返,拿着钱袋思前想后,最后买了一个小小的佩,也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刻着祥云,寓意不错。他蹲在兄长身前认认真真地给易寒系上,系完美滋滋地打量片刻,继而再次全神贯注地逛起摊位。易寒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过的宝贝不可谓不少,更别说装作朱铭以后入宫成了皇子,天下至宝皆不入眼,唯独易水送的这枚不值钱的佩瞧着舒心。
  越临近傍晚,集市越热闹,易水没逛够,但也知道兄长要启程回京,恋恋不舍地牵着易寒的手往回走,一路都偷偷摸摸地瞧自己买的佩,听它随着兄长的步伐丁丁零零脆响,眼里涌动着满足。
  “兄长,你戴着它,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能想起我了。”
  “胡说。”易寒回院牵了马,伸手搂住易水的腰轻声训斥,“为兄想你,不用这些东西提醒。”
  易水美滋滋地仰起头亲易寒,结果又被胡子戳到:“忘记给兄长刮胡子了!”
  “等回了京城,为兄让你日日刮。”
  “兄长是要接我去皇宫里一起住吗?”
  “为兄此战得胜,可在陛下面前求得你相伴。”易寒亲他的头顶,“所以再苦再累,也值了。”
  易水一边听,一边望腰间的手,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指尖抚摸兄长生满茧子的指腹,巴不得生出翅膀飞回京城,求得圣上恩典与易寒相伴终生。
  他们来时快马加鞭,回程同样急行军,即使得胜归来心境不同,等到了京城门前,易水也早已累得窝在兄长怀里昏睡,脸色发青,是食欲不振的模样。易寒知他旅途劳顿,直接策马奔回寝殿,戎装未解,安顿好易水,毫不停歇地入了宫。
  易寒哪知与自己同时入宫的,还有北疆的和亲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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