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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易水恨不能生在易寒怀里,恨不能扒掉他全身碍事的盔甲,更恨不能放浪地接纳兄长所有的欲望。
  “易水,为兄带你骑马。”易寒笑着将他抱起,边顶边往马旁走。
  易水只痴痴地笑,抱着马脖子把腰抬起,易寒也翻身上马,将他一把拉进怀里反抱着,边顶边打趣:“驾。”
  于是易水当真如飞起来一般被顶得上下颠簸,温热的汁水源源不绝地涌出穴口,顺着他们紧密相连的腿根蜿蜒而下。
  天地间一片苍茫,渺远的营帐,看不清的城墙,易水宁愿相信世间只剩他们兄弟二人,仿佛腾云驾雾,直到高潮时才狠狠跌下云端。
  易寒正捏着他的花核,摆腰发狠捣弄,易水在持续不断的情潮里慢慢仰起苍白的脖颈,喘息越来越烫,最后痉挛着接纳了兄长发泄的所有欲望。
  他们汗流浃背地搂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谁都没有乱动。
  “我……我想嫁给兄长……”
  一滴泪,两滴泪,越来越多的泪珠跌在易寒的手背上。
  易水的呜咽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风:“拜堂……永生永世在一起……”
  易寒听得专注,须臾面具下飞速滑过一道薄薄的水痕,嗓音却还是冷的:“好。”
  “好啊?”易水不在乎那么多,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当兄长答应了。”
  “嗯。”
  “不……不能反悔……”
  易寒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易水捂着小腹发了会儿呆,心思又活络起来,转身去拽兄长脸上碍事的面具。易寒由着他摘,等摘下的瞬间复吻上去。
  易水望着熟悉的面庞痴痴地笑,吻完软踏踏地倚着兄长:“我穿嫁衣好看吗?”
  “不好看。”易寒捏着缰绳,让马慢慢往营帐前踱步。
  他大失所望:“不好看啊?”
  “为兄不喜欢。”
  “兄长不喜欢红色?”易水听出易寒语气里的斩钉截铁,困惑不已,“那我嫁与你时,穿什么?”
  “成婚自然穿嫁衣。”易寒瞥他一眼,似乎不觉自己话里矛盾。
  “兄长,嫁衣就是红色的。”易水不满地拉扯着衣袖,“今日这身虽简洁,但样式很是好看。”
  “易水,你若嫁与别人,就算穿得再华丽,在为兄眼里也是世间最刺眼的存在。”易寒见他听不明白,无可奈何地解释,“但若嫁给为兄,粗衣麻布也能穿出冠霞帔的风韵。”
  “所以谁要抢走你,为兄就杀谁,你身上的嫁衣,只属于我。”易寒说这话时放开了缰绳,平静地注视易水的眼睛,“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15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花穴肿
  易水甚少听兄长言明心中感情,半晌回不过神,就趴在盔甲上傻傻地笑,搭在马背上的腿晃来晃去。易寒任他犯傻,骑马回了营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退众人,将易水放在浴盆里,扒掉那身碍事的嫁衣。
  他趴在桶边看兄长研究地图,掬了点水泼过去:“兄长。”
  “别闹。”易寒没有抬头,却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手。
  易水动了动指尖,心有余悸:“兄长,你不会送我回去了吧?”
  “我既然带你出来,自然不会让你再走。”
  易水闻言放心下来,在浴盆里晃了两圈,拿了一旁的帕子把自己裹住,光脚跑到易寒身边,发丝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满地,他也不觉得冷,抓着先前换下的嫁衣欲穿,却被兄长猛地从身后抱起。
  “穿我的衣服。”易寒抢走嫁衣,扔在地上目不斜视地踩过。
  易水抱着兄长的脖子轻哼:“大。”
  “嫌大也给我穿着。”易寒将他按在床上,取了自己的袍子,亲自帮易水更衣。
  他攥着毛巾气鼓鼓地蹬腿,结果被易寒对着腿根一同乱揉,最后软倒在床上任人摆布,到底还是穿上了兄长的长衫。
  其实易水心里是高兴的,就是忍不住与易寒闹上一闹。
  “兄长,你可是吃醋了?”他压抑不住心里的欣喜,抱着易寒的腰呢喃,“我穿嫁衣不为你,你心里……不舒服。”
  易寒没回答这个问题,却在易水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痛得恼火起来,瞪着兄长喘粗气,继而又被一个浅浅的吻安抚,带着牙印傻傻地坐在易寒怀里陪他看地图。
  北疆战事吃紧,兵线节节后退,自关外而来的骑兵骁勇善战,且利用地形优势,将驻守的战士逼在城墙内无法出战,还对边关城镇烧杀抢掠。易寒此去不仅要安抚百姓,还要将北部部族逼退。
  易水低头瞧了会儿,心里打起鼓:“兄长,虽说漠北地形易守难攻,可我们粮草只够全军将士两月果腹,北部部族却是粮草充足,此战不易久拖。”
  “还挺聪明。”易寒闻言笑了笑,搂着他指着地图,道,“你看这里,山呈葫芦形,内里宽敞,口极狭,若是把人引进来,只要堵住出口便可出奇制胜。”
  易水连忙趴过去瞧,撅着屁股认真地在桌边挪动:“兄长,这法子好是好,可北部部族也不傻,若是派探子提前查验自然会发现地形的问题,如何会上当?”刚说完,屁股就被拧了一下。
  “嗯?”他皱眉转身,见易寒面无表情地端坐,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上当的确不易,只能诱敌深入,亲身涉险。”易寒像是没察觉到易水的不满,把他的脑袋按回去,“我也只是初步地想想而已。”言罢,又伸手照着易水的臀瓣扭了一下。
  这下子易水不干了,坐在桌上抱着胳膊,抬起腿,用脚尖踢了踢兄长的腿根:“欺负人。”
  “来。”易寒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正大光明地揉,“为兄很想你。”
  易水便不挣扎了,倚着易寒犯迷糊。晚间他问兄长自己的营帐在哪儿,易寒头也不抬地指了指自己的床。
  “我们住一起?”易水愣了愣。
  “行军打仗,一切从简。”
  他难掩欣喜,跑到床边攥紧被褥,等着兄长上床,立刻贴过去:“兄长,我们许久没有睡一张床了。”
  易寒揉他的后颈,轻轻叹了口气:“从前你痴傻,总被关在屋子里,如今你我又聚少离多,是为兄考虑不周,以后日日夜夜将你带在身边。”
  易水听得耳根通红,窝在兄长怀里呢喃:“那今晚……今晚……”
  “好好睡觉。”易寒伸手替他揉弄,把易水揉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之后再吻过去,好歹把人伺候舒服了。
  易水在易寒身边便已知足,欢喜得睡去,谁料半夜竟惊醒了,拽着兄长的衣袖呜呜直哭。
  “易水?易水别怕。”易寒的嗓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倦怠,他起身点亮烛台,抬手去擦易水脸颊上的泪。
  易水猛地扑过去,缠在兄长怀里继续哭:“太子……太子他拿羽毛欺辱我……他知道我……知道我怪异……”
  “易水,为兄在这儿,谁都欺负不了你。”易寒听得眉头紧皱,眼底酝酿着深沉的恨意,但在他面前刻意压制了下去,“你也并不怪异,为兄很喜欢。”
  “喜欢?”易水仰起头,眼神里逐渐汇聚起光,等看清易寒的容貌时,终于回过神,羞羞怯怯地爬起来,老实地跪坐在床榻上揉眼睛,“兄长喜欢我?”
  “为兄怎么会不喜欢你?”
  易水头垂得更低,指甲在掌心里乱按,还是乖乖地坐在兄长面前,鹅黄色的衣摆盛开在身侧,易寒瞧着瞧着就忍不住低头吻过去。易水这才随着亲吻慢慢仰起头,坐姿不变,红潮倒是顺着颈侧蔓延到衣领里去了。
  “睡吧。”易寒吻完,见他规规矩矩地坐着,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做什么?”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长怀里:“习惯了。”
  他说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规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赶出家门,易寒听得心里酸涩,搂着易水叹息。
  “为兄该时刻陪在你身旁。”
  “现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满足,一头扎进兄长的怀抱,伸手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易寒纵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舍不得撒手,双手捧着,爱不释手地揉捏,听见兄长粗重的喘息时偷笑起来,谁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两人憋着气闹了会儿,易水先缴械投降,拽着兄长的衣领颤颤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寻了他的唇吻过去。
  易水卖力地点头,舒舒服服地张开双腿缠住兄长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半晌脑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颈窝里,呼吸渐渐平稳,终是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军队拔营往北进发,易水根本没睡醒,被兄长抱上马背行了一二里地才开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见四周苍茫,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身欲继续睡,差点掉下马背。
  “兄长……兄长!”他吓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长慢点。”
  “慢不得。”易寒忍笑将易水搂紧,“急行军,如何慢?”
  他知晓军情紧张,委委屈屈地倚着兄长的胸口,在马背上颠得浑身发软,思绪倒转个不停:“兄长,你如何解释我的身份?”
  “哪里需要解释?”易寒将披风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从太子那里带回来的人,他们都以为你是朝中安排的监军。”
  “监军?”易水大为惊讶。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缩在兄长的怀里轻声喘息,“我……我不喜欢骑马……”
  “可是下面痛了?”
  易水难堪地点头,并拢双腿乱挪。易寒直接将手伸过去垫着,他慌乱地挺起腰,见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夹着兄长的手实在太过羞耻,他双腿酸软,不断挺腰,握着易寒的手腕拼命忍耐。
  “兄……兄长……”易水没忍几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
  易寒的手顿住一瞬,没等他松一口气就继续揉。
  “兄长!”易水慌得双腿绞紧,结果直接攀上情欲顶峰,含泪泄了,“兄长……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无妨。”易寒勒紧缰绳,眺望远方黄沙弥漫的边疆。
  再之后易水被揉泄了四五次,等天黑时已完全走不动路,被兄长抱下马背带进了营帐。他趴在床上换衣服,见易寒的衣袍沾满淫水和白浊,面红耳赤,顾不上系衣扣,就这么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着脏衣服往兄长身边跑。
  “兄长,兄长?”
  易寒寻声转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脏了……”易水盯着脚尖喃喃道,“我……我的东西……弄脏兄长的袍子了……”
  易寒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几上,充耳不闻袍子的事,只哑着嗓子道:“张开腿,让为兄看看有没有肿。”
  易水听话地分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尖拨开花瓣:“没肿。”哪知这一拨弄,直接勾起易寒的欲望。
  他被兄长扑倒在案几上,先是被生着薄茧的手狠插,又被肿胀的欲根乱顶,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不多时就高潮了。
  易寒搂着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缩的穴道吸得愈发肿胀,却忍着没泄,只换手去抚摸柔软的花瓣,亦摸了摸后穴:“等为兄打了胜仗带你回家,定要你后面也尝尝情爱的滋味。”
  易水吓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见易寒说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皱鼻子:“那兄长先揉揉前面。”
  易寒知道他说得是花核,二话不说就去捏,易水便在滚烫的情潮里失去意识,囫囵睡了过去。
  往后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带他骑马,晚上安抚躁动不安的情潮,易水虽然疲累,但身子被喂得发软,成日与兄长缠在一起,只是易寒并未给他几次,就算要泄也泄在外面,皆是怕行军劳苦,易水累病的缘故。
  于是这般走了六七日,终是瞧见边关低矮的城墙与无边的山峦,天气也冷起来,易水头一回早起,缩在兄长的怀里打了个喷嚏。
 
 
第16章 夜阑卧听风吹雨,梦里也想睡你
  易寒立时醒了,把他搂在身前,用体温温暖他的脸。
  “兄长……”
  “还早。”易寒按住他乱动的头,“今日快马加鞭能赶在日落前到边关,你好生歇息,免得路上苦累。”
  易水亲亲兄长的肩膀,嘀咕了声不累,自顾自地起身换衣服,走到营帐边望初生的朝阳。明明是同一轮太阳,瞧着却比京城中的渺远,他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敬畏,转身往床上跑,还没跑几步就撞到了易寒怀里。
  “天冷。”易寒替他又裹了件衣袍,皆是自己的,所以易水穿起来嫌大,身后拖了挺长的一截,“这一仗不知打到何时,可怕苦?”
  易水垫着脚尖左顾右盼,他从未上过战场,还不明白刀剑无情,笑嘻嘻地摇头:“和兄长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易寒微微皱眉:“到边关以后,记得听话,不许乱跑。”
  他点头连声说好,帮兄长穿上盔甲,见天色还早便抱着干粮啃了几口充饥,啃完再往外看,竟是黄沙漫天的景象,易水吓得后退几步,易寒却习以为常,将他抱起,用纱巾裹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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